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是一门博大精深的文化,她绝不仅仅是一门课程,而是一门成长中所必须的知识,在《简单语文不简单》一书中我有了充分的体验,也充分感受到作为语文教师的艰巨性。从这本书中,我产生了一下几点感悟。
我的家乡四面环山,山上种着许多杏树,每到春天,漫山遍野的杏花开放了。远远望去,山坡好像被白雪覆盖了,又好像给山坡穿上了一件大白花裙子。
我最喜欢到后山去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一阵微风吹来,杏树就随风舞动,此时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每棵树上的花开的都不一样,有的花瓣全都展开了,是纯白色的,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还是花骨朵,粉红粉红的,一朵有一朵的姿态,每一朵都很美。嫩嫩的细丝一样的花蕊上顶着嫩黄的花粉,正等着勤劳的蜜蜂把她们采下来,酿成香甜的蜜呢!我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中,宛如走进了一幅带着香味的画卷。
这一朵朵杏花给人间增添了美丽,给大地带来了生机。这纯洁美丽的杏花怎能不让人喜爱呢?
春天里校园十分美丽。有大树,有操场,有草地,有竹子,有落叶,尤其是那春天的落叶,都枯萎了。
春天,蒲公英开花了,桃花也开了,大树长出新的嫩芽,小草从尘土里勇敢的冲上来,小朋友也开始笑了。
夏天,太阳火辣辣的,洒的我们小朋友的皮肤很疼。小朋友们在操场上玩游戏,有的在玩丢手绢,有的在玩捉迷藏,有的在运动身体……快乐极了。
秋天,大树的叶子落了下来,好像一只只小蜜蜂,随风飘扬,此时美丽极了,竹子的叶子飘了起来。好像一颗十分大的草莓。
冬天,北风呼呼地吹,冻的小朋友们的手都发红了,大树没有了叶子,小鸟到南方去了,大雁也飞走了,青蛙也冬眠了,蛇也冬眠了。
我们的校园多姿多彩,真美丽,欢迎到我们的校园来参观。
——刘心武
我想我大可以用鲁迅《纪念刘和珍君》中的“我一向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来形容现在大放厥词的刘心武。
当他以“草蛇灰线,伏延千里”这八字为他续写的《红楼梦》作序时,“狗尾续貂”之说以铺天盖地的形势迅速将红学界渲染的乌烟瘴气。刘心武还未出书就“出师未捷身先死”,却得到了红学大师周汝昌的支持,并大赞刘为“伟人”。
而我想说,经典之所以为经典,是因为其用简单而不乏真实的艺术表现形式为人们所接受。而过于将这份优雅自如的简单愚昧的复杂化、娱乐化,并企图用自我的方式将人们已耳濡目染的简单与纯粹残忍的用商业化的方式去解读,相信是会无疾而终的。即便新续写的《红楼梦》绮丽又奢华,但存活在心中那个单纯清晰的红楼之梦,会无端涂抹上一层浓墨重彩,被复杂化的经典会会因回想自己曾经的简单而不平、愤懑、受冤。
当今社会物欲横流,似乎再也搜索不到简单又纯粹的作品去满足我们日益膨胀的精神需求。就连那一方净土《红楼梦》,也被庸人俗士践踏的面目全非,又和外乎其他呢?早年电视机普及之时,美国的波兹曼就提出过“波兹曼诅咒”,对于文化和作品的娱乐化、复杂化、扭曲化提出了未卜先知的担忧,而这个诅咒如今却在中国的土地上得到了充分应验。拜简单所赐,我们现在阅读的东西真的都“不简单”。
这可以谓之“脱节”,社会变革与文化进展的严重而又悲哀的“脱节”。
而重温过去,鲁迅从俄国作家果戈理的《狂人日记》中汲取灵感;今人李健吾模仿清人杨鼐的《登泰山记》写成的《雨中登泰山》;唐人写诗重情义,宋人写诗重理性……这些无一不是成功的\'典范。其实简单就是这样无需粉饰,利用文学的相同性,让文学与文学对话,让作品与作品交流,让自己质朴的理念渗透进一笔一画,一字一句。创作者用其简单又纯洁的意念完成对文学的注脚,是没有任何商业和娱乐目的的单纯的文学活动。
“草蛇灰线,伏延千里”,还当真是如此呢?也许,以后,我们再也看不到贾宝玉简单又纯真的笑容,再也嗅不到林黛玉简单又真挚的泪香,再也听不到内心在呼喊简单自然的生活。也许,也许,到那一天,我们才会大声求助——
请不要把经典复杂化,请让简单的作品且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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