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是一种漂亮的鸟儿。
色素的配合,嘴腿黑色,趾黄色,还有一身雪白的羽毛。身段的大小,白鹤、朱鹭、苍鹭都比白鹭大,白鹭身子纤瘦,一切都很适宜。
白鹭的外形也如此适宜:铁色的长喙如一把锥子那么尖锐,足足有5-8厘米长,一双宝机敏的眼睛镶嵌在头上,一身雪白的羽毛如一件蓑衣披在身上,细长的脖子,飞行时能够做成“S”形,细细的腿连石缝都能够伸进去。它的爪子像铁钩,在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都能够牢牢的站稳。
白鹭的姿态优美,它们在天上翩翩起舞的飞着,有的在空中飞旋,有的飞向远方,有的俯冲向下,有的直冲云霄。它们在地上昂首阔步,一只腿提起来,另一只腿站在地上,步履从容不迫,它们时常用自我的长喙梳理凌乱的羽毛,有的时候会笔直的站着,像一位仙子一样。
“漠漠水田飞白鹭”就是对白鹭最好的赞美!
白鹭洲,就位于我家北面,路程也很近。自然是去过许许多多次。可那天,却是我第一次在傍晚时分去白鹭洲。这时的白鹭洲,有一种别样的美。
特别之处,从走上南步行桥的那一刻就开始呈现了。西下的余阳照耀着大地,每一处都变红了:天红了,云红了,陆红了,湖红了,景红了,人也红了。
走过南步行桥,才真正来到了白鹭洲。登上白鹭洲,第一个感觉一定会是树多。一颗颗绿树努力地遮挡着阳光。可是,还是会有一丝夕阳侥幸逃过了绿树的遮挡,洒到地上或树梢间、叶丛中,显出一缕金光。让那普通的绿树,也变得不普通了。更是为大地,披上了一件金衣。
沿着白鹭洲的那些小路,一直往前走。还发现了许多处特别的景色。可是,我却有点厌倦了,觉得傍晚的白鹭洲也就那么点特别之处。正当这念头闪过,就来到了白鹭洲广场。真没想到,就算在傍晚,这广场上的人还是那么多。
白鹭洲很美丽,但傍晚的白鹭洲更迷人!白鹭洲让人流连往返,那么傍晚的白鹭洲则一开始就精彩不断!
白鹭是一首精巧的诗。
颜色的搭配,身段的长短,一切都很适宜。
白鹤太大而嫌生硬,就算如粉红的朱鹭或灰色的苍鹭,也会觉得大了一点,而且实在是太不寻常了。
但是白鹭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忘记了它的美。
那雪白的蓑毛,那全身的流线型结构,那铁色的长喙,那青色的脚,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素之一忽则太淡,黛之一忽则太深。
在拖拉机的旁边,时有一排排白鹭等着吃蚯蚓。拖拉机掀起一堆土,就能看见几只蚯蚓在土上爬动。于是便有一排白鹭飞下来吃食。等会儿又有一排白鹭飞下来。那场面真热闹!好似一幅嵌在玻璃框里的画。
在傍晚,每每看见它站在田野上,很悠闲地啄着土的下面。有人说它在吃鱼,可它真是在吃鱼吗?
在空中,白鹭在那飞翔。它时而高飞;时而低飞;玩得可自在了!它有时也会滑翔。翅膀伸展开,凭借对它的掌控,在那玩得不亦乐乎!
或许有人会感到美中不足,白鹭不会唱歌。但是白鹭本身不就是一首很优美的歌吗?
——不,歌未免太铿锵了。
白鹭实在是一首诗,一首韵在骨子里的散文诗。
白鹭在世界各地均有分布,俄罗斯、日本、朝鲜、中国、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国家的白鹭数量较多。
富有灵性的白鹭擅长“择优而栖”,它们往往会根据环境的变化而选择较为适宜的栖息地。在我国的水田、江河、湖泊与沼泽等地,常常能见到白鹭美丽的身影。唐诗宋词中就有“草长平湖白鹭飞”、“漠漠水田下白鹭”等生动的描绘。
白鹭的喙和脚呈黑色,脚趾呈黄绿色,脖颈比较长,全身为白色。郭沫若的《白鹭》一文,对白鹭的外形有着独到的评价:“那雪白的蓑毛,那全身的流线型结构,那铁色的长喙,那青色的脚,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之一忽则嫌黑。”
夏天的时候,白鹭的羽毛在颈部会生出两条狭长而柔软的柔状羽,状若两条辫子。到了冬季,白鹭的羽毛亦为乳白色,但头部的冠羽、肩背和前颈的蓑羽均会消失,仅个别前颈矛状饰羽保留少许。
白鹭姿态优美,动作潇洒,极富飘逸之神韵。静静伫立时,白露收敛羽翼,颈部或伸或缩,修长的双腿轻松地支撑着雪白的身体,俨然是“雪衣公子立芳洲。”而在行走时,它们步履轻盈稳健,显得从容不迫。飞行的时候,白鹭的头往回缩至肩背处,颈向下弯曲呈袋状,两脚向后延伸,远远突出于尾后,两翅缓慢地鼓动飞翔。
白鹭还有“群飞成序”的习性,因此在白鹭的栖息地,常常能观赏到“一行白鹭上青天”的美景。
可以说,白鹭是一首诗,一首韵在骨子里的散文诗。
白鹭是一首精巧的诗。
流线型的结构,全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羽毛光滑柔软,一对俊俏的翅膀,仿佛扇子一般,飞起来有节奏的一张一合,就像是在给大自然扇风。剪刀似的尾巴,飞起来一抖一抖的,这一切凑成了活泼可爱的白鹭。
其实,白鹭是一首多彩的诗,雪白的蓑毛,铁色的长喙,青色的脚,一起构成了多彩白鹭。
特别是那双修长的腿,不仅美丽,而且矫健有力,就像是一位舞蹈家,在表演“捕鱼舞”。哦,说到“捕鱼”,白鹭实在是一位捕鱼高手呢!它站在树梢上极目眺望,眼睛一眨不眨,就像是电力十足的雷达,一看到水面有动静,立马一跃而起,闪电般飞到水面,一头扎进水里,“扑通”,接着水面绽开了一大朵晶莹洁白的水花,一眨眼的工夫,白鹭又子弹般冲出水面,浑身水淋淋的,嘴里叼着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
虽然我们经常能看到白鹭捕鱼,但是更多的我们看到的是它在树上眺望。清晨,白鹭早早地站立枝头,初升的太阳给它镶上了耀眼的“金缕衣”,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位光彩照人的舞蹈家在跃跃欲试,时刻准备起舞。中午的白鹭是一位枕戈待旦的战士,动感十足,它这时候的眺望总会收获多多,每次看到平静的水面哪怕起了一点涟漪,它都会立马进入备战状态,一跃而起,那剪影就像是一把张开嘴巴的大剪刀。晚上,吃饱喝足,但有些疲惫的白鹭依然高立枝头,时而踮起脚,伸长了脖子极目远眺,时而蹦跳着换个位置,好像是这样才能看得更广阔一些,是不是像一位“盼儿归故乡”的老母亲呢?
这就是白鹭,一首诗,一首动静总相宜的多彩诗。
白鹭是一首精巧的诗。
色素的配合,身段的大小,一切都很适宜。
白鹤太大而嫌生硬,即使如粉红的朱鹭或灰色的苍鹭,也会觉得大了一些,而且太不寻常了。
然而白鹭却因为它的常见而被人忘却了它的'美。
那雪白的蓑毛,那全身的流线型结构,那铁色的头喙,那青色的脚,增之一分则嫌长,减之一分则嫌短,素之一忽则嫌白,黛着一忽则显黑。
清晨,当我在百花桥头散步时。偶然遇见一只白鹭亭亭玉立于蓝色的水管上。抬起头,望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百花河,似乎欣赏着河边美景。过了不久,它又在水管上走起了路,那样子像是模特走秀一般,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走着,姿态也优美极了。
我骑着自行车在公园的河边时,一阵“呼”声响过我的耳边。我抬头一望,原来是白鹭排成了一行自由自再地在空中遨翔着。时而紧贴着水面滑翔呢!
有时我走过田边时,看见拖拉机正在翻田。白鹭便一个接一个有秩序地落下来。像早已编排好的舞蹈似的。当拖拉机走过下段时,它们又一样接一个地飞下来。一张一合的,像抛物线一般,啄着蚯蚓。
或许有人会感到美中不足,白鹭不会唱歌,但白鹭本身不就是一首歌吗?
——不,歌未免太铿锵了。
白鹭实在是一首诗,一首韵在骨子里的散文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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