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仰望那棵苍老而魏然耸立的大树,不由心生敬意。它把它的根深深掩于土下,伸出枝繁叶茂的双臂拥抱天空。它曾与蝴蝶共舞;曾与雷电作伴;曾与秋风吟唱;曾随冬风而凋零……但是,每到春天,它又重新抽出嫩条,展示它鲜活的生命……
树,是一种代表生命力的使者。它生机勃勃的屹立在各种悬崖峭壁,酷热沙丘之中,而更神奇的是树居然能活长达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之久!世间万物之中还有什么生灵能比树一样历久不衰?它们堪称生命奇迹,生得挺拔苍翠,活的洒洒脱脱!
然而,他们却又平凡守己。他们的生命源于万物,不掠夺一草一木,也不猎取任何生命。它们像是和平的使者,来到人间。也像一位慈善家,不求任何回报的为人类贡献。它像一位历尽沧桑的老者,又似一位聪慧过人的智者。你看,它那茂密的枝叶像不像智慧的源泉?它那苍老的身躯刻着历尽沧桑的故事。它的身躯藏匿的太多的神秘和奥秘,让人想要去接近和探索,却又被它的威严拒之千里。
它似乎是整个世界的生命,充满生气。它正意气风发的矗立在乡间大路,或城市之家。它带给我们的是生命的希望,是最原始的风采。万物间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朝气蓬勃的颜色更美呢?
花开花落,一年又复一年。
我们逐渐长大,而它!却从未老去!它反而像用不死的仙人,正是它最有活力的时候!仰望大树,致以我们的敬意。
风清清凉凉的拍在我的脸上,独自走在繁华,热闹的大街。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渺小的存在,匆匆忙忙的走过了17年的人生路,迷迷茫茫的寻找着自己存在下去的意义,疯疯癫癫的看着17年的风景。记住了什么?
突然譬到,路边有一棵大树,它生活在那儿很多年了,树皮在渐渐脱落。但是它依然无谓的伫立在马路旁,尽管它的身边还有许多刚载的树,看起来很年轻,也非常的粗壮。但是少了些历经岁月的风霜的痕迹。老树顶着泛黄的树叶依然骄傲的沐浴着阳光,在春风下“沙沙”的唱着岁月教会它唱的第一首歌。老树可以紧紧的抓着脆弱身体下的泥土,用它健壮的根,虽然树根裸露在地面上许多,但是我们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地下层它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土里,宣告着这里是它的地盘。
一颗老树努力的展现着自己的价值,为了不被看扁,为了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有立足之地,所以从一开始它就努力的扎根,愈来愈深,愈来愈深 、我又联想到为什么以前的那些树被移走,而这棵树一直在这个地方,因为他不只是满足现状,而是也在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现在有多少人就只是满足现状,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在班级名次在前10名就很了不起,就可以目中无人。呵呵,他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把自己放一个更大的世界里呢?我们应该从现在开始学习,像老树一样努力扎根,以后就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动摇你的地位。
我好像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再那么渺小,以后的路不再迷茫,以后的风景不再疯癫,要仔细收藏自己沿途的经历,好好珍藏沿途的事和人,一切沧海桑田记录在脑子里,记在心里,会丢,会被偷看,而没有人可以偷看你的心,心也不会丢,却很容易迷失。
抬起头看着这棵高大的大树,熟悉中又透着点陌生,它不在高大挺拔,现在的它显得苍老无力,原来的它是高大的,可是人们把它变得苍老。
春天看大树发芽的过程,发现春天,夏天大树下乘凉,秋天看大树的落叶归根,冬天给大树穿棉袄。
在我看来大树是大自然最美好的东西。大树不仅能净化空气,而且还可以用来做家具啊,什么的木制用品。大树是无私的,它吸收的是二氧化碳,呼出的却是对我们人体有利的空气。大树还可以避免水土流失。这是大自然的造化。可是,人类乱砍乱伐,导致水土流失,空气污染严重。
我们家以前住在一个小村庄里,过着平凡的生活。
我们那个小村庄里住着的都是农民,水对农民来说太重要了。因为要用水灌溉农田。有三个大塘,塘的岸上都是大树。而且这些塘都是个人的。当然他们会资源共享。有一次,村里有一户人家,生了大病,没钱治病便把塘岸上的树砍光了,卖钱。有些文化的人,不让他砍光树,否则,塘岸会塌陷的,那人没法,只能卖树了,后来,他竟卖光了树。那年春天,下大雨,塘岸终于塌陷了,农田的庄稼有淹死的,有干枯而死的。看吧,树真的很重要。我们农民吸取了教训,自那以后,我们能种树的地方都种上了大树。年年也卖树,但不卖完,不砍绝,农村的环境好了,生产量也高了。我们人也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仰望大树,大树的无私奉献,使我尊敬。
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