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心爱的陀螺,它们形态各异,各有各的优点。有的耐力强、攻击力弱,有的攻击强、耐力弱。
周末我做完作业,拿出五彩缤纷的陀螺,玩起了陀螺大战。当我把陀螺放在地上,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一转,它就飞速旋转起来。接着,我连续旋转了几个,五颜六色的陀螺旋转着,相互撞击着发出“噔噔”的声音。
这一边,绿色的陀螺撞向蓝色的陀螺,蓝色的.陀螺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点也不反击,速度越来越慢。那一边,红陀螺就像一头狂躁的狮子一样,猛扑了上来,把紫陀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就这样,一个个陀螺被打败了,最后,只剩下绿陀螺和红陀螺。
决战开始了,红陀螺和绿陀螺互不相让,我仿佛看到《西游记》里,孙悟空打妖怪的场面。红陀螺变成了妖怪“红孩儿”,一会儿拿起矛qiāng,一会儿吐出熊熊火焰,使出种种招数。而绿陀螺则变成了“孙悟空”,舞动着金箍棒,紧追不舍。终于,红陀螺被绿陀螺打败了,倒在了地面上,一动不动。我给绿陀螺取名“陀螺之王”。
陀螺真好玩,就像我的好朋友,它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 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 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 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 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 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 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 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 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 ,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 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陀螺,是我童年玩得比较多的玩具了。城市长大的孩子我不清楚,象我这种出生在农村的孩子应该没有几个没有玩过的了。
陀螺,就是用一小截木头削成一个上端圆下端尖的形状,然后用一根约两尺长的麻绳一端绑定在一根小木棍上,类似于农民手中赶牛的鞭子,整套工具就算是完成了。陀螺有大有小,主要是根据所 选的木头横截面积的大小来定的。
玩法还是相对简单,先用麻绳将陀螺缠绕起来,左手稍稍按住陀螺,右手再突然一发力抽动绳子,陀螺就会迅速在地上旋转起来。等到陀螺转速慢下来后,就得赶紧照准陀螺的身体中间猛抽一鞭子 ,陀螺又飞快地满地转开了。由于我的老家是农村那种少有的大屋,类似现在出了名的那种如:山西的乔家大院,岳阳的张谷英村。堂屋(也有地方叫厅)相当大,放学后,整个堂屋里都是噼噼叭叭的 鞭子声音,甚是热闹。
别看一个小小的陀螺,我们那时还是会玩出不少的花样。我妈那里是村里的民办教师,有彩色粉笔。我用彩色粉笔在陀螺的身体上画上几圈线条,于是陀螺转起来就成了一个彩色的圆球,相当好看 。那时候,同伴要想也和我一样有个彩色陀螺,得跟在我身后说上好些奉承话才行的。因为粉笔画上后会被鞭子抽掉,后来我们都找狗娃做油漆匠的爸给我们画成彩色陀螺了。
当我们玩陀螺都娴熟后,我们就开始比赛。宽大的堂屋里,我们经常分成两队,每队先派出一人,将陀螺旋转了以后,开始让陀螺相互攻击。直到撞击得一个倒下为分出胜负,最后哪队余下的人多 的一方为获胜方。那时候,经常为了哪个人先败而争得面红耳赤,高高的堂屋上空经常回荡着我们童稚的争吵。
为了战胜对手,我们开始央求父辈们为我们寻找大点的木头做陀螺,好在下一次战斗中赢回面子。于是,一个个巨无霸式的陀螺相继诞生。
尽管现在也有那种陀螺玩具,我也给孩子买过,但我总觉得不如当年我们玩过的那样好玩。
中午,我们正要吃饭。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原来是爷爷来了。他拿了一些小菜来给我们吃。他手里还拿着一只奶奶从南京买回来的陀螺。
这只陀螺和别的陀螺不一样,在说明书上写着这只陀螺叫“智力星陀螺”。在外包装上画着一个塑料盘,上面顶着两只陀螺,就像马戏团的人一样一个接一个。我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有这么一种陀螺。于是,爷爷便拿出来给我看。
爷爷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塑料盘。然后,拿起齿条把陀螺的发表转了起来。最后,他把陀螺放在塑料盘的小洞里面。这只陀螺便在小洞里东摇西摆地转了起来。它好象要从上面掉了下来似的。我拍它掉到地上摔坏,于是就用手想把它给接住了。
可是,陀螺在小洞里面非常稳,始终没有掉下来。这时,我想“陀螺可能有惯性的帮助,所以它才不会掉下来”。
我终于想自己亲自动手试一试。我先用齿条把陀螺转了起来。接着,我把上了发条的陀螺扔到地上。可是,陀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它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呢!这时,爷爷对我说:“不要扔在地上,要慢慢放下才行呢!如果你乱扔,非但陀螺不转。而且还可能把它摔破的。”
我又试了一次。这一次,我把陀螺用齿条拧紧,轻轻放到地上。只见陀螺离了手以后在地上飞速转动起来。
这时,爸爸在叫我快吃午饭了,我才停下来叫上爷爷一起吃午饭。我想快一些吃饭,吃好就可以再玩这一种陀螺了!
寒冷的冬月,如的夕挂在树梢还没有滑下去,广袤的原迹罕至,阒静极了。漫步田间小路,遥望苍茫的原托着坠的残,漫溯的思绪清晰了泛黄的童年记忆。冬临近,我们这些乡下孩子便开始忙活起来, 各自找来杯粗细的木,精刻细削,耐心打磨,接着是在底部嵌闪亮的钢珠,最后就是装饰:有的在陀螺的顶端贴从香烟盒剪取的彩纸,有的在顶部钉银亮的大肚图钉,有的在陀螺的腰用红蓝墨画道道腰 箍……于是不到半一只只光洁漂亮的陀螺便做了。黄昏,伙伴们带着打扮得亮丽娇俏的陀螺,也带着一颗膨胀而蓬勃的心,晃动着鞭儿一路小跑来到打麦场。个个亟不可待地用左手捏紧陀螺,右手握着 鞭杆儿,接着右手用力一甩,陀螺便会在坦如砥的打麦场旋转着。一鞭子下去,陀螺嗖嗖飞鸣,犹如从天而降的风火轮,旋转起来不疲不倦。一只只陀螺旋溅魔幻般的动感图案,像划过空的流星闪动着 耀眼的光芒蹦前跳后,如穿着彩筒裙的傣家女子旋动着优美的舞姿。
为了让陀螺不停地旋转,我们用冻得通红的小手使劲地挥动着鞭子,不停地打着陀螺。此起彼落的啪啪鞭声在打麦场的空颤动着,流 转着,脆生生,响亮亮,听起来辽远而又切近。陀螺悠悠地转,我们的心也跟着悠悠地转。力道着实的鞭子下去,陀螺就像受过怂恿的孩子越发转得欢快起劲。
倘若鞭绳断,需再续鞭绳,耽搁了时间, 陀螺就会像喝醉了酒似的摇摇晃晃地倒下。打了一会,我们便会拉开阵势按照传统的玩法进行比赛。首先是陀螺相扑:比赛双方用鞭子轻轻地将两只陀螺像赶小猪似的慢慢靠近,待觑的近前,瞅准方向 ,各自挥动鞭儿,地一,两只陀螺像斗酣的雄,“当”的一声撞在一起,一蹦三尺高,然后各自回归本阵,如此复,直至一方摇晃着倒下。其次是持久比赛:比赛双方在完规定的鞭子后,便停止打,让 陀螺自行转悠,直至一方累得瘫倒在地。不管哪种赛法,胜利者都是一边得意地打着自己的陀螺,一边神活现地自夸:还是我的陀螺!我们忘地打着,陀螺不知疲倦地转着,直到灰黑的大帷幕完全将夕 的余晖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影,才带着满心的不舍离开打麦场……如今,已步入中年的我再也不会拾起鞭子,打陀螺,但打陀螺的许多有趣镜会永远珍在我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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