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望湖楼下,平静的西湖格外平静,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蝉叫个不停,鸟儿在水面上掠过。空气沉闷,四周一片阴沉沉的。忽然,天上的乌云就上在写字台被打翻的墨汁一样,黑的就像刚进入黑夜也一样。乌云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一样,但是,从远处看,乌云还并没有遮住大山。
“哗哗……”雨下起来了,越下越大,从当初的蒙蒙细雨到最后的倾盆大雨,蝉不叫了,鸟儿不飞了,小孩儿回家了,西湖“热闹”起来了。雨点纷纷跳入船中。
忽然,就像被一阵卷地而来的风一样,把乌云和雨点吹散了,四周十分明朗,大雨清洗后的天空,空气清鲜。忽然,几个小孩儿钻出来了,他们放下雨伞,摘下荷叶,似乎在品尝着什么香甜的美酒。
望湖楼下,西湖似乎比之前更高了水把小草淹没了,大树看不到根。水和天是一个颜色,四周一片汪洋。
我-大诗人苏轼,非常喜欢水,在六月二十七日的这一天,我踏上的脚步,千里迢迢赶到杭州市西湖参观考察。
来到西湖,我驾着一叶偏舟在湖中。一边赏析西湖美丽风景,一边喝着小酒,觉得全身上下十分轻轻松松。
这时候,远处飘来一大片乌云。黑云像弄翻的黑墨水一样,都还没都还没把山遮挡住,白的雨滴像天然珍珠一样落了出来,乱蹦乱跳,真像一群调皮的小孩;突然,一阵风大呜呜吹来,边上的竹海哗啦啦直响,连蓝蓝的天空和雨都吹散了。我赶快船停,上岸。赶到岸边,我便看到了宏大的建筑-----望湖楼。因此,我奔向望湖楼。
来到望湖楼,从上往下看,但见湖泊一片汪洋,水像苍穹一样,那麼宽阔。
我突然按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然后唱了广为流传的诗《6月27日望湖楼醉书》
黑云翻墨未遮山,
白雨跳珠乱入船。
卷地风来忽吹散,
望湖楼排水如天。
六月二十六日的早上,苏轼正躺在家中的椅子上。街上的行人,喧闹的街市,叫卖的小贩,都像消失了一样,在这寂静里,只有院子里大树上的几只鸟儿还在“叽叽”地叫着。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做些什么。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吓飞了树上的鸟儿,打破了沉寂。紧接着是一阵敲门声,苏轼连忙起身开门,原来是驿站的信差。信差把一封信塞给苏轼,然后骑上马,消失在小巷里。
苏轼关上门,回到屋里,打开信封,抽出信件一看,原来是老朋友欧阳修来信了,信中这样写道:“老朋友,好久不见,明日来西湖的望湖楼叙叙旧吧!”苏轼的眼突然睁大了,周围似乎也没那么乏味了,反而是变成了一股欢乐的气氛。
他上了街,原本寂静的街市热闹起来,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小贩子又开始叫卖起来。他到了一家店里,挑了一件最好看的衣服,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次日一早,苏轼跑到马铺雇了一辆马车,一路上,他的心里有股掩不住的兴奋。下了马车,苏轼一路小跑,到了望湖楼饭庄,上了二楼,挑了一个最好的位置,坐了下来,静静等待老友的到来。
一会欧阳修上了楼,看到苏轼,便小跑过来,苏轼连忙起身,两个人激动的相拥而泣。欧阳修说:“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变化可真大!”苏轼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别多年,我的变化能不大吗?”说罢两人都笑了起来。苏轼又说:“要不我们先去坐坐船,欣赏一下江南西湖的美景,如何?”“当然可以!”欧阳修回复道。
两人上了船,往远处看,湖水清澈见底,远处的野鸭、白鹭正在悠闲的觅食,水里的小鱼时不时地吐着泡泡,好像在跟苏轼两人打招呼呢!四面环山,云雾迷蒙,像蓬莱的仙境一般,虽说正直盛夏,但一点都不热,反倒还有丝丝凉意。但好景不长,天突然开始阴沉起来,真是“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啊!一会儿,河水开始变得浑浊,蜻蜓飞得很低,像要下水似的;野鸭、白鹭也都感觉到了天气的变化,回家躲雨去了。热闹的水面上只剩下苏轼两人。天色越来越暗了,像打翻的墨水那样,晕染开来,却仍未遮住远处的大山。
忽然,乌黑的天上下起了豆儿大的雨点,雨滴在苏轼身上,让苏轼感到一丝清凉,周围泛起了一阵淡淡的腥味。雨滴在船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像珠子掉落那样;雨落在水中,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波纹,像蜉蝣落在水上似的。苏轼和欧阳修被这雨淋成了“落汤鸡”,于是驶船快速靠岸,两人顶着大雨跑进了望湖楼。
上了楼,他们又回到座位上,看远处的雨景。相谈甚欢时,忽看到楼上的旗帜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原来是一场狂风席地而来。此时,楼外的云和雨似乎像被这风吹走似的,骤然停了下来。
急雨过后,一切恢复正常,像风雨从未来过。野鸭出来了,白鹭出来了,泥土被雨淋后发出一阵清香,苏轼闻过后,香气直透豪端。这时再往楼下看,水天一色,像连在一起似的,真美!
看到这景色,苏轼不禁诗兴大发,写下了这首《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楼醉书》,来表达此时自己对所见美景的喜爱之情!
一大早,大名鼎鼎的苏轼,乘着小船慢悠悠地,来到了望湖楼西湖边,下了船。
没想到,一片片黑云从天上飞速扑了过来,但黑云的潜力还没有把那些挺拔的群山遮住。沉闷而又迟钝,苏轼看了看,黑云掉下了雨点,多像乌黑的云打翻了的墨汁,映着墨墨的云,来了一阵无声的白雷。
黑云继续向前飘,当黑云没时,白色的雨点打在了水中,翻了一个个映着银浪的春波,好似珍珠跳落,也打在了船上,把船上的一切,打得湿得回不去。
一阵鬼风向着苏轼扑来,苏轼站在岩石上,看着大风一下子卷起了一阵大浪,苏轼看到了这一幕,心情自然凉,把黑云刮到不知去处,早已无声无息了,只有白色的雨点和孤立的小船和大风。
水是金色的,在天空中互相呼应,楼下的雨和大雨点,已经快停了,苏轼依然站着,因为苏轼陶醉了,等待着下一次迎来的墨汁雨和珍珠大的雨点再次过来,因此望湖楼永远不安静,而苏轼呢?还在映着望湖楼看着,直到自己把景色看见,等待着……
这真是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船。
卷地风来忽吹散,望湖楼下水如天。
七月将近,她一步步、一步步地,随着嘀嗒嘀嗒的声音,来到了杭州西湖边。
“哗啦啦!哗啦啦!”乌漆漆的黑云在天边翻来翻去,一会儿仰面朝天,一会儿又翻过去,好似一个睡着了的淘气孩子,可是又显得那么听话,不管怎么翻,都不会把秀丽的“湖边山”给遮住。
“咚咚,咚咚咚,咚”雨点儿调皮地跳在船上,天真地认为自己能够撞过木头船,但在撞上木船后,才发现,一个自己变成了四个自己。其他的雨点落到水面上就直截了当地钻进了水面。
但总有那么几滴,落入水里后,换了个“分身”,让分身降落到船上。这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分身”们似乎记性很差,每次都忘记了带降落伞,刚上船就成了“分身分身”,或者“分身分身分身”。
“呼呼——啦——”大风似一个蛋卷一样呼啦啦地滚过来,又呼啦啦地滚过去。边滚边翻,好似一个小男孩在推着雪球;一个大雪球;一个超大的大雪球。
风,那个大雪球在湖周围以及湖中心跑着,跳着,又跑又跳又翻又滚。越跑越快,越跳越快。小草惊了,花儿惊了,树也惊了。在望湖楼的苏轼不由得写道:“卷地风来忽吹散。”
一场大雨之后,西湖又恢复了它原来的样子,绿水如天,还是那么美,真是:“淡妆浓抹总相宜”。
六月二十七日,苏轼在西湖边的望湖楼与同行好友喝酒,半醉半醒之间忽然看到:乌云如同被打翻的墨汁一般,黑压压地朝山峰上涌去,山并没有被全部遮住,还有一部分山尖探出头来张望,调皮的躲避着乌云。
霎时,豆大的雨珠从天而降,如刚出生的婴儿似的好奇,在莲叶上打着旋儿,在莲花上躺着休息,在湖面一蹦一跳……顽皮的孩童总是会被这样的画面吸引,也不顾大人们的劝阻,竞相来到湖边,在雨中旋转,在雨中玩耍,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构成一道别样的风景线。
许是玩儿累了,雨点们缓缓降落在船上,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船中的乘客慌忙起身,闪进了乌篷中,只剩下两只势单力薄的船桨在水中做着最后的挣扎。
忽然之间,狂风卷地而来,仿佛作画之人在作完画后不满意,瞬间抹除画中痕迹,烟雨蒙蒙的景色一扫而空。在一看湖中天空的倒影,只有一片似乎从未变化过的湛蓝。
见到此情此景,苏轼诗意奔涌而出,随即提笔写下:
黑云翻墨未遮山,
白雨跳珠乱入船。
卷地风来忽吹散,
望湖楼下水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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