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天空是蓝色的.;那时候,河水是清澈的;那时候,快乐是简单的,而我,是快乐的。
那时候的我经常和一群小伙伴去河里抓鱼摸虾,尽管弄得满身泥巴,但陪伴我们的总是欢声笑语。而现在,我不再敢再去河里玩,更别提抓鱼了。因为怕吸血虫,还嫌河水太脏。那时候我们总是有玩不玩的游戏:捉迷藏,扔沙包,跳绳,老鹰抓小鸡。。。。。那时的我们从来都不懂的何为无聊,何为孤单。而现在,再也不会有一种游戏能带给我们欢乐。常常莫名其妙的感到孤独。那时候,父母和老师的话就是圣旨,丝毫不敢反驳。甚至为了获得老师的夸奖会很早很早起床,只为争得第一个进教室。而现在,父母呵责一句,就恨不得顶十句。迟到也成了家常便饭。那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而现在,笑着笑着就哭了。
那些我原本以为就发生在昨天的事,竟只属于“小时候”这个遥远的名词。想起小时候,莫名的哀愁,曾经快乐过,曾经幼稚过,不知不觉中长大,原来我们已将失去了太多。。。。。。
“噢,是我的钱包。”坐我旁边的`一位衣着得体,看上去特别文静平和的女孩站了起来。小伙子走了过来,问女孩钱包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女孩都一一作了回答。
“看来真是你的,你想要回去吗?”我怎么听着小伙子这话特别不顺耳呀,就这说话的水平,给他60分就够多的。
“是我的,我干吗不要?”看来女孩也生气了。
“你别生气,现在是经济社会,凡事都讲究实惠,我总不能白捡你的钱包吧!”没想到当着全车人的面,男孩倒还振振有词,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那你想怎样?”女孩问道。
“你给20元算我的辛苦费,怎样?”真没料到男孩竟是这样的人。全车人都向他投来鄙夷的目光,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大鸭蛋。
“小伙子,做人可不能这样啊,不能占小便宜,把钱包还给人家算了。”一位老大爷实在看不过去了。
“大爷,这钱包里可装着500元钱呢,我才问她要了20元,够少的了。”男孩似乎并不在意那一束束鄙夷的目光,依然微笑着解释。
女孩不情愿地从兜里掏出一张钱,看也不看就气呼呼地扔在了地上。男孩弯腰捡起,然后双手把那钱包递给女孩并说了声谢谢。“装模作样,讨厌鬼。”我在心里暗骂道。
公共汽车到了一个站口,女孩下了车。“大爷,这20元钱还给您。”又是那个男孩的声音。循声望去,男孩正站在老大爷的跟前,手里拿着一张20元的钞票。
老大爷莫名其妙,我也莫名其妙,全车的人也都莫名其妙。
“大爷,看看您是不是丢了20元钱?”男孩继续说道。大爷摸摸衣兜,拿出钱包来,可不是?正好少了20元。
“大爷,您刚才掏钱买票时,掉了20元钱,刚巧被你身后的那个女孩捡到塞进了自己的衣兜。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她捡钱时,自己的钱包也掉了出来。”男孩笑着解释道。噢,原来如此!怪不得那女孩的钱包丢了身上还有钱,并且刚好是20元,我怎么刚才就没看出破绽呢?
“对不起,小伙子,是大爷错怪了你。”老大爷接过钱真诚地道歉。
“没关系。”男孩的笑容很灿烂,仿佛一朵盛开的菊花。全车人都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我也在心里暗暗给他打了120分。
即使是黑暗中,也总会有那么一颗心,水晶般透明…那一步,你敢迈出吗?
——题记
一位老人狼狈的摔倒在路旁。
花白的头发,褴褛的衣衫,皱纹层叠的脸上雕刻着岁月的风霜。
她站在不远处,默默的凝视,双腿仿佛灌了铅般沉重。
老人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重新无力的摔倒。有汽车,一辆又一辆、毫无留恋地驶过,扬起一路飘飞的烟尘。
“世风日下…”她喃喃自语,有心想要上前一步—可一霎那间,她迟疑了…
“扶吧扶吧,不这样做,你还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白色小人循循善诱。
“别扶别扶,‘各家人扫门前雪,莫管她人瓦上霜’,她穿的那般破烂,你就不怕惹祸上身?”黑色小人喋喋不休。
她恍恍惚惚的听着,扶,还是不扶?—这个话题是这般熟悉,仿佛是不久前春晚的一声笑语,此刻却仿佛化作了一道沟壑,赤裸裸的横在她身前。
老师尊老爱幼的言辞在脑海掠过,父母关怀殷切的.叮咛却又在耳边萦绕…她迷茫了。
眼前一个男人经过,路过老人身旁时停住了身子,她不由屏住了呼吸…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她眼见着那个男人的神情,从怜悯到犹豫,终于化作了冷漠,给老人留下一个绝望的背影。
她始终沉默着,只是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在胸口,闷闷的几乎令她难以呼吸。
心里仿佛被大雾弥漫遮掩,连带着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一边苍茫中,一抹艳红飘向了老人—原来是一位小小的“红领巾”。
她不由有些担忧。
孩子小心翼翼的扶起了老人,殷切问候。老人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微笑着,轻轻的抚着孩子的头。
她心里的雾气消散了,红晕却突然漫上脸颊—为自己未能迈出的那一步,也为自己冷漠而卑鄙的猜忌。
车水马龙的路上,孩子搀扶着老人缓缓行走…所有的风景此刻都化作了背景,视线所及,只有孩子纯真的笑脸—初升的太阳将光暖暖的洒在他的脸上,为他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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