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在北方,所以对雪我并不陌生。在冬天,我们这里最亮丽的风景线就是雪了。每到冬天,我们都盼望下雪。雪后就会出现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观场面。雪花是洁白的、美丽的、可爱的,像天上的云朵,海上的浪花……雪给我们的童年带来了许多的乐趣。
下雪前,天空彤云密布,北风呼呼的刮着,让人感到多了些凉意,淘气的北风刮起了尘土,院子里顿时尘土飞扬。这时那晶莹剔透的六瓣雪从空中纷纷扬扬的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像久别的亲人重逢了似的,亲昵地拥抱着,亲吻着。
我忍不住走出屋子,玉屑似的雪花落在了我的脸上,让我感到阵阵的凉意。“这雪花,可真淘气!”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此时我家的房顶像铺了一层白色的柔软的地毯。再看远处,房屋若隐若现的,像是在雾里一样,又像升起的袅袅炊烟。人像是在仙境里漫步,神气极了。
大雪停了,孩子们争先恐后地跑出去玩。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场面热闹极了,看男孩子们拿起雪团随时准备战斗,女孩子才不像男孩子那样淘气呢,只是在滚雪球。雪地上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雪把周围的景色衬托得更加美丽。那大地母亲换上了白色的衣服,树上绽放了“梨花”,地面上的雪被阳光照得亮晶晶的,上面还有清晰的脚印呢。好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洁白无暇的你,给孩子带来了开心你的欢笑,给大人们带来了童年的回忆,给世界增添了美丽的风景。我爱你,雪!
我的家乡很美,春天花香鸟语,夏天百鸟齐飞,秋天硕果蕾蕾,冬天是最美的,尤其是冬天的雪。
雪姑娘迈着轻轻地脚步来到了人间,他把裙中的花撒向大地,那些花像一个个的娃娃在空中嬉戏你追我赶,投入大地母亲的怀抱。
雪纷纷扬扬来到人间,像一只只银色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顷刻间,天地一色,房屋上白了,想一座座玉山;树上全白了,像一个个用白银砌出的雕像;地上全白了,像一张张雪白的地毯。我仿佛来到了一个粉妆玉砌的童话世界。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雪是奇异的,他们犹如白色的精灵,一会变成可爱的羽毛,一会变成美丽的装饰品,一会还变成纷飞的梨花。雪真美呀,那么晶莹剔透。
孩子们也喜欢雪,她,他们不顾家长的话跑出来打雪仗。
如果我是雪,我将让孩子们在我身上做一个个纯洁无暇的雪人,在我身上画一幅幅的画,让全世界的人去欣赏这幅画。
这就是我们家乡的雪,家乡的画。
今天阳光明媚,满天都是多日来少见的蔚蓝。但是天还是有些冷,于是我就缩在家里等二叔来。前一天,他在电话里说早就想来,现在农活忙得差不多了,就选我在家的这个周末来。
天太冷,我就想叫他打个出租车来。估计公共汽车快到县城了,我趴在阳台上往楼下看,有出租车来的时候好去迎他。我知道这次来他又会捎来一些菜、苹果。
二叔坐着出租车来了。我跑下楼,他面前堆放着一大袋一百多斤的白菜,,一大箱苹果,还有一大袋装在一起的萝卜、南瓜。我们爷俩往楼上抬了两趟,手臂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儿子很高兴。我们在厨房里收拾的时候,他就拿我的手机,找到平时的照片,录得关于他的视频,给他的二爷爷看。如果此时坐在一起的是我的父亲,不知道该有多么幸福,天不遂人愿。仅此而已,悲伤或者埋怨,都于事无补,徒增伤感。
可是我却因为二叔的到来,想到了2005年寒冬,父亲从老家来给我送木柴、白菜的情景。那天很冷。我接到门卫电话,说我的父亲来了。我出来的时候,父亲穿着那件从我身上退伍的棉衣,正在凛凛的寒风中抽着烟,看不出半点瑟缩,虽然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消瘦的脸上却是我印象中的平静。旁边是小山一样的两个袋子。一个装着百多斤的木柴,一个盛满了的是百多斤的白菜。
我先把白菜放在摩托车上,带到学校前二里路的涝坡河村租的房子里,折回来带他的时候,就看见父亲扛着那袋木柴,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的小山一样的耸涌到家门口了。真不知道父亲究竟有多少力气!26年间,我依偎在他身边,躲避着风雨,烈日,任他用满着老茧的厚厚的手掌为我拨开荆棘,寻觅幸福的方向。任他的脊背日益驼成弓的摸样,山一样的躯体消瘦下去,却束手无策。在命运的挑剔面前,我们无可奈何。
当时他住了一晚。下午帮我换上烟囱,教我怎样生煤炭炉子。第二天一早,把秋天留在院子里的豌豆架扯下收拢,扫净水泥地上的灰尘,将小小的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便急急的回家去了。
二叔絮絮地说着近来老家的大略情况,家长里短。言语里甚是无奈,又显平和。母亲还想念着邻居,就三三两两得问。我只关心奶奶。因为老家于我而言失望多于向往,暗淡多于阳光。我真想让二叔住下,他吸烟时的烟圈里,有我熟悉的味道。儿子那么喜欢他,不愿意让他立刻就走,可是,吃过午饭后,他还是要回去了,老家里有需要他照管的家、地和母亲。我的家只是他一份额外的牵挂,为他未尽父亲之力、爷爷之爱的哥哥,延续着那份暖暖的牵挂。
二叔要我骑着摩托车在小区门口等他,午后有些暗淡如昏黄灯泡的阳光里,他牵着儿子的手和母亲慢慢地走着,一边又说着话。这是父亲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叔叔,儿子唯一的爷爷。而我只是他的侄子。一年又一年的农活劳累着他的身体,一天又一天的烦恼忧愁与短暂快乐的交替,折磨着他的精神,两鬓斑白的他已略显苍老。可是身形上依稀可以看到故去的父亲的影子,并不真切,在这冬风里却已足够温暖。
他不顾我的反对,在小区的.超市里又为他的孙子买了一袋零食。
我把他送到乘车的小站,车还没有来,天越来越冷了,高大的楼群如老家的丘陵彻底遮没了阳光。他劝我回去,我没有听他的,陪着他站在寒风里,等了四十多分钟。他嘱咐我饮食上注意身体,消化不好就少吃辣椒;我则希望他别因家务事生无聊的气,少喝酒。
直到看着他站在了拥挤的车上向我挥手,我才低下头给摩托车打火。刚一抬头,车已经跑得很远了。大街上依旧是行人的陌生,汽车的喧哗,一下子又把我卷到寒气逼人的人流里了。不知怎的,两行热泪旋即凉凉的滑落在鼻翼。怕别人看见,我很快擦去,向来时的路驶去。
每年过年,总是老公带我回老家的日子,在我的记忆中,这个老家是他每年必回的。无论有多忙,无论有多累,他都会推掉一切应酬急匆匆地往回赶。
回到老家的老公总是给人一种很踏实、很放松、很自然的感觉,像是到了我们自己的家一样。
刚进村口,就看到姐姐们早已等候在门口了。
每年都是这样,我们还未到时,姐姐们就早已等候在大门口,无论多冷,一直看到我们的身影了,才会放心的跺一跺冻僵了的双脚,搓一搓冰凉的双手,那殷切的眼神,那问候的话语,丝丝温暖着我的心。
堂屋中,酒席早已摆好,每个菜式都是老公的喜欢的,这样的特殊的待遇也只有老公才会享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屋子的欢声笑语,就差把这房顶子给掀了,在这个略显破败的老房子中,温馨而又暖意融融。
慢慢行走在这老房子里,那低矮的门框,拱形的过道,甚至是每个墙角,都有着老公儿时的记忆,和最美好的回忆。
老公自小由二姨代养,也就和这个家有了一段割舍不断地亲情。
每次回老家,听得最多的是姐姐们讲叙老公小时候的事情,多大会走路的,多大会说话的,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等等,姐姐们都记得一清二楚。虽然这些我早已经能倒背如流了,但听姐姐们娓娓道来时依旧会忍不住的再听一次,那深邃的眼光,那沉浸在回忆里的神情,也常常让我不由自主的跟随回忆去想象儿时老公的样子。
想象着老公头顶着尿湿了的小被子被姐姐们罚站在太阳底下,想象着因为淘气下河游泳被二姨追打的样子,想象着和邻居家的孩子打架滚成一团的样子……姐姐们常常是这样一会笑的直不起腰来,一会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那历历在目的叙述,就犹如还是昨天一般。
九岁时,老公由生母带走,从而断了这一段姐弟情,每每讲到这一刻的分离时,已六十有余的大姐总是会握紧着双拳泣不成声,那声声带着想念的哭诉常常会让在场的我们热泪盈眶,这也让我到了老公为什么总想着要回来的原因,那迫切回归的心情,那回到家时的安然,都让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好的解释。
这,就是他的根啊!
老公总说,这儿有他一段扯不断的情,那种姐弟情深,那种对家的依恋,就是他迫切回归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最放不开的情愫。
这个家并不大,也很破旧,和周围耸立的新房相比,它显得是那样的孤寂。青灰色的砖面,还是五十年代的拱形门口及过道,都和周围的新房格格不入,但就是这样的一座破败的旧房,却是老公最愿意、最想念的地方,这里每一棵树木,每一块青砖,都有着老公最深最真的记忆
清晨,我一觉醒来,打开门放眼眺望,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像一群穿白纱裙的舞女,伴着天空传来的仙乐,轻盈地在空中飘舞着,旋转着,跳着比《天鹅湖》还要动人的舞蹈,那么轻快的身影,那么飘逸的舞姿,哦,神气的小雪花…… 走出家门,地上像铺了一条巨大的白绒毯,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构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望着周围的世界,我不禁感到这是一种多么洁白素雅的美啊!四周连绵的山脉好似银铸冰塑一般美,满山的树木在寒风中挺立着,粗的,细的,高的,矮的,密密匝匝。 雪花还在飘着,轻轻的落在树的枝条上,亲密的挨着它,是在安慰它不必为失去绿叶而难过,还是悄悄告诉它春天的消息?雪花轻轻的落在娇嫩的麦苗身旁,用自己的身体替它抵挡北风的轻袭……哦,善良的雪花…… 天空中的雪花越来越多,白茫茫一片,就像春天了笼罩家乡的柳絮。
雪花们呼唤朋友,紧紧抱成一团,从高高的天上“簌簌”地跳下来,还兴奋的打着旋儿。哦,勇敢的雪花…… 来到学校,又是另一番的景象。学校里柳树,披上了银装,成了雪柳。绿化带内常绿叶上的积雪由于叶子上的衬托,堆成圆圆的一团,远远望去像开满了白色的山茶花,像绽开的梅花,又似怒放的菊花,亭亭玉立。下课了,校园了顿时沸腾起来,同学们三五成群地奔跑着,互相追逐着。
他们在玩打雪仗,只见一个个雪球上下飞舞,好象一颗颗刚出膛的炮弹,还不时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树上穿上了银亮的白衣服,楼房戴上了暖和的白绒帽,家乡的一切都变得更美丽。而田里的小麦也盖上了一层雪被,它们将暖暖和和,舒舒服服地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明年又将是一个丰收年。哦,多么慷慨的雪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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