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狗一直是人类的忠实朋友。狗有好多种,有军犬、猎犬、家犬、宠物犬等等。这些犬都是由一种动物的自身演化以及人类的驯化而来的。
在很古很古的古代,那时没有狗,狗是由狼演化而来。在那时,有一种不吃人的狼,有一群人就再一起养了这种狼。他们把这种狼放在家里养着,不让它们出去捕食,给它们提供肉等食物,还进行了长期的训练。过了很长时间,这种狼就被驯化成狗。主人走到哪里,忠实的狗就跟到哪里,这些人就把狗的一部分带出了亚洲,走到了欧洲、美洲、奥洲等地。从此,狗就流行起来了。
在人类的精心照料下,也许是人类的需要,狗的种类、样式越来越多,作用越来越大,终于人类离不开狗了,当然狗也离不开人类了。
狗是最忠诚的动物,都说狗通人气。人们抓住狗的这一特点,把它利用到了生活中的各个方面。军队里有狗立下的功劳,部队里往往会养一些狗,在作战中让狗去抓住敌人,在军用飞机场也要养狗,安全检查的时候让狗去知道哪个人带着毒品。猎人要养猎犬,在捕捉动物的时候,狗跑得快,可以追上动物。牧羊人要养牧羊犬,在赶羊的时候,牧羊犬可以帮助撵羊或圈羊。一些农户,特别是深山里的独门孤户,要养看门犬,在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可以防小偷。一些老人可以养宠物犬,能使老人不寂寞,不孤单,让老人觉得快乐。在极为寒冷的北极地带,狗拉雪橇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
从古至今,狗就和人类结下了不解之缘,而且这种缘分越来越深,至今狗都给我们留下了良好的印象,是我们人类离不开的好朋友。
“轰隆隆!”那声巨响使我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完全清醒,回音还在我耳边萦绕,紧接着又是“隆隆”的响声。
我开始明白——是打雷了。沉闷的雷声中还是能清楚地听到我房间的开门声——是母亲。她急忙走进来拔去我床边的插头,又缓缓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习惯母亲进我房间时假装熟睡,我喜欢静静地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她看了我良久,才起身离去。黑夜中,我依稀想象着她那单薄的身子。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窗外树愈停却风不止,不时还一闪一闪的。白光中,可以看到树枝摇晃的身影,像魔鬼一般,张牙舞爪地向我伸来。我屏住呼吸,感觉空气都足以让我窒息。血腥的风放肆地嘲笑,仿佛电影情节中横尸遍野的大街。我心中极度恐惧,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的,即使吓得出冷汗,还是不敢随便乱动。
终于,我经不住这样的夜,于是打电话给隔壁房间的母亲,让她来陪我一起睡。很快,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心疼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赶快睡觉吧。”我点点头,睡下了。母亲没有离去,也随即睡下。但没过多久,她又小心翼翼地起来,大概是以为我睡着了。我以为她这样就要离去了,心生了一种厌恶。却没想到,她是看我房门的窗子是否关紧了,检查完毕后才放心地来到我身边,扯了扯被子,安然入睡。就这一次,也是第一次,是我看着母亲入睡,那么温柔那么祥和,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就像个孩子一样。
那夜,我睡得很好。房间中,至今还余留着那叫“母爱”的味道。
我有一个可爱的伙伴小狗闹闹。小闹闹才三个月大,非常可爱。它有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翘翘的小黑鼻子,黑白相间的耳朵,白乎乎的身体上有两大块又黑又圆的斑点,短短的颈脖间挂着一个小铃铛,是一只可爱的哈巴狗。
一天周末,爸爸妈妈都加班,屋子里静悄悄的。我和闹闹一会儿你看看我,一会儿我看看你,真无聊。突然,我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主意—让小狗走时装秀。说干就干,我翻箱倒柜,把妈妈的香水,我的蝴蝶结,统统翻出来。嘿嘿,是我大显身手的时候了,闹闹以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小闹闹,为了主人,就牺牲一次吧,如果表现得好,我就赏你一块大肥肉。”闹闹好像听懂我说的话了,急忙跑到地毯上,任由我摆弄。我给闹闹洒上香水,让它穿上短裙,带上领结,挎上小包。瞧,闹闹摇着尾巴,一摇一摆地走过来,就像一位顶尖模特儿,我笑得前俯后仰。
这时,妈妈回来了。刚走进房间,就听到妈妈大声喊道:“谁动了我的香水,那可是我从巴黎买来的。”哎呀,不好,闯祸了,香水是妈妈的最爱,妈妈知道是我用了香水,肯定得狠狠地骂我,怎么办?妈妈拿着香水瓶,推门问道:“香水呢?”“是是”我回头一看,闹闹还在又跑又跳,玩得开心呢。有啦,我计上心来。“是闹闹打翻的!”是吗?妈妈将信将疑,转身走了。我看着闹闹,心里真不是滋味。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闹闹依然像往常一样,钻进被窝,用舌头不停地舔我的脚。我一醒来,它就兴奋地摇动着小尾巴,似乎对我说:“早上好!”我走到哪儿,它就跟到哪儿,我抱起闹闹,轻轻地对他说:“闹闹不好有意思,昨天是我错了,委屈你了,我向妈妈去承认错误。”小狗闹闹冲我汪汪叫了了两声,似乎听懂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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