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起,精英不精英以收入计,不得而知。商品社会,应当理解。那么非精英者,自然而然也就是收入微薄者也。芸芸众生,温饱即足,少富更安,大多不存攀比思想,你就是想攀比,也只能气臌了眼珠子。只是不该将他们叫成了与英们相对的根,且在前面加了个草字,大有辱人之嫌。长久以来,英雄创世还是民众创世,论争似已有结果。很可惜,某些英雄情结就是挥之不去,高级错误还是低级错误?
翻启中国古代史,名气贯春秋的莫过于孔子。光是纪念他老人家的庙宇国内就有四大座:曲阜孔庙建于先生死后的第二年;北京天定门内国子监街孔庙建于1302年;广西恭城的建于1560年,康熙年间毁于刀兵道光24年又重建;台湾的台北大龙峒孔庙建于1879年,乃满清统治摇摇欲坠之时所建,足见老孔得道多助万民敬仰了。他是古代英雄,古代文化精英。然而,你若细心看看他的身前与身后却并没有许多金条元宝美钞支撑着,塑像却巍然屹立于庙堂,立于无数人的心中。
不以金钱论英雄是对的,孔子是例证。看看当代史呢?人是变得越来越势力,越来越俗气,怎不叫人扼腕叹息!且看,名气与金钱缔结了啼笑因缘,紧跟着,精英桂冠从天而降,不要大惊小怪,还有人在那推波助澜,嫌草根与精英划分不细,未能做到泾渭分明!这就有一个不明白存于大众心中:到底谁是历史的创造者?难道草根除了经济上抬不起头来,还要遭受另类的嘲讽?谁叫你没本事呢?有人冷嘲热讽。草根们不回答。不回答不是没话,他们知道,倘若没有了他们这些根,作为花的英是产生不出来的,你牛什么牛?!中国的精英们不大知道应该为大众说话,他们嫌贫爱富已成习惯,少数的主持正义的学问者,很难有立足之地,同化的作用不可小觑。同情弱者应该的',有时候也该想想弱者是怎样产生的,仅仅是同情远远不够,还当该杜绝弱者产生的根源。
公平的说,人的能力有大小,智愚有区别。少数人由于各种因素积累了大量财富,这不是坏事情。及时回馈社会回报民众促进社会发展,很好。但你不要矫情。平心静气想想:没有一个好的自我发展环境,抑或说一种好的大气候,你什么也不是!想一想吧,想当年你的本事哪去了?据说曾经有人问大哲学家柏拉图:一个贫穷的城市为什么也有富人?柏拉图回答:如果你把一个城市当作纯粹的城市那就大错而特错了。因为任何一座城市都是两座城,即富人的城市和穷人的城市。他想告诉我们什么呢?也许就在提醒决策者们:穷人永远是大多数,任何决策行为必须首先想到大多数人的利益。
不能否认,很多精英发财之后作过许多好事善事,对此,大家是不会忘记的。自己也不要以为是在施舍,作富人就该守富人的本分。财富,说到底全是社会的。即便你囤积居奇也还是在地球上,而你却不过是历史隧道一匆匆过客。传于后世子孙,后世子孙还是社会人,他们迟早会以各种方式散财于民,还财于社会,自觉不自觉的要与财富分离,自觉不自觉的为社会的公平稳定和谐作出贡献。你是大款赚足了腰包,不光是你的决胜于运筹帷幄之中,还有那么多的草根在默默支持支撑你,没有员工的剩余价值你连吃馒头就咸菜都不容易。
拉大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的最便捷的方法,就是强化富人与穷人的界限。这样做的后果是我们不愿看到的。到了贫富对立情绪噌噌上涨时,你想捂也捂不住。社会的整体进步,靠的是全体国民的积极性创造性,少数人再富举不起兴国之鼎,众志成城才无坚不摧。翻翻中国近代史,富豪大贾不少,而国力照样衰微,外侮照旧势不可挡,何也?草根羸弱民无觉悟也。套用一句时兴话:而今是到了花虑及根的情义的时候了!
那一颗梧桐,在秋风中摇曳,一地落叶黄,宛转流年。
——题记
又是一年秋天,阴雨绵绵,思绪悠悠。
前几日,路过一颗高大的梧桐,在萧索的秋雨中,默默地挺立着。而或风起,片片树叶随风飞舞,从我身旁掠过。
瞬间,我被挺拔的树干折服,被繁茂的枝条吸引,被金黄的树叶陶醉,这不就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在人生的风风雨雨中,默默无闻,却还在那里执着地守望着!
我的思绪飘向远方——
我不知道,在这个季节,究竟融入了多少人的悲凉与忧伤?
我不知道,在这个季节,究竟多少人经历了辛酸苦辣、生离死别?
我只知道,在那场秋雨中,那个深深爱着我、会把所有好东西留给我的外祖父,也随它而去了。
我只知道,当年外祖父对我说他是天上的神仙,现在要回天上去了,不能永远地看着我长大……
我只记得在许多或月光如练、或温柔静谧的夜晚,在我心里倒映出两个词,那就是“悲凉”和“想念”。
阵阵秋风吹散记忆——
似乎听见了梧桐树的叹息,似乎它也在感叹岁月。
我也逐渐明白:时光是会摇槽的船,在咿咿呀呀中,它已流过一片水域。我也早已不是当年的傻丫头,隐隐约约读懂了外祖父当年善意的谎言……
朦胧的青山,高大的梧桐,阴阳两隔的亲人,明明没有任何牵连,却偏偏自然的映照在一起,让人不禁泪落如雨。
那一颗梧桐,依旧在秋风中摇曳着。那片片飞舞的树叶,不正是化着春泥蕴育着明年鲜花的盛放吗?
这一场秋雨,依旧下着……
自从来到老君山的那天晚上起,一连三天,这场雨时断时续。
小溪自然而然地弹奏起优美的歌曲,哗啦啦哗啦啦!这美妙的音乐,穿过竹林,越过小桥,唱响在我的耳边。
要走的那一天,雨虽然小了,随风飘来的声音里,却似乎带了些许淡淡的哀愁,淅淅沥沥,滴滴哒哒……难道是对我即将离去而不舍?
这告别的音乐,使我无法坐在秋千上肆意玩耍,我多想临别之前,再一次坐在秋千上,享受着山村的静谧和悠闲啊!
起先,这秋雨带给我的并不是萧瑟的感受,几天来我都一直兴致勃勃,走羊肠小道,穿竹林,踏腐叶,游雾里山,观五色林。
登顶伏牛山,畅意抒怀;系红许愿牌,不忘学习。真的是意气风发:片片重云踩脚下,茫茫烟雨倚劲松。
而此刻,我即将离去时,秋雨声仍然美妙,却无法掩饰住那份凉意,毕竟是深秋时节,大自然的脚步坚定有力,是不会哄人的。
我深深地感谢,这雨让炙热离去,让飒爽的金风袭来,让焦躁不安遁形。我已是五年级的学生,面对越来越沉重的功课,需要冷静清醒的态度,需要无所畏惧的勇气!
滴答滴答的雨声一直敲打着玻璃,很有节奏,没有喊累。就像老师殷切的督促,父母温暖又严厉的呼唤,不能再容忍我的惰性,不再给我多玩一次秋千的机会。
我不怪你,因为我是小学生,必须离开这里,回到学校继续学习,带着你的祝福,带着你的理智和镇定。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和爸爸还会再来的……
秋雨无情,人有情;秋雨无爱,人有爱。——题记
雨,是水的精辟;雨是云外的天籁之音。“女娲炼石补天处,石破天惊逗秋雨。”,而我却认为雨是无情的。
淅沥淅沥……,哦,心灵洗礼,小雨下起来了,我随手抽了一把伞,背上书包走到了雨中,萧瑟的秋风像一把刀子冷酷地割着我的脸,脖子,以及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有一两点雨丝钻入了我的伞中,被风吹到脸上,刺刺的、冰冰的,就像有人用针扎你一样,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啊!
树上已经黄了的叶子陪伴着雨往下落,在空中飘飘扬扬,始终不肯落到地上。眼尖的我迅速从一群黄页中看到一片绿叶,尽管它很不愿意落到地上,但还是被迫被风压在了地上,我走过去,捡起那片绿叶,它的表面还是光滑的,它的颜色还是翠绿的。但一离开树一切将化为虚无。雨珠溅到绿叶上,好像是它无声地控诉、无声地落泪。
这可能是这棵树最后一片绿叶了吧。我不禁有些埋怨,埋怨雨这么无情把它打落,它还没经历慢慢变老就已死亡,秋雨,你就这么无情吗?
走着,沉思着,突然发现前面有道没打伞的身影,原来是好朋友小杨,只见她用手挡着头跑着。我连忙跑过去把伞撑在了她的头上,她惊喜地抬起头来高兴得眼睛都眯到一块儿了,说:“亲爱的,我爱死你了!”我开玩笑地说:“可是我不爱你呀!”她嗔怒道:“滚!”友谊的味道在空中蔓延。
雨萧萧,人已老;雨无情,人有情。
这年的第一场秋雨。
没有绵绵密密,轻轻柔柔的味儿,不是文章中的那个秋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携着五彩的画笔,微笑着;不是诗中的那个秋姑娘,哀伤、无力,凄苦地吟唱人间的苦事;也不是曲儿戏子里的那个秋姑娘,娇娇莺莺,啼啼笑笑的。
此时天上的黑云哟,分明是小孩乱洒着玩的黑墨水,跃然在一张苍白的宣纸上。最豪放的,是那匹悲鸿的骏马,最静谧的,是那条透纳的威尼斯大运河。
风和雨一起就是把烈火,在凛冽中散滥,如果在一团焰火上洒些柠檬水,正是这种情景,可不是轻轻拨动心弦,是心灵大钟的敲响与其回鸣,然而又显得若有若无,好像这一切其实是不存在的。掠过我家的屋顶,每一块瓦片似乎都学会了吞云吐雾,当风雨拂过大地,与掠过屋顶时差不多,不过看得更明了,虽然被夜幕笼罩,可是我看着看着就觉得是洁白的了。有趣的是打在窗户上的时候,不是缓缓流淌下来,不像文章中说得那样,是秋之吻,倒像是阿尔法粒子轰击金箔。远处偶尔传来黑凫的叫声,却淡化了许多,大概是被风和雨悄悄偷去了吧,几度倚栏几度闻。
吹吧,吹吧,我将头探出窗外,好凉快哟,脑海中一片空白,哲理,医学,法律,科学,去吧,随风去吧!哪里是什么思绪万千?分明就是一片空白!
雨在一瞬间停了,像是正入高潮的音乐嘎然而止,世界在霎那间凝固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我顿时恍然大悟,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秋雨打着她们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已经是深秋了,森林里那一望无际的林木都已光秃,老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它身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衣裳,它们只好枯秃地站在那里。
秋天带着落叶的声音来了,早晨像露珠一样新鲜。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使人想听见一阵高飞的云雀的歌唱,正如望着碧海想着见一片白帆。夕阳是时间的翅膀,当它飞遁时有一刹那极其绚烂的展开。于是薄暮。
大地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枯黄的扬树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虽然寒霜降临,可青松爷爷还穿着碧绿碧绿的长袍,显得更加苍翠。花园里,菊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柿子树上的叶子全都落了,可黄澄澄的柿子还挂在指头,像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橘黄灯笼,红通通的海棠把树枝都压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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