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家的电视和电脑早已高速运行起来,一边是孙楠“你快回来”的高唱,一边是新闻联播浑厚的男低音。“好熟悉的歌词”,我心想,突然,我四处游逛的目光停留在墙上的大地图上――台湾,虽然它是一个我们想之又想的陈旧话题,然而,我似乎还对它意犹未尽。“何时是你的归期?”我喃喃自语,也许你千年万年也不想回家,也许你看不起生你养你的母亲,然而这样下去,你终会成为一个历史谜团,我们绝不能让北欧维京的神话在世界的东方重演。台湾,你本不应该离开,离开你的家,你的妈妈。是阵阵海风将你吹开吗?不是是澎湃的大浪将你推开吗?不是。“月儿原本并不圆啊”,我低声感叹。台湾,那破碎的圆月,那分裂的亚洲版图,粘合它的权利就在你手上……
不知不觉中,我心中的`惆怅随时间的流逝悄悄释然。无边深邃的苍穹下,一缕惨白的月光朝我的面颊无声的泻下。没有一颗星星陪你,你孤独吗?我问月亮,也问台湾。你的脸为何这样苍白?你的心为何这样血迹斑斑?不然,你的光怎么会是这样凄清?难道这一切原本就是这样吗?
我伏案睡着了。梦中,月光是那么地皎洁无暇,还夹着一丝温暖抚摸着大地,抚摸着大海,也抚摸着海峡彼岸的一叶小船――台湾。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古人对于月的赞美不计其数,而今年的圆月是否也如作者诗中一样那么神圣皎洁呢?
今天我们与爷爷奶奶全家人在家中相聚,饭后,我们一起坐在阳台上盼着月亮出来。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怎么找都找不见调皮的月亮藏到了哪里,过了许久,月亮终于出来了!云婆婆们缓慢的绕过月亮,想把月亮遮住,月亮却透过缝隙把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这是,世界仿佛停留在了那美丽的银色瞬间一般。可是,高雅的月亮女神出来了,也不愿把自己的脸庞全部露出来,就像一个神秘的姑娘,用轻纱掩住自己美丽的面孔,只留下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睛,让人神魂颠倒。渐渐地,云婆婆们慢悠悠地离开了月亮,月亮也随之将自己的清幽全部展现给人们,多么美好啊!这时的月亮就像一块玉璞,凉凉的,沁人心脾;淡淡的,使人心旷神怡;柔柔的,仿佛沉浸在飘渺柔和的境界中,中秋的满月不仅幽美,而且在这一天的晚上,它也把温暖团圆的福讯传遍千家万户。
古时候,人们寄予月丰富的蕴意,把月刻画得似女神般高洁美丽,而此时此刻的月亮也毫不逊色的将魅力释放出来,它带给人们的是合家团圆、美好和睦的象征。月使四海为家的人,重返家乡,探望自己年近稀古的老母亲,月使千千万万的人在那一刻回归家的港湾,它献给人们的是永恒不朽的情感,永不凋零的传统品质。
这时,我已深陷于月的魅惑之中。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今晚月色不错,我独自一人坐在天台赏月起来。
天空中布满了繁星,一连串的闪烁、眨眼,一颗叮嘱了“闪”,忽而不见了。眼望星星渺小,可它的真实表面是如此庞大。在这浩瀚、一望无际的天空中有无数颗在闪闪烁烁的繁星,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晴朗的天空有着晚霞挥动,那样美丽、耀眼。
明月时而亮,时而暗,月色朦胧,在它表面上已蒙上了一层飘动着的云雾。月亮不是圆月,它现在呈了弯腰皎洁的月亮。虽然黑夜,云雾散开后,世界变的如同白昼,万物都能清晰看见。在这浪漫的夜晚中,让人着迷、令人沉醉。
月色越沉的洁美了,天空是那么的蓝;星星是那么的眨眼,似乎有点刺眼。最让人沉迷的就是那明月了,在它身旁飘荡的是云雾,就像是它的白衣裳。衣裳是浅白了的,月亮是洁白、深白了的。好光芒啊?在天空飘荡,可成了仙女似的姿势。
“欲上青天揽明月”啊?哇!太美了;哇!太迷人了。晚霞出门行千里那是如诗如梦的境界。这样陶醉的夜晚,令人想起:“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的诗句。深夜了,我所住的城市已谧静了,我也该如睡了,去做我的美梦吧。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爱月亮,爱她的纯洁,爱她的永恒,爱她的神秘。为了看月出,傍晚的时候我早早的出去,等着月出。
这时,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大地笼罩着一片朦胧的夜色。月亮姑娘悄悄地露出了那圆圆的笑脸,俯视着辽阔的大地。村庄、山川、田野,好象一座逼真的玉雕,庄严而美丽。
奔腾一天的小河,在皎洁的月光下慢慢的流淌。晚风吹来,波光粼粼,就像无数小鱼在水面追逐、跳跃。河边沙滩上有许多人在那里乘凉,轻松而闲适。连歌声、笑声、说话声也像月亮那样轻柔、和谐。
月亮越升越高,已经爬上了大楼顶。她俯视大地,把光辉挥洒。皓月当空,我眯起了双眼,确确实实看到了明月高悬中模模糊糊的景物。是山?是水?是天空?是云雾?还是我的影子?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虽然我不是第一个见到月亮的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月亮的无私,月亮的默默奉献,还有她那促使人类不断进行探索的神秘感。也许,月亮上的黑点是蕴藏着宝藏的山脉,正等待着我们去开发。
啊,月亮你是一条淙淙的溪流,时时刻刻为人们送去情感的活水,你是历代文人溺爱的孩子,使他们的文字千百年来一直年轻、灿烂。你伴随人类走过了漫长的岁月,沧海桑田,高山平地。你丰富的阅历,你的饱含风霜之美,使世人永远有如面对得道的高僧可望而不可及。你的纯洁、永恒、神秘永远得宠于时空的长河,赢得世人无限的眷恋与赞美。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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