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太阳公公像吃了安眠*一样,一直在睡觉。今天,终于露出了他红彤彤的脸蛋。今天是大年初五,何不趁着这大好天气出去走走看看呢?我选择了最喜欢的中山公园。
绕过古色古香的“澄江福地”,走进中山公园的大门,哇!真是热闹极了,到处挂着一盏盏红灯笼,到处贴着一幅幅“福”字,洋溢着过年的喜气。你瞧,这儿一群围着很多人,原来是好多老年人在跳舞呢!一对对跳着那么起劲,连衣服都脱掉了。再瞧,那一群也围着好多人,远远地就能听见嘹亮的歌声;挤进去一看,原来老年人在表演自己的才艺呢!你瞧,那个老阿姨,唱的多投入呀,还有人为她鲜花呢!人最多的地方当然是游乐场了,这里可是小朋友的天地;所有的小朋友都在津津有味地玩着自己喜欢的游戏,有的在尽情地荡秋千,有的在开心地玩蹦蹦床,有的在玩刺激的碰碰车,还有的在认真地画着精美的图画。个个脸上红通通的,不时回荡着一串串欢乐的笑声。
原来大家都在高高兴兴地过新年呀,连中山公园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气中!
今天我看了一幅漫画,上面画的是一位小学生满面红光地回到家,本想好好享受一下属于自己的假期,却看见爸爸拿来一大堆复习资料。严厉的爸爸仿佛在说:“假期也不能放松,还有更多的考试等着你。”虽然这个漫画不长,但它给了我巨大的感叹:在这个学生时代,我们从早到晚都在学习,早上下午上课,中午晚上看书写作业,先别说美术、音乐等令人头痛的副科作业了,就是主科作业也如小山一样堆满了书包。人们都说童年最快乐,没有烦恼,可又有哪个孩子真正快乐过?就拿我来说吧,表面上学习起来一点就通,能举一反三,可实际上每次放假都有成语古诗在等着我,而且令人头痛的英瑞特英语又加了两个附加补习班,所以每次放假日就变成了我的“酷刑日“。有一话说得好:爸爸未老,儿子先老了。”是啊,双休日语文兴趣班完了是数学奥林匹克班,一天都比联合国总统还要忙,能不老吗?比如我上次脚跌伤了,一早就去拍片子。结果下午来又是英语作业又是数学卷子,都快把手写断了。
我希望老师和父母能还我们一个金色的童年。
丰子恺生前喜为自己的寓所命名,如浙江上虞白马湖畔的“小杨柳屋”,上海江湾及后来在其故乡石门湾的“缘缘堂”,遵义南潭巷的“星汉楼”,重庆刘家坟的“沙坪小屋”,上海陕西南路长乐村的“日月楼”。
“日月楼”是他一生居住最长、也是最后定居的寓所。
这是一幢座落在上海陕西南路39弄93号内的西班牙式的别致洋房。门前还辟有一个花园。远远望去,红色的瓦房被碧天绿树簇拥映衬,令人心旷神怡。从前门小花园踏入台阶,走进客厅,里面摆设着陈旧的大菜桌、长沙发、酒柜等零杂家具。在上楼梯处,是一间小厨房和卫生间。二楼室内有阳台。中间有一个梯形的突口,既有南窗,又有东窗、西南窗,还在天窗,白天可看日出日落,夜间能赏当空皓月,“日月楼”果然恰如其题名。
在“日月楼”寓居的21年中,是丰子恺写作、翻译、绘画、笔耕的鼎盛时期。刚迁来时,他喜爱学习俄文,译出了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并与其女丰一吟合作翻译长篇小说《源氏物语》;在“日月楼”里,他还写下了《缘缘堂新笔》、《续笔》等篇文章,出版了《听我唱歌难上难》、《子恺儿童漫画》、《丰子恺画集》等。这期间,他还担任了中国美术家协会上海分会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中国画院院长、中国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副主席等职。
1975年9月15日,丰子恺在上海病逝,一颗为艺术而跳动的心终于停止了……
这是一幅极具讽刺效果的漫画。图画的主要内容是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有一个伐木人,他手持一把板斧,狠狠地向一棵树砍去。有一只啄木鸟落到他的肩上,用愤怒的眼神望着他,用尖尖的嘴巴去啄他的脑袋,一边啄一边想:“这段木头里一定有虫……”在啄木鸟看来,乱砍树木的人的脑袋分明是一块长了虫的木头。
看完这幅画,我们笑完之后会觉得很可悲,不仅是为这个伐木人可悲,也为整个人类可悲。森林是地球是最重要的资源之一。它能够调节气候,保持水土;减轻早涝、风沙等自然灾害。可以这样说,有了森林,地球才能始终散发出勃勃的生机。但是人类却经常肆无忌惮地破坏头顶上的这把“太阳伞”,就像漫画中伐木人的所作所为一样。
伐木人脑袋中的“虫”是贪婪虫,是自私虫。这种“虫”破坏了太多人的脑袋。看吧,乱砍乱伐,大自然的生态平衡遭到到了破坏,乱捕乱***,人类的很多朋友惨遭灭绝。我仿佛看到,沙丘吞噬了良田,洪水冲毁了家园。真不敢想象,我们如果继续下去,这个世界将会是怎样的情景。
地球是我们的母亲,动植物是我们的朋友。所以像爱我们自己的母亲一样爱地球吧!像爱我们的朋友一样的动植物和睦相处吧!赶紧行动起来救救地球母亲,救救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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