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有灯会吗?我还没有看过美丽的灯会,到时候一定要拜托爸爸开车带我去看,我好期待喔!
灯会是什么?是不是整条街都挂着灯?有纸做的大型娃娃,里面放着五彩缤纷的灯泡?有很多的.造型?可以拍照吗?这么多的好奇,这么多的疑问,只好等到元宵节的那一天晚上,爸爸带我去才知道了。
我爱吃汤圆,汤圆有红色也有白色的,红色的汤圆是不是有色素?一边吃汤圆,一边看灯会,该有多棒?爸爸!带我去看灯会吧!
你自己独立做过事情吗?你有为自己独立完成的事情感到自豪吗?
“哎,饿死了,肚子咕咕叫了。”一上完课回家,肚子就敲起了破浪鼓,响个不停,可妈妈说晚上吃宵夜会长胖的,就是不给我炸一个鸡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先解决肚子在解决脸蛋的问题。”
我固执的跑去厨房自己炸一个鸡蛋,平时看着爸爸熟练地动作,早就看熟了,自己做应该也没那么难的,毕竟我还可以自己做蛋汤,还可以做早餐给妈妈,炸个小鸡蛋怎么会难得到我呢,我不禁得意起来。
打开抽烟机,清理好锅,准备俩鸡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首先是倒油,油要到的不多不少,拿起油壶,就如一块沉甸甸的金子,我的双手一直在颤抖,只要把壶微微倾斜一点,手就不听使唤了,只感觉油顺着壶口鱼贯而出,还好爸爸即时相助,不然真不知道油是不是会到完呢。
第一步在爸爸的帮助下做的几乎完美。爸爸指导我要等油炸开了再放入鸡蛋。我慢慢的等待油炸开,等等,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厨师都是把油在锅里几圈,使油均匀的铺在锅里…对,就这么办,我举起那经过油炼火烤的满是创伤的锅,两只臂膀发抖的摇着,我似乎觉得它重如泰山,我猛地一放下,锅架被我砸的移了位置,我伸出手扶平,却忘了它已经被烧得滚烫,小手在一瞬间烫的通红,我“啊”的一声惨叫,本能的握住受伤的手指,定睛一看,手指已经烫了一个红红的泡了。疼痛使我已经麻木了但我仍要坚持下去,为了我的肚子。
抛开疼痛,我又投入炸鸡蛋的任务中。
油早就已经烧开了,我把鸡蛋在灶台上一砸,只露出了一条小缝,还远远不能使蛋黄和蛋白从壳里出来呢。我又使劲的一砸,却把鸡蛋咋了个稀巴烂,我拿起另一个鸡蛋,不轻不重的一砸,终于蛋黄和蛋白完整的掉了出来,液体的蛋白被炸得鼓起一个一个小泡,就如火山口的'熔岩一样,又黏糊糊的,炸了一会,我拿起锅铲,从蛋的下面,一点一点的往前铲,想翻一个面,不料力度不够,没有翻过来,反倒把鸡蛋叠了起来,软软的蛋黄似乎弱不禁风轻轻用锅铲一碰,蛋黄就流了出来,我小心翼翼的把蛋黄翻平,时不时试探一下鸡蛋是不是已经从糖心蛋变成了实心蛋,哎呦,忘了放盐了,我用勺子挖了一点盐,慢吞吞的洒在鸡蛋上,好像还不够,我又挖了一勺,刚刚好,我又把鸡蛋翻了一个面,不料,鸡蛋的反面早已煎糊了: 一块一块的褐色的煎糊了的地方硬邦邦的,还泛着深色的油光,和正面比起来可是天上人间,就像一块木头,咬不动,看着食欲全都飞到九霄云外了!
我心灰意冷,第一次煎鸡蛋,不仅烫破了手指,而且打碎了另一个鸡蛋,好不容易做到最后一步,鸡蛋却已面目全非,我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呜呜呜的哭了,奶奶走过来说,慈祥的说:“有进步吗嘛,糊的不太厉害,第一次,总会有些失误的,下次努力。就好了。”
我的心情好了许多,我看着黄褐色的鸡蛋,又看看红肿的手指,我觉得,不管结果怎样,只要用心,过程是最重要的。我们不应该凡事都要大人来帮忙,自己做,相信自己,一定能行。
对了,应该尝一尝鸡蛋,啊是甜的!
每天,我都能在街上见到很多人,但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卖鸡蛋灌饼的阿姨
她有30多岁的样子,长得不太高,打扮的利利索索,穿着干干净净。今天下午6点左右,我放学路过她家的饼屋,要上一个鸡蛋灌饼。之前有半年的时间我没有来过她家饼屋买饼,但阿姨一眼就认出了我,而且还知道我喜欢吃的口味和配菜,阿姨的记忆力真强啊。她看到我就笑着问:“你现在放学啦”我说:“是的阿姨,我要一个6元的鸡蛋灌饼”,说着我就把6元钱递给了阿姨,阿姨笑着说:“好好好,你最近长高了。”当然我最佩服的就是她的摊饼技术了,只见她把一团面三下五除二就擀成了长方形,然后往平底锅里一放,上面再刷一层油。这时阿姨把一个鸡蛋打在到一个小杯子搅拌一下。大约过了两分钟左右,最神奇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只见这个大饼全部鼓起来了,像个小枕头一样,这时她拿起筷子,向往“枕头”上戳了一个洞,然后用筷子挑起这个洞,把杯子里的鸡蛋倒入那个“枕头”里,再用铲子把里面的气压平,把它再翻个面,就可以出锅了放到案板上,再放一些红萝卜和青菜,最后一步,把鸡蛋灌饼卷成一个卷儿,塞入纸袋里就可以吃了。咬一口尝尝,美味可口,还是原来的味道,一会儿买饼的人就排成了长队。
阿姨不但热情爱笑,而且做的饼更好吃,这就是我对她印象比较深刻的原因。
我常在小区北门买鸡蛋饼。
经营这个鸡蛋饼摊的是夫妻俩。生意不忙时,他们坐在电动三轮车里面看着早已碎了屏的手机,但一见到有人在这里徘徊,就会从车子中探出脑袋问:“要买鸡蛋饼吗?”别人经常回答要,即使别人说不,他们也会争取说:“哎呀,我们这边的饼好吃呢,你不吃永远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三个月前,我和爸爸第一次去那儿买鸡蛋饼,只有卖饼阿姨一个人在那儿为顾客做着饼。买饼的顾客应该也是一个做小吃的人,他穿着一条蓝不蓝、灰不灰的围裙,戴着一顶粉色偏灰的帽子,全身上下都穿得旧旧的。
那位顾客也带了一个孩子,卖饼阿姨对孩子说:“孩子,你长得真帅,成绩肯定好。”孩子的爸爸冷笑了两声,和那孩子对视了一眼。
我对卖饼阿姨说:“阿姨,请给我做一个鸡蛋饼。”她立即回答道:“好嘞,就来。”
那对父子走了。
阿姨从盆子里拿出了一个鸡蛋,并将它敲碎,随手将蛋壳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鸡蛋已在杯子中被搅匀。她又拿了张面皮出来放在锅上按平,将搅好的鸡蛋液倒在了上面。她扭过头来问道:“你吃辣吗?”我点了点头。她继续拿起勺子挖了一小勺辣酱,放在饼上,抹平。又抓起一把葱花撒在上面。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她一边又开始了老花式:“孩子,你长得真帅,成绩肯定很好。”我猛地一愣,心想:“怎么又是这句,太老套了!”
她说完这话之后,又将做好的鸡蛋饼一切为二,放在同一个袋子中。我接过袋子,说了声“谢谢”,走了,背后传来她的声音:“下次再来啊!”
人虽然走了,心还留在那儿,我记住了她做鸡蛋饼时魔术般的技术。
傍晚凉风习习,我坐在妈妈的电动车后座上从学校回家。已经六点多了,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妈妈,我饿了。”我嘟囔着。“卖五谷杂粮饼!卖五谷杂粮饼!”这熟悉的吆喝声,此时听起来格外亲切。我和妈妈急忙循声找去,终于在不远处看见一位穿着朴素的阿姨,一边忙碌着做五谷杂粮饼,一边叫卖。
闻着香味四溢的杂粮饼,我馋得直咽口水。阿姨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笑眯眯地说:“小朋友,饿坏了吧?阿姨马上就给你做好。”只见阿姨舀了一勺调好的面糊放到平底锅中间,再拿出一个小木耙,将面糊轻快地摊均匀,直到摊成圆形。这时,饼已经散发出香味,阿姨快速地磕开一个鸡蛋搅匀了倒在饼上,很快黄色的蛋液就和饼融合在一起了,再放入葱花、脆皮、生菜、黄瓜丝之类的配料,加上火腿,最后在饼上放一些番茄酱,再用小铲子把饼裹起来切成两半,香喷喷的杂粮饼就“大功告成”了。阿姨把饼放进包装袋,递给了我。妈妈付了五元,阿姨笑着说:“谢谢,下次再来。”妈妈连忙说:“你也不容易,养活两个孩子呢!”
从妈妈和阿姨的交谈中我得知,阿姨是山东人,为了赚点外快补贴家用,晚上做些家乡的杂粮饼。
坐在电动车上,吃着阿姨做的杂粮饼,我感到浑身热乎乎的,而阿姨的简朴、勤劳也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周六晚上,我和老同学们相聚在附近的小渔船餐厅,这是我们小学时光里的最后一次博饼。
瞧,有些害羞的雨馨带着她的`妹妹曾好来了,调皮的王毅带着他的妹妹静雯来了,四肢发达,头脑亦不简单的雨辰带着他的好兄弟瀚霖来了,浑身散发着墨香的小小书法家“一滴墨先生”振华来了,还有晨然、天翔、景彤、泓斌、海琦……大家一见面,便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吃完晚饭便开始博饼,华华一连博到四个二举,他拿着四份二举礼物,摆了一个炫酷的姿势大声宣布:“我要一举到底!”雨馨照旧承包了三红,“啦啦啦啦啦……”她开心地哼起了歌儿。我的战果不好也不坏,几张书券躺进了我的小包里,嘿嘿!随着不停“叮叮当当”的筛子声,海琦和雨辰先后博到了状元!就在大家意犹未尽之时,晨然妈妈大声说:“晨然!你包里有四大包吃的,拿出来博!”“乌拉!”大家欢呼起来,只有晨然的脸“唰”的变白了,“不要啊~”可是这没有用,大家一拥而上,只一小会儿,他的零食便成了我们的博饼战利品,被瓜分了。
就这样,我和我的老同学们度过了一个开心的晚上,我很喜欢和同学们在一起的时光,六年级毕业以后,不知我们可否再相聚?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