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山座落在无锡市西南端的'太湖之滨。这儿风光秀丽,物产丰富。在马山,最美的地方就要数太湖了。太湖是中国五大淡水湖之一,湖水碧绿,无风水面琉璃滑,起风水面涛汹涌。不时有几只洁白的水鸟从水面上掠过。湖中心,渔民们驾驶着小船在水面上悠然自得地漂来移去,有时站在船头静立不动,注视着自由飞翔的水鸟,有时又洒下渔网,然后盘腿坐在船上,等待着丰富的鱼虾上钩……
在一声洪亮而悠远的鸟鸣之后,傍晚即将来临。浅水边的芦苇丛发出了一阵阵动听的“沙沙”声。在空中工作了一天的太阳也困了,渐渐收敛了光芒,开始从西方的天边徐徐下沉,落到了半空中。于是,片片云朵都被它柔和的光芒染成了紫红色。万里长云尽丹彤,湖水潺潺映霞空,湖面像染上了一层金子似的,波光粼粼、金光闪闪、水天一色、万分迷人。
不知不觉中,太阳下沉得越来越快了,已经快要接触到湖面了。云霞的色彩也在不断地变化,越来越深,越来越深。当太阳的金边与湖水的边缘碰到一起时,突然又停了下来,好像对这美妙世界还有些依依不舍。时间好像已经停止,太阳像一个光线微弱的红灯笼,尽力把缕缕红光向天地间撒去。随着阵阵晚风,湖面上泛起了一圈圈红晕。又过了几分钟,太阳终于耐不住困意,打了个哈欠,颤动了两下,最后,向人们挥了挥手,便蹦跳着向水下钻了进去,消失在人们眼中。
啊,马山的落日真美呀!
在车中窝了一个多小时的我们,争先恐后的奔下车,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我大声喊着:终于到了!,也插入了我们班的队伍中。
青山绿水,桃红柳绿,好一派江南春色。我举起相机,急忙拍下了这美景。走了走了,自由活动喽!我还未从美景的陶醉中脱离出来,就被吴仪拉上了简朴又不失雅致的模板小路路边的梅花开得正旺,粉色、红色、白色,散发着阵阵幽香。花瓣娇小嫩艳,惹人喜爱,柔柔弱弱,让我不禁联想到《红楼梦》中的林黛玉,两湾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风一吹即落。
往里走了百米路,唰唰的流水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哈,原来是瀑布啊。白马涧的瀑布不比其他高山深涧中,气势汹汹的大瀑布。相比之下,反而有了一种江南水乡独有的小桥流水的感觉。
欣赏完美景,每个人的肚子都饿了。我们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在一片碧绿的竹林中享用午餐。芳草萋萋,遍地是小小的蓝色花朵。我们就正好在这个长满竹子的土坡的顶端吃饭,四周有竹子围着,围成了一个圆形的草地。坐在这儿,真别有一番情趣。
在嬉戏打闹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转眼,集合的时间就到了。我们又坐上了大巴,向下一个地点进发喽!
田野里、山坡上、公路旁,丹桂飘香,野菊傲霜,处处盛开着五颜六色的鲜花辛勤的养蜂人千里迢迢赶到我们这里,把蜂箱整齐地放在山坡上。无数只蜜蜂立刻分散开来,它们不停地从这朵花飞到那朵花上,忙忙碌碌地采着花蜜,吮吸着蜜汁。嗡嗡飞舞的蜜蜂给马山的秋天增添了无穷的生机。
我们这里的秋天既是多姿多彩的季节,又是金色的丰收季节。湖湾里的稻子熟了,一片连一片,在微风吹动下,泛起金浪,飘来稻香。辛勤的农民伯伯忙着收割。从田野里,还会不时传来“我们的家乡,在希望的田野上……”这优美动听的歌声呢!橘园里,一棵棵青翠茂密的橘树被累累硕果压弯了腰。一只只可爱的大橘子,有的青中带黄,有的黄中带红,全身长着一个个小疙瘩,散发出诱人的清香。有的像调皮的小男孩儿,躲藏在茂密的橘叶里,正高兴地跟你“捉迷藏”;有的像个怕羞的大姑娘,把自己的脸深深地藏在浓绿的橘叶中。
成熟季节,当你轻轻用剪刀剪下一个沉甸甸的大橘子,小心翼翼地把薄薄的橘皮剥掉,呈现在你眼前的`橘子真像是一轮弯弯的新月聚集在一起,又像是一盏盏小巧玲珑的灯笼。从里面拿出一瓣放进嘴里,轻轻一咬,顿时,一股凉丝丝的、甜中带点儿酸的味道,一直透进你的心里,令人回味无穷。
你看,农民伯伯脸上乐开了花,有的挑着筐,有的背着婆,到橘园里来收橘子了!他们小心地采下一只只大橘子放进筐中,准备运往港口,捎往国外,为增进我们和世界人民的友谊,为把家乡建设得更加美好而忙碌着,欢笑着……
“那不是歌/那是孤单的歌/这白马非马的逻辑鲜有附和/唱着什么/故事里多少曲折/熙来攘往中几人识得”听着许嵩的《白马非马》,我的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白马是马吗?
白马是马吗?让我们看看下面的故事。
这天,正巧公孙龙骑着白马来到函谷关。
关吏说,“你人可入关,但马不能”。
公孙龙辩道:“白马非马,怎么不可以过关?”
关吏说:“白马是马”。
公孙龙说:“我公孙龙是龙吗?”
关吏一愣,但仍坚持说:“按照规定只要是赵国的马就不能入关,管你是白马还是黑马。”
公孙龙微微一笑,道:“‘马’是指名称而言,‘白’是指颜色而说,名称和颜色不是一个概念。‘白马’这个概念,分开来就是‘白’和‘马’或‘马’和‘白’,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比如说你要马,给黄马、黑马可以,但是如果要白马,给黑马、给黄马就不可以,由此证明‘白马’和‘马’不是一回事!所以说白马非马。”
关吏越听越迷糊,被公孙龙这套高谈阔论搞得晕头转向,被侃晕了,不知该如何对答,无奈只好让公孙龙骑白马过关。
这就是有名的《白马论》,你可能会想:公孙龙的话听起来有理啊,但为什么好像感觉他违背事实,违背真理呢?
《秦时明月》上说,有人牵着一匹白马。另一个人过来说这马是匹黑马。他惊讶的问:“这不是白马吗,你怎么说是黑马?”而他说:“白马=马,黑马=马,所以白马=黑马?”这人听得稀里糊涂,自己好生疑惑,可又说不出来理由。
如此推理,男人=女人,人=不是人,我们岂不是都不是人啦?!
同类的问题有很多,这些都是语言上的悖论。
应该怎样破解呢?我搜了百度:因为“马”是普遍,“白马”是特殊,而公孙龙的话就是割裂了这两者之间的不可换算的关系。他把白马与马并列普遍的.一类,所以听起来会认为白马与马不是同一类,造成了思维上的盲点,所以白马其实是马。
其实,白马是马,黑马也是马,他们之间的“是”表示“属于、包含‘的意思,并不代表"完全是"的意思,可以表示为白马<马,黑马<马,但白马≠黑马。这样一来就说通了。
“那不是歌/那是我写的歌/当时的我喜或悲已经记不得/南辕北辙破坏热闹气氛的歌/被人慌慌张张按掉了”
听着许嵩的《白马非马》,我的眉头不由舒展开来。
纵目远望,连绵起伏的紫金山仿佛海涛在翻滚,一浪高过一浪。细瞧,那山峦却不是春天鲜亮耀眼的嫩绿,也不是夏天苍翠欲滴的浓绿,更不是冬天那朦胧的灰绿。秋天的紫金山一派缤纷的色彩,黛绿的底色上,参杂进黄红紫的色调,就像毕加索的抽象画;有时笼罩着层层雾霭,飘飘缈缈,若隐若现,令人又想起大画家傅抱石的泼墨山水画卷……
当你放开视线环顾公园时,你不得不惊叹了!秋天真是万能的魔术师,不费吹灰之力就为每棵树木换上最时尚的秋装,艳丽缤纷,异彩纷呈!哈,这里正发布一场热闹的秋季时装秀呢!看,乌桕树穿上了红黄夹杂的外套,高大的梧桐披着绿里泛黄的大氅,柳树肩头则搭一件灰黄透绿的流苏。当然罗,夺冠的自然是公园一角的枫树了!你瞧,她拿出浑身解数,变幻着衣服的色彩,虽然基色调是红色,但却变化多端:浅红,深红,紫红;红中泛黄,黄里透紫,紫里又渗出一点点血色。放眼望去,一树树的枫叶如同熊熊的火焰,在蓝天上燃烧,在白云间跳动,把人的心都溶化了……难怪杜牧曾写诗赞道:“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收回视线,白马湖映现在眼前。湖水清清亮亮,澄澈得像一面镜子,映照着绿树远山蓝天。水里的鱼儿游来游去,仿佛在水中自由地飞翔。再看那湖面,波光粼粼,好像一幅绸布在风中抖动着,舒展开来,那漂浮着的各色秋叶,便是缀在绸布上的`七彩花朵了。
不经意间,秋风送来一丝丝的花香,忽有忽无,撩拨着人的心弦!噢,脚下的土坡上,金色、紫色、粉色的小雏菊,东一朵西一朵地,躲在草丛里悄悄开放,活像一双双小眼睛对你眨呀眨的……我的心儿都醉了!
秋色虽美,但如果没有人的衬托,也是没有价值的。你看,同学们在公园的角角落落蹦呀跳呀唱呀,尽情地放飞自己的心情,就像飞出笼的鸽子,在蓝天白云间纵情飞翔……我以为,这是秋天里最动人最生机勃勃的风景了!
秋天的白马公园啊,你用山峰、流水和野花挥抹出人间最美丽的画图,用人工也不能调和的颜色奏响了色彩的交响乐!
啊,秋天的白马公园真美,真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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