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从外地出差回来,给我带了一条从山溪里捉来得小花鱼。看到这条五彩斑斓得小鱼,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呢。
这条小鱼眼睛鼓鼓得、黑亮亮得,金黄色得身体上夹杂着棕色得条纹。它长得很结实,肚子圆滚滚得,嘴巴不停得一张一合,还不时地吐出一串串得水泡泡,谁看上一眼都会马上喜欢上它。
我准备了一大盆水,可是小鱼使劲摇着尾巴不愿意从塑料袋里出来,还溅了我一脸水。我只好用武力强行捉住它,小心翼翼地放进水里。小花鱼一进水,就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欢快得在水里游来游去,尾巴击打着水面,激起点点水花。
我在水盆中间放了两个海贝壳,小鱼马上游过来,围着贝壳团团转,陌生得盯着贝壳,仔细得观察着敌情。当发现没有什么危险得时候,小鱼才放开胆子蹭着贝壳玩耍起来。看到小鱼小心翼翼得样子,我哈哈大笑起来。
每天放学回来,我得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小鱼,逗它在水里扑愣愣地游来游去。一次我发现小鱼没精打采得、好像走不动路一样,爸爸说小鱼可能是太饿了。我急忙拿来一团米饭洒在盆里,躲进屋里,从门缝里看着小鱼。小鱼一见没有什么动静了,便吸着饭粒一会又精神十足得摇摆着尾巴,还猛地跃出水面,漏出雪白得肚皮,落下来又溅起了朵朵晶莹剔透得水花,好像在感谢地说:小主人,你真好。
自从小鱼蹦出水面以后,我便发了愁:水盆很浅,假如小鱼哪次蹦到了盆外,会不会?我越想越担心。放学路过市场看到有卖鱼人得网罩,我马上用早点钱买了一张回来盖在水盆上,心想这次小鱼再也不会蹦出去了,大概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了吧。
可是不出两天,小鱼呆呆得、又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可爱得了,用手去触摸它,也不那么活泛了。是不是鱼儿见了网也有抵触情绪啊?我想肯定是渔网干得好事,于是我毫不犹豫得把渔网去掉了。
下午放学回家,小鱼已经恢复了过去得调皮好动,正在水里转悠呢。我洒了几粒米饭,不一会它就吃得一干二净。
看到小鱼不断得长大,我心里充满着喜悦。有时晚上只要听到小鱼得一丝响动,我就会一骨碌爬起来,有时候连鞋都顾不上穿呢。一次小鱼不小心蹦出了水盆,使劲翘着头和尾巴,在地板上拼命地挣扎。我连忙抓住小鱼放进水盆里。我发现小鱼身上少了一块鳞,我心疼极了。不久,小鱼得那片鱼鳞奇迹般得长出来了,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哼着歌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妈妈,妈妈也笑得合不拢嘴。
我每个星期给小鱼换一次水,有时还搅动水给它增加氧气。换水得时候小鱼总是很听话,不像以前那样调皮了。
我很喜欢这条活泼、可爱、调皮、健康得小鱼。小鱼一天天地长大,我得生活也一天天更加多姿多彩了。
一碗红烧肉,刚端上桌,一股诱人的香味,就直往你的鼻子钻,想不闻都不行。筷子还没动,看那样子就已经让你垂涎三尺了。你瞧,腾腾热气中,每一块肉都像用棕色颜料染出来的一样,好看极了。
每一块红烧肉切得都很有规律,一部分瘦肉,一部分肥肉。有肥有瘦的红烧肉,口感是的,咬上一口,回味无穷呀。
你别以为红烧肉只是把肉放进锅里,放点油盐酱醋就能搞定的。其实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是火候,焖的时间长了,肉就太烂,或者焦了;烧的时间短,肉有可能不熟。那半生不熟的味儿,跟正宗的`红烧肉比起来,就相去甚远了。
在我们家,我老妈做红烧肉的手艺,那真是狗撵鸭子——呱呱叫。只要嘴馋了,我就缠着妈妈做红烧肉。妈妈总是微笑着系上围裙,麻利地把买来的猪肉洗净、切好,放在小瓷盆里。等锅里的油热了,妈妈就捞起肉,抖抖上面的水,轻轻放进锅里。随着“哧哧”的响声,妈妈又娴熟地用小铲子不停地翻拌着,然后再一一加上酱油、味精等作料。盖上锅盖,焖上十来分钟后,一阵香气扑鼻而来,一碗色香味俱佳的红烧肉就烧好了。接下来,就是我大饱口福的时候了。不用说,每一块美味的红烧肉都难逃我口了。
有时候,我老爸也做红烧肉,不过他做的是麻辣红烧肉。他喜欢辣味的,每次吃的时候,他的脸都被辣得像关公,嘴里一边“咝咝”地吸着气,一边笑着说:“辣得香,辣得好,够味!够味!”一旁的我也跟爸爸一样,一会用手扇扇嘴里的辣味,一会又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虽然辣得要命,但我们都不愿轻易“罢口”。
吃红烧肉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快事,我爱红烧肉!
红烧肉,顾名思义,做法便是红烧,而红烧则非用酱油不可,酱油,奠定了它的基本色调。且说我心目中上等的红烧肉吧,外表一定要具有肥肉剔透、瘦肉色浓、整体酱色之特点,妈妈的红烧肉,乍一眼望过去看见的便是那类似绍兴酱菜的.酱红,细看却又能分出许多层次,从深红至浅红,从厚重到晶莹,从浓妆到淡抹。一盘家常小菜,就这样被母亲赋予了最初的躯壳---------形与色。
光有身体固然不够,更重要的是灵魂。
此菜做法可繁可简。繁琐,可加几十种香料文火慢炖几小时成为进阶---------东坡肉;简单,只需放入浓油赤酱红烧便可出锅。妈妈的做法,恰于这两种极端之间。
菜市上买来的新鲜五花肉,一定要带皮且肥瘦相间风味最佳。洗净,放入小碗加入一些佐料腌制做打底,制造出略咸的底味。入锅倒酱油小火慢炖熟至七八分,在这个时候,经验告诉妈妈,加入少许冰糖进一步着色,几瓣陈皮提升口感清甜所得风味最佳。继续盖上锅盖炖到如巧克力般入口即化方可出锅。虽可以开高火速熟,但因火候难控,妈妈并不会采用。
出锅装盘,肉块已然褪去那份生涩,转而变得如果冻般诱人,且具有了果冻不具备的迷人酱香。托着盘子稍一颤,它们便左右摇摆。这道菜不仅考验端盘者技术,也挑战食者的筷子,因略不注意,肥嫩的肉块便滑下了。我总是把它们扒拉到盘边啃食。入口,肉皮略带韧性,软糯且弹牙,肥肉肥而不腻,转眼便化为满口咸甜充溢口腔的各个角落;瘦肉而不柴,被佐料染了浓郁醇香,上鄂稍用力就变成丝丝纤维平铺舌尖。我细细回味这红烧肉,仍觉余香绕舌口齿生香。纵然狼吞虎咽也难掩那独特的风味。
每次吃红烧烤肉,我总会想:为什么红烧肉这道小菜在历史流传中有无数人钟情于它?或许,人们钟情它便是因为那千变万化却不离其宗,如同乡味,可人之味。相信长大后,不管我走到哪,走多远,妈妈菜的滋味总能勾起那些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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