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漂亮的书房里,有两个我最喜欢的宝贝,就是每天陪我做作业、照亮我的小台灯。一只看起来像小牛,另一只看起来像一只小白猫。
这两个台灯是我最好的朋友,因为他们帮我写作业,看书,晚上写日记,等等。他们的贡献真的太大了。每次遇到难题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好朋友的台灯,它好像在笑着对我说:“小主人,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我会很快解决这个难题。每当我累了,想休息的时候,似乎又听到它在提醒我。所以,无论作业有多难,只要有他们在身边,我都会想出答案。每次做完作业,我都会对他们说:“你们辛苦了,早点睡吧”。
大家都说,我的两个好朋友,贡献大吗?
星期一那天我们全家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家中只有小狗西西,晚上回来,我一看家中乱乱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沙发巾散落在一地,卫生间地上全是水,这是爸爸妈妈下班回来,一看这情景,就发火爸爸妈妈认为是我弄的.,我做过去之后,妈妈对我说:“你太不像话了,”“不······不是我。”我慌张地说:“西西弄得,”妈妈不信,非要我收拾干净,我只好照办,但心里真是难过两天之后妈妈看见小狗又叼拖鞋才知道错怪了对我说:“儿子,我错怪你了。”我眼里有着晶莹的泪水。心里想:“你知道儿子被冤枉时心里有多么苦吗?”
打开一扇镶了几块玻璃的木门,便是我的房间。门旁有一面大而空旷的墙壁。本打算贴几张海报,却因迟迟不能过关的地理而贴上了地图。有人告诉我,用牙膏贴可以不留痕迹,我猜它的原理是牙膏白得像墙面,完全吻合。可母亲不知道,弄了款蓝色的透明牙膏。所以我的墙很不乐意的留下了几块蓝色的印记。真是阴错阳差,什么都不想要却留下这无比鲜明的记忆。好像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留下自己的东西,好像地理标记。可为什么,当我思念那些亲人时毫无头绪。
房间铺的是浅色的纯色木地板,花纹也极为普通,就像树的年轮一般。刚洗完地的时候,喜欢赤着脚,毫无保留地与它接触着。感到地上细小的缝隙,刻入了脚底的茧。这样的话,不管走在哪里,总会生发出一种在家的错觉,那种并不豪华却无比惬意的感觉。
屋子中央有一张纯手工的床。由父亲亲自设计,让木匠做出来,再由漆工上色。很朴实,与外面卖的床架真是天差地别,却最让我有安全感。床垫是熟人扎的,格外软。是舅舅送的,人扎的总比机器产的有人情味儿。铺上床单,总让我有打呼噜的冲动。可惜我是个懒惰的人,床乱了也不懂得整理。扔着杂志,散着CD,摆着扇子。肯定是觉得可惜,想好好整理一番,却腾不出自己的耐心来。有时候坐在床上杞人忧天,我的人生会这么凌乱不堪么。
床旁有个小柜子,其实是书桌的一部分,因为位置不够,勉强充当床头柜。柜子上尽是零食,乐事薯片,巧克力威化,乐天木糖醇,很少会在房间吃,却放在了这里,好像是一种独占心理,真是个坏习惯。书桌上有从小学到现在的文具,即使不用了也还保存着。孩童时的念旧吧,母亲曾整理出一堆旧笔,我又执意放回去,喋喋不休地埋怨母亲。母亲也无可奈何。
窗台和书桌很近。写作业不认真时就爬上窗台。下巴耷拉在窗框上,看着属于城市的喧闹,听着被称为噪音的车子的声音。累了,就靠在窗台上,或者干脆整个人躺下来。窗台很硬,我却从未感觉不适。窗台明明是最接近外界的地方,而我最爱在这里发呆。有时候整个人很难过,也会躲在窗台上。想着那些车子在飞奔的同时不忘带走我的难过,幼稚。从窗台上可以看见路上来来往往的走着的人,却看不清表情,我暗自揣测:他们都是开心的吧。于是渐渐丧失了自己难过的理由。
窗帘是麻布质感的,拉上它,看着它。我会觉得好像看着一块印着蓝色碎花的魔术布。我期待,下次拉开它,我会看到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或漫天舞动的花瓣。抑或什么都没有,于是这个不称职的魔术师被勒令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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