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面面相觑,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整個大殿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好大一会儿,只听见后排有个人朗声回答说:“陛下是龙,自然耳朵就小了;我等是象,所以耳朵大。”顺治皇帝一看此人,乃是翰林庶吉士郑天经。顺治觉得这个人很有胆识,顿时来了兴趣,于是就问道:“你这话是杜撰的\',还是书籍上记载的呢?”
郑天经答道:“这是佛学巨著《百藏经》第十三篇上的文字。”
顺治皇帝龙颜大悦,觉得太傅人选非他莫属。郑天经凭自己的才学和应变能力由七品官一下子变成了二品官,成为了康熙的老师。
兔王把几位善谋的大臣召来,给他出主意。“是不是生理上的关系?我建议大王找位医生看看。”一位大臣说。
兔王的山寨离医院很近,可他足足走了两个月才走到。他一听到风吹草动就要停下来,心惊胆战地判断着身边有无潜伏的危机。兔王的耳朵长,能听到几十里以外的声音。
总算来到医院了。
“看什么科?”挂号窗口里问话。
“看??”兔王也不知道应该看哪个科。
“什么病?”窗口里又问。
“胆小??没有王气??”兔王面红耳赤。“看心理科。”窗口里递给兔王一张挂号条。
心理科的医生是位小伙子,他笑容满面地接待了兔王。当他得知面前的这只兔子是全世界兔子的大王时,惊讶极了。医生全面询问了兔王的症状,还给他做了心电图。
忽然,兔王紧张起来,他的两只耳朵竖得笔直,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怎么啦?”医生不安地问。“我听见有狼叫。”兔王浑身打哆嗦。“狼叫?我怎么没听见!”医生觉得好笑。兔王的`确听见狼叫了,是在几十公里之外。
医生突然明白了,兔王的病根是在耳朵上。
“我建议你把耳朵卖了。”医生说。“你说什么,卖耳朵?”兔王头一次怀疑自己听错了。“是的,卖耳朵。”医生肯定地点点头,“卖了耳朵,你就会成为真正的大王了。”
兔王信了,从一见到这位小伙子医生起,兔王对他就有好感。“到我们医院来移植。”医生爽快地说。
兔家族在电视上大做广告,兜售兔王的耳朵。消息传到了虎王耳朵里。
“兔子的耳朵能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一位大臣提醒虎王。“大王要是买了兔子耳朵安上,本事就更大了。”另一位大臣献计。虎王想想觉得有道理,自己要是安上了兔子耳朵,保准虎气更足,更威风。
“快去同兔王联系!”虎王吩咐部下,生怕别人抢先把兔王的耳朵买走了。兔王同意把耳朵卖给虎王。这天下午,兔王和虎王来到医院。由于兔子胆小,见不得老虎,医生把他俩安排在两间手术室里,互相不见面。
还真灵,自从把耳朵卖给虎王后,兔王的胆子变大了。其实他的胆子还是原来的胆子,只不过他的耳朵短了,听到的令他恐惧的声音少了。
兔王卖掉耳朵后,真的亮出了王气。他处事稳重,再不惊慌失措,赢得了整个兔家族的崇拜。
一次,一群狼逼近兔家族,兔子都慌了,可兔王一点儿也没听见狼的嗥叫声。他厉声喝住慌乱的部下。大王的沉着,给臣民们吃了定心丸,大家都静下来。
狼群看见兔子一反常态,那么若无其事,反而不敢冲上来了,他们认准兔子后边有一张大网,要把狼群一网打尽。
狼群撤退后,臣民们高呼“兔王万岁”。事后兔王听说狼群离他只有一百米时,差点儿吓死。
虎王安上长耳朵后,很是新鲜,他能听到老远老远的地方传出的声音。好景不长,第二天晚上,虎王失眠了,他听见两个男孩子的争吵。一个说:“老虎是好样的。”另一个反驳:“老虎是坏蛋!”什么,骂我是坏蛋!虎王生气了,气得胡须都发抖,可他没办法——那声音起码是从几十公里以外传来的。虎王一夜未睡。
次日晚上,困得睁不开眼的虎王刚想睡觉,又听见有人在说山东快书《武松打虎》,还伴随着满堂喝彩。虎王气得浑身发抖。
从此虎王开始烦躁不安,一会儿听见关在动物园里的老虎同胞的孤独凄惨的叫声,一会儿听到某某地的几只老虎由于环境恶化死亡的噩耗??
虎王的头都大了,他怀念过去宁静的日子,怀念自己的小耳朵。
大臣劝虎王把耳朵还给兔王。兔王死活不干,他正在动员自己的臣民把长耳朵都卖出去——白给也行。
我的耳朵没了。
我觉得这一定是上帝和我开“玩笑呵呵真好笑”我干笑了一声。可是耳朵真的没了,不知道去了哪里,还真有点不适应。看看街道上,所有人的耳朵都没了,好像人们从来就没有过耳朵。
但是,混乱的到来证明了耳朵曾经的存在。人们惊慌失措,四处奔走,到处寻找着他们的耳朵,连公共厕所边的石头也没放过,还不停地找人说话,可得到的回答都是一片寂静和对方不停地摇头。没有了鸣笛声,街上的汽车接二连三地撞到一起,像没头的苍蝇。但没人去注意这些,因为大家都在忙着找自己的耳朵,或看别人还有没有耳朵。医院爆满了,人人都要医生帮他们恢复听觉,但医生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自己也听不见。
我一边在街上走,并没有正常的去不知所措,心想不用上学了,一边嘲讽地看着这一切,突然间,我的内心安静了下来,平日汽车发出的喧闹声,学校刺耳的上课铃声,小贩们的吆喝声――全没了,一切都是静的,静得可怕。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荒诞,人们到处奔走,街上的车撞着一团,四处都充满了人们绝望的***和无数的由人们亲手建立而现在又在破坏的`声音,但我完全听不见,就像一部可笑的灾难片被人开了静音。我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冷眼看着这一切,觉得自己并没有和这世俗一样可笑,我笑着笑着,便笑不出声来了,因为一种恐惧感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听不见了,却轻松地坐在这里似乎比较另类,于是我也冲入这烟尘,去疯狂的不知所措了。
渐渐地,人们都累了,面对这狼藉的世界,面带悲伤与疲惫,静静地坐着或躺着,对一切都厌倦了。当然,我也是凡人,也静静地毫无希望地看着这一切。但同时,我又发现,自己从未这么平静过,从这单调中脱离出来,享受着这寂静,不去理会其它的任何事,只是静静地想着自己的事,开始反思自己平日的肤浅。真奇怪,在这荒诞的灾难面前,我竟会如此镇定,甚至有点愉快,来自内心对安静的愉快。渐渐地,脑海中便响起了一股动人心 弦的笛声,这不是来自世俗的声音,而是真正的乐音,这才是沉没在当前繁华的外表下的人们所需要的声音。
可是,它被一个塑料袋包裹着,顶端缀着一朵漂亮的蝴蝶结。妈妈不许我拆开。
刚开始,我天天都抱着它。我把它放到被窝里,我当妈妈它当娃娃,可是,塑料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隔绝了我与它的亲密接触。当然,我完全可以偷偷地在塑料袋上弄出一个小小的`洞,摸摸兔娃娃柔软的绒毛,可是我并没有这样做。
妈妈说别把它弄皱了,否则不好看了。她把兔娃娃放到高高的柜顶上,而且是倒着放的。我只好在睡觉前不时地望望它,称它为“飞向天堂的兔娃娃”。现在倒立的它,嘴角流露着淡淡的忧伤,它的鼻子上看上去还有一大滴忧伤的泪痕,活泼俏皮的兔娃娃变得忧伤极了。
不久,我几乎忘了它的存在。而它,却一直倒立在柜顶上忧伤地打量着我。它的耳朵,无力地垂在两旁,我真担心它用耳过度或者耳朵折弯。
直到有一天,我的同学过生日,妈妈把兔娃娃拉下来,送给了她。看着同学抱着兔娃娃欢呼着冲进房间,我想她会怎样对待兔娃娃呢?像我一样不去动它,再在必要的时候送给别人?还是马上拆掉它,天天抱着,直到喜新厌旧,又让它忧伤地倒立在某个角落,落一身的灰尘?
陪伴我们成长的亲爱的玩具,特别是布娃娃们越来越多,后来它们怎么样了呢?后来它们去哪儿了呢?
眼睛首先提出:“那镜片整天在我面前炫耀,晃来晃去,弄得我头昏眼花,有啥办法让它远离呢?远衣炮弹”
“对啊对啊,我也不想要它!它的鼻托把我当成坐垫,弄得我时常喘不过气来。”鼻子气愤地说。
“你们还好哩,我更受不了!”耳朵争先恐后地说,“那镜腿把我当椅子坐,累得我腰酸背痛,它倒好,那么舒服!”
发表完大家各自对眼镜的\'意见,伙伴们便商量起了如何才能让眼镜受惩罚。耳朵提议:我们在明天早晨明明锻炼身体时一起用力,把眼镜挤到地上,摔成两半!
这话被住在鼻子下边的嘴巴听到了,“你们这样对待他人,迟早自己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眼睛、鼻子、耳朵把嘴巴的劝告当成了耳旁风,一点儿也不理会它,还是决定照样去做。
第二天一大早,小主人明明去锻炼,走到十字路口,因为红灯停了下来。大伙一看,机会来了!看,眼睛一眨,鼻一拱,耳朵一翘,“咣当”一声,眼镜掉在地上,碎了。小主人因为看不清,一头撞在路边的灯柱子上。结果:眼睛撞瞎了!鼻子压扁了!耳朵震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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