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我心中的一首诗,恬静,典雅而委婉。
你总是悄悄地来,无声无息,使一切都变得安静,你悄悄的装饰这一切,让这个世界变得纯洁而又华丽,纯洁的让人心生怜悯,华丽的让人目不暇接。
你总是慢慢地落下,生怕惊心了熟睡的婴儿,生怕打破了这寂静的世界,生怕压折了树的枝干。
你总是在不经意间渐渐地为自己添了几笔妆,你害怕人们不喜欢你,你担心自己不够华丽。就刻意的为自己添妆,不过那色淡淡的和你的躯体一般,再添亦是那样,也亦是那样的肤色,你无法改变,别人也无法改变。
你总是默默的付出,为别人带来快乐,当你落下,静止在那苍茫大地之上。
孩子们在你的躯体上摸爬滚打,用你去塑造完美的事物,他们还小,还不知你真的美。
你总是默默地离开,再见也不说一声,如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一般“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是你的风格,你怕人们为你的离开而感到伤心,你怕别人为你的离开而抱怨,于是你悄悄地走了。
你让我陶醉,让我爱上你,让我们的爱情更加完美。然而我们的一次次相遇是那样的不易,又那样的短暂。
你总是悄悄地来,你总是慢慢地落下,你总是默默的付出,给人们带来欢喜,你总是默默地离开,再见也不说一声。你让我陶醉,让我爱上你。
现在你还不来,以后你还会来吗?
我只能将你化作我心中的一首诗。
我心中的一首诗,博大精深,让我仰之弥高,钻之弥坚;我心中的一首诗,朴实无华,“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是它的真实写照。
小时候,我以为你很美丽,领着一群小鸟飞来飞去;小时候,我以为你很神秘,让所有的难题成了乐趣;小时候,我以为你很有力,总喜欢把我们高高举起。于是,心里便暗下决心——长大后要成为你。
在一次作文中,自己把心中隐藏己久的秘密倾吐了出来。作文本发下后,您在上面写了红红的批语——只有现在努力学习,长大后方能为人师。且要给学生一滴水,自己必须得是一条河。
似懂非懂的自己,心中便有了一个坚定的目标,刻苦努力地朝它奔去;懵懵懂懂的自己,心中便有了一盏指路明灯,夜以继日地朝它迈进!
终于,自己如愿以偿地跨进了梦寐以求的学府。“要给学生一滴水,自己必须得是一条河”,那句话时常在耳畔响起,鞭策着自己前进。
自己便猛地一头扎进了知识的海洋:学舞蹈、说英语;练弹琴、绘绘画;读语文、做数学……
2000年,自己以优异的成绩的毕业了,踏上了那三尺讲台。用自己所学浇灌那娇嫩的芽儿;用自己辛勤的汗水培育灿烂的花朵。
那时的自己才明白:那支粉笔,画出的是彩虹落下的是泪滴;那个讲台,举起的是别人奉献的是自己;那间教室,放飞的是希望守巢的总是自己。
2008年5月12日,一场突如其来的罕见灾难降临到了中国大地,四川汶川发生了几十年不遇的8级地震。
王忠洪——抢救了学生而牺牲了自己。那天,正在上课的他,一发现异常情况便迅速疏导学生脱险。在所有人都奋力奔向完全地带时,他却不顾一切地跑回教学楼,原来还有几名学生躲在里面不敢出来。无情的灾难夺去了他的生命,他壮烈而光荣的牺牲了。
谭千秋,用自己的身躯护住讲台,因那下面可以躲藏几个学生。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换回了学生的新生;他用自己的生命诠释着神圣而光芒夺目的“教师”二字!
此时的自己方明白:自己心中的那首诗如巍巍昆仑;自己心中的那首诗如波涛大海;自己心中的那首诗如神秘宇宙!
我心中的一首诗,是一截蜡烛,总是燃烧自己照亮他人;我心中的一首诗,是悠悠五千年文明史,历久而弥新;我心中的一首诗,是一首激情昂扬的歌,催人奋进!
读顾城的总是让人感到一种挑战想象力的快意,因为他笔下的世界是与我们所在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童话世界,是一泓透明的心之湖泊倒映出的天上的虹影,让你在五彩斑斓之间忘记了现实。他的诗里,所有的令人欲解不得又欲罢不能的奇幻活泼的想象,并非诗人刻意为之的技巧,事实上,真正的诗人是拒绝技巧的,诗人所描述的是用眼睛触摸本真的感觉,他只是在记录,而不是在创造。换句话说,诗不是他灵感的产品,诗是对面飞来的精灵,她可能来自丛林,可能来自溪水,可能来自蝴蝶轻轻舞动的翅膀,可能来自神秘的时间深处。
《许多时间,像烟》这一首诗,也会就会唤醒我们的这种奇妙的感觉。时间,以及与时间相关的往事,当我们站在某一个地方蓦然回首的时候,常常能有烟波浩渺之感。秦观的《满庭芳》中有“多少蓬莱往事,回首处,烟霭纷纷。斜阳外,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之句,不知令多少时间里的浪子为之唏嘘不已。西沉的落日,万点的归鸦,无语东流的水,藏在大山里的小村,一切都被朦胧的烟霭中轻轻地裹着,仿佛是一幅以追忆逝水年华为主题的水墨,让人想来就有无涯的落寞。
而与这种落寞紧紧地绾结在一起的,就是时间。时间是永恒的,但是与往事相关的时间又是飘忽不定的。而我们生活的每一分钟又都在变成往事,这就是我们的命运,每一刻都生活在烟云笼罩之中。
“许多烟从花草中出发,小红眼睛们胜利地亮着”这一句就让我们见到一幅诗人独对火堆的剪影。夜色降临,一堆火轻轻地燃起,那些温和的火苗里,袅袅的白烟静静地升腾。在诗人的眼中,那闪闪烁烁的火苗,就是烟的眼睛。诗人反复地叹惋“有些晚了”,因为那些美丽的火苗,都要变成“美丽的图案,烛光中精致的水瓶”,火将要熄灭了,我们也应该都有过这样的,在火将熄未熄的时候,那柴草上闪烁的火星有着另外的一种摄人心魄的美感。
这种美不是静止的镜像,但诗人却用“精致的水瓶”这一个比喻将其传神地描绘了出来。那将而那袅袅地升腾的白色的烟雾,如花一样覆盖下来,随之而来的是第二天的黎明。而昨天所发生的一切,已经成了为与烟有关的记忆。昨天是什么?有着“子弹击中铜盘”的响亮的声音,有明亮的火光,也有着与甜蜜有关的狂欢。
这些,在今天都只是留下了一些必将沉入港口的碎片。“有点晚了”,我们又一次听到了诗人的叹息,因为在时间里,很多的东西都已经成为无法拯救的旧事,那曾经如此真实的一切,包括爱情与理想,包括成功与失败,都已经变成时间里的尘埃。今天,悬浮在梦想之上的今天,必将是另外的情形。
与昨夜相关的时间,已经像随风漂走的烟的花朵一样消失了,带走的还有诗人无法挽留旧梦的叹息。可是,对于生命来说,光是一条永远流淌的溪流,已经走了千年之久,而且还将永远的行走下去。既然如此,拥有光的人们,还有必要为昨夜的逝去而叹息吗?青葱的岁月,金色的年华。
如烟的'往事,清晰的今日。生命中有太多的色彩令我们不忍割舍。正如我们在童年的夏天里,赤脚行走在水里的清凉,或者在狂暴的风雨里骑着自行车疯狂地奔驰和放歌。正如年轻时候和心爱的姑娘所牵手走过的绿荫,共同拥有的月色,以及无数次的误会与眼泪,还有无言相对的身影。
这都是我们在昨夜燃起的火光,然而其实即使在火苗最美丽最温暖的时候,让人忘记时间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奢望过,它能一直伴我们走过如此富有诗意的长夜,我们只是看着空中绽放的烟的花朵,祈祷着,能在黎明后的某一个时候,拥有一个有你的梦。
我们已经成熟了。有时候想来,成熟真是一个让人感到苍凉的词语,当你说自己成熟的时候,就意味着你把自己完全交给了现实。我们可以用各种各样的美丽而又庄重的词语包装它,比如善良、责任、忠诚等,我们一任自己被现实的水磨平自己的棱角,一任自己逐渐地适应各式的面具,自如地扮演各样的角色。生活里不再有看星星的心情,我们只是在有的时候,看着镜子里不再年轻的面容,看着渐已萧疏的头发,心里悄悄地掠过一丝的凄凉。
因为,那我们不曾在意的风,已经把我们送进了秋季。面对这个我们不喜欢的世界,逃离的冲动似乎也不复存在。我们曾经是那只小蝌蚪,想着终生都能够生活在水中,想着会像一条鱼那样活泼泼地活着,可是时间却让我们变成了青蛙,这个世界不是给蝌蚪准备的,它存在的唯一的命运就是,长大,就是,失去自己,变成另外的一副丑陋的身躯,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活下去。直到最后。在稻香里歌唱的时候,还会想起那个梦吗?
也许真的,有点晚了。但是,当整个世界的阳光都照在我的身上,我依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烟的形状。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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