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和其他艺术一样,贵在不断推陈出新,在学习与借鉴前人经验的基础上,创造出富有时代精神的新作品。晋代的王羲之,被誉为“书圣”。他学习书法时,不但刻苦认真,而且博采众长,不断扩大自己的知识面。据说他起初向卫夫人学习书法,后来又借鉴秦汉以来众多的书法佳作,像秦代大书法家李斯,汉代大书法家蔡邕,三国大书法家钟繇,以及被称为“草圣”的张芝等许多名家作品,他都泛览博识,然后才独创出一种俊逸妍美的新书体。前人高度评价他的书法如“龙跃天门,虎卧凤阙”。他的代表作品《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楷书《乐毅论》则被誉为“千世楷法之祖”。
书法艺术从晋代至唐初一直是继承“二王”的传统,追求姿媚瘦硬的书风。盛唐的颜真卿,独树一帜,开创了浑厚雄强、刚劲肥壮的新书体,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颜体”。自唐以后,许多著名的书法家都从他那儿吸取过营养。据说他曾经跟张旭学习笔法并且向“二王”、褚遂良以及当时民间的'书法作品多方面借鉴,才能承前启后,开创一代书风。
米芾是宋代四大书法家之一,年轻时学习书法很刻苦,他借了很多晋代和唐代名家真迹来临摹,当他把古人的真迹和自己临摹的作品一道归还原主时,连主人也分别不出真假来。别人对他说:“你写字太像古代的人,惟独没有自己的面貌,这样是不会有成就的,希望你要发挥自己的特长,不能食古不化。”他听后慢慢冲破古人的束缚,发扬自己的长处,到晚年终于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
做心中所喜,成长的旅途总会有诸多繁华盛景。诗词,毫无疑问,是我成长的痕迹,滋养我心中的甘霖,岁月更替,助力我的成长。
小时候,我的视野可能仅仅是奶奶家的院子欢乐的一角。正是“鹅、鹅、鹅,曲项向天高歌”的畅意,“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的旷达,我才明白世界不只是眼前一隅。我开始去追寻更多芳菲与碧波。静觅诗歌,我看见钱塘江畔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听到西湖边荡漾起的“隐隐笠歌处处随”的美好,震撼于“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苍茫。刹那间,我渴望成长,但又在我的音韵中,平白多了一份未曾身临的阅历,增长我成长的厚度与宽度。难道这不是诗词助我成长的力量吗?
其实,比眼界更为宽广,格局变得更高越为关键的,是我处世的胸襟与态度。曾经,我在失意中找不到归途何方,不知何去何从,但在诗词的陶治中,我懂得了在风雨途中,要多一份“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勇气;在泥泞坎坷中,“长歌当啸”、“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坦然,“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的执着……诗词,成为我坚定内心的灵药。成长中,总会有泪水,有迷茫,有怅惘,诗词中的哲思,让我在成长的路上,坚定自己,做出最正确的选择。选择,难道不是成长中的节点,难道不能说诗词就是助力我成长的精神支柱吗?
走过万干山水,碧海清波;览过人情世故,困难挫折,诗词总会在我身边,无论斗转星移,白驹过隙,成长中的风景,总会有它陪伴和助力。成长途中,因为有诗词而精彩。
或许,没有诗词,我只是一个生活在角落中的孩子;或许,没有诗词,我只是一个遇挫即退的失败者……其实,每一次对诗词的领悟都是成长的褪变,成长的升华。
诗词,我心中所爱,它像手中的望远镜,心中的百尺高楼,成为我成长的助力和指路人。
欲求新知,先忘旧事。养成一个新的习惯很难,但比这更难的是改掉一个旧的习惯。更确切的说,不是改掉旧习惯,而是先把旧习惯放在一边不去用它。一个人普通话不好,通过努力学好普通话,他不会忘记原来自己的方言,而是可以自由的在方言和普通话之间切换。所谓的`习惯也是如此。越容易被想起的,就越容易被忘记。法语老师在和我们交流时往往要求我们使用半生不熟的法语而非英语,就是要让我们把旧习惯放到一边。
用自己的方式重新理解知识。学了一个新知识,如何才能记得牢,就需要把它用自己的语言重新叙述一遍,这样可以纳入自己的知识体系。遇到了相似的应用场景,就要试着去使用,进行知识的迁移,我在记忆法语单词时,总会刻意的把一些单词和英语单词联系起来记忆,和其他单词相比,这些单词往往也记得又快又好。
制造良性干扰。很多人学习的时候,总是要找一个安静良好的环境,其实这往往更不利于学习。适当的噪音能够让人更加集中注意力,字迹略为模糊,反而能够让人更加印象深刻。因为这些不完美的外界环境,都能刺激大脑提高注意力。
适度困难更有助于学习。人们都喜欢做没有挑战性的东西,但这样会使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弱。只有不断的去做那些略为困难的事,跳出舒适区,才能使自己进步。书中认为,某件事物你所耗费的努力越多,你学的就越扎实。正是因为法语不好,我们才应该刻意练习法语以求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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