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吃完饭后出来散步。一束暗淡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抬头向天空望去。啊!多美的夕阳!
夕阳好像不愿意让人们看她那美丽的容貌,不停的用“利剑”刺人的眼睛。我不能看她,只好低下头揉揉眼睛沉着。过了一会儿,我又朝夕阳望去。只看到云彩的颜色在不断的交接变化着,一会儿是紫檀色,一会儿是百合色,还有梨黄和茄子紫,变化多端。只要一眨眼的时间,她就能从一种颜色变成另一种颜色。
云彩的形状也变幻莫测、惟妙惟肖。时而像婀娜多姿的小仙女,甩动着她那美丽的衣袖翩翩起舞;时而像一团又大又柔软的棉花糖,一动一动的;时而像江面上的波涛,汹涌极了。
又过了一会儿,太阳耀眼的光芒没有了,红彤彤的,躲在乌云之中,好像乌云要和太阳搏斗似的。太阳也不甘示弱,放射出了它的全部光芒,给乌云镶了一道金边。我知道太阳要下山了,便一动不动的看着它。慢慢的,太阳落下了山坡,不见了。可天通红通红的像着了火似的。
夕阳,它向人们展开了双臂,给动植物镀上一层金。真是“夕阳无限好”呀!
太阳日出日落从不偷懒,每天与我们朝夕相处,炎热的夏天,太阳无情的暴晒着万物,寒冷的冬天,太阳又吝啬的把暖人的阳光藏了起来,但不管是春,夏,秋,冬,总有一种太阳会令人沉醉。
那天,我独自呆在家中,懒散的躺在沙发上无聊的翻着手中的书,一缕红彤彤,温暖的光从窗户中透了出来,我好奇的向阳台走去,依在窗前,只见殷殷如血的太阳正在慢慢地往下落,此时它已把云朵染成红色,把行人的衣裳染成了红色,就连朴素的房子也变成得更加艳丽。红红的晚霞已布满了天空,把夕阳衬托的更加美丽,我用手托着下巴,慢慢地欣赏着美丽的夕阳。
看,此时的太阳已经成了一个刚刚被煮熟的荷包蛋,嫣红嫣红的又如一个橘子挂在这红色的天空中,不像开始那样散发着十足的光芒,在夕阳的周围还有一圈光环在在闪闪发亮,就像是一位仙女头戴光环降临人间。“唧唧喳,唧唧喳”小鸟也在为夕阳创作歌曲,它好像在唱:“红红的夕阳天上挂,晚霞布满了天空。我陶醉在这美景中,我陶醉在这美景中······”我已站在这儿好久,好久,却仍然不感到一丝疲惫,闭上眼幻想一种最美的意境,一睁眼就看到了这最令人陶醉的景色。
此时,天已朦胧,可在我的脑海,依然浮现出夕阳的景色,它是那样的美!那样的令人沉醉!
天边的太阳被裹上橘黄色,没有像早上的太阳闪出耀眼的光,漫天的云霞在如火的暮色中悄悄换上了红妆。太阳变了,云也变了,犹如火烧一样。红红的云不时变幻着形状游动着。刚才还是一条大金鱼在游动,这会儿却变成了一只羊在啃着树叶,一会儿又变成了只大骆驼驮着重物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艰难跋涉……。
龙江河面在霞光映照下,波光粼粼。刚才还在水中嬉戏的大人和小孩们已不见踪影,伴着炊烟袅袅飘飞在润湿的空气中,三两个摇船的.渔家慢慢的将小舟荡向归途。
宜州二桥,这时也裹上一层橘黄色,晃眼望去,凝是雨后的彩虹。光线渐渐由明变暗,忽然间有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这夕阳真美,要是能带回家就好了。”是的,落日的盛景真的很迷人。这是一幅难以用笔来描绘的图画。
湖边,掠过一群归鸟;
林旁,落下几片枯叶;
山头,徘徊一轮红日……
东边的天空,湛蓝似碧波,西边的天空,火红如热烈。千丝万缕的轻纱染上了色,赤的火红,橙得激动,绿得动人,青得苍翠,紫得发黑。
落日逝去了炎热,滞留在人间,依依不舍,却似有一条无情的`缰绳,无形地催促着夕阳。少许,地平线掩住了太阳半张脸,色彩愈发鲜艳了。
树梢上了一层粉彩,像一株七色花。高楼打了一层浓墨,反射、旋转、流涡!到处都是光晕,到处都是天堂。
云彩渐渐暗淡下来,却更有一番风味,若隐若现的星辰在云彩中似串珍珠,变换、移动、翻飞!
突然间,一对年迈的老夫妻搀扶着,这两位年逾古稀的老人,风雨同舟一生,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相濡以沫,那忠贞不渝,永不背叛的爱恋,一切的山盟海誓、天荒地老的信誓旦旦,都在这平凡的爱面前微不足道,分文不值。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多少的文人墨客称赞这真正的天荒地老。夕阳的最后一缕光明拖长了老人弯曲的影子,但在这世上,也只有这样高大的影子了吧。
老人伴着夕阳,步入了地平线。步入了不再有尘烟的乐土,一片世外桃源……
傍晚,窗外,夕阳染红了整片天空。不是浓烈的红,也非清新的粉。是那种接近橘色的红。
很漂亮。我倚在窗框,手里香浓的茶白烟氤氲,模糊了双眼。思绪,在不经意间飘远。旧时的记忆如同倒放的电影,一帧帧掠过眼前。定格在那个傍晚。
那个傍晚,也有着如此美丽的夕阳。
太阳脱去了刺目的金甲,浓重的红席卷了整片天空。却因为余晖,又度上了淡黄。像是西洋的油画,却又多了几分悠长的意味;又像是中国的大泼墨,肆意,潇洒,却又多了几分浮夸的韵色。原本便宁静的小道越发的寂静。树林失去了白日的生机,暗淡光影交错,显得更为落寞。偶尔远处传来几声不是很响的啼鸣,清脆也不免覆上一层阴影。似蒙上了一层薄纱,不真切不清晰。
眼前的祖父挺拔的背影,却很清晰。乌木拐杖一下下提起,又一下下放下。“咚,咚,咚,咚”的音调,连节奏都是一成不变。永远的黑布长袍,永远的严肃表情。在灰暗背景的映衬下,却越发鲜明,越发寂寥。
我和他几步之遥,却仿佛天堑。那是我永远触碰不到的世界。我不明白,他为何突发奇想,要我陪他去一个地方。而地方的名字,他却只字不提。
我抿了抿唇,加快步伐,跑到祖父身旁,轻轻攥着他的袖角。
“祖父,还没到吗?”抬头,撞进那双深沉的黑色瞳眸。
“快了。”又是久久的沉默。
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幸好,走过那个拐角。大片的开阔空地,印入眼前。
一望无际的纯粹的天空。
夕阳已经落半,天色也渐渐染上了灰蒙。于是浓郁的红,耀眼的黄以及暗沉的灰在时光的抹染下,汇成一幅神异的画面。幼小的心灵在瞬间被震撼。膜拜,成了本能。赞叹,即使耗尽一生,也找不到任何词汇。那是语言,无法描摹的景色。
我只能怔怔的站着。而祖父,像是受了什么呼唤,默默地直直地往前走。从不离身的乌木拐杖,早已弃之一旁。夕阳一点点下沉,半明半昧的`余晖打在他的脸上身上,糅合成一种奇异的表情。亘古不变的黑眸,有一点模糊。那永不会勾起的嘴角,颤抖着,像是要说些什么,又像是要笑。
远处,夕阳耗尽了最后一片余辉。天空暗沉,祖父依旧站在那里。
回来的路上,他沉默不语,却仿佛完成了一件什么大事似的。
祖母告诉我祖父一生要强,知道自己身患绝症,来日不多,早早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要走了。”每当傍晚时分,他总会这样轻声地念叨。
祖父的生命截止在两天之后。就像那时的夕阳,璀璨的,深刻的消失在我的世界。
他走的那天,我不在他的身边,接到电话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天边夕阳暗淡落入山后。
我抖抖懒洋洋的腰,依旧趴在靠杆上。摆明了:太阳不下山,我不下楼的样子。心里还一直想着:火烧云真是奇特啊!在看看别的落日景象吧。
我的眼睛转向另一边——落日中的植物。深化的阳光照耀着几根爬山虎,平时看上去懒洋洋的爬山虎现在看上去精神抖擞,状态可嘉。好像一个劲的往上爬。更显得虎虎有生气啦!再看一座座绵绵山峰,原本披麻带绿的,现在好像一只前往丝绸之路的骆驼,背着一大袋金银珠宝。威武非凡······
“吃饭了!”妈妈河东狮子吼。把已经陶醉在美景中的我惊醒了:“哦!”那时天早已黑了许久······
我爱落日时的景物,爱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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