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朱红色大门,雪花扑面而来,记忆的闸门开启了,时空开始轮转……
一个寒风瑟骨的冬季,第一场雪花盛宴开始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妈妈答应了我去玩雪。我把全身都包裹起来,除了脸,其它地方都没有露出来肉肉,好像一个粽子呢。“哇,雪冰凉冰凉的。”兴致正高的我听见了一阵“搓搓”的声音。咦,会是谁呢?
我走进声音的源头,看见了一位老爷爷。古铜色的皮肤,炯炯有神的眼睛,似阴间小道的皱纹,和那方方正正的脸型,构成了一张经过岁月沧桑的脸。老爷爷穿着红军的衣服,又配上一条肥大的裤子,让人感觉很是臃肿,就像一只黑熊。这是一位铲雪老人,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学铲也极力配合他。就依那一大堆雪来说,老爷爷一定铲了很久,也一定铲得很卖力。
忽然,我看见一只身穿白色衣裙的小精灵,她轻盈地从雪铲上跳起,在空中展现了她优美的舞姿。舞蹈结束后,她礼貌的谢幕,张开翅膀,落到了“雪山”上。她和兄弟姐妹拥抱在一起,等待它生命的终结。一只又一只小精灵,被老爷爷送到了他们兄弟姐妹的身边,都笑了。我看着这美好的画面,不知哪来的一声“阿丘”,把我拉了回来。
啊?老爷爷感冒了!可老爷爷没有停下来,他只是在更快地铲雪。“老爷爷你感冒了,你不回去吗?为什么还要继续铲雪呢?”我很是不解,没必要为了铲雪把自己的健康都丢掉啊。“不行呀,今天早上如果不把这雪铲完,你们开车会很不方便的。丫头,你怎么还不回去烤火啊?会感冒的。”一口一口的白气吐了出来,老爷爷还不时耸耸鼻子。看着老爷爷满头的白发和沟壑纵横的脸,泪水禁不住淌满了我年轻的脸庞。对,这就是我敬佩的一个人,一个朴实无华,任劳任怨的老爷爷。
每当我在书声朗朗的课堂上,我总是陶醉在您美妙的声音里。您的声音就像叮咚的山泉,潺潺的小溪,奔腾的长江,我的心也和您一样在奔腾,在激荡。您就像一只为我们采撷知识的勤劳蜜蜂,让我们遨游在知识的海洋;您就像太阳之神阿波罗,托起我们明天的太阳,让我们幼小的心田时时充满温暖的阳光。
啊,老师,我们不会忘记,是您用您的爱给我们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力量,啊,老师,我们不会忘记,是您用您的心点燃我们智慧的火花,用您的双手打开我们的心灵之窗。
每一人都有一个敬佩的人,我最敬佩的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理发师。
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妈妈说我的头发有点长了,要带我去理发,妈妈说的话,我不敢违抗,所以只能答应了。妈妈带我去了离家比较近的金凤凰理发店来理发,我看见理发店的人都像是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有人的头发像鸡冠,还染着红色的‘颜料’,有人的头发像锅盖,还染着绿里透红的颜色,还有的人头发乱糟糟的,染着棕黄相间的颜色,妈妈说这些都是时尚,可我觉得他们弄这些头发特别可怕,极不情愿地跟着其中一位哥哥来到了洗发室。
在洗头发的时候,他时不时得还问我:“这水烫不烫呀?”给我冲的时候又在问我。我一下子觉得这位哥哥特别有耐心,对他也有了一些好感。
给我剪头发的时候,我也让那位哥哥给我剪。那位哥哥特别仔细,温柔。他时不时还会对我说:"你觉得这儿我剪得好不好?你留不留流海呀?你想要什么样的发型呀?"我都告诉了他,他便开始剪了起来,他剪剪这儿,修修那儿,一会儿剪,一会儿退开看一看,一会儿再剪剪,直到他满意为止,看他那专注的神态,我觉得这位哥哥剪得特别棒。
最后,那位哥哥给我吹干了头发,还用小毛刷刷了刷我的头发,一边刷还一边问我痒不痒,直到我说不痒,他才高兴地笑了笑。我看着换了新发型的我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这一位理发师是我敬佩的人,他在平凡的岗位上尽职尽责,认真对待工作,服务顾客,难道不值得我们敬佩吗?
蒋大叔住在我家楼下,是一个三轮车夫。四十来岁的他由于常年的日晒雨淋,皮肤黝黑黝黑的。但,从那天起,他却成为了我最敬佩的人。
“汪汪。”“啊……”出了什么事儿?我急忙飞奔到一楼一看。原来是小强逗狗玩儿时被咬伤了,此时正去蜷着身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呢。一群人围了上来:“快送医院打疫苗,耽误了可不得了。”话虽这么说了,可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忽然,人群里闪出了一个影子,叫道:“快让开,我送小强去医院。”我定睛一看,原来是蒋大叔。只见他迅速地抱起小强扶上自己的三轮车,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打开车锁,跃上车座,飞快地蹬起车来。此时正值三伏天,就这么几个动作,已把蒋大叔热得汗水淋漓。他的青筋暴起,不时从额头滚落几滴豆大的汗珠。他吃力地蹬着那辆陈旧的三轮车,拐到街角,我还能听到他那粗犷而又焦急的声音:“小强,还疼吗?蒋大叔马上送你到医院,再忍忍……”随后,三轮车便消失在街的尽头。我回到单元楼下,看见蒋大叔家门敞开着,门前的小马扎上还有大半碗冒着热气的米饭。蒋大叔,你……我的思想顿时模糊了。
下午两点多钟,蒋大叔终于气喘吁吁地载着一脸风平浪静的小强回来了。小强的父母早已在门前等候。蒋大叔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医院给这孩子注射了疫苗,没事了。以后可要小心点。”小强父母连忙说:“是啊是啊。”又掏出几张钞票塞给蒋大叔:“您赚点钱也不容易,这些就算小强的医药费吧。”他坚决不要,轻描淡写地说:“邻里之间帮助是应该的,这没什么。”送走了他们,蒋大叔收拾收拾了剩饭,疲惫不堪地在小马扎上打起盹儿来。
蒋大叔,你真是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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