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花,一种我自小便喜欢的花,普普通通的一种小花,随处可见,篱笆上,墙角边,田埂上,到处都有它的身影,然而,它在我的心中,却是顽强,朴实的化身。
牵牛花,小小的花朵,淡紫色的花瓣,像个小喇叭。然而,牵牛花的生命是短暂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抚摸大地,牵牛花就张开它的小喇叭,露珠和微风为它洗礼。在阳光的爱抚下,它的生命已经越来越少了,它没有时间向人们示自己的风采,没有时间,和别人谈笑风生,它忙着孕育它的后代,忙着另一个生命的诞生。就在中午,太阳光芒四溢,正当壮年的时候,它,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只留下一颗颗种子――随风飘散,随遇而安。
俗话说,“红花还需绿叶衬”有如此朴实,却美丽的花朵,自然也少不了柔弱而顽强的花藤。牵牛花藤,一条翠绿、缠绵的花藤,它承载着几世的牵牛花,不曾抱怨自己的平凡,只为不断向上攀爬。我们可以看到,牵牛花几乎都不躺在地上,只因它的花藤一寻到可攀之处,就不顾一切地向上。风雨是难免的,风雨决不让一个没能耐的花藤爬到高处。多少次,那柔弱的花藤,从高出被重重地抛下。但是,它理会了吗?它喊疼了吗?它放弃了吗?不,没有,从来没有。从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继续攀登。一次比一次抓得更紧,更牢。置风雨于不顾,向上,向前,带着柔弱的花朵,登上一的新的高度。我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也许是想看到更广阔的世界吧!
每当看见在阳光中摇曳的牵牛花,总让人禁不住觉得,它娇小的身影变得如此高大。牵牛花的花,实而不华,牵牛花的藤,柔而不屈。牵牛花,如何能不令我喜爱,如何能不令我敬佩呢!
在我们小区,有各种各样的花。梨花、桂花、桃花、菊花等等,都十分美丽。但我最喜欢的花,还是中心广场上绽放的太阳花。
在广场的花丛中,太阳花非常显眼。白天,天没亮的时候,太阳花的蓓蕾还未开放。中午,太阳花一个一个地开了,像一群性格活泼的小姑娘一样,在广场上骄傲地望着太阳。晚上她们又把花蕾合上,静静地睡了。
昨天开放的太阳花,今天已经不开了。原来,我在太阳花的花瓣上画了一辆车,第二天,我就怎么也找不到那朵花了,现在,我才知道,那朵花已经不会再开了。
太阳花的颜色也很漂亮,虽然没有杜鹃、牡丹那样艳,但也十分美丽。有红、黄、紫、橙等多种颜色,一眼看向花丛,真的只能用“五彩缤纷”来形容赞美了。
下雨的时候,太阳花也不开了,我问妈妈:“为什么它平常那么美,今天却不开了呢?”妈妈说:“那是因为她们不像我们一样有伞,所以才躲起来了呀!”“哦,原来是这样。”我当时真把妈妈的话当真了。其实呀,太阳花阴天是不会开了,就算有伞也不会开呢!
暑假,烈日炎炎似火烧,太阳像火球一样挂在天上,温度保持在30-37度之间,这天气,别说花了,我们人都快焉了。正当我吃着冰淇淋路过中心广场时,却突然发现,太阳花仍在烈日下热情地绽放着,好似一个性格泼辣的女孩一样,太阳越大,她越开放。
太阳花有着美丽的颜色,有着热情的性格,有着不怕烈日的精神,还有长久不衰的兴旺,所以我最喜欢太阳花。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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