春姑娘来了,大地苏醒了,在这时,阳光明媚,小河流淌,小草也从泥土里探出了脑袋,杨柳小姐正在小河里洗头哩;儿童们也在学校里读书,怪不得古人有句话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春姑娘玩累了,就让夏哥哥来代班。
夏哥哥带来了炎热,大黄狗也热得要命,只好把舌头伸出来,散走热气;这时的孩子们又热又无聊,于是他们来到了河边,啪的一下子,就跳进了水里,有时他们还能在河里摸出几只小鱼出来呢!孩子们玩累了就回家切西瓜吃,咦?孩子们的脸上怎么多了几颗痣?哦,原来是西瓜黑籽呀!傍晚,孩子们吃完了饭,就去草丛里抓发着光的萤火虫,生活得多自在啊!
秋姐姐来了,她先变了个戏法,那就是把空气变得清新了。然后我们和秋姐姐一起到了田野里,哇!我们一看,惊呆了!咧着嘴的玉米,弯着腰的稻谷都张开了笑脸迎接我们;一会儿,我们又来到菜园里,只见碧绿的'黄瓜,大红色的西红柿。果园里,柿子成熟了,像一个个红灯笼挂在树上一般。
冬爷爷也来了,他带来了风弟弟。调皮的风弟弟呼呼的拍打着人们的窗户,把人们都吓不敢出门,可孩子们不怕,他们在空地上玩游戏,时不时传来孩子们银铃般欢乐的笑声。
我的家乡真美啊!我爱我的家乡。
夜,华灯初上。
眼前还剩二十六秒的绿灯也在继续着等待的苍茫。
其实只是瞬间,却总是趋于永恒。我们不曾想过离别的残酷,只因未曾面对。
“那首诗曾在艳阳天,我的腼腆被你搁浅。”许嵩伤感的歌声在耳边单曲循环,而我,也正为两年后的那场离别,涂抹上一层忧伤的色彩。
不是不在乎,只是未表露。我们走在盛夏的光晕里,用心里的凄凉融化眼中的白色时光。任树旁的蝉鸣揉碎欲断的肠。一路高昂,一路歌唱。彼此任性的悲伤,共语逝去的殿堂。前面裂开的土壤,是歌声停止的地方。到那时,就可以分享离别时的伤心。当再次路过那片熟悉的操场,依然记得你投球的模样。曾经相依的同窗,不是不想留下永恒的印象,只是害怕,当再次了望你消失的方向,会找不到你背影的修长,闻不到那淡淡的清香。身后的家乡,已不是你我的.过往,我们的梦想,是人间的天堂,遍布着人性光芒、理智芬芳。楼下的肮脏,无法污及心中的明亮。然后,在那不遥远的地方,道一声:莫忘,相识一场!
犹记,军歌嘹亮。素不相识的我们,因军训开始了同学缘分。我们感受到了战友的温暖,军人的残酷。那年九月的阳光,见证了我们三天的汗水。遗落在绿茵操场的那些汗水,是关于那三天的美好记忆。如今,我们携手跨过的那片草坪,却早已因岁月变迁而枯黄。
犹记,那年元旦。那年元旦,是人生中一首简单而值得回味的小情歌。猪,茜,奶奶,志江,志彬,茂昆,冬花,陪我度过。元旦那天,我静静地坐在台下,淡淡地看同学们青涩的表演。头顶“元旦文艺表演”的大字,被闪光灯不停变换着颜色。呷一口农夫,泉水似乎也随着苏打绿的悠扬而缓缓流长……
犹记,泰山岩。三月的云,总是微笑着笼罩你我,在天空划出一道明媚而忧伤的曲线。第一次集体出游,显得隆重而浩大,六百多人,一字长蛇。那天很快乐,无拘无束,就像手中挥舞着的队旗一样,让人有一种向前冲的***。充当前锋,初至山巅,扛起向前,探秘泰山岩。至今遗憾没在山顶的云雾中留下一个闪光的瞬间。我想,那缭绕的白色云雾,不是属于我们的繁华,而是当年欧冶子夫妇最纯洁的婚纱。或许,我们本就不该打扰这里的静谧。
犹记,犹记,犹记当年往事。20XX年夏末,20XX年的秋初。时间是如此不经意,一不小心,世事就成了过往。离别,离我们不再遥远,往昔的人儿,也一个个逐渐远去。现在总是美好,只是过去,匮乏太多。曾经喧闹地任性,曾经忧伤地缅怀,只为离别时那抹泪滴,只为想念时的那段回忆。
思念缤纷在这季节,漫天花瓣渲染离别……
渲染离别,渲染我们的青春岁月。犹记,那时花开。
我的家乡有两个大水库,一个叫宝田水库,之所以叫宝田水库因为以前的时候水库底下是田地,后来被水淹没了。还有一个叫三都水库,以前的时候水库底下是村子,后来涨水了,大家就都住在上头去了,每当退水时,都能看见坑坑洼洼的的地和不规则的石子路,三都水库是从我们村开始分流,共要经过三个区域,分别是——保田村,刘家村,古奇洞。
而宝田水库则向他的'反方向流。三都水库的那边,有一个大坝,大坝的那头就是孩子们的天堂——七陡湾,尽管大人们不让去,那里有七个陡坡,陡坡上全是草坪,那个地方背倚着山,中间有六个人造鱼塘,在鱼塘和石坡中间,有一条小溪流,那是桐江的支流,里面的水冰极了。小时候,我和伙伴们到这儿玩,不知不觉被森林吸引。我穿过一座小山,以为已经到了山的深出可谁知山后还有山,并惊喜的发现了山泉的源头。看见山泉从石缝里不断涌出,我的心也“砰砰”的跳,仿佛发现了一个正在酝酿着的新的生命。我闭上双眼,用心聆听。似乎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是一个天堂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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