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的资源日渐减少,人类的***却无穷得增加,人类终究会为自己所做的是付出代价。身为一个地球人,却糟蹋地球,不管怎么说,怎么看,这都是一件很荒谬的事……
20xx年,我发表了一篇论文,是关于移居星球的论文,全世界的科学家聚集在一起,我们发现了多重宇宙,当时的科技虽然无法阻挡地球暖化,不过关于移居别的星球的事,是确定的。经过无数的学习与教训,在这个时代的人,都是非常有环保概念的地球人。为了别再犯从前的错误,联合国组了一个移居星球的小组,而我,就是其中一个成员。我们分成各个不同的科别,有的研究关于以微中子的速度向目的地出发,有的研究飞行船,而我,则是研究关于地球的未来,那些留下的垃圾,工厂,大楼……,林林总总的“抛弃物”,如何将他们重整,是我要突破的难题。
这时的我,是个年轻的科学家,留着长长的头发,一身白袍,带个眼镜。站在讲台上,是位教授;但在实验室,则是一位热爱研究的科学家,天天带着笑容去上班,生活重心都已研究为主。这是我的梦想。从小,就无法原谅活在这个世上的自己,只会制造垃圾,对地球一点帮助都没有,所以,才决定长大后一定要成为一位科学家,希望能帮到地球。我创造一个能将垃圾重新利用的机器,因为根据万物不灭定律,不可能将垃圾全数销毁,所以希望利用同材质的物品,加以改造。
未来,充满着未知,也充满着任何的可能性,对于地球的未来,没有人知道,不过,却可以被改变,虽然以现在的角度来看,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人类正是在不可能中诞生的,活在这个世上的动物,只有人类,把自己逼到绝境,才会用自己的智慧,创造了这个无法挽回的结果。
坐在一间咖啡店中,窗外的雨簌簌地洒着,望着那纷纷飘落的雨,我忆起了二十年前的我……
那日,也是个下雨天。我们一群学生在礼堂里,相互拥抱、道别。那是我初中毕业典礼,那天拍了不少照片。在一群学弟妹的欢送声中,我们满心依恋地将初中这段时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如今,二十年过了。虽然我不能算是大富大贵的人,但我有个幸福美满的家,也有份令不少人称羡、收入丰厚的工作。
付完费用,走出那家店,撑着小伞,顶上有雨点轻敲着透明音符的单纯儿歌。我漫步在喧闹的车声中,与滴滴答答的小雨中。藏在伞下的我,轻轻地,带着一丝微笑,叹了口气。
也是二十年前,那时尚未毕业,考试的压力却已令人喘不过气。那段时间,大伙儿一边囫囵吞着母亲的爱心便当,一边咀嚼着课本中的文字。大伙一起埋头、疾写着笔记的场景,至今仍然印象深刻。虽使辛苦,但那段日子比起今天,仍显甜蜜。毕竟,职场江湖上的勾心斗角,太使人倦累了。即使如今薪资优厚,但整日战 战兢兢的,好不疲累!不像初中测试冲刺期,大伙有相同的目标,相互加油打气,纵使辛苦,但仍甜蜜温馨。
透明单纯如儿歌般的雨,仍滴滴答答的下着。我收起了伞,按了下门铃,“叮──咚──”。门打开了,迎面跳出了两个小娃娃,“爸爸,我跟你说……”
二十年前的温馨画面使我感叹了职场的勾心斗角,但从未改变的是,永远有个甜蜜幸福的家,在我踏入家门的第一步,即朝我扑个满怀。
我在想,十年后的我,会是怎么样?
明天是一个永恒的话题,也是最不可预知的设想。世界上过多的意外会偏离我们“今天”为“明天”铺下的轨迹。
十年,多漫长的时光,漫长得让我们不敢去想。
十年后的我,已经二十八岁了,也许已经是个上班族,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日子平淡如白开水。我那时应该会开着甲壳虫,开始我每一个新的一天。上班,下班,回家,吃饭,上网,睡觉。如果那时的我有了男朋友,我也会去约会,像每一对平凡的恋人。
十年后的我,当然也有可能,成了“圣女”,每天最烦恼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相亲。我忙着去寻找总也碰不到的“对的人”。生活并非小言,不会有那么多的好男人等着你。残忍一点,也许我会碰到一个“极品”,他愿意和你AA制或者直接等你埋单。我在这里相亲的同时,妈妈在那里嘀咕:这都二十八了,怎么还嫁不出去?
“谁让你当初不让我谈恋爱。”很多人都在这么抱怨。
十年后的我,也许已经结婚。更早一些,我也有可能已经有了小孩。听人说过,当你想做一件事的时候,一定要马上去做,别给自己留下后悔的机会。结婚如此,生孩子亦是如此。我最初的设想,二十五岁结婚,二十八岁生小孩,刚刚好。不知道我的小孩是不是南方,不知道那时候的谢子还会不会和我联系,她的东方怎么样?不知道那时候的我们是否记得我们曾疯狂迷恋过一个叫“阮正东”,一个叫“纪南方”的男人?
阮正东说:我不需要你勇敢,我只要你幸福。
纪南方说:这世上,一个人总是另一个人的傻瓜。
十年后的我,也或许,还在无休止地念无用功的书。我从高中毕业,念大学,为了以后的生计,我又拼了命地去考研。而这样的结果无非两个:一次失败,两次失败,终于灰心;一次成功,做了灭绝师太。然后我继续呆在家里做个啃老族,继续我怀旧酒吧与人间烟火的梦。
十年后的我,也许真的梦想成真,有了怀旧酒吧或广东粥铺。那时候我,一定是日夜颠倒,在善良人家已经安然入睡的时候才开始我的生活。酒吧里有人在怀旧,我也会在一个角落安静地坐着,观看每一个人的神色,猜想他们的故事。有时候,我的老朋友会来看望我,来我的酒吧和我喝一杯酒。不知道会是哪些朋友,会是现在那些说要永远联系的人么?但愿是。我们一定会,一定要,联系。我们谈着各自的烦心事,说着身边的笑话,天南地北的狂侃。若愿意,我们也可以只是安静地喝酒。
偶尔,我们需要狂欢,我们会去那些人影鬼魅的酒吧放纵,做一个晚上不是自己的自己。谢子一定要在舞池中跳热舞,我在下面拿着两支喜力当水喝。Pisces,不知道你的酒量有没有进步?Shirley还是那么傻地唱儿歌。还有Lucia,还有马,还有斐斐,还有很多很多的人,那些我的朋友,不管大家认识与否,都聚在这里。那时候的我们,是否还可以叫做年轻?我们继续聊天,把今晚当作世界末日一样来聊。我们就这样继续挥霍着我们现在挥霍不了的光阴。那时候,一定要尽兴。诗酒要趁年华,狂欢也是。
十年后的我,一定要在失恋时在大排档喝一晚上廉价的啤酒,在KTV里唱一晚上的歌,撒一晚上的酒疯,把现在所有的不敢与不能都尝试个遍。但愿那时,我们现在的好朋友,还能在一起。十年后的我们,会零落何处?还会在这里么?我真的迷惘了。亲爱的,还记得我们当初说的“未来是片辽阔的美好”么?
明天是人生中最多变得不可预料。也许下一刻,我就会离开,永远的离开,只留下冰冷身体,任由爱我的人在我身边哭泣。纵然我舍不得,也不得不舍得——我无能为力。毕竟,这里不是天使之城。我不知道十年后的我看不看的到这篇文章,还会不会记得我现在的心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小心翼翼的把今天过好。
如果我还能活60年,那么我就还拥有1892160000秒的时间。
十年后的我,印象中的十年前的自己,又是怎样一个自己?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无知、什么都不知道的六年级学生,妈妈说每个人都有叛逆的时候,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开始对周遭事物起反叛之心,我也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出轨,成为社会的隐忧,使自己的父母伤心。
如果过了二十年,我可能是一个保家卫国的军人,小时候的我,心里的念头就是考上军校,让自己在那里成为一个光荣的军人,让爸爸妈妈为我高兴。也能够有一份稳定的收入,好好照顾一家人,但如果我不听话,就等于是毁了我的前途,更是让父母亲失望,我可能会把爸爸妈妈给我的一切丢失,更会让父母亲过得很痛苦,这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小时候对自己的期许,就是希望尽快出社会后找到工作,避开那些不良的人和不良的利益。每天睡觉前,我都会沉思一个问题,就是“未来的我,是一位怎样的人”,每天沉思这个问题,但过了三年之久,我始终找不到答案,难道自己的未来自己都无法预测吗?父母亲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我身上,希望我长大成人,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照顾自己,并希望我可以为社会尽一份心力,成为一个有所成就的人。
妈妈告诉我一个人的心,邪恶和善良都在一念之差,如果你选择了邪恶,就等于毁了自己的人生,被恶魔给带走,但如果你选择了善良,就好像是用水彩,彩绘自己的人生,让自己跟着天使,走向光明的未来。这段话就好像在提醒我,在自己做选择的时候要选择孝顺,还是要选择不孝,全都在一念之差。二十年后的我,可以是邪恶,也可以是善良,但我会选择善良,因为我自己的未来可以掌握在我自己手上。我宁可让父母亲开心,但我绝对不可让他们为我伤心,这样才是二十年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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