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字子瞻,号东坡居士。他与苏洵、苏辙合称“三苏”。他是谁?他就是著名的北宋文学家、书画家苏轼。
说起苏轼,他的一生坎坷曲折。他的父亲对他从小要求严格,以至于在他老年时期还梦到他儿童时期时父亲监督他背书的场景。他的父亲给他取名叫“轼”是有原因的。“轼”是古代马车上的一个扶手,相当一个摆设,但在关键时能发挥重要用。他父亲就是要他像轼一样。
然而,苏轼的性格却恰恰相反。他为人坦荡,豪放。受他父亲的影响,他自幼博学多才。
在他17岁进京赴考时,他写的一篇文章是分手主考官青睐,本来该得第一,但阴差阳错的被判了个第二。而当欧阳修弄清真相后,十分后悔。便向皇上推荐了苏轼,皇上十分爱惜人才,就让他做了个三品大官,可见他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
但是他在我眼中又是一位爱憎分明的人。
苏轼因为一些原因被贬到了惠州做通判,但是他的顶头上司陈希亮却处处刁难他。其实,陈希亮并不是真正的想刁难他,他看苏轼年少气盛,便想磨磨他的锐气。陈大人在办公府中见了一座凉亭,为了休闲所用,取名为“凌虚台”。他让苏轼为他的凉亭写一篇文章。苏轼就借着这个机会在文章里大肆诉说着他对陈大人的\'不满。陈大人不为所动,让人把这篇文章刻在碑上,立在凉亭边。苏轼在经历了大起大落后,明白了陈大人的良苦用心。他十分懊悔,又专门为陈大人写了一篇文章,专门赞扬陈大人的功绩,表达他对陈大人的尊敬。他的这种精神是值得我们去学习的。
苏轼这位大文豪在64岁时永远的睡去了,他的文采,他的诗,他的一切,留给我们这些后人。
他在我眼中是独特的,他有着别人没有的经历,他不卑不亢,他爱憎分明,它一枝独秀……
走近苏东坡,喜欢苏东坡,敬慕苏东坡。
读过赤壁二赋,不能不心折于他的超然,想起黄州,想起乌台诗案。
走近苏东坡。年少时,“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时何难!”汴京高中,名扬于四海,仁宗亲许为宰辅之器。此时是何等意气昂扬。无奈,天意弄人。
他因论新法不力,自请外放东南诸州,览民生疾苦,发为歌诗,冀达天听。宵小不容,诬以讪谤,仁宗不察,以致他被系乌台,百日之后,责授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签书公事。
他就那样疲惫无奈痛苦地来到黄州。现实与理想的反差太大,从宰辅之器到八品散员,从一代人望到杂诸渔樵的平民。一切重新开始。
政治活动的中止,亲友故旧的畏祸远避,政敌的虎视眈眈,全家的生计问题……而他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与朋友的诗酒酬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毫无心机,他才四十多岁,事业,才刚刚开始。
很难想象,这个挫折,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喜欢苏东坡。“清诗读吟还自和,白洒已尽谁能借。不辞青青忽忽地,但恐欢意年年谢。”夜阑时,一切静得可怕,痛苦清晰地噬咬他的心灵。泪凝成的《寒食雨》,几乎让人在文字间触到心的挣扎与呼喊,缥缈孤鸿,寒校拣尽影犹寒,“月明多被云妨”,凄凉北望几人知!
痛苦一天天堆积,发酵,他却醒了。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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