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不好,没关系,下次小心就好了”。原来这是我向同桌道歉的声音。
上次自习课时,我正在写作业我的同桌向我说:“能不能借我一本书?我的最后一题写不出来,“能借我一本书吗?他满脸写满了诚恳和期待,那好吧”。“记住了,这本书绝对不能弄折或撕破。他用希望的目光望着我说:“好的一言为定,我们拉勾发誓。
第二天早上我来到教室时,发现我的新书被他涂得面目全非,我顿时火冒三丈,脸上的表情一下白一下红。对…对不起,我不…我不是故意的”。书都被画成这样子,你这样有用吗?他可怜巴巴的望着我,我却气急败坏的望着他。“我再也不和你好了,我说完这句话便再也没有理他一下”。
上课时完时,放学时他一次又一次的找我,我却一次次对他视而不见,下课了,我们有同学告诉我:“这本书都是他妹妹涂的,他会爱护书呢”。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一样,使我脸色变得很难看。
于是我主动找到他,并说了一声对不起,我们又重新和好了。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六年的小学生活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和小毅同桌。他长得很高,很幽默,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最引人注意的就是他那张随时随地都能张开的嘴巴,和他认识没两天,你一定会知道那张嘴的厉害。
五年级换位置时,调来调去,小毅调到了和我同桌,刚定好位置,他便坐立不定,迫不待及地把头转到一边,对我开始了“进攻”。不但嘴巴在动,还手舞足蹈的。没到一节课,我便对他有了很深的印象。他对我没“进攻”够,连忙把头转了个方向,开始对周围够得着的同学说了起来。终于,老师忙完后,走到小毅面前,瞪着还没说完的小毅。全班同学都意识到了老师正火冒三丈,他看了看突然安静下来的同学,赶紧转过头去,最后,他就像斗败了的公鸡,坐在座位上低下头接受老师的“奖励”。我以为他会消停一段时间呢!下课后,老师刚走出教室门口,他定睛一看,时机到了,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鸟,激动地演讲起来。因为他非常幽默,所以很多同学都愿意和他玩。
有一次,下课铃刚响。他身边就聚集了多同学,那时,我正在写作业,但是感觉今天有点安静,我想:他今天怎么不说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就在这异常安静的几分钟后,他终于受不了安静的折磨,突然大叫:“呀!我的笔爆血管了!”他故意把笔拿远,许多人听到这“新词语”三步并两步跑过去看,我也不例外。然后,才知道他所说的爆血管是怎么回事;他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可高兴了。
在和他同桌的同时,时不时发生着令人可笑又可闹的事,这就是我的同桌--小毅。
啊,可算换前桌啦!我刚要磕头感谢阳光分座,可接替前桌位置的竟是戴着绿油油眼镜、瘦得像个穷到吃不起饭的“阿富汗难民”的他!
相处仅一天,他就开始嘴欠。那天我和同桌用语言“打”了一架,我赢了。结果刚吵完他就回头说:“老陈你也太不仗义了,竟然欺负一只昆虫……”我倒没说什么,可把我同桌惹火了,她虽打不过我,但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他见势不妙,又开始耍嘴皮子:“哎呀妈呀!我这个‘玉树临风’可挡不住你这个‘树大招风’啊!你放了我吧……”他天生一张瘦削的脸,这时更是缩到了极致,像一个风***核桃皮。
还有某天下课,我和他赌谁先到草坪——他当然跑不过我。结果就在我遥遥领先时,他却说我跑错方向了,应该在厕所门口集合。结果我还真信了,等我回头一看,他却站在草坪正中对我哈哈大笑。我火了,飞奔到他面前:“你敢骗我!不知道我是二尺长的吹火筒——只有一个心眼吗?”他转身就溜,结果在我的手离他的后背还有不到一公分的时候,他又来了个急转弯,我没防备,急收脚时又踩到了自己的鞋带,结果就是我摔了个“饿虎扑食”,他却乐得快昏过去了。
他是不是很招人烦?别急,接着往下看。
上个月开了运动会,我报了个800米的项目。为了让我班摆脱“老末”,我几乎连呼吸的力气都用尽了,根本无力走回来。他跑过来:“起来,我扛你回去,要不然在跑道上待时间太长了会挨骂的!”我挣扎着起身,在他的帮助下踉踉跄跄地回到了班里。可“祸不单行”,我班的位置又要紧急转移。他二话没说,提起我俩的两把椅子开始搬运了。我坐稳后,他又递过来一瓶亮亮的纯净水,“可以呀,第二呢!”
“嗯,必须的!”我顾不得肺部火烧火燎地疼,强颜欢笑答道。
现在,我们还是前后桌,一天天在一块“不务正业”,但我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离不开他了。
和我像亲人一样亲,又和仇人一样恨的人,你们知道是谁吗?没错,那就是我的同桌。
当我和同桌是仇人时,我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整蛊对方。他对我的整蛊方式很简单,就是移凳子。每当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时,他就会将凳子移开,让我坐个空。可我知道他这种小伎俩后,每次坐下时,我都慢慢的用手摸一摸,如果没摸到凳子,说明凳子是被同桌拿走了,我先半蹲着,看起来像坐着一样,接下来再使劲踩着他的脚。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他不敢发声,只能忍着。到了下课,这场无声的战斗,就会转化成震天撼地的厮***。
我们也不是总是仇人,有时候也和亲人一样。没有战斗的课间,我和他会在一起玩耍,一起写作业,一起聊天,一起讲笑话……记得那天课堂作业特别多,我写得差点要哭出来,后来他给我辅导,给我解题思路。十分钟后,我就将这些作业全部写完。后来就上课了,我都没来得及向他说声谢谢,但我觉得我们的友谊在教室中无声地回荡。
我这个阴晴不定的同桌呀,我喜欢!
已经到期末了,大家都进入了紧张的复习状态,我也不例外。可是我的同桌管文浩就是紧张不起来,他一天到晚总是嘻嘻哈哈,经常没话找话地跟我聊天。我又不能不理他,又怕影响学习。怎么办呢?我想了好几天,才想出一个好办法——和管文浩“签合同”。
那天早晨,我早早地来到学校,带着设计好的“合同书”。“合同书”上写得很清楚:第一,上课不能说话。第二,下课也不能说话。第三,如果要说话只能打手势。第四,谁说话影响学习成绩谁负全责。
不一会儿,管文浩就来了,没等他反应过来,我就把“合同”亮了出来。他问:“这是什么呀?”我答道:“合同呗!”等他看完后才明白,说:“不就是不说话吗?我又不怕。”我说:“明白了吧,那就赶快签字吧!”他拿出笔,在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签完合同后,管文浩真的不说话了。第二天上课时,管文浩向我借笔还比划着“哑语”,可把我逗乐了。可第三天,管文浩忍不住了,他对我说:“我忍不住了,那个合同能不能撤掉啊?”“当然不能。”签了合同还能反悔?“可是这也太难受了。”听他这样说,我把“下课不说话。”这一条改成了“下课可以说话。”管文浩看着我改“合同”,说:“这还差不多。”
每次想起跟同桌“签合同”的事,都令我忍不住要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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