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严冬的早晨,凛冽的风夹着雪花,仿佛一只恶狼凶猛地呼啸着,雪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的脸上,天气好冷啊!
我站在公共汽车站的车棚里,风雪吹得我睁不开眼睛,我缩着脖子焦急地等着。“车怎么还不来?要迟到了。”我边朝着远处张望着,边跺脚取暖。
终于等来了一辆!“哧——”,车门开了,我迫不及待地挤上了车,找了个舒适的座位坐下来。我刚坐下,看见前边的座位没人坐,有一位解放军叔叔站在旁边的窗口旁。他衣帽整齐,尽管穿了很多,但脸还是冻得发紫。一位好心的老大爷请他坐下,他却推辞不坐。我很纳闷,心想:这个大叔真奇怪,有座位都不做。不管他了,我把头扭向车窗,看着窗外漫天飞舞的雪花和大街上缩着脑袋骑车上班的人,觉得坐在车里可真舒服啊!
又过了一站,车停了,解放军叔叔下了车。猛然,一阵冷风吹进了车厢,雪花也随着飘了进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往前面窗口一看,啊!原来玻璃碎了一个大洞。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向那位解放军叔叔望去,他正逆着风雪走在人行道上,衣服后粘了一团雪冻成的冰渣儿。顿时,一切都明白了。
此时此刻,我觉得心里暖暖的,很感动。那位解放军叔叔为了把温暖留给他人,自己用身体挡住了风雪严寒。我猛地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别人,自己像个小战士似的,直着身子挡住了那个玻璃洞。顿时,车厢里的人向我投来了赞许的目光,我脸上也露出了自豪的微笑。
雪不停地下着,风不停地刮着,虽然我的后背凉飕飕的,但我一点也不觉得冷了,身体倒像充满了无限温暖。
母亲坐在春日的暖阳下,哄着自己呜咽的幼儿入睡,那样小心翼翼的“哦哦呜呜”的哼着眠曲。她垂着温柔的眉眼,两支臂膀弯曲着,一支当枕,一支作被。这样揽着孩子,就好像要把这块肉都塞进自己的嘴里。
曾经有人说过,孩子是母亲被上帝拿走的心,所以母亲可以不顾一切的揽着孩子,因为失去孩子,她就丢失了心跳。母亲就这样一路把孩子抱着,走过艰辛与苦痛。
母亲也曾这样抱过我,可是因为我的长大,母亲的臂弯再也容不下我。于是我逃离,母亲也就再没抱过我,甚至我因叛逆与暴躁和母亲吵起架来。但我却依然怀念那种感觉,散发肥皂香的温温的感觉。
就在汶川大地震发生后,母亲对我说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她无法与我联系,手足无措下,只好焦急的打电话给父亲,父亲在那头大骂着让她快跑,她才颤抖着躲进墙角。
母亲讲时低着眼,所以没有看见我眼中隐约的泪光。我无法理解,当世界恐怖的摇晃,到处都是骇人的喊叫声时,母亲想到的竟不是自己。我同样不能想象当她躲进墙角时该有多么害怕,害怕自己再见孩子时,孩子已是血肉模糊,她一定想瞬间出现在孩子面前,为孩子挡去所有的断壁残垣,她一定想的瑟瑟发抖。而我却与同学兴奋着,甚至高兴的忘了给母亲打电话报个平安。我就这样心安理得的把母亲丢进惶恐之中。
可母亲不计较,更没有责备,她只是在确认平安后舒了一口气。母亲说她哭了,当她看到那些同为母亲的女人呆滞的抱着孩子遗体的照片时她哭了。我问她如果那是我她会怎样。母亲说她会疯掉的。那一刻她眼中闪过惊恐与绝望,这让我深深后悔作了这样一个惨绝人寰的比喻,我不该让母亲承担这无端恐惧。我开始为自己的自私感到可耻与不安,我意识到我欠下母亲无数笔爱的债。但母亲从不要求偿还,因为在孩子面前母亲总会义无反顾的“吃亏”。
母亲曾说,如果发生什么,我拼了命也会保护你,我不信,因为人性的本质就是在最危急时保护自己。可这次,母亲无声的证明了被我忽视的一面,那便是母性。与人性相比,母性是无法解释的奇迹。这一切的一切就因为孩子是母亲的心,所以母亲不计较“心”拿走了自己什么。她只是抱着它,一手为枕,一手作被,那样揽着它,直到手臂僵硬再也无法伸直。
在地震面前,我们这些生命真如同芥草般渺小,但母亲不管,她用全部的血肉抱着一根根芥草,用臂弯为这些芥草营造起生命的空间。于是芥草哭了,于是有人写下这样的诗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是谁最先带来了秋爷爷的亲切问候?是谁把庄稼轻轻召唤?又是谁给大地换上一套金黄色的“秋装”?哦!原来是它,是温柔轻快的秋风。
秋风,你是一个幼童——活泼、可爱。清晨,你像个孩子迈着柔和的脚步走进千家万户,唤醒熟睡的人们。你轻轻地凑近他们的耳际,悄悄地说:“该起来了,秋天快来啦!”当人们睁开惺松的睡眼,蒙陇之中,迎接他的竟是如此斑斓鲜艳的秋色!秋风是那样的调皮,又是那样的富有童趣。
秋风,你是一个小女孩儿——天真、稚气。瞧,你刚到树林,翠绿的枝叶便发出“沙沙”的声响,伴着鸟儿的歌唱,高声问道:“风儿,风儿,您来干什么呢?”你喜盈盈地回答:“伙伴们,我给你们带新衣裳来了。”树林愉快地换上你送给它们的礼物,霎时间,叶儿们都换上了金灿灿的“新装”。一个个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前推后挤,闹成一团,几个淘气的干脆离开树妈妈,在大地阿姨的笑语中,慢悠悠地投人她的怀抱……在这温馨之时,你又掩起笑脸去完成新的使命。
秋风,你是一位姑娘——温柔、恬静。瞧,你正唱起银铃般的歌声,来到初秋最热闹最欢乐的地方——农家的田野。你在它们的翘首盼望之中走来,步履是那样的轻盈、舒缓。稻谷绽开笑脸,静静地接受你的抚摸,愉快地随风上下起伏,好似翻滚着的`千层波浪;那边的高粱,焦急地等待着,你像一团炽热的火,要不怎能把高粱染得金光灿烂?胆小的玉米娃娃紧裹在小被里,听见外面闹嚷嚷的,也好奇地探出头来,倾听你的歌声……刹那间,稻谷笑弯了腰,高粱涨红了脸,玉米乐开了怀……这时,你又越过田野,向远处奔去。一步一片金秋,一步一片收获,你将自己奉献给大地,你将沉甸甸的收获吹进了农民伯伯的心窝,醉红了农家的笑靥。
秋风,你是一位长者——慈爱、安详。你身着火红的上衣,飘到山坡上,将成片的枫树叶儿变成金红色。远望,霜叶如醉,宛如一片红海,和霞光连于一体;近瞧,如熊熊火焰在燃烧,这红那红,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暖意。我随着秋风的足迹,跑到山坡上,陶醉于枫叶纷飞之中。面对秋风,我大声呼喊,想掏出心中所有的激情……秋风,你带来了迷人的秋色;带来了丰收的硕果;带来火红的一切。我爱你,爱你粗犷、豪放的气质,也爱你轻柔、婉约的性情,更爱你默默奉献的精神!
迷恋你啊!我的秋风。
一提到冬天,大家很自然就把它和枯木姜草的景象连在一起,好像冬天是冷酷无情的。然而,我却要为冬天唱一首赞歌,赞美冬天那高尚的风格。
冬,它是圣洁的象征。当时间老人的脚步走进冬时,整个世界便被那纯洁、晶莹的雪覆盖了,连水面也铺上了洁白的玉砖。房屋只有在雪中静默。道路如有月光轻洒,树枝像花朵一样绽放,绵绵的“小花”在空中飘佛。甜甜的“白糖”从天而降;而那些垃圾,全都在寒风中被雪履盖了。啊!这就像踏进了天庭宝殿,整个心也沉入到冰雪之中去了。是呀!假如没有冬天,怎么能有“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佳句。古人用“一片冰心在玉壶”来形容心地纯洁,依我看冰这冬天的宠儿,也是一样的心灵美好。
冬——是一位无微不至的保姆。你把花草全履盖着,让她们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你又把蛇、蛙等动物送进深土里,让它们过冬,让它们养好身子,到了春天才有劲儿出来活动。你保护好自己的孩子,不让别人侵犯。真是个好保姆。
冬,我之所以要赞美你,更重要的是因为你还是哺育春天的使者。“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在冬天里,思想被提纯了,信心更坚定了。一旦春风吹来,万物争先恐后生长,生机勃勃,万紫千红,含苞的花蕾突然开放了。你却心甘情愿让自己纯洁的身躯化作春水,无私地去浇灌,去湿润大地。在大家充满对你的赞美之情时,你却永远地消失了,被你保护的小草们吮吸、享用了。你,为春而不争春。
冬,我赞美你品格高尚,敬佩你洁白无瑕。我爱你,更盼你,像等待每个季节一样。冬,你快来吧!我喜欢你纯洁的样子,我也要在你的怀抱中奋斗、成熟。你可以和春天的百花、夏天的麦子、秋天的瓜果一样美,一样平等。
冬,我要赞美你,我也要呐喊:“你快来吧,我爱你,冬天!”
在教室黑板的凹槽里放满一个个短短的粉笔头。
那些短短的粉笔头虽然其貌不扬,但曾经的用处却是很大。语文老师用粉笔写一个个深奥的词语;数学老师用粉笔写一道道难解的算式;美术老师画一幅幅五彩的图画;音乐老师用粉笔一个个跳跃的音符……
粉笔扮演着一个个不同的角色,带领同学们在文学的殿堂里采摘硕果,在数学王国里摘取桂冠,在音乐圣殿里欣赏各种美妙的曲子,在美术大厅里领略各位大师的作品……然而,同时,粉笔头一点一点落下,这是粉笔生命逝去的前兆,但它无怨无悔地看着同学们捧着一张张奖状……
老师不也是这样么?
老师们为了能让他的学生有出息,心甘情愿的给我们传授知识,带我们领略五千年前的;历史;让我们想象往后的科技……他们看着学生一届届的毕业了,心中也很宽慰。
夜晚,那么静。人们进入,梦乡。只有他们在幽暗灯光下奋笔疾书,批赶作业。他们起早贪黑,头上的白发又爬出几根,他们却浑然不知。课堂上,他们严厉的批评雪学生,自己的心也钻心得疼呀!在这幽暗灯光下,再白发中,再严厉批评声中,他们的青春正在逝去,皱纹又爬上额头,然而,这时,学生的好是他们最大的安慰。
“粉笔”、“老师”两个迥然不同的词,却有着相似的品质。牺牲自己,去帮助别人,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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