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天,我喜欢荷花,因为我喜欢荷花那高贵的品质: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它不仅品质好,而且非常美丽。
我喜欢荷花,但是我更喜欢太阳花。因为太阳花朴素。在夏天烈日当空时,大地就像火炉似的散发着无比强大的热浪,让人焦躁又非常难忍的时就有太阳花那扬起金灿灿的花朵面对着太阳。
太阳花还有一个名字叫做“死不了”,太阳花只要有土地和阳光,它就可以生根发芽,成长开花,结出好吃的瓜子。太阳花的别名叫半枝莲。太阳花的颜色特别多,比如有:红色的,黄色的,白色的……“从夏至秋”有单瓣的也有复瓣的,各种各样什么样的都有。人们都给予太阳花为“烈日下的君子”的美称。
听专家们说,太阳花最多能开130多天。太阳花每天的旅程非常匆忙,比如:快速的吸收营养,快速的往上拔,快速的打苞,接着便是一个非常幸福也非常痛苦的过程——孕育。
太阳花的朴素的精神一直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随着我慢慢的成长。
在晴朗的好日子时,它盎然的开放,像红彤彤的太阳母亲一样热情,像太阳传递着它那五彩缤纷的光泽。
直到现在,我一看见那美丽的太阳花,就立刻会想起它那光辉,忠诚,朴素的高尚品质。
它的触角把圆圆的眼睛顶的高高的, 像两根又细又小的小木棍举着小灯珠不知道它是不是看不清方向,那眼睛像两颗超小的巧克力豆似的。
有一次,我把旦旦放在手心中间,想看看它要爬到哪里去呢?它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爬呀爬,我看见它好像在说:“嘿哟,嘿哟,快快走。”噢,我知道了,小蜗牛要爬到我的大拇指的顶端。我想:等一会儿,我把手倒过来,看看它会不会掉下来。过了大约两分钟,我把手慢慢地倒了过来,哟?我吓呆了,小蜗牛竟然没有掉下来?为什么不会掉下来呢?它不可能身上有胶水吧?咦,也不对呀?它要是粘了胶水不就不能爬了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我想着、想着,妈妈走过来问:“洁颖,你在干什么呀?”“妈妈,你过来看一下,为什么它不会掉下来呢?它是不是有魔力呀?居然会倒立?是什么原因呢?”妈妈说:“洁颖,你弄错了,它只是一只小蜗牛,并没有魔力。它的身体里有一种叫黏液的东西。每当它爬行的时候,它就会分泌出黏液,使它的身体粘在物体上。”
噢,原来它这么厉害呀?我今天又明白了一个科学道理:每一种生物都有它自己的身体特征。大自然中还有许多奥秘等着我们去探索呢?
斜横着的狗尾巴草一动一动的。死着的尸体们被风唤醒,交陈着窃窃私语。
树种与树种是完全陌生:或孤傲地一排直矗向天,或清冷地三两棵扭曲着自我欣赏,要不就圆滚滚蹲在一旁,仿佛很萧瑟的样子,叶子却碧浓得像伤患处下滴的脓水,散着浓重衰老的气道。
太阳大起来了。金子开始焦灼叶儿们的边角,冬日里的淡淡温暖比冽风更透彻。全盛的太阳是让人难以忍受的刺目。
天是加白添水淡化降透明度后的蓝,若隐若现。有几片云,比兰州拉面的牛肉片还薄。突然出现一只漆黑的鸟,闪一下就不见了,连声音都没有。
这个城市,没有一朵像样的花。我在一片繁杂的绿与绿中走过,脚下是粗糙的水泥。被一堆状似变形金刚的建筑——也许半夜它们会幻化出头颅与四肢活动并且对话——环抱着,令人窒息的拥挤感与被监视感。
太阳从后耳走到了左眼。我不敢正视他,无法。他威严华贵,令人着迷却高不可攀,长寿并且孤独。
我所爱着的,微微年长的男子。他好书知礼,微笑时有这个年纪男子特有的儒雅与包容,外表谦恭内心傲然,源自于自尊以及对自我的.肯定与信任。这种骄傲,有别于那些构建于自卑的倨傲。
如果早两年,我还会说,一双美如静女的手与全然的爱。其实那些都不重要。
我只想创造一个如日之眩、如月之清、如玉之润的男子,出则显、入则藏,言笑晏晏舞文弄画可,挥刀斩千人亦可,但不是无法触摸。他平凡,是代表不是英雄。他必须是“正常”的人(有太多主角才智太过,运道太好,过犹不及)。
可我的小说从未开始。因为我厌烦了。
惊鸿照影亦抵不过一个“曾是”,何以永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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