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乌云撞击乌云时,天空电空雷鸣;当巨浪遭遇巨浪时,大海波涛万丈。
可是当微笑面对嘲笑时,生活却演绎了一段经典的对白。
冬日的清晨,寒风肆虐,它正在用力一片一片地扯下早已枯黄的树叶。
不同形状的树叶正以同样的姿态打着旋儿落地,像一只只死去的蝴蝶,毫无生机。
严冬的恶魔站在风口大笑:“软弱的树叶,你终将死去,而我得以永生!”树叶却在微笑,说:“谢谢你,我们的宿命是归根,我们的光荣是飞翔。
前世里,我们都是蝴蝶,今生我们愿以生命换来唯一一次自由地飞翔。
明年,当小溪再次解冻时,我们的灵魂将复活,我们的身体将充满活力。”严冬愕然了,虽然寒风依旧,却在树叶面前显得无力。
大自然是这样,人也是如此。
有一群孩子,可能他们终生将不会微笑,因为他们的面部先天性的.肌肉萎缩。
没有了表情的日子该多么无趣啊!他们没有办法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喜恕哀乐,就算他们内心的情感在喷涌,但他们的脸上只有神经质的抽搐。
快乐抛弃了他们,人们嘲笑他们是“面瘫”,嘲讽地把他们叫做扑克牌脸。
可是他们没有屈服,他们要让所有嘲笑他们的人看看,没有表情的日子依然可以是快乐的,于是乎,他们便学会了用心灵微笑。
不会冷笑、谀媚、却在心灵深处回荡笑声。
他们是一群天使,天使没有表情,并不是他们没有感情,而是他们已学会了用心灵微笑,用这微笑去面对一切嘲笑、苦难以及不公。
他们的勇气让上帝点头微笑。
微笑是一种是纯洁的表情,不带有任何世俗的污垢,嘲笑是一种最可能的言行,它是人性阴暗面的反映。
笑的力量是巨大的,嘲笑将带给别人残忍的伤害,但微笑的力量是蔑视这种伤害,蔑视所有困难。
弱者会受到嘲笑的深深伤害,强者永远以微笑应对嘲笑。
勇者之所以成为勇者,是因为他们有勇气在被嘲笑时微笑。
罗曼?罗兰说过:“人生是一场无休、无歇、无情的战斗,凡是要做个够得上称为人的人,都得时时刻刻向无形的敌人作战。”我想,向命运作战的通牒,大概就是微笑。
带着微笑向命运和嘲笑开战是人生最伟大的胜利。
你在嘲笑别人吗?如果在,请你停止。
你在被嘲笑吗?如果在,请你嘴角上翘,心中饱含勇气,眼中充满幸福,向所有的这一切苦难微笑,感谢他们让你有了向命运怒吼的机会。
冬日阳光明媚,滑雪场上白雪皑皑,滑雪道像从山尖铺下来的一条白练,滑雪道上的雪被压雪机压得井井有条,整洁美观,作为滑雪场上的一枝新秀,雪道上当然少不了我的身影,我自从寒假开始,便每天都在雪道上飞驰,在刚开始的学习中,我非常顺利,先后学会了前后刃以及换刃,可是等到我学习立刃的时候,我开始疑惑了,为什么我不管怎样都无法把刃立起来?为什么我每次立刃的时候刹车的毛病总是改不掉?为什么我即使如此刻苦却仍无法领悟立刃的.精髓?这些问题一个又一个的痛击着我,我甚至想放弃滑雪。
当我在半山腰歇息的时候,我开始注意到一个小姑娘,她大概八九岁左右,身旁有一个教练陪着,那个小女孩刚刚学会后刃,正在学习前刃,她像我没有掌握立刃的诀窍一样,也没有掌握前刃的诀窍,他的后刃总是呛雪,她一次又一次的倒下,翻滚过去,又一次又一次倔强的爬起来,看着教练讲解,我注意了那个女孩几天,他的父亲好像也会滑雪,每次在她休息的时候都会指导她的动作,终于在第五天,她在翻滚之后爬起来,使劲的一踮脚,终于起来滑行了几米,跪了下来,开心的向他教练招手,又转过身体向自己在休息区小房子里的父亲招招手,来祝贺她的成功。
我注视着她,看着她那一踮脚的成功,想着她一点踮脚究竟研究了多少天,她轻轻地一踮脚就碰到了诀窍。我反思我曾经的学习经历,总是不知不觉中就学会了那些技巧,我的滑雪历程基本没遇到什么坎坷,可是到了需要我努力的时候,我却不懂什么叫做刻苦,不懂什么叫做锲而不舍的坚持,才会研究不出那轻轻的一“掂脚”,抓不住成功的诀窍。
我又穿上了我的滑雪板,开始去够我的“诀窍”。
楼下坐着一位八旬的老奶奶,平时来往并不甚密,但每当我走过总要打招呼问候。
冬将至,天已寒,夜总是来得如此悄无声息,不等夕阳洒尽它的余晖便急急地铺在人们的头上。
放学的铃声总是在夜与昏更替时才响起。不一会儿,夜就漫上了窗,仿佛是在催促我们。背上包,冲出门,漫天星光闪耀,我向家的方向走去。来到楼下,天已黑透了,我气喘吁吁地走过楼前,“回来了!”我漫无经心地应了一句“嗯。”寒气逼着我赶快回家,我甚至头也没抬一下就走了。“我每天都从这里走,问这一句没用的话有意思吗?”
一次简短的问候我并没放在心上。
转眼间一场雪把我们带入严冬。毫无准备的我们被它弄了个措手不及。学校因大雪提前放学,我伫在那儿等着爸爸妈妈能来接我。没想到打来电话告知我——自己回家。我失落地踏上了那条走过无数次的路,雪的缘故让它看起来多了几分陌生。
我一个坑一个坑地“迈”回家,夜又一如既往来到身边。终于来到街道拐角处,地上一片白茫茫,寒气逼人,北风呼啸拖拉着疲惫的四肢需要再走50米。终于来到楼下,看着近在咫尺的门又有遥不可及之感。突然,一束亮光打在脸上,四周被光明覆盖,我向左转过头去,是从一楼传过来的光。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回来了!”窗户正被费力地拉开,老奶奶探出头来向我问候。我一时竟语塞,与她四目相对,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一种特殊的味道,是怜悯,疼爱还是关心,我一时判断不出。“嗯。奶奶,我回来了。”勉强挤出几个字。“快回家吧,外边挺冷的。”“嗯。”我重新迈动脚步。雪在下,风在吼,夜依然冷瑟,心却温暖无比。
走在路上,回头张望,灯依然在,问候依然在。
我问我自己“你还缺什么呢?”得到答案“不,给我一个问候就够了。”此刻我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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