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雪雕刻一颗玲珑心,把心镶入自己的胸膛,用雪之高洁体味陈俗。那么,即使身困市井亦可怡然自得,即使身陷囹圄亦可畅然自由,即使身浸铜臭亦可洁身自好。在雪的境界中,可以返璞归真,仿佛入了桃源仙境,可超然物外,不受任何声名货利所诱;可以仿林逋之梅妻鹤子,效岑参之万树梨花;可以骑太白之青崖白鹿,观主席之“顿失滔滔”。雪之高洁涤荡于心,正如雁排长空,鱼翔浅底,使人超然物外。
“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雪之豪放散发着大气的馨香。体味雪之豪放,可以纵论古今,豪饮长风,可以饕餮自然,逸兴遄飞,可以听潮涨潮落,观云卷云舒,可以洗胸中浊气,忘世事烦忧,可以伴东坡诵“大江东去”,陪稼轩沙场点兵。可以看岳飞之“餐胡虏肉,饮匈奴血”,可以泣陆游之“家祭无忘告乃翁”。雪之豪放澎湃于心,正如驼走大漠,虎啸深山,使人飘飘不知所之。雪,驱走了朦胧的睡意,留下了胸中的高洁与豪放。
漫步走在雪中,脚下觉得软绵绵的,并发出沙沙的响声,那是雪花精灵快乐的笑声,这时它们正在你的脚下嬉戏。一些精灵第一次来到人间,对任何事物都怀有好奇之感,就在天空中飘呀飘,东瞧瞧,西望望,舍不得落下来,可一旦发现好地方,就会迫不及待地飞过去,去那里游戏、歌唱。
雪是一位魔法师,她将她那美丽纱衣向上一抛,顿时一股白色的气息倾泻而下,人间,顿时成了银装素裹的'世界。这白色的世界,是属于孩子们的,凡是被精灵们覆盖了的地方,就会有孩子们快乐的笑声。他们和雪花精灵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又一起手拉着手,围着刚刚堆好的雪人,唱呀,跳呀,那天真无邪的笑声一直回荡在天空中久久不停息。
雪是一位勇士。她指挥着众多的雪花精灵,去田地里战斗,去消灭那些毁坏农田的害虫。这些坏家伙们哪里抵得过英勇的雪花大军呢,个个都吓得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雪花战士那会放得过它们,乘胜追击,把这些“害群之马”统统消灭掉了。“嘿,哈哈。”雪精灵们又打了一个大胜仗,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呼呼”风婆婆来了,雪花们又跟着风婆婆去另一个地方战斗去了。
雪的美,不仅仅是银装素裹的外表,雪有丰富的内涵。雪是冬天的使者,也是孩子们快乐的源泉。只要有雪精灵的地方,就会充满丰收的希望。
雪,真美。
雪花是冬天的使者,洁白的象征,它以自己独有的身姿装点着大地。像玉一样洁,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把这美丽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清晨,我走在路上。突然觉得脸颊一凉,抬头望去,无数颗米粒大小的雪子纷纷降下,有的打在屋顶上,“沙沙”地演奏着冬日交响曲;有的打在树枝上,调皮地翻了个跟头;有的落在了地上,高兴地蹦来跳去。渐渐地,这些顽皮鬼都溜了,化作了清澈的雪水一个劲儿地往土里钻。
这时,飘下来的不再是雪子,而是雪花了。像一片片鹅毛,纷纷扬扬,飘飘悠悠,宛若一群穿着白纱裙的.小仙女,牵着那轻柔洁白的舞裙,向人们展示自己的芳姿。一时间,色彩斑斓的世界已变成了粉妆玉砌的童话王国。
我伸出双手,接住几片洁白的小雪花如获珍宝似的欣赏着它们:多么可爱的小雪花呀!比点点晨露都要晶莹,比丝丝秋雨都还要细密,简直如玉屑办无瑕,让人爱不释手!
雪花花在空中嬉戏着、飞舞着,它净化了世间的一切尘埃,送走了严冬的寂寞,它自由地来,潇洒地去,多少著名的诗词都赞美过它:“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多么俏丽呀!“瑞雪兆丰年”,它还是丰收的预言家呢!
雪花渐渐地小了,空中零星地飘着几朵绒毛似雪花。我有些好奇张开嘴,迎接飘落雪花,六角形雪花轻轻地落在我舌头上,那种清凉感觉一直沁到心底,润醉了我心田。
过了一会儿,雪停了。整个大地好像被一层银纱裹住,又好像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路旁的松树上挂满了“水晶屑末”,发出耀眼的光芒。如果你的赞叹声惊动了树枝上的小鸟,那“水晶屑末”将会如晨雾般挥洒,无声无息地融入大地;如果你顽皮地摇了摇树枝,那“水晶屑末”会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动,让你陶醉其中。不过,谁也舍不得去摇树枝,因为大家都不忍心破坏那无瑕的“水晶”工艺品。
多么美丽的雪景啊!我沉醉在这美妙的世界里,感觉雪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亲切,这真是一场瑞雪啊!
下雪了!雪花们又像一个个顽皮而又淘气的雪精灵,在空中自由飞翔。
雪花开始从那遥远的高空中诞生,慢慢的,雪花飘落在那高大建筑物的头顶上。一些淘气的雪花,却迎风而起,飘在我的窗外,甚至有一些淘气的雪精灵,开始轻轻的敲打我的玻璃。没过多久,雪花们好似都飞累了,想要休息一会,便无声无息的飘洒在那广阔的大地上,有的雪花似乎是休息好了,便遇风而起,继续在那高空中摇摆出最美的舞姿。
受不住诱惑的我,轻轻地打开窗户,生怕惊醒了,这些快睡着了的雪精灵。打开窗户的那一刻,看着那白茫茫的世界,仿佛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我望着天空,这时天空中有了许多的与众不同,空中多了许多像小奶糖片儿的雪花,不过,我越看越觉的这些雪花,其实是上帝吃面包的时候,不小心掉落下的面包渣,而这些顽皮的“面包渣“却想要逃脱上帝的手掌心,在空中自由飞翔。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半空中,不知在说什么有意思的话。有的雪花聚集在一起,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却有的雪精灵非常的分散,我想那些分散的雪精灵,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许它们和我一样,都在为作业而苦恼吧!那些在半空中零零散散的雪花,好像是,上帝在炒菜时,洒下的盐粒。我想那成群结队的雪精灵一定是冬天使者派来雪精灵来装饰这冬天的世界。把这个冬天的世界,都变成粉妆银砌的世界。把这个世界装饰成属于雪精灵的世界,装饰成属于雪精灵的舞台!
雪慢慢的停了,那犹如厚厚的.奶油洒落在大地上,也洒在了我的心上。
在新年的一个早上,刚刚张开惺忪的眼睛,就发现外面有无数的雪花仙子纷纷扬扬落下,我一下把被子就掀到了地上,立刻就趴窗户上,真是“呼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我一动不动的,痴痴地看着,直到一阵寒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我才回过神儿来;这时才发现我还没穿毛衣呢,要不是我家里有暖气,我肯定冻成冰雕了。于是,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上,狼吞虎咽地就把早饭吃了,飞似的向楼下跑。到了楼下,一股清新的凉气扑面而来,一下就精神抖擞。
外面一片死寂,似乎我算我走在雪地里,耳旁响起“咯吱、咯吱”的美妙声音,加上雪花擦过衣服的“沙沙”声,再伴上北风的呼啸的声音,简直就是一首动听的冬天歌曲。我抬起头,望着天空,雪花就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一朵朵、一簇簇、一团团的雪纷纷扬扬飘落下来,飘到地上、树上、房顶上,也飘到我的脸上、手上。我深深地吸一口气,雪的清凉和甜蜜便沁入了我的心底。
不一会,风便小了下来;一阵风吹来,雪花便打乱了“阵行”,随心所欲、漫天飞舞。树也穿上了“花衣”,每一条树枝上都穿着一条白袖子,可真是让人目不暇接啊!微风拂过,树上的雪便在寒风中轻盈地飘落下来来,像雨丝般落下来,在天空中翩翩起舞。雪密密地飘着,像是织出了一面白网,远处的景物笼罩在一片白色之中,若隐若现,好似雪雾仙境。
雪已经给大地镀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边,像穿上了厚厚的冬衣,但好像还是满足不了大家的心愿似的,还是不停地下。看着地上厚厚地积雪、真想立刻堆一个大雪人,再打一场雪仗,该是多么有趣啊!一会儿,雪花徐徐飘下,像轻悠悠的鹅毛;一会儿,雪花猛烈地撞击着,像小舞人在跳舞,多么轻快的身影,多么飘逸的舞蹈,多么活泼的姿态。雪花下地渐渐慢了下来,变的越来越温和,像一个小孩哭累了似的,要打盹了。这时的雪花的姿态格外引人注目,像是跳起了,慢慢悠悠,而不像刚才那样龙飞凤舞了。
“冬天雪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这句话不正是赞美了雪的功劳啊!今年农民们会高兴的等待着今年的丰收的。雪,是那样的无私、是那样的美妙,是那样的清新,是那样的洁白,是那样的晶莹。难道你不喜欢雪吗?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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