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细雨绵绵似飘渺的吉它声在窗前轻吟浅唱我微微阖上双眼且听这诗般的呢喃……”
脑海里朦胧的映射着不知是谁写出的迷人诗句,站在谷雨潭小木屋窗前,望着细雨,听着邓丽君《丝丝小雨》那缠绵的'曲子,我沉浸在诗意中……
“行宫见日伤心色,夜雨闻铃断肠声”是凄苦之雨;“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是落寞之雨;而那“大珠小珠落玉盘,嘈嘈切切错杂弹”的雨韵,则化作一种天籁之音,和着谷雨潭的小溪。静心拢目地观察,屏息宁神地倾听,不啻是一种陶冶,亦是一种享受。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这是陆游《临安春雨初霁》中的诗句,同在临安的谷雨潭是否应和了古人的意境呢?非也,站在谷雨潭小木屋窗前看雨、听雨、品雨,心中的愁结早已让淅淅沥沥的小雨洗漱殆尽,心灵深处泛起的哪怕是一点点的世俗杂念也已经化做小雨融入溪流飘向远方……
透过窗前朦朦的雨帘,突然发现溪边古老的银杏树下躲着一只母鸡和一窝小鸡,母鸡身上沾了些雨水,几只小鸡把身子藏在母亲宽大的翅膀下探出稚嫩的小脑袋,唧唧的叫声不知是在炫耀着还是在召唤着在细雨中嬉戏的同伴。溪边的山路上过来一条小黄狗,小黄狗抖了一下身上的雨滴,显得那么惬意。看着、听着、想着,不知不觉中,忘记了时光,忘记了过去,忘记了身在何方……
我始终认为雨和人一样是有生命的,雨的生命是奉献自己滋润大地万物。人不也是奉献自己,创造财富回报社会吗?生命是多么奇特的东西啊!它有时微弱得不及路旁的小草,有时却又异乎寻常的顽强,经历了种种磨难仍然活着。雨历经电闪雷鸣、狂风吹袭同样坚强的扎根土地。人在梦想不断的破灭中又不断地萌生出新的梦想。这难道不是一种信念,一种支撑精神生命的本原吗?
雨还在下着。我独自一个人默默地站在窗前静思着。耳畔流淌着悠扬的音乐,仿佛来自天外,似天籁之音。谷雨潭溪边的花草还是那么美丽,古老的银杏树还是那样枝叶繁茂。我问自己,它们日日夜夜坚守着自己的那份美丽、那份执着,不是也在经历暴风雨的洗礼吗?
生活在它周围的人,灵魂和精神是否会在它们的感召下得到净化和升华?经过岁月的洗礼,这种优雅、恬淡又能保持多久?就像人生的荣华富贵,在时空的长河中只不过是一瞬间的过眼云烟。唯有谷雨潭淅淅雨丝奏响的悠扬音符,带给我无限的遐想。
谷雨潭的雨,是带给人们满怀希望之雨;谷雨潭的雨,是唤醒人们沉睡心灵之雨;谷雨潭的雨,是让人们的思绪变得深邃之雨;谷雨潭的雨……
冬天到了,窗户上凝结的晶莹水珠黏附在玻璃上。远处,残枝败叶的树,愣愣地站在那里,风把仅有的叶子,无情地吹到了地上,结束了它们短暂的生命;地上,满是枯黄的叶子,堆积成了厚厚的几块地毯;天上,一群大雁飞过,留下了长长的几声鸣叫。
西伯利亚的冷空气,一次又一次的袭来,枝折花落,风滚着雾,雨夹着雪,笼罩了整个城市,涂染着人们的视线。目无一切鬼魅的风,趴在屋顶的瓦片上发出咚咚声,穿过山坡枯木林发出呼呼声,吞食着满天飘荡的败叶,伴随着朦朦胧胧的雾雨,好像合奏起一场晚秋的乐章,如此美妙、动听。
天渐渐地寒冷了,人们陆续依依不舍地放弃了美丽多姿的秋装,换上了笨拙的棉衣,风变成了雨,雨变成了雪,那些枯枝败叶也披上了白色的羽绒服,远处、近处、屋顶、地面,都被染成了白色,一直伸向遥远的天际。天虽然冷,但冬天是孩子们欢乐的天堂。天空中洋溢着孩子们的笑声。他们正在堆雪人打雪仗,通红的小手并没有影响到孩子们的兴趣……
原来,冬天到了。冬天是残酷的,风雪是无情的,但只有面对暴风雪,战胜严冬的人,才知道春天的可贵,才知道珍惜春。
冬天快到了,大家都准备过冬,忙忙碌碌。
树上的叶子要落光了,草地都变得枯黄了。在这个季节常刮北风,刮得大地一片萧条。北风刮到人们的脸上,像刀割一样。人们外出时已经开始穿上冬装,围着围巾,戴着手套。
在树上唱歌的候鸟已经飞到南方去了,天空中只剩下几只觅食的麻雀;蛇一改平时耀武扬威的样子,伸展了几下懒洋洋的身子,爬进洞穴的深处,准备冬眠了;青蛙在水底探头探脑地向水上看,准备冬眠;勤劳的松鼠早就用松果把家填满了,但它们仍然没有停歇,还在带领孩子四处寻找食物;蚂蚁们也开始忙碌了,从粮食库里向外搬运粮食,放到太阳底下晒干,然后运回家里储藏起来准备过冬;憨态可掬的狗熊开始把能吃的东西吃光,把食物装进肚子里变成脂肪,冬眠的时候一点一点地消耗,直到冬天过完,到春天才会醒来。
孩子们穿上棉袄,准备过冬了。他们盼望着冬天的来临,到时,能下一场厚厚的雪,然后就可以堆雪人、打雪仗了。
亲爱的朋友,冬天快到了,你准备好了吗?
哥哥身着棕红色的棉袄,戴着厚厚的棉帽,下穿宝蓝色的棉裤,背着绿色的背包,脚穿黑色棉鞋。我穿着粉红色棉袄,戴上镶着白色绒毛的连衣帽,下穿紫色棉裤,脚穿棕色棉鞋,背着黄色的背包。哥哥戴上蓝色手套,我戴上绿色手套。牵着手出发了。
南极仿佛是个银白色的世界,不仅寒冷,而且人烟稀少。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厚厚的冰层,常年不化的冰山。湖面上飘着许多大块的浮冰。哥哥和我小心翼翼的`走在随时可能断裂的冰层上。来到了企鹅嬉戏的地方。它们背部从头到尾和两个前鳍呈黑色,长着白色的肚皮。尖尖地嘴巴和大大的鸭子脚呈深黄色,大大的眼睛注视着我们,它们对我们既不陌生,也不害怕。有的企鹅像游泳健将在水里嬉戏,好像迎接我们的到来;有的企鹅在捕食,显示他们的本领;有的企鹅在打盹儿;有的企鹅挺着肚子互相追逐。眼前的一切既让我好奇又让我兴奋。
当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企鹅妈妈带着企鹅宝宝来到我们面前,伸出它们的左前鳍,向我们道别。我和哥哥伸手握着它的前鳍,开心的笑了。同时,岸上的企鹅仰着头高声鸣叫,仿佛在为我们祝福“一路平安”。
当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时,一阵闹铃声,把我从“南极”梦中惊醒。
南极是个环境洁净的地方。我仿佛身临其境,宁静中透发着勃勃生机,让我流连忘返。那种人与自然,人与动物之间不言而喻的情感交流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我发自内心的一句话:“我爱大自然,我更爱南极,到南极旅游是我最大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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