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冬天了,但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我来到西湖断桥边欣赏西湖的美丽冬景。
断桥弯弯的,下面有一个圆圆的桥洞,如同一轮圆月,远远看去,非常美丽。它使我想到了白娘子与许仙的传说。正是有了这样的美丽传说,使得断桥更美,吸引了许许多多的中外游客。你看,断桥上,白堤上,在寒冷的冬天也是游人如织,络绎不绝。
我站在断桥上,看到眼前是一大片荷塘,里面是七零八落的残荷,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打过仗的战场一样乱七八糟。忽然,我看见三只很大的水鸟,黑白相间,好像美丽的仙女一般站在残荷上面。旁边来了一群野鸭,它们在残荷丛中转悠觅食。最引人注目的是,在一片枯黄的残荷中,竟然还有一片碧绿的荷叶高高地挺立在寒风中,顽强地抗争着。它的四周都是那些已经枯萎的荷叶和莲蓬,荷叶如同一个个风中轻摇的铃铛,莲蓬好像一盏盏高挂的路灯。
荷塘的前面是一条马路,马路边上有两排梧桐树,远远望去,梧桐树的叶子一片金黄。梧桐树的后面是宝石山,山上的树叶五彩缤纷,山上还有一座高高尖尖的,像火箭一样的宝俶塔。塔的不远处是蛤蟆岩,有许多人在那儿攀爬。
荷塘的左边是一大片湖水,在太阳的照射下变得波光粼粼。水面上还有一只只小舟在悠悠地飘荡。
荷塘的右边是红柱黑瓦的亭子,里面围着很多人在看精彩的表演,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我远远都能听到那边传来悦耳动听的歌声。亭子旁边还有两棵小枫树,满树都是火一般的红叶。
啊,西湖的冬景也是这般美丽!它让我流连忘返。
夜,来临了。是一个非常幽美的海滨的夏夜。
夕阳落山不久,西方的天空,还燃烧着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海,也被这霞光染成了红色,但是,它比天空的景色更要壮观。因为它是活动的,每当一排排波浪涌起的时候,那映照在浪峰上的霞光,又红又亮,简直就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涌了过来。
随着夕阳的逐渐西沉,天空的霞光渐渐暗了下去,淡了下去。深红的颜色成了绯红,绯红又变成浅红,最后,当这一切红光都消失的时候,那突然显得高而远了的天空,则呈现出一片肃穆的神色。最早出现的启明星,在这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烁起来了。是那么大,那么亮。整个广漠的天幕上只有它一个在那里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辉,活像一盏悬挂在高空的明灯。
夜色加浓,苍空中的“明灯”越来越多了。而城市各处的真的灯火也次第亮了起来,尤其是围绕在海港周围山坡上的那一片灯光,它们从半空倒映在乌蓝的海面上,随着波浪,晃动着闪动着,像一串流动着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布在苍穹里的星斗互相挥耀,煞是好看。
在这优美的夜色中,我踏着软绵绵的沙滩,沿着海边,慢慢地向前走去。海水,轻轻地抚摩着细软的沙滩,发出温柔的刷刷声。晚来的海风,清新而又凉爽。我的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兴奋和愉快。
教师评语:这篇写景文章有景有情,先景后情,使得文章“此时无情胜有情”,令人深思,显得意犹未尽,言有尽而意无穷,让读者去充分感受海滨的夏夜的美。回味无穷。 多角度写景,生动形象。从“听觉”、“视觉”“触觉”等多角度进行描写夜色的美,生动形象。
来到了太平影视城门口,我兴奋地拿着门票,箭一般飞快的冲进了我们梦想和仰慕己久的太平影视城。首先进入宏伟的古城门口,映入眼帘的是写有“幸福大道”大字的横幅,我们继续前进。
刚走进去就有一排柳树,他们好像为了迎接我们伸起了长长的手臂迎接着我们的来到,两边的花儿也笑着,好像为我们的到来而感到开心。一阵微风吹来,风中带着甜甜的花香。我们已经迫不急待的想到里面了。
走在铺满石板的路上,这里到处是琳琅满目的街道和店铺,真是美极了。“哇塞,太厉害了!”我们循着这欢呼声,抓紧走进了暴雨山洪区,这里很多人正在围观欢呼惊叹的斗马场、少林真功夫等表演。正在惊叹、惊讶、恐慌、震惊之时,我被不远处的欢笑声又吸引了,不远处的300亩的`高大的栗子园,成群的小朋友们一个劲的在荡秋千,看着他们那种天真无暇,快乐无比的欢快飘荡,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起了我欢快的童年,让我一个劲的荡起了秋千。
太平影视城景观多多,精彩连连,让我们大饱眼福、不禁流连忘返,而在这众多的景物和各种表演中,唯一一个让我们大开眼界,屏息观看,观中紧张、恐惧、诧异惊奇,看后大呼“美哉!”的,叹为观止和久久不想离去的,留下最深刻难忘的印象的是“山洪暴发”表演!那真是有一种身临其境,海市蜃楼,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的无法用语言表白和诉说的神奇境界!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一一能想起“山洪暴发”表演。今天,真是快乐的不能再快乐了!我好想好想再回去看一次,我好想好想……
飘雪之晨,我倚窗而坐,柔荑托颚,静观雪景。雪零星落下,如窗花飘零,而天公并不作美,接之遂化无;似美人,伊着一袭素衣,袅娜身姿舞,款款而至;如无香之梨花,但雪因无香,平添了几分素净,安宁,淡雅,清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娥。
至院,见雪洒满地,即止。不忍心踏之,如此美好之物,怎能忍心践踏或蹂躏?静静立着,雪也不间断地落着,雪与我,似是已化进这冬季里了。雪伴我,无孤独之感,倒是添了些许欢愉。悄悄地,我们谁也不言,生怕坏了这静。我们认为,只须这样久久凝视,足矣。
梅开之夜,我悄然走进阳台,刚跨了门槛,便闻见梅香袅袅,梅香淡然入鼻,浓烈却不失淡雅。香气在空气中久久萦绕,我跟着香气走进,原是梅花,虽望不见她,却能想象出她一人于丛中独芳自开的情境,那种不惧,不畏,不怕的深情,只淡然一笑而过。她的婀娜多姿的身影湮没在黑夜里。
正这样想着,疾步跑去开了灯,梅花的芳颜便尽现。不得不感叹她的美,动人,让人从心底里觉得她是极美的。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雪与梅,天公之佳作。墙隅之处,梅独开,雪伴她,黯然落下。氤氲香气于空气中酝酿,久久方才入鼻,却浓浓久不散去。再转眸望雪,洁白无瑕,至纯至真,若有玉与其同色,那必然是玉中极品。
雪与梅,互相伴之,相得益彰;雪配梅,无约定,却如已约定一般,每每冬季,一同出现,同为冬之佳品,皆于丛中笑;雪同梅,不离不弃,即使淡然消无,也定会在下一个冬季同时翩然而至,永远不弃。
一阵如雨般的急响,“哗啦啦”,银杏树上的果实被打落下来。我站在路口吹响手中的果核,声音微弱而清越,响成了一片风景。
我在这声里雨里笑着去追远方的风景。
……一株开满了细碎白花的柠檬树,满树都是微甜的清香气息,小米似的白色花瓣在木吉他的弦歌里洒了一地。
吉他断弦,初醒的我怔忪了许久,手中握着的书还翻在写三毛的柠檬树的一篇文章的那一页。那棵屋顶上的柠檬树是三毛拥有的风景,而把我把它收藏在梦里。
“哗啦啦”,银杏树上果实急落的声音,是那种世俗的聒噪。
妈妈在和暖的阳光里走进来叫我,“去看看那些果子吧”,她那好奇和兴奋的音调,将我“我们怎么不种一棵柠檬树呢”的建议扼在喉咙里。
我趿着鞋出门,看到一片杂乱的浅黄色和翠绿色错杂的地块,带着长柄的果实纷纷落下来,有的还摔破了皮,溢出少许鹅黄色的浆液。我厌恶地皱着眉头蹲下身来触摸皱缩的皮层,指尖上一层淡淡的粉末。它太丑陋了,让我像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我有些后悔那个美梦的中断,后悔我没把那个建议说出口。
“我小的时候,拿这种果核当乐器呢。”妈妈忽然走过来半蹲在我身旁,提起一只完好果实的柄。微笑着的她似乎已沉浸在回忆里,丝毫没有顾及我迟疑的眼光。
不由分说地,她捡了几颗饱满的果实,放到水龙头上冲洗起来,水流像快刀剥去腐肉一样一层层剥下果肉,最后还剩下的果核呈木色,向上了釉一样光滑,细小剔透的水珠顺着纺锤形的壳滚落下来,让人想起远古时的埙和翠色的木叶。
我不禁也想尝试,仔细洗好其余的果核,将它们逐个摆在窗台上晾晒。细碎的光线灌进果核的纹路里,流成一道道浅金色的沟槽,此时我竟觉得它们有些美丽。隔着浅茶色的玻璃可以看见所剩不多的果实混着银杏叶继续如雨般落在地上,浅黄和翠绿杂乱地交织着。
对着错杂色块生硬的厌恶渐渐变得柔软起来,我将卡在喉咙里的那句话又咽了回去。
“哗啦啦”,这也许是最后一茬果实了吧。
我在声里雨里转过身来,轻轻吹着手中的果核,它呈木色,有微苦的味道,比微甜的柠檬香气更加实在。
每个人都在远方藏着一片风景,或许是一株柠檬树,或许是一把木吉他。但它们只适合根植于远方。而在近处,我只要一回头,便能看见身边翠绿嫩黄如雨般急落。
这些是银杏果,又不只是这些东西。
它质朴,它在身边真实存在,它成熟坠落的时间清晰可感,它的果核能唱一首清越的歌,歌声在你身边响着,总不散去,渐渐地响成一抹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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