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下雪了,那个声称要北漂的姑娘,你怎么还在南方?是呀,怎么还在南方的这座小城。微博上有句话说,下雪了的北京就成了北平,故宫就成了紫禁城。其实挺想看看下雪清秀妖娆的紫禁城,那座有人心心念念想去的地方,也有人发誓下辈子再也不要踏进紫禁城一步。而我也只是想单纯的去看一眼,那座被世人宝贝的老城。
北京下雪了,燕园是不是变成了人间仙境了呀,未名湖倒映着博雅塔,风景是否依旧撩人。忽然想起海子的诗句: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当来年初雪遇见未名湖,也是我与燕园相见之时。
北京下雪了,好想看看北京下雪的样子,独自站在天安门广场看雪花飘飘一定很美, 希望以后能在下雪的时候, 在你最喜欢的天安门广场 和你相遇。北京,我一定会来的。
听说,北京下雪了,姑娘,你还好吗?你一定会去的对吗?
雪是冬天的使者,洁白的象征,它以自己独有的身姿装点着大地。像玉一样洁,像烟一样轻,像柳絮一样柔,从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飘落,把这美丽的世界装点得“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清晨,我走在路上。突然觉得脸颊一凉,抬头望去,无数颗米粒大小的雪子纷纷降下,有的打在屋顶上,“沙沙”地演奏着冬日交响曲;有的打在树枝上,调皮地翻了个跟头;有的落在了地上,高兴地蹦来跳去。渐渐地,这些顽皮鬼都溜了,化作了清澈的雪水一个劲儿地往土里钻。
这时,飘下来的不再是雪子,而是雪花了。像一片片鹅毛,纷纷扬扬,飘飘悠悠,宛若一群穿着白纱裙的小仙女,牵着那轻柔洁白的舞裙,向人们展示自己的芳姿。一时间,色彩斑斓的世界已变成了粉妆玉砌的童话王国。
我伸出双手,接住几片洁白的小雪花如获珍宝似的欣赏着它们:多么可爱的小雪花呀!比点点晨露都要晶莹,比丝丝秋雨都还要细密,简直如玉屑办无瑕,让人爱不释手!
雪花在空中嬉戏着、飞舞着,它净化了世间的一切尘埃,送走了严冬的寂寞,它自由地来,潇洒地去,多少著名的诗词都赞美过它:“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多么俏丽呀!“瑞雪兆丰年”,它还是丰收的预言家呢!
雪渐渐地小了,空中零星地飘着几朵绒毛似的雪花。我有些好奇的张开嘴,迎接飘落的雪花,六角形的雪花轻轻地落在我的舌头上,那种清凉的感觉一直沁到心底,润醉了我的心田。
过了一会儿,雪停了。整个大地好像被一层银纱裹住,又好像被一层薄雾笼罩着。路旁的松树上挂满了“水晶屑末”,发出耀眼的光芒。如果你的赞叹声惊动了树枝上的小鸟,那“水晶屑末”将会如晨雾般挥洒,无声无息地融入大地;如果你顽皮地摇了摇树枝,那“水晶屑末”会发出“叮叮当当”清脆的响动,让你陶醉其中。不过,谁也舍不得去摇树枝,因为大家都不忍心破坏那无瑕的“水晶”工艺品。
多么美丽的雪景啊!我沉醉在这美妙的世界里,感觉雪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亲切,这真是一场瑞雪啊!
如今气温越来越暖,天气越来越旱,于是冬天里的雪也越发的稀罕了,姗姗迟来,匆匆离去,还没等人们来得及看清楚它的容颜,就转而消逝了。
今冬,天气异常晴朗,几乎每日都是阳光普照,到了数九寒天还依然暖着,尽享深冬难得的温柔,也在期盼着雪的降临。北风夹带着哨音“呼呼”地吹响,令人不由得寒意从心头而发,好冷!看来今年冬天真正的来了,只不过来得晚了些.风夹带着雨丝飘落下来,先是零星小雨,悄无声地浸润着干裂已久的土地,后雨丝渐渐转为了雨珠,于是大地“咕嘟咕嘟”饥渴地吮着上天赐予的这场甘露,雨的无声也变为了有声“哗哗哗。”
今夜我无眠,蜷在床上听雨珠“啪嗒啪嗒”肆虐地敲打着窗,任绵绵不止的冬雨把惆怅注满心房,对着漆黑的夜听雨声:哀叹发间夹杂的银丝又多了几成,困惑缠绕心头的烦忧挥之不去,感伤大半的年华无声地消磨。雨珠没有因我的思绪而止住,仍肆无忌惮地在夜空“哗哗哗”地畅响。我又感慨着最是风雨惹人恼.不知何时睡着了,也不知何时雨止雪飘,醒来时,发现窗外已是软雪堆积。不由得令我想起陶渊明的诗句:凄凄岁暮风,翳翳经日雨。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大地天空莽莽苍苍一片,“雪飘冬天”,一阵狂喜,心中的郁结也随之释去。
眼前软软糯糯的雪花,已令我把昨晚的惆怅抛于脑后,何苦自寻烦恼?于是长长地呼出胸中的浊气,深深地纳入一口新鲜的空气,任之在身体里畅快地运行,感觉很舒畅。同是大自然送给冬天的礼物,却给了我两种不同的心境。雨生惆怅,雪生祥和。下了整整一夜,雪花还在风中漫天飞舞着,落地无声,洋洋洒洒,在无人操纵下正大手笔地绘着冬雪图。
软雪炫目的反光刺痛了我的眼,情不自禁地眯起,可又不舍弃眼前的雪景不望,怕它再匆匆离去。于是睐来眼睛,推窗观赏,飞花入户,寒风迎面,只觉面似刀子深刮,身体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而呼进的气流却似别样的清新,又深吸了几口,不觉雪花趁机飘入,凉凉的,滑滑的,还有一丝的甜润。伸开温热的掌心,令蓬绒的雪花落入,我要和它亲近,还没等数清楚雪花到底有几个棱角,它竟自化去了,在我的掌心里化做了一滩水渍。我惋惜着,看来雪花只属于寒冷,而于温度无缘。
虽有见过冰天雪地,也有见过万里雪飘,但每年冬天能看到一两场飘雪就感到很满足了.雪是洁净祥瑞的像征,又向有瑞雪兆丰年的说法。可雪一直在我的眼里是静寂的,清凉的,雪中没有喧嚣,雪中也没有迷惑,雪中唯我,享受着这种安静的同时也就有了置身红尘之外的感觉。雨张扬,不分季节,一年之中不知令人会多生出了几起惆怅。雪软糯,只有在寒冷的冬季才会飘起,用着一种特殊的方式荡涤人们燥烦的灵心。
雪被无声地铺上房顶,玉树琼花悄然地绽满枝丫,就连路面上那些凌乱的鞋印也被刚刚飘起的雪花遮盖住了。一切都是那么安静,雪在悄悄地装点着大地。狗摇着尾在绒绒的雪毯上,小心翼翼地踩着梅花。麻雀扇着翅扑愣愣地一起一落,故意拍落翅上闪烁的点点星星的雪花。山丘上的松柏掩在卧雪间,接受着寒冬对它们的考验。
在飘雪的冬天,我虽无力挽住雪的停驻,但已在心里留下了它的美丽,雪整整落了一天。鲜红的太阳升起了,阳光也如潮水般的泻来。于是积雪开始悄悄地融化,到处都能听到滴水声。
阳光下的雪很美,雪在阳光下融化着,滴答滴答……
雪还下着,刮着些小风,孩子们冷得直流鼻涕。弟弟已把柴油送回去了,估计车子修好还得半小时。我跺着脚,不知道要去哪里暖和一阵。小街道冷冷清清,参差不齐的几家店铺多关着门。二十几年了,这里除了一两家网吧陌生和扎眼外,其余的商店和油坊都是老样子。当年我在这里上学的时候,常常拿着几毛钱买麻花吃,甚至有的店里的老板还能叫出我的.名字,现在,竟恍如陌路!
因为高速公路被封,通往县城的公交也不运营,所以路上连车都少见。只有几个戴着白帽和黑盖头的行人偶尔走过去,身后留下“咯吱咯吱”的声音。路两旁的断垣残壁上尚有黑烟熏过的痕迹,一些未被白雪覆盖的苇笆和椽头戳在外面,证明这里搬迁出去的主人刚刚被“城市化”的大潮卷走。没有人搭理我们,只见几只土灰色的麻雀在我们的头顶掠过去,落在磨坊的附近觅食。
我对孩子讲,从前这里没有这么萧索。那时街道两旁都有卖瓜果蔬菜的,还有各种修理铺,每逢交流大会,光秦腔就能唱10天。加上看戏的、耍杂耍的、赚吆喝的,小镇就挤得连气也喘不过来……孩子们不相信我说的话,在他们的心目中,这里就是乡下。
清真寺的喇叭响了,我们的车子还没有来。我不得不领着孩子往前走一走,好让他们去附近的邮局避一避风寒。因为当年经常会发一些信件和稿件啥的,所以,那里应该算是一个轻车熟路的地方。
邮局还是二十几年前的样子,只是门面刷了一层漆而已。我掀开门帘,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定了定神,看见一个女孩在柜台前打着电话。我有些疑惑地扫视了一下周围,即刻就被一种巨大的虚空和陌生感包围了。从瓷砖的痕迹来看,我们是这里的第一个“顾客”。正因为如此,我不敢再迈动一下双脚,生怕破坏了“大厅”里死寂的气氛。
女孩看见我们以后,果断地挂了电话。就像两天没有开张的小卖铺,突然遇见买主一样,她那略显生涩的小脸一下子绽开了笑容。我只好抱歉地说我们不办业务,只是到这里等车的。她也不失望,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我就主动说自己以前上学时这里如何如何,她只是摇头,不时露出惊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相信似的。“那时这里挺热闹的,发信的、拍电报的、打电话的,都挤在一起,有时都要排队呢……”我没话找话说。
“以前业务多,不像现在,都用手机……信也很少有人写了,我们每隔三天才往县城送一趟。”女孩说话时两手拄在办公桌上,眼睛都不敢直视我们,显然缺乏待人接物的老练和底气。我就试探地问:“你可能刚工作不久吧?”
“才干了不到半年。七月份没考上高中,我哥就把我叫过来了。”
“那你的年龄跟我儿子差不多。”
“过了年就十七了。”惊愕之余,我有的只是惋惜,十七岁,正是念书的好时候。“那你的工资待遇应该不错吧?”她笑了,甚至都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才300块钱……”然后不等我接话,就急忙往前迈了几步,拿了火钳去捅火炉。炉火熊熊,在火焰的映照下,她终于看起来不再那么单薄了。我说我不相信,她转过身来,有些难为情地说:“真的,反正我哥每月就给我那么点钱。”我只好安慰她:“肯定是你哥看你年龄小,把钱偷偷给你存起来了……”
“没有的,就这还不长久。听说以后这个邮局可能要撤掉呢!”
电话响了,拉我们的车子可能修好了。我有些不舍地对小姑娘摆了摆手,不知道要怎样祝福她才好。
走出邮局,雪下得更猛了。纷纷扬扬的雪花眯住了我的视线,也遮住了我曾经极为熟悉的小镇的容颜。先是供销社关门大吉,接着银行也与县城合并了,旧址已卖给私人做了庭院。现在,居然连邮局也将撤去……那么,再过几年,这里还会剩下些什么?
冬天,是属于沉思的季节,那漫天漫地的雪花,总是应了冬之约,穿过秋的门楣款款而来。
喜欢听雪,喜欢在雪天穿了红色的外衣,静静漫步于湖畔。漫天冷凛,漫宇琼瑶,雪花,似寻梦的蝶,袅袅绕绕,与我眸中的笑深情对舞。仰起脸,便有一片、两片、无数片的雪花袅娜到发上、睫上,唇上,仿佛少女的吻,羞涩、冰凉而不失温润,然后,心,就在那一刻,生出几多的怜爱和淡淡的暖……
有人说:落雪的声音,是天使的声音,能听见的人会幸福一生。静静听雪,品味的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轮美奂,感受的是“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的浪漫,也许,嗖嗖雪落的声音,更胜于梵哑铃上奏着的名曲,因为,又有哪一首乐曲能与这天籁之音媲美呢?
雪花,是世界上最圣洁的花,当你静静的倾听天籁,尘世的浮躁与喧嚣,似乎都已离你远去,剩下的惟有纯净,那是心灵忘却一切的畅然,那是在没有尘埃的世界里,生命自由呼吸的平淡与安恬。
雪小禅说:“听雪,也是听心,听雪的刹那,心里定会开出一朵清幽的莲花”。是的,扬扬洒洒的雪花落下,该有多少宁静的心,在此刻倾听与领悟?又该有多少清澈的眸,在凝视这天与地之间的绝世爱恋?
常常想:人生,如雪一样洁白,心灵,也该如雪一样纯洁吧?一个人要以清醒的心智和从容的心境走过岁月,也许恰恰不能缺少的,就是像雪花一样的恬淡。任何时候,学会用欣赏的眼光看待世界,看待周围的人,你便会多了几分面对一切的坦然……
岁月沧桑,漫步人生的旅途,惟愿我的生命,也如此刻般宁静与安恬,恪守生命里的素色与信约,让心灵在听雪中,开出一朵禅意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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