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森·斯威夫特生于爱尔兰都柏林的一个贫苦家庭。他父亲是定居爱尔兰的英格兰人,早在他出生前七个月就已去世。斯威夫特由叔父抚养长大,十五岁就读于著名的都柏林三一学院(以天主教的“三位一体”命名,获学士学位。
朋友,你看过《昆虫记》吗?
《昆虫记》是由法国杰出昆虫学家、文学家、动物行为学家法布尔所著。他有着“昆虫界的荷马”“科学界的诗人”以及“昆虫之父”的美名,达尔文还称赞他是“难以效法的观察家”。
法布尔的《昆虫记》从出版后,就誉满全球,先后被翻译成50多种文字,数十种版本,横跨几个大洲,纵贯两个世纪,至今仍是一座无人逾越的丰碑,被誉为“昆虫的史诗”。
在我看来,《昆虫记》是一本描述昆虫习性、产卵、捕食、劳作与死亡等方面的科普书。它的文字朴实而又生动,叙述幽默而又风趣,让我看到一个毫不保留的昆虫大世界。它的内容详尽细致、通俗易懂,文章自然、亲切,具有很强的可续性,让我体会到了昆虫世界的丰富多彩、妙趣横生。另外,作者还多次引用希腊神话,历史事件以及《圣经》中的典故,时而穿插着普罗旺斯语或阿拉丁的诗歌,语言优美且富有诗意。“蝉和蚂蚁的预言”“大孔雀蝶的晚会”“花金龟”“隆格多克蝎的家庭”……平日里,在人们眼中渺小的昆虫们通过这本书变成了一个个可爱的小生灵!难怪鲁迅先生会把《昆虫记》称为“讲昆虫生活”的楷模。
我心中也明白这个有趣的昆虫世界不是作家创造的,它是真实的,是存在的,这其中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法布尔眼中的昆虫世界是那么美妙,可我却为何没有看到那一面呢?
透过《昆虫记》,我仿佛看到了烈日炎炎的夏天,太阳好似要把大地烤熟,法布尔不畏炎热还在草丛中观察昆虫,冰天雪地的冬日,寒风刺骨,法布尔不惧寒冷,还在寻找昆虫……这本书饱含了法布尔几十年如一日,几乎与世隔绝的寂寞与艰辛,更蕴藏了他不断探索真理,一丝不苟的科学精神。
法布尔的这种精神也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在学习和生活中,我也应该像法布尔那样坚持不懈,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而奋斗!
暑假期间,我津津有味地阅读了法布尔写的《昆虫记》,书中的故事像磁铁一样深深地吸引着我,让我领会到昆虫世界的多姿多彩,也了解到各种昆虫的生活习性和一些趣事。
《昆虫记》重点讲的是各种蜘蛛。比如:黑肚皮的塔兰图拉毒蛛,虎纹园蛛,狼蛛,蟹蛛,园蛛等,尤其是园蛛,法布尔精细的写出了园蛛结网,园蛛的网很有粘性,园蛛的配偶和园蛛捕猎的方法。看了这些故事后,让我在昆虫的知识上迈进了一大步。
我叹服那神秘的大自然,更叹服法布尔为探索大自然付出的精神,他为探索真理而投入毕生心血,让我感受到了昆虫世界的神奇和美妙,也感受到了昆虫与我们人类生存的环境息息相关。同时我佩服法布尔对事物的如此细微的观察能力和他的超凡的文学水平及表达能力。我想,如果他只有细致的观察能力,没有超好的文学水平和表达能力,写出来的《昆虫记》就没有这么多青少年喜欢去阅读。反之,如果他没有良好的观察能力,只有超好的文学水平,也就写不出如此真实科学的《昆虫记》。
通过阅读《昆虫记》,我深深地体会到:一个人要对社会有伟大的贡献,就要有坚强的意志力、有细致的观察能力、有良好的表达能力等等。从现在开始,我一定要从这些方面好好地培养自己。
不过,我发现这本书也有不足的地方,记得我在课外书上看到过,蜘蛛不属于昆虫类,而是蛛形类。我想可能是因为法布尔所处的'那个年代,昆虫的分类还不是很清楚,所以把蜘蛛看成是昆虫了。如果编者在文章的前面做个说明,就不会误导一大批的读者,到现在仍然把各种蜘蛛看成是昆虫。当然,这一点并不会影响我对法布尔的崇拜,对《昆虫记》的喜欢。
狼蛛悄悄蹲在洞穴中,守株待兔,灰蝗虫连飞带跳,从一丛灌木到另一丛灌木;蟹蛛在花丛中,大口大口咀嚼着“硕大”的蜜蜂;蝎子们在玻璃箱里秀恩爱。
虫子旁,且听虫吟。
蝉和蚂蚁的故事有了一个正确的结果,蝉冬天向蚂蚁乞讨米粒是莫须有的事,但它却为人们所传颂,连我家黄硕都有这本书。真实的`情况是:蝉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在树干上打了一品井,却为强盗蚂蚁们所占用,每开凿出一口井,便有一群蚂蚁前来抢井水喝,蝉一再避让,蚂蚁却愈发气焰嚣经。以至于爬上蝉的背,咬蝉的腿,践踏蝉的翅膀,连让蝉寿终正寝的机会都没有,法布尔就发现许多蚂蚁还在撕扯着微微抽搐着的蝉肉。但似乎没一个个谈论蚂蚁的荒淫无度,提到蚂蚁,人们想到的总是勤劳肯干,吃苦耐劳,但人们从来觉得蝉是懒惰的,它只会抱怨。毫无生气可言。
惊人相似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明朝末年,努尔哈赤利用李成梁对他的培养为资本,起兵反明,所到之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却有许多历史学家说他为冲击腐败明朝,解放广大人民作出重大的贡献,加快历史发展云云。我不说通晓古今,常识还是有的,马队所到之处没有gdP的提高,没有生产技术的发展,只有平民变为奴隶,沃土变为荒田,这也是一幕蝉和蚂蚁的故事吗?
螳螂虽不及蚂蚁一般无赖,却乖戾暴躁。纤细的腰,长长的双手,倒三角形的脑袋,花色艳丽的外衣,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位神秘的巫师在跳大神,或是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实则不然。事实上,雄螳螂当上新郎时也意味着死神正在召唤他回去,如果昆虫有仪式的话,大可将雄螳螂红白事一块儿办,无论哪一只雄螳螂都难逃雌螳螂的大刀,甚至一次发春期,死在雌螳螂大刀下的就有七只雄螳螂,其贪婪可见一斑。
我想知道,当我悲悯地看着虫时,是否有一个更高级的生命在悲悯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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