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喜欢去回忆一些什么,因为我希望那些曾在我生命中出现的人或事,可以永远地陪伴着我,而不是永远的\'成为我脑海中萦绕的记忆――只是记忆,看不见也摸不着。只有情感,像涂满毒液的芒刺,在我的心里,一遍遍地,扎得我生疼。可是,亲爱的你,在我的生命里,只有短暂的出场,短暂的表演,和一个短暂而又落寞的谢幕。唯一留下的,是一个模糊而又单薄的背影,却是我心中最为珍贵的记忆。
第一次和太婆见面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那时,我正在地上打滚撒娇,哭闹着要妈妈。这时,一双温暖的大手把我轻轻抱起,温柔的一遍遍抚摸着我。那双洋溢着慈爱的眸子使我停止了哭闹,安静地依偎在太婆的令人踏实的怀抱中。
太婆住在偏远落后的乡村。每当傍晚时分,她总喜欢用瘦弱的身躯背起我,去外面的山坡上乘凉,她镰刀一样的背脊硌得我生疼。我安静地伏在她肩头,听她唠叨,讲很多有趣的故事和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记得曾在一个晚上,清冷的月光投射出太婆单薄的背影,太婆忽然停下来,好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太婆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到你出人头地的时候呀……”那时的我年幼无知,只知道痴痴的望着天空中悬挂的那轮圆月。
与太婆度过了几个月的快乐时光后,妈妈用一颗小小的糖果就让我松开了紧拉着太婆的手。我只能在驶向远方的汽车上,眼泪汪汪地挥着小手与太婆告别,就这样结束了这段欢乐而又短暂的日子。
几个月之后,太婆毫无征兆地去世了,年幼的我还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概念,以为太婆只是去了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有花,有草,有明亮的月亮,还有五颜六色的糖果。我就这样呆呆地坐在一旁,看着面前忙碌的人们。大人哭,我也跟着嚎,却不知道为谁而落泪。太婆会怪我吗?
亲爱的太婆,你永远都不能用那双温暖的大手抚摸我了,永远都不能那么亲切地叫我的乳名了,永远都不能用你那瘦小的身躯背起我了。我只能对你那面带微笑的照片,凭借那一段模糊却始终被我珍藏的记忆,寄托我对你深深的思念。
——题记
有人问我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初恋,我说忘了,都很久以前的事了。
其实,这样说的时候,我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心虚。
每个人都有一个记忆的角落,存放着一些不愿意想起,却又不想忘记的事。那些记忆仿佛种子,每每遇到相似的场景或者相似的人,它就会生根发芽,顶破那些最脆弱的束缚。
那是20xx年的一个秋天,我买了一张从广东通往兰州的火车票,全程32个小时,由于没有座位,我便一直在各个车厢乱转。
在其中的一节车厢里,我遇见了一个女孩。我至今记得当时的情景,女孩穿着一条微微泛白的蓝色女仔裤,上身是一件浅棕色的拉链运动服,一个单肩背包斜搭在胸前,只是那双白色的李宁运动鞋略微带着污渍。只见她静静地靠在吸烟区的墙边上,长长的头发扎成了马尾辫,一缕刘海慵懒的飘散着。
然而,真正吸引我的并不是她与众不同的气质和美丽的容颜,而是她手上那本《拜伦的\'诗》。
我很喜欢拜伦,以至于每到一个书店我都会寻找拜伦的诗集,就像我曾经疯狂的收集发卡一样,一个城市一个城市不停的找。
然而,事与愿违,我至今都未遇上。正如墨菲定律说的,如果一件事情既可以向好的方面发展,又可以向坏的方面发展,那它往往会向坏的方面发展。
爸爸经常跟妈妈吵架,起初原因往往是由于找东西,农村的屋子比较乱,有些东西需要用的时候总是找不着,然而当你不用它的时候,它却总在你眼前晃来晃去。
后来,我便像牛皮糖一样缠上了那个女孩,从那一刻开始,我发现自己的脸皮还是很厚的。
她是从定西下的车,一路之上,我俩聊了很多很多,这是她第一年在湖南上大学,但由于适应不了那边炎热的天气,于是准备回去复读。
后来我们虽然相互留下了联系的方式,我也知道了她的名字,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联系过,就像大雁和云彩的擦肩而过,谁也没有留下痕迹,唯一的证据则是她那本《拜伦的诗》至今还存留在我的书箱里。
你的美,遗世而独立,你的声音,似流水之韵;我不语,不寻,亦不吐露你的芳名。
假使我又遇见了你,隔着悠长的岁月。我如何致意,以沉默,以眼泪?
人间处处有温暖,有的温暖很细微,有的温暖感人肺腑,人间也因此充满了丰富的色彩。
还记得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学校篮球队选人,因为我挺高的,所以就被选中了。我们是最后一节课训练的,那时有点兴奋所以在第三节下课马上就跑去了体育馆。刚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同学正在打篮球,那时他正在投三分,“唰”的一声球就进了。
当时我就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和他投的一样准。然后我跟着老师的指示去了舞台后面拿了球,把球拿出来后我也照样子投了几个,但是一个也没进。就在这时,那个高个子的男孩走了过来,面带微笑的问我:“以前不怎么打篮球把?”我点了点头。他又走近教了我几个投球的基本姿势,我照着他说的做了,进球率果然高了许多。上课铃声响了,老师也走过来教我们运球的基本技巧了。
过了几个星期,我也和他们混熟了。这天,老师教我们三步上篮,没过多久我就吃了个“萝卜干”,手指疼的都伸不直。这时他又走过来告诉我这是打篮球会经常遇到的,过几天就好了。他还很小心的帮我拉了一下,瞬间我发现手指不疼了。后来到了六年级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听说他转回老家读书了。
还记得有一个暑假,那天雨下的很大,父亲的单位离家挺远的,因为下雨还有几段比较泥泞的路。所以就决定打的去。过了不久,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起电话,只听见父亲着急的声音:看到我的钱包没?里面有很多证明。我说:“没看见啊。”接着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见父亲风尘仆仆的回来了,我反正也没事就跟着他一起去找钱包了。当我们一路找到公司时,发现公司门口有个人,这个人穿着蓝色的T恤和一条裤管上满是泥泞的人。这人一见到我父亲,就一个快步走了上来并把一个钱包交给了我父亲。这时我看到了他那疲倦的眼神,只听他气喘吁吁地说:“这是你的吧。”我父亲点了点头并握住他的手说了声:“真是太感谢你了。”那人说了句没关系就匆匆的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想到:要是人人都能像他一样该多好啊。
人间处处有温暖,希望那些曾经给过别人温暖的人,也能得到温暖。
无意中,摸到了一幅照片。照片上的我大概六岁,一手沾了一下蛋糕,一手把奶油抹到弟弟脸上,害得他们成了小猫……
回忆起来,这天是我的六岁生日。那天,天气格外炎热,等吃蛋糕,我和弟弟都等出了汗。
“彭哒!”一声,门开了。我和弟弟争先恐后地、像风一般跑出去,高兴地迎接妈妈。正当大家前前后后找着蛋糕时,妈妈开口了:“这个生日,大家要过得更愉快点,为了达到这个效果,我们就……”强烈地好奇心漫过了对蛋糕的***,我们看着妈妈的脸,只见妈妈神秘兮兮地,“今天——我们自己来做蛋糕喽!”弟弟欢呼着,起初我有些不高兴,认为妈妈故意不让我吃蛋糕,但看到各式各样的制作工具,就立刻产生了兴趣。
由妈妈领头。只见她挽起袖子,将鸡蛋打入搅拌桶内,加入白糖,用搅拌器搅拌均匀。而爸爸呢,则是把烤箱预热到180度。奶奶在一旁将低筋粉和可可粉用筛子筛过,轻轻地倒入搅拌桶中,并加入溶化且冷却的白脱油和脱脂牛奶,搅和均匀成蛋糕司。爷爷接过蛋糕司后,将它装入垫纸,放在烤盘里的蛋糕圈内,并用手顺势抹平,进烤箱烘烤。蛋糕大约烤了30分钟,已经熟透了,被放在了蛋糕板上。等妈妈把白奶油涂在了蛋糕全身,它便像一个大大的雪球被哪个调皮的小家伙给削成了冰盘(那个在冰上打高尔夫的东西。现在我要大显身手了!我拿起奶油袋就瞎往蛋糕上挤——一只小兔子、一棵小草,一朵鲜花、一个我,哦,不对,一个幸福的家……咳咳,当当当当!现在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这是最后一步了!爷爷双手颤抖地往满是涂鸦的蛋糕上用奶油写下“常楚玥生日快乐”三个大字。“啊!”弟弟兴奋得叫了起来!
我要开吃了!弟弟摆出一副“吃死不偿命”的架势,一勺又一勺地往嘴里送。我也不甘示弱,抢起几勺,好像都没有在乎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感受额……不知是谁带头,往无辜的我脸上涂了一些“雪化膏”,气得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看见一个人就往他脸上送奶油。哈哈哈哈,现在全家人脸上都被我写了个“王”……
现在想起来,那么温馨的场面,如果是在这时学习压力如此重的情况下,已经不可能发生了吧……我这才惊讶地发现,原来我的脸上布满了某种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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