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唯有不断认识自己,完善自己,才能更好的去适应这个竞争日趋激烈的社会。不过怎样才能更好地认识自己呢?这便需要我们不断深入剖析自己的内心,直面不足之处,克服自身的不足,最终达到完善自己的目的。
认识自己,实际上是一个不断挖掘心灵的过程。这期间,我们与灵魂展开了深入的交谈,不断了解自身的专长和缺陷,我们人从刚一出生开始,目光便只局限于外在世界,很少拷问自己的心灵,以至犯了过错之后,我们总习惯于寻找客观原因,而忽视了一点:造成错误的根源往往潜藏在灵魂的最深处。
挫折是无穷无尽的,每一个人能在挫折中学到的东西又是极其有限的,而社会又在不断地发展。所以我们不想自己落后于人,便唯有从自己出发,寻找存在的瑕疵,以求获得很小的提升,并使之成为战胜竞争者的最后一根稻草。而相比之下,有些人自知不为十全十美,却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内心,当他的双脚踏足肉体与灵魂的交界处时,便急不可待地缩回,生怕逾越那道雷池。这种人在最后一定会被社会淘汰,湮没于历史,所以,认识自己是十分必要的。
我们最需要的,是无与伦比的勇气,那是一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在自我剖析的过程中,我们的心灵被一层层地剥开,其中可能隐藏着连我们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晦暗与阴霾。这时,无畏的勇气便会化作盾牌,保护我们继续向前。
有时,我们也需要适当地听取别人的意见。“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我们自我陶醉时,他人可能早已看出了我们的不足。我们所要做的,便是虚心向他们请教。古时,齐王听取了邹忌的意见,广纳善言,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并加以改正,最终成就了万国来朝的场面。换作我们,为何不能在今天高速发展的社会上做一回齐王,同样也成就最完美的自己呢?
其实这很简单,我们只需不断重复对心灵的剖析,使之成为一种习惯,认识自己自然变得水到渠成。
所以,不断从各个层面重新审视自身,把灵魂两侧的两个并不完美的自己结合在一起,就可以说是战胜了原先的自己,成了最完美的那个。
渐渐地,我们长大了,我们开始改变,我们开始品尝人生中的悲欢离合,不知不觉我们都变得沉默了许多,我们都变得不想以前那样爱笑。现在的我们到底怎么了,自己还认识现在的自己吗?记得小时候总是那么童言无忌,先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任何的约束,有时候哭着哭着就笑了而现在的自己笑着笑着却哭了,小时候的自己记得爬树总是信心满满总是会跟伙伴打赌看看谁能爬的上去而现在面对一棵大树都不知如何爬起,小时候的我们总是爱冒险爱去探险不知天高地厚现在呢,算是真的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地有多厚了,这一切的一切,只是我们长大了,只是我们改变了,自己的改变都让自己感觉自己还是从前的自己吗?还是那个爱笑的我吗?
记得那次出去玩,看到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自己却不敢主动地去帮助,看到地上的垃圾自己也不会主动地捡起来,而面对别人的帮助自己也只是小声地说声谢谢,不知别人有没有听到,自己面对那老奶奶老爷爷也不是想从前那样和蔼可亲,仿佛像那最熟悉的陌生人面对自己身边的亲人也是如此没有太多的交流只有简单的招呼,彼此都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而从前的的自己与别人都能谈得有声有色而且非常的有趣快乐,我们丢掉了当初的天真,丢掉了当初的那份傻得可爱,丢掉了那份烂漫,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自己真的变了吗?
为什么自己不像从前那样的快乐不像从前那样的开朗多了几分悲伤担忧与恐惧。自己是变了吗?你有没有感觉你也在改变呢?你还认识现在的自己吗?
唐君毅从道德实践指出,道德生活的本质为自觉的自己支配自己,超越现实的自我,从而显示出道德自我的尊严。然而,唐君毅进一步思考,这道德自我的根源在哪里?这样,他就开始了对本体论的追寻。一般来说,追求本体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主客两分的方式,一种是主客合一的方式。单波先生认为,唐君毅“显然采用了主客合一、天人合一的追寻方式,去探寻‘心之本体’,而且是由道德实践而进入的。”
首先,唐君毅对心之本体的追寻,是从思考“什么是世界?我们当前的现实世界是否真实?”这个哲学上老问题开始的。他经过反省发现这个现实世界“是虚幻、是妄、是梦境”。最显著的理由在于它呈现于时间。时间中的一切事物都是流转,是无常的。唐君毅反复思考,还是觉得“一切存在者必须消灭,时间之流水,如在送一切万物向消灭的路上走。一切的花,一切的光,一切的爱,一切人生的事业,一切我们所喜欢之事物,均必化为空无”。由此可见,唐君毅对现实世界空无的无奈,让他多次想逃脱这样的感受,可是越觉得它逼迫他,所以发出了“此现实世界是根本无情的”哀叹。进而,唐君毅看到现实世界永远是一自***其所生的过程。人生每一活动所有的价值与意义都是唯一无二的,所以其消灭与过去,都是一可悲的事,这样的无可奈何再一次让唐君毅感受到“现实的世界,是一残酷而可悲的宇宙”。
其次,唐君毅并没有落人佛家的空幻之中,他反省到对现实世界的虚幻、残忍不仁及不完满有一种不满,他要超越现实世界,向上追求真实的根源。唐君毅说:“我现在相信了’在我思想之向前向下望着现实世界之生灭与虚幻时,在我们思想之上面,必有一恒常真实的根源与之对照”。而此根源,不能在我自己之外,“当即我内部之自己”,“此内部之自己,我想,即是我心之本体”。唐君毅明白了之所以对现实世界不满,就在于我内部的自己,原是恒常真实的,但与所见现实相矛盾。由此可见,唐君毅先是怀疑现实世界的不仁,转而对于此怀疑心灵的肯定。此过程颇似西方哲学家笛卡尔论证“我思故我在”的过程。然而,两者的思想过程还是有区别的。笛卡尔所肯定的心灵,是一理智的心灵,而唐君毅所肯定的心灵,是一道德的心灵。笛卡尔由于我思所以证明“我”在,但唐君毅由于我不忍见世界的不仁与虚幻,以证明有要求仁与真实的“我”、“心”在,可谓是“我感故我在”。
再者,既然肯定此道德的心灵,那如何证成我之心体的恒常、真实、善与完满的?唐君毅认为“我的心体之超临于时空之上”,因为心体虽然不可见,但心之用即思想可以说。思想可以思考整个的时间空间,这样思想的“能”跨越其上而超临其上。在时空之上,本身必不生灭,生灭只是时空中事物的性质。思想在生灭,只是在我回头看时,思想的表现而已,所以不是思想之“能”的消灭。这样,心体就超越时空,是恒常和真实的。在此基础上,我们再回头看现实世界的生灭变化,因为我不满残忍不仁的现实世界,我善善恶恶,那么这个念头的根源的心之本体,决定是至善的。并且,唐君毅发现一切道德心理都源自我们能超越现实自我,这说明超越现实自我的“心之本体”是至善的。这里的超越现实自我就是道德自我。同时他深信心之本体是完满的,因为它跨越无穷的时空之上,涵盖时空中的事物,必然是完满无缺的。
其四,唐君毅认为“我的心之本体,即他人之心之本体。”因为我的心之本体是至善的,通过道德心理而命令现实的我,超越现实的我而视人如己,这就表明现实的人与我有共同的心之本体。进一步说,他人的心之本全由我所置定,就可证明他人的心之本体不外于我的心之本体。从现实世界看,我始终与平等相对,所以不会陷于唯我论。我与他人在现实世界中,认识活动也是互相交摄,就在超越的心之本体处相合。唐君毅认为此意即同于刘蕺山所谓“身在天地万物之中,非有我所得而私”及“心在天地万物之外,非一膜所得而囿”。
最后,唐君毅进一步认为,“人我共同之心之本体,即现实世界之本体”。因为心之本体涵盖了现实世界。在这里,唐君毅从能觉且队类思维能力的无限性和超越性来论证心之本体的涵盖性。唐君毅印证了陈白沙所说的“人只争个觉,才一觉便我大而物小,物有尽而我无穷”。纯粹能觉是我本来就有的,只要我一觉,他便在。因此唐君毅最终认识到“我心之本体确确实实是现实世界的主宰,我即是神的化身”。 三、精神上升之道
唐君毅对心本体的追寻,采取了把形上本体与形下世界先分开再合的路子,得出现实世界的物质和身体都是心之本体的表现的结论,不过这样就容易引起人_种形上与形下、心灵与身体物质对峙的情调。所以唐君毅在探讳心之本体表现于文化生活各方面时,改为了把形上与形下,心灵与身体合一的路子,并指出“形下之身体与物质世界,即所以表现形上之心灵,形上之心灵实遍在于人之各种活动中”。也就是说,这是从人生来谈道德自我之建立。在这里,唐君毅提出了“精神实在”的概念代替“心之本体”,表示心之本体与现实世界是合为一体的。诚如单波先生所分析的,“他由人生的当下活动谈道德自我之建立,透视表现于这些活动中的形上心灵,不仅贯穿了道德实践的意味,而且把本体论引向与人相关的世界、人的生活世界,这就为他以后把道德自我推扩为生命存在打下了基础。”虽然唐君毅到晚年,他所建构的“心通九境”哲学系统,是把“道德自我”扩展到“生命存在”,但“最终仍归趋于超越的、理想的道德价值,守住了他的这一中心观念,并使之系统化、体系化”。
首先,唐君毅从“人是什么”这一问题出发,来论证人的一切活动是精神的。在唐君毅看来,从外面看,人是现实的物质界存在,人就是他的身体。身体存在于空间并与外物相对而存在,未来是否会存在无法保障,因为它只在时间中随物变化流转,所以是有限,不自由的。从内面看,人当下就是精神界的存在,是超时空的精神存在,这样的主体、活动主体,是永远在活动中求进展,并继续不断的要求新经验开辟,不是有限,有自由。通过这内外两方面的对比,唐君毅认为“人在根本上是精神、是自由、是无限,而非物质、非不自由”,因为从外面看人是物质,仍然是精神在看。我看我自己和他人的身体都是物质,这说明身体只是我与他人精神认识的极限与边沿,“所以从根本上看,人之身体亦是为精神所渗贯,而含精神性”。这样,人的身体成为人之精神与他人精神交通的媒介。在唐君毅看来,真正的人我精神交通,不仅身体是媒介,连我们身体所关联的一切外物都成为人我精神交通的媒介,这样看来,整个物质世界都是人我精神交通的媒介了。因此,从整个宇宙看,人的宇宙是一群精神实在,通过身体动作,互相照见彼此共同之形上的精神实在之存在,从而形成了“精神之交光相网”。
其次,唐君毅认为,只要人人反省,都知道人在根本上是精神的。精神的目的在于超越现实的限制,成为自由的精神,体现形上的实在。因此,唐君毅说:“人的一切活动,都可说是精神活动。”由此唐君毅分析了“求个人生存的活动”、“男女活动”、“求名求权之活动”等十二种活动。唐君毅认为,由这此活动所代表的人类一切活动,都是精神活动,都是精神实在的表现。这些活动虽然从“量”上看人人各不同,但就“性”而言,都是人人具有的。他们之间的不同,只是高低次序的不同,只是精神表现的纯粹程度及表现方式的不同。由此可见,“一切人类之活动,都是属于同一的精神实在,只是同一的精神实在表现其自身之体段,一切人类之活动,在本质上是互相贯通、互相促进、互相改变的。”
通过对这些活动的分析,唐君毅认为人性根本上是性善的。因为,求真、求美、自尊等都是人类公认的善之活动。即使是个体求生存或男女之欲,也都是间接实现精神活动。因此唐君毅说:“我们必须相信人性是善,然后人之不断发展其善才可能。我们必须相信人性是善,然后了解人类之崇高与尊严,而后对人类有虔敬之情。我们必须相信人性是善,然后我们对于人类之前途之光明有信心。我们必须相信人性是善,然后相信人能不断的实践其性中所具之善,而使现实宇宙改善,使现实宇宙日趋于完满可贵。”
再者,如果我们深信人都是求向善、求精神上升的,怎么这个世界有恶呢?唐君毅顺着孟子及宋明儒家的理路说:“罪恶自人心之一念陷溺而来。一念陷溺于饮食之美味,使人继续求美味,成为贪食的饕餮者。一念陷溺于男女之欲,使人成为贪色之淫的荡者。”人世间的罪恶可以善为工具,在于一念之陷溺。人精神的本质是无限的,但如果这一念陷溺于现实的对象而求其无限,便成为人类无尽贪欲的泉源。由此可见,唐君毅之所以把罪恶归因于一念之陷溺,就在于他深信精神的表现是善的,“恶只是源于人之精神之一种变态”。然而,我们这里就要反思,如果人精神是向善的,怎么又会因一念而陷溺于现实对象呢?对此问题,唐君毅认为,人精神上的沉堕,仍是求其上升,人犯罪仍是实践善。因为犯罪的人,在他最内在的自我要实践善,又不知道如何实践善,所以不得不经过精神下堕的过程,走向一条间接的路,即“人的精神之会陷溺沉堕于现实世界而犯罪,即是为的实现:“改悔罪恶、否定罪恶之善”。选择这条间接的路,回到正路上来,必须感受巨大的苦痛,才能够真正回头。既然恶之源,在于一念之陷溺,那么一念自觉之反观就是求精神超升最直接的方法。唐君毅说:“当相信当下一念,即可转移我们之一切罪恶。因为我们说一念陷溺,即通于一切罪恶;反面即是说,只要我们一念不陷溺,即通于一切之善。”
最后,由上面分析可见,唐君毅旨在说明“人之精神根本是要求上升,以致他之犯罪,我们都说是出于精神上升之要求”,这就是一条精神上升之道。但这条道不能离开现实的物质身体世界,换句话说,人的精神必须表现在物体身体世界。精神实在所要求的,就是表现在现实世界,其表现于现实世界,就可以成其精神实在。因此,“精神实在即现实世界之本体,现实世界即精神实在之表现或妙用。”这样,我们就不会视现实世界的一切活动为卑下,在我们最平凡的日常生活中,都可以赋以神圣崇高的意义与价值了。并且,在现实中,由于人的身体结构气质和环境不同,各人就会有不同的精神上升之路。只要我们对自己的生活自觉保持不陷于现实对象,最终都会走向共同的最高理想人格即圣。
综上所述,唐君毅从道德实践指出道德生活之本质为自己自觉地支配自己,超越现实自我,进而从怀疑现实世界的虚幻出发,追溯道德自我在宇宙中的地位,发现道德自我的根源是心之本体。他探寻心之本体的理路就是“在道德实践中一念自反自觉,肯定道德自我,心之本体的形上性。心之本体的无限性是在对有限现实世界的超越破除中显示出来的,因此,超越性的形上自我必返回现实中,表现于现实世界,将现实的一切对象置于‘应该意识’之下,使一切生活道德化,使人的世界变成形上的‘精神实在’”。唐君毅把心之本体置于人之内,视本体为主体,开辟了一条“人生之路”。只要我们每个人有求人格上升的真实态度,互相欣赏人格之美,以助各人实现至善,使各种人的人格以其心量互相贯通涵摄,就是一条统一的精神实在的至真至美至善之实现的道路。我们从完成我的人格之念出发,也要求完成他人的人格,从事应有的文化政教的活动,帮助完成其人格,就会实现理想的人格世界。
希腊有一座神庙,门上写着:认识你自己。先哲的智慧真是让人景仰。都说青蛙是富于探索精神的动物。一只青蛙曾对自己的走路方式不满。祈求像人一样走路。而愿望实现之后,却因为自己的眼睛长得不太是地方,最终饥渴而死。青蛙失败的探索给我们一个教训,那就是要认识自己,从实际出发。
在今天这个讲究个性,提倡创新的时代,这一点显得更为重要。看大街上的俊男靓女,电视海报上夺目的明星,一个比一个扎眼,刺目的服装,张扬的外表,举手投足都在向人显示自己的个性。但是,我们是不是常常发觉,在些人的“个性”与其本质显得太不搭调。偶尔给人一掠而过的惊异,他自己正暗自得意,旁人却如吞了苍蝇,觉得颇有东施遗风。殊不知真正的个性应该是一种自然的流露,是一种美,个性应该是只属于一个人的从根到叶均美丽不败的花朵,不充分的认识自己,盲目追求惊艳,不结合自身实际而造出的个性终只会沦为恶俗。
追求个性的男男女女,擦亮双眼去认识自己,相信自会从心底绽放美丽。那些在竞争中追求不败的人也应该如此,认识自己发挥出自己所有的能力。
仰慕凤凰卫视的曹景行。作为一位头发花白的人,在凤凰卫视这样娱乐泛滥的电视台做评论员。他没有登台乱叫扭腰的资本,也没有学某些主持人一味讲烂俗的笑话。他只用一个中年人的成熟与儒雅,开辟一方洁净的天空,感动了那些都市忙碌浮躁的心灵。他独特的魅力也足以胜任目前清华客坐教授的职位,看到他,我相信在暗淡的文化界还有希望,无论娱乐如何铺天盖地,有些东西是不倒的,他充分认识了自己,发挥自己的长处,诠释出人应该有的成熟思想,对于某些盲目跟风和网络中频频出现的丑角,实在是极好的榜样。
认识自己,不美丽的东施如果学会善良和坚强,也会散发另一种气质。认识自己,攀授的凌霄花即使不如荷花亭亭玉立,也可以独享一份妩媚动人。认识自己,记住天空没有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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