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西湖的羊肠小道上,两旁只剩干枯的枝条的柳树和枯黄的草坪。看到这些,让人不由得想起盛夏时这里的样子——叶子绿油油的,在骄阳下绿的.放光发亮,仿佛它也热的出了汗似的。而草坪更是生机盎然,草儿又尖又细,偶尔出来一丛不知名的草儿簇拥着几条金黄色的小花,也或是淡紫色。
靠围墙的是一排钻天杨,像守卫着西湖的士兵一样,站得又直又稳,树叶还没有完全掉完,还有不少舍不得离开陪伴它们三个季节的树枝树干,树叶应该也是有感情的吧。舍不得离开也得离开,转眼间,便有干枯的变形的树叶打着卷儿从树上缓缓飘落,落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人的脚踩在上面发出“噌噌”的声音,他有些日子没喝水了,这不,都干成这样了。风一吹过,这些树叶就像被扫帚扫过一样,相互追逐着跑向远处。
风一吹,让人不由得打个冷颤,毕竟这是冬天,再暖和也不会胜过春天。这样的天气,人们都躲在家里睡觉看电视。坐在被冻硬的石凳上,闭上眼,静静聆听——湖水结冰的声音,麻雀说话的声音,树叶飘落的声音,风吹过的声音……我想说,初冬的西湖并不是静悄悄的,她也有一支有心人感受到的旋律。
湖面依旧是微波荡漾,但野鸭似乎是少了很多,它们依旧在湖面上游游荡荡,悠哉游哉。芦苇丛也不绿了,变得枯黄了,里面不知是什么鸟的啼叫也听不见了。有些声音在冬天来临之际消失了,而有些声音,却在冬天来临之际出现了。
不远处的建筑在冷空气中更显得坚实牢固,它们也冷得面色铁青,庄严又肃穆。被修建得像是在低声吐露着一个又一个经典,一段又一段历史。
抬起头,看云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偶尔有一两只喜鹊从天空中掠过。冬来秋余,天还是很高,云还是很淡,还是会有一支小曲儿在嘴边轻唱,唱着云聚云散,花开花落。
不知不觉,我已从北大门走到南大门了,抬起手腕,快五点了,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推开门,一股寒风飞掠过地皮,卷起地上的残枝败叶。伴随着微弱的街灯和地平线上的第一缕晨光,初冬,早晨,缓缓地跃进我的视线。
一切都还沉浸在黑暗之中,第一声鸟叫,第一缕阳光,第一朵花的开放,第一阵风的沙沙作响,所有的事物都是慵懒的、散漫的、不受控制的。头顶上的白云悄然而过,幽蓝的天空在早晨显得格外高格外空荡,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透彻心扉的清凉,使你不禁猛地呼吸,又长长地呼气。
太阳冲出地平线,迎着耀眼的暖黄色光芒,我快步走着。一朵朵冰花在地面上演绎着动人的舞蹈,无人感叹它生命的短暂,生命的脆弱,一不小心便化成了水,继而蒸发。树枝上披着一层薄薄的冰霜,晶亮晶亮的,在冬晨的辉映下更加纯洁可爱,使我不经意间想到了雪花。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嘈杂的声音格外宁静,仿佛凝固在空中,比如车鸣。校园内的颗颗冬青,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那样,连最冷的冬天,它都不会打一个哆嗦,咒骂风儿一句。
朗朗的读书声随风飘出窗外,太阳高过了东边的高楼大厦,一切还是那般静谧,不知谁家的鸡打了一个鸣,不知谁家的狗叫了一声“汪汪”,可是又有谁去捕捉这些缝隙中的声音呢?那便是初冬的风儿吧!清晨,唯有它速度最快,吹得人耳朵生疼,却还不忘调皮一番。
初冬的早晨,在安静的世界中一个人的生活,它的确有些安静,让人逐渐忘却了它,等想起来时,不禁一拍脑袋,匆匆地补上一句话:“初冬,清晨,真好!”
我愿静静地等待着它,去享受那份留在心底很长时间的美丽。
早晨,我躺在床上睁开朦胧的双眼,刚起身就望见窗外的房屋上积起了一层白雪。
因为路上有雨雪结冻了,所以行人都格外小心。行人们穿着雪地靴,披着防水的厚外套,戴着各式各样的手套、五颜六色的大帽子、还有一部分人戴着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在严寒的冬天,早晨的马路依然很热闹。就拿瑞金路的十字路口的一条斑马线说吧:不管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争先恐后的过马路。老的说:“晨练的大伙儿都在广场等我哪!”少的说:“你们干嘛我不管,不过得想想我们小辈的要上补习班,你们还想不想创造更美好的明天!”女的说:“看看,几都点了,我上班要迟到了!”男的再也憋不住了:“我们还要养家糊口,过年这几天要加班,开开道吧!”
后面的汽车车主们,都用喇叭释放心情。一位浓眉大眼身强体壮的大汉坐在车里悠闲地抽着香烟,吐着气说:“吵,有何用也!”这见邻车的身穿黑西服,戴着副金边的眼镜,目视前方说:“这位先生真幽默。”在他们的车后有一位化了浓妆的女士使劲儿的按喇叭,并大喊:“开车呀!”过了十几秒后红变绿,一辆接着一辆的开走了,像清澈的小溪一样畅通。
人行道变绿灯了,马路上的人开始狂奔,相闯红灯的人都被这场面撒住了脚。每位先生女士都跑的跑,飞的飞早就过了马路;而小孩已经学会了过马路,就跟着他们的前辈们跑了。只剩下老的了,他们在后面慢吞吞地走,真像一只只乌龟。
冬天的早上,尤其是下了雪的早上,男女老幼都格外忙碌,这种忙碌让生活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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