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瞻的一生,没有惊天动地之举,没有翻山倒海之为,更没有秦皇统一天下的大业,和宋代普通文人的经历相同,但他成为了全世界的偶像。在我眼中,苏东坡就像那一碗东坡肉,“肥而不腻”,粗放又温婉,平淡且奇美。
他就是一个奇葩,在宋坛中闪着奇异的光。早年,年轻气盛,才华外露,如白雪中一点惊鸿;中年,备受打击,神莹内敛,若翠石中的一块宝玉;晚年,返璞归真,深藏不露,似深林中的一片潭湖。他是多么与众不同。
有人说苏东坡在学庄子。老庄顺应自然,追求天人合一,不问世间俗事,远离官场喧嚣,避世,不求共鸣。苏轼也顺自然,但他爱民爱众,知官如虎,却义无反顾;知世事俗,却费心管理,入世,知世,理世。苏东坡比庄子境界更高,虽不若庄子洒脱,但有庄子的心怀。
苏东坡很可爱。被贬黄州,不摆架,不自傲,学农民,种大麦;道途遇雨,去雨具,不狼狈,长吟啸,缓徐行;深夜欲睡,月色美,忘困意,寻知己,表真情。妾说东坡一肚皮不合时宜,我想苏轼满脑子新奇事物。嘿!好一个可爱的苏东坡!
宋代文坛流行写词,苏东坡自然会“凑凑热闹”。我最爱《念奴娇·赤壁怀古》,每读此词,好像自己站在高山之巅,望江水滔滔远去,身边有一痴狂书生,在天地间吟诵诗词,、冲天宣誓,向地敬酒。东坡的词可放可收,有“大江东去”的豪放,也有“人间至味是清欢”的婉约。我有时会幻想:我是一名宋人,我愿意做苏东坡身边的小童生,和他成为朋友,同他一起经历风雨。
我眼中的苏东坡,是一位智者,是一个顽童,是一名文人;他可爱、特别、令人敬佩;我喜欢苏东坡,喜欢他的文采,喜欢他的心思,喜欢他的人品。
嘿!子瞻,可否赏脸共饮?
我有个好知己,她并不伟大,她很普通,她并不富裕,她穿着朴实,性格和善,不喜欢张扬,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她——就是和蔼和亲慈祥的老师。
她姓:刘,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也是副班任。刘老师长的中瘦,不高不矮,有2排洁白的牙齿,似比珍珠白,刘老师的头发最型了,乌黑发亮,一边长,一边短好看极了!脸上总挂着和蔼的笑容。
刘老师像“护花仙子”一样,我们是鲜艳的小花儿。是你教我们知识,是你用自己的时光,为的是把我们教育成才,不想让我们在社会被别人瞧不起。对不起!我有时让你淘气了,有时我忘带了作业,有时可能上课没集中注意力听讲,有时下课发生了争执,让你烦劳。刘老师你知我最恨那些人吗?我最恨上课不听讲,上课吃零食,在你的背后说你的话的人,我知道我他们曾经伤了你的心,我有时看你难过时我想冲上去说声:“老师,别烦劳了!对不起!我们惹你生气了”,但我没那种勇气。我替他们和你说声“对不起”。
刘老师你是个讲究卫生的整洁好老师,在小区是谁开着灯备课呀?又是谁在休息时批改作业?是你——刘老师。你的作文能力很好,每次你写一段话时是如此优美!像一条缓缓的小船缓缓流入我的心中,使我久久难以忘怀。每次同学受到别人的欺负时,你会主动的向前制止他们,并巧妙的处理,不冤枉,不偏心的好好的教育。刘老师是个聪明的好老师,以前你用小红花诱惑我们上课认真,现在大了,你用分数来激励我们上课认真;上课时你决不会死板地上一节课,讲着讲着,突然冒出一段笑话,你用精彩的语言、奇妙地思路,吸引着我们。
刘老师你还是一个“多行者”。我记得有一次,天气炎热,我们上体育课,我和一个同学玩,可是他不舒服先回了教室。刘老师发现后,判定他可能中了署,于是就用手沾点水,用食指和中指掐他的颈椎和鼻梁刮痧,刮痧以后我们问问不舒服的同学还好吗?他说好了很多。还有一次,我们暑假去学作文,刘老师在文化宫教我们写暑假作文,写完作文做数学题目。结果有一道题非常难,把我和几个同学给难住了,在我们冥思苦想时,刘老师看了一眼题目给了一个小小的提示,我才想了出来,再在黑板上详细的讲解了一遍。上课时还用数学的方法来让我们理解,比如:书中的东西所在哪里?几十度?等等。
老师你是我最美好的朋友,谢谢你!陪伴我已经五年了,你的岁月都为我们付出,这是最后相处的一年了,谢谢你给予了我知识,让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淘气,我在你的呵护下已近成长成了今天的我。如果不是你,我还什么都不懂,话说的结结巴巴,一个字也不会写,我一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爱和关怀。在以后的社会上我一定会勇敢向前走,不知难而退,最后,我想说:“老师,你辛苦了!”
不管那一个人,只要有心,长大不管当什么,做什么,都要记住自己的启蒙老师,是他才能让你成就今天的.光辉。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