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我跟随威海晚报小记者团去了里口山小苹果亲子乐园。在那里,我们亲身体验了糖画、槐花饼和陶艺的制作过程,大家都特别兴奋。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制作糖画了。
做糖画的爷爷端坐于桌前,执勺在手,经过短暂构思,飞快地将勺中的糖液挥洒在光洁如镜的大钢板上。看着糖浆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幻化成一个个神奇的形象,凝固的糖液形成神奇的图画,有飞禽走兽、花鸟虫鱼……皆晶莹剔透、栩栩如生。放上一根竹签,风干后就能拿起来。在阳光下,糖画闪闪发光,轻轻地舔上一口,甜甜香香的麦芽糖味道充满整个舌尖,哈哈,真想多舔几下,却又不舍得把它吃完。
据史料记载,糖画起源于明代的“糖丞相”。在那时,每逢新年祭祖,官宦大户人家就会用模具将熔化的糖液印铸成各种动物及人物作为祭祀品,所铸人物“袍笏轩昂”,俨然文臣武将,故戏称为“糖丞相”。后来,这一技艺传入民间,民间艺人将中国皮影、民间剪纸等艺术融入其中,逐渐演变为糖画。这一颇具民间特色的工艺发展至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
真没想到,一幅幅小小的糖画,竟有着如此悠久的历史,融入了这么多民间艺人的智慧。通过这次小记者活动,我体会到了民间艺术的魅力,再一次被我们的民族传统艺术折服,为我是一个中国人而感到骄傲与自豪。
《艺术的故事》是贡布里希爵士编的,书中概括地叙述了从最早的洞窟绘画到20世纪前半叶的实验艺术发展历程。里面的内容很多,绘画、雕塑、建筑均有所涉及。倘若是其它艺术史类的著作,六七百页厚的书籍细看下来多少是需要些勇气的。还好本书通俗易懂,简明晓畅的语言就能表达严肃的题目。与一般美术史不同,这本书既不是简单地罗列史实,也不是用一些抽象难懂的“主义”来概括美术史,而是描述了一系列的“问题情境”。贡布里希认为艺术的发展是在艺术家不断解决由社会和艺术传统自身所提出的问题过程中形成的。在导论中,他就骇人听闻地说:“现实中根本没有艺术这种东西,只有艺术家而已。”当然,当我们大致读过他所讲述的历史,再看到他说艺术的故事是“各种传统不断迂回,不断改变的故事”时,就会真正明白他的意思。
一般公众已经安于一种观念,认为艺术家就应该创作艺术,跟鞋匠制作靴子没有多大差别。这种观念等于说,一个艺术家应该创作他曾看见过被标名为艺术的那种绘画或雕塑。人们能够理解这个含糊的要求,但是遗憾,那正是艺术家唯一做不到的事情。以前已经做过的东西不再出现任何问题,也就没有任何任务能够激发艺术家的干劲。但是批评家和“博学之士”有时也有类似的误解之过。
实际上根本没有艺术其物。只有艺术家,他们是男男女女,具有绝佳的天资,善于平衡形状和色彩以达到“合适”的效果;更难得的是,他们是具有正直性格的人,绝不肯在半途止步,时刻准备放弃所有省事的效果,放弃所有表面上的成功,去经历诚实的工作中的辛劳和痛苦。
贡布里希的讲述完美而亲切,平易近人的作品,艺术理论被以通俗的方式叙述出来,作为例子的艺术品的选用真的很合适。读者和作者也可以取得较好的互动。他所要阐释的是人们不是为了响应某种潜在的“精神”的呼召去改变传统,而是情境的改变使其不得不然。例如说到具有强烈世俗倾向的荷兰绘画,他认为是由于经过了宗教改革,从而使新教统治区内的艺术家已经没有什么自由再画祭坛画了。无论哪种社会,贡布里希所关心的是艺术家所面临的“问题情境”。不是一个统摄一切的“时代精神”,而是许许多多切实需要解决的问题吸引着艺术家奉献他们的才智与精力。我们应当感激各个时代的艺术家,正是靠他们的辛勤劳作,解决了审美领域中那些潜在的问题而汇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艺术世界。
读完了这么厚厚的一本书,看了上万言的东西,露出的却只是冰山一角。越学习就发现自己的无知,我看到了自己的严重不足,整个人不像以前那么浮躁了,也学会了从不同的角度去看问题。《艺术的故事》不仅教给人们欣赏艺术,它还让人们欣赏了知识和智慧的魅力。这本书非常值得深入一读。
《艺术的故事》,这本书主要讲的是西方艺术的历史,以及作者对于艺术的认识概括,具体内容不加评判,只想说一下个人感受。
乔托所画的《“信德”的拟人形象》中,我们看到了手臂的短缩法,脸部和颈部的明暗造型,流动的衣褶中深深的阴影。像这样的东西已经有1000多年之久完全不画了。乔托重新发现了在平面上造成深度错觉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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