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吗?那是个冬天夜里凌晨两点。
那天,我突然大哭不止,把妈妈从美妙的睡梦中吵醒,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她自言自语地说:“难道他发烧了。”她急忙把温度计拿来量我的体温,她对爸爸说:“刘兴祚发烧了。”爸爸妈妈急忙帮我穿上衣服,把我背着直冲医院,把我送到医院后,医生检查后说:“他必须住院!”妈妈焦急地问医生:“他烧的严不严重?”医生答道:“因为他感冒发烧,引起扁桃发炎所以必须住院。”医生一边说一边开药,爸爸捡好药给护士把液体挂好后,妈妈一边给我讲故事一边给我吃东西分散我的注意力以免我觉得痛。我一会儿觉得口渴了,妈妈赶忙去给我倒水喝,一会儿我又想去上厕所,爸爸又把我背去上厕所……终于熬到了天亮,爸爸和妈妈都没有休息一下又要去上班了。我心里真不好受,他们好辛苦啊!真想快点好起来!
这件事情让我永远都忘不掉!忘不掉!
七点左右,我做作业,和去楼下公园散步。
来到公园,冬天的夜晚安静。公园里散步少了,偶尔有人从身旁,那样忙忙。抬头看周边的居民楼,几户人家还在吃着晚餐,大多数家都拉拢了窗帘,躺在床上睡着了,也正躲在暖暖的被窝里看电视。再看旁边的马路,车子也不像以前那样来来,川流不息,一辆车子开过以后,要好一段,辆车子又行驶了。
冬天的夜晚有些寒冷,西北风呼呼地刮过光秃秃的树梢,只吹得大树、小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西北风还不停地朝我进攻,把脸蛋吹得冰冰冷,把鼻子吹得红彤彤。铺满鹅卵石小道上的我,不把手套、帽子、围巾都戴上,冬天的风真淘气,又把帽子摘了,跟我玩着快乐的游戏。
冬天的夜晚是冷,静,我很喜欢冬天的夜晚。
冬天,我站在乡村的一片枯黄的草地上,凝视着眼前的景色。
风,像一把利剑,使劲吹着我红润的脸,冷得我连说话都哆哆嗦嗦;风,像一个可恶的巫婆,抓起我长长的秀发,往我脸上拍打;风,像一个冷冻冰箱,冻得我手脚发麻。我想回屋,坐在暖洋洋的火炉前,可又不想放弃眼前的美景。
四周,很静谧,没有小虫优美动听的歌唱,没有鸟儿清脆响亮的鸣叫,也没有萤火虫矫健飞行的身影。脚下的草地,看不见一丝绿,只有枯黄一片。空中,弥漫着一股清香,或许是秋天丰收后土地散发出来的泥土芬芳吧。
天空中,一轮金黄的月亮高高地挂在中间,今天的月亮是弯弯的,像弯弯的小船。一些星星零零散散地围在月亮旁边,像一群顽皮的孩子,穿着金黄色的衣服,调皮地眨着明亮的双眼,正冲着我们乐呵呵地笑呢!星星和月亮一起散发出来的光,虽然没有太阳那么亮,但它们散发出来的光是柔和的,隐隐透出一点儿冷清的味道。全身沐浴在这种光中,能让人有一种特殊的舒服的感觉。
星星点点的灯火在远方闪烁着,给人一种画一般的美感,也给我一种希望。
这乡村的冬夜,有一种特别的美,这种美,是别的季节所没有的。
冬,似乎早已注定这季节是寒冷、寂寞的。
叶子飘飘欲坠地落下,空气凝结了…冬用飘落的残叶为她的歌声做妆点…
夕阳很美,只是它把美献给了黄昏,一切,如潮地流去,那颜色的绚丽已褪去,只留下星辰闪耀的痕迹。昼的帷幕已拉上。
不知是不是季节的缘故…
这世界,显得好空旷,只容下了偌大的天空,它却只用了最简单的装饰,让世界沉寂。
深邃的天空,散散地布着几颗星,星空呈现孤单。
寂静的夜晚,黑色贯穿了每个角落,这个黑色的世界,缺少了往日的柔情,月光的踪迹消失在这片黑色中,不知是被这黑色所吞噬了,还是生命已到尽头。
那弯月,最美的弧线,勾芡出黑色的唯美,却显得朦朦胧胧,那不可捉摸的背后。
轻风吹着,枝叶颤抖着,又是几片凋落的叶。湖面微动,水中月如碎镜般,仰头,悬挂于天的`那轮月却仍完好无损。
夜中的旋律依然继续着…那飘在空中的声音…
天空的黑色渐变,幽蓝似乎又为这月色抹上一层朦胧。
天朦朦亮…晨曦微露…
那寥寥的星划过天际,消失于云层之间。
正月十五,大川在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中醒来,大川缓缓地掀开被子,跳下炕,拎了一把毛巾,左手撩起后背的衣服,右手用毛巾在背上胡乱地抹了一把便套上母亲亲手织的羊毛衣,走出卧室。
“咦,醒啦,来,刚好做好的元宵,乘热吃。”一走出卧室就听到妻子高八度尖细的声音大川不由得皱了皱眉,但还是依着妻子的要求坐到餐桌前。大川左右看了看,向着厨房里左右摇摆的身影喊道:“俺娘呢?”
“那啥,她去给你整几个鸡蛋好让你路上吃。”妻子的头从厨房里探了出来。
大川放下汤匙,走到厨房门口大声地训斥的妻子“你是不知道俺娘腿脚不方便吗,你还让她去,大冷天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咋办!“
“我可不是要拦着她么,可她扁要之自个去,我也没法子啊。”妻子放下铲子,将大川拉回餐桌旁,“你就先吃吧,要不然娘她又要念叨了。”看着大川吃了元宵,妻子退回了厨房,无意间一声鸟叫从外面传来,妻子看了看窗外,叹了口气,“春天真的来了。”
大川刚把最后一个元宵吃完,就听见屋外哥们牛二的声音,便放下碗勺,披了件棉衣走到门口,开了门让牛二进屋。“大川啊,我跟你说……哟,嫂子早。”牛二点了一支香烟“我查过了,今年啊全国都是用工荒,包括深圳,我跟你说,咱们啊还可以跟包公谈谈工钱。得,差不多咱就走吧。赶火车呢!”
“等等,俺娘还没回啦呢!”大川拉住牛二,“再等等,要不要吃点元宵。”大川边说着边示意牛二坐下。
牛二顺着大川的手势坐在沙发上,摆了摆手“不吃了,才吃过的。那说好就等十分钟。过了咱就走,赶火车呢,现在返城的车票不好买,不信你看看新闻。”大川点了点头,便走到门口,不停地张望着,时不时地回头看了看时钟,这个时候时间似乎过得特别快,大川在深圳打工时觉得一年时间过得比十年还慢,每一天都盼望着冬天,可是回到家时间就可以用光阴似箭,白驹过隙来形容,每次回家都盼望着春天来得慢一点,尽管在家要被妻子尖细的嗓音和母亲对于自己还不生孩子的批判笼罩着,但是这时候,东北的寒冬对于大川就是暖春。
“时间差不多了,咱得走了。”牛二拎起行李,拍了拍大川的背。“说不定在路上会遇到大娘。”大川犹豫了几秒也拎起了行李,走到妻子面前,“娘回来就给俺打个电话,今天我会尽早回来,到时候咱生个娃让娘高兴高兴。”说完,大川便跟着牛二走出了家门。
妻子站在门口看着大川走了几步后依依不舍地回头又大步的跟着牛二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白茫茫的雪中,眼睛渐渐的被泪水湿润,妻子关上门,进了屋。
冬天的夜晚,只有寒冷陪伴我度过。
这天,我穿好睡衣,想去拿暖水袋,刚拿到手中,却被妈妈一把夺过,妈妈讲道:“拿什么暖水袋,天气不还不算太冷。快去看书,别想拿!”
我只好回到房间。赶快到窗户前,把窗户关密,不留一点缝隙,晚上风吹进来可是很冷的。再坐到枕头上,飞快把外衣脱掉。一点一点,一只脚一只脚进入被窝,发现太冷,非常非常冰,有种到了北极的感觉。马上收回脚。终于,我让妈妈替我关了灯,自己便尽量缩成球状,因为这样会比较暖和。
我保持不动,使自己尽量暖和,似乎还是很冷,但没办法,只好尽快让自已进入梦乡。就这样,我中途好几次都因为冷,爬起来,穿袜子或干些能让自己暖和起来的事,比如加件背心呀,再穿上薄外套,或者用热水冲脚。要是想上厕所,我一定会等到实在忍不住时,才飞快地跑去卫生间,再飞快地跑回来,有时连拖鞋都顾不上。
冬天的晚上要都这么做,那我白天肯定会没精神、作业质量降低,也会潦草,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最多也就是晚上早点上床,睡前穿多点,但也没多大作用。我最讨厌冬天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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