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坐在这边一点,让我可以看到你的脸,不必太清楚。我们可以说说话,或者什么也不做只喝完这杯茶,我有一盒拆了一半的烟,我习惯与人分享烟草和酒。如果你不介意我准备好讲一个故事给你了。也许我们能慢一点开始。”
人们总是容易对爱情产生期待的,即便是在憎恨的人也曾期待过。它不是一件总在发生的事,但总会发生。
我说不清我有没有爱上过什么人,但我想总该有。过去的如果要被否定,那么就是下一个。听起来荒腔走板,可这是大多数人的常态,他们是被爱情选择的,而不是选择了什么爱情。
而我,是的,如你所见。我在爱上什么人的时候充满了丰沛,像是关进去了一个潦倒的诗人,也许写不好文字,但情绪是真实的,比专业的人逊色一些又比门外汉投入一些。
你对情人说什么呢?大同小异吧,可我老在说月亮。月亮,那是分裂出来的灵魂的另一半,因为离我太遥远了,才想要把爱的一部分转交给月亮。“你抬头看月亮。”我都爱过谁,都对他们这么讲。我骨子里的毫不讲理的温柔和没有征兆的喜怒都在月亮上,看不见月亮的人也在月亮上。
我没有和谁共享过月亮,那只是衡量我爱情的千分尺,要你看到它赤诚,坦白,坚硬。而不在晚上的'时候,它只是个石头,分布着环形山和荒原,每一个都是秘辛,没人和我分享。我不允许有人来染指我的臆想。
我毫不讲理地爱月亮,也毫不讲理地分担给别人我的月亮。告诉他们这里有环形山和荒原,只是无关浪漫。说爱如果太稀薄,那月亮大概好懂一些。若不然,你还能看到它。
“你抬头看月亮。”那是我的墓穴,我的墓志铭,你要是看不到温柔,就不要出席我的葬礼。你不能评价它,你只能说,是这样,我懂了。
这没有道理可讲,谈论爱情和谈论永恒一样都是误解,光在天上和在心里都是一无所知的,要等到死后才得以分辨。我交付给你的光从出发那一刻开始就是隔着光年距离的,但依然存在。就像你左手的物质和右手的物质来自宇宙爆炸的两颗星云,你看不到开始,也就无从揣测它如何消亡,那是大不敬。
月亮不会消亡,所以我从不独爱一人。
撒旦是这样教给我的,而我也全部交给你。
“这个故事不太长,但也不短,刚好够你听完睡个好觉。我不祝你晚安,夜晚是魔鬼的吻手礼,不要错过它。去和爱缠斗吧,教会人类造物的不是从上帝。”
故事是这样的: 一个四十岁的英国中年男人--斯朱兰,是位沉默寡言的证券经纪人,他与妻子育有一儿一女,生活美满,是千千万万普通人中的一个。
突然有一天,斯朱兰离家出走去了巴黎,只给自己的妻子留下了一封信,信里也没写自己干什么去。斯朱兰的妻子和别人都认为他有外遇了,所以妻子派“我”去看看究竟。
“我”去了巴黎后却发现斯朱兰并没有什么外遇,而是独自一人穷困潦倒地生活着,他的外遇就是他的梦想--成为一名画家。
当“我”把自己在巴黎看到的情景和斯朱兰的妻子讲述后,她并不相信我说的话,坚持认为身边流传的他有外遇的说法。
而五年后,当“我”再一次来到巴黎的时候,从自己的朋友--德克那里知道了斯朱兰的近况,他依旧穷困潦倒着,每天画着自己的'画,晚上到固定的咖啡馆喝着咖啡。
"我"的这位朋友德克,自己画的画并不好,但在评价别人的画这一方面却很有天赋。他在看过斯朱兰的画后,对他赞赏有加,坚信斯朱兰是位伟大的画家,并在他有困难时经常帮助他。
有一次斯朱兰发高烧,差点失去了性命。德克央求自己的妻子--布蓝琪收留了这位有天赋的画家,于是,斯朱兰便在德克家画画,养病。后来,他的病也好了,但他的自由与激情也俘获了布蓝琪的心。
斯朱兰在和布蓝琪一起生活了三四个月后,布蓝琪便服药自***了,德克带着巨大的悲痛回到了家乡,但同时他还是很欣赏斯朱兰的艺术天赋。
47岁的斯朱兰在法国浪迹多年,最后终于来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地方——大溪地。他每天过着艰苦的生活,居无定所,食不果腹,后来有人同情他,帮他娶了一个崇拜自己的土著女人——爱塔。接着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就开始了,他每天画画,看书,和妻子一起赏景,在这美丽的土地上,他的性格开始变得温和,不自私,不粗暴。
不幸的是,他得了致命的麻风疾病,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他画出了自己的伟作——在一间房子里的墙壁上,他画出了气势磅礴,恢弘,性感,奔放的画作,里边融入了他对生命的理解和顿悟。他的眼睛虽然瞎了,但他知道自己对这幅作品很满意,所以在自己的理想实现后,他请求爱塔在他死后烧掉这座房子。当然最后,这幅画也不存人间,但他的其他画都升值了。
故事在这里就结束了。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古人对于月的赞美不计其数,而今年的圆月是否也如作者诗中一样那么神圣皎洁呢?
今天我们与爷爷奶奶全家人在家中相聚,饭后,我们一起坐在阳台上盼着月亮出来。望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怎么找都找不见调皮的月亮藏到了哪里,过了许久,月亮终于出来了!云婆婆们缓慢的绕过月亮,想把月亮遮住,月亮却透过缝隙把皎洁的月光洒向大地,这是,世界仿佛停留在了那美丽的银色瞬间一般。可是,高雅的月亮女神出来了,也不愿把自己的脸庞全部露出来,就像一个神秘的姑娘,用轻纱掩住自己美丽的面孔,只留下那充满诱惑力的眼睛,让人神魂颠倒。渐渐地,云婆婆们慢悠悠地离开了月亮,月亮也随之将自己的清幽全部展现给人们,多么美好啊!这时的月亮就像一块玉璞,凉凉的,沁人心脾;淡淡的,使人心旷神怡;柔柔的,仿佛沉浸在飘渺柔和的境界中,中秋的满月不仅幽美,而且在这一天的晚上,它也把温暖团圆的福讯传遍千家万户。
古时候,人们寄予月丰富的蕴意,把月刻画得似女神般高洁美丽,而此时此刻的月亮也毫不逊色的将魅力释放出来,它带给人们的是合家团圆、美好和睦的象征。月使四海为家的人,重返家乡,探望自己年近稀古的老母亲,月使千千万万的人在那一刻回归家的港湾,它献给人们的是永恒不朽的情感,永不凋零的传统品质。
这时,我已深陷于月的魅惑之中。
第一次读毛姆的小说,没有想到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读完,大概他的小说有能让人一口气读下去的魅力。在许多人的理解中“月亮”是指艺术,是梦想,是诗和远方,而“六便士”是平凡,是世俗,是俯拾即是的生活。
我们大多选择了眼前的安逸忘掉了内心深处的梦想。但是在毛姆的笔下,就有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人,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他拥有我们期望的物质生活,但是却并没有沉湎其中,他听从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召唤,舍弃了优渥的生活,向着心中的理想奋勇前行,不得不说的是,他这一放弃让家庭因此分崩离析,妻子不得不接受他的离开,甚至毁掉另一个家庭的生活,他的这种生活方式实在让绝大多数人无法苟同。包括我也十分厌恶这类人,但不能否认的是,他对艺术的追求和离开现有生活的勇气,是令人敬佩的。
“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欢的.环境里,淡泊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与此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娶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人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追求安逸的生活无可厚非,但对于这本书的原型高更来说,他宁愿不要生活也要紧紧的抓住心中那个梦,那是他的“月亮”。
“如果在画室里单枪匹马和上帝的天使孤注一掷地扭打在一起,那他从来没有让任何人窥见他鼻青脸肿的样子。”作者很少写主人公是如何作画的,却用这样的文字来让我想象这位天才对于绘画的专情,这大概也是对高更一生的注解。
书中几乎都是以一个第三人称的角度来描述这位天才,“我”是主人公的朋友,会对主人公安慰,也会从另一个角度诉说看法这也会让我们切身感受感受他的悲与喜,理解他的所作所为。
这段话也引起我的共鸣:“我们设法把我们心里的珍宝转送给别人,求他们慈悲为怀,但是他们却没有能力接受它们,于是我们只好孤独的前行,肩并肩走而不能一起走,无法了解我们的同胞,我们的同胞也无法了解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每个人也是不同的,无论是选择六便士还是月亮都是自己的选择,都应该被接受。
我十分佩服那些不顾一切坚持自己梦想并不断付出努力的人,他们也许不被人理解,不被人看好,在迷茫的黑夜中,俯拾即是六便士,他们却抬头看见了月亮。
不论世事如何变化,愿你找到自己的月亮。
邻居家的电视和电脑早已高速运行起来,一边是孙楠“你快回来”的高唱,一边是新闻联播浑厚的男低音。“好熟悉的歌词”,我心想,突然,我四处游逛的目光停留在墙上的大地图上――台湾,虽然它是一个我们想之又想的陈旧话题,然而,我似乎还对它意犹未尽。“何时是你的归期?”我喃喃自语,也许你千年万年也不想回家,也许你看不起生你养你的母亲,然而这样下去,你终会成为一个历史谜团,我们绝不能让北欧维京的神话在世界的东方重演。台湾,你本不应该离开,离开你的家,你的妈妈。是阵阵海风将你吹开吗?不是是澎湃的大浪将你推开吗?不是。“月儿原本并不圆啊”,我低声感叹。台湾,那破碎的圆月,那分裂的亚洲版图,粘合它的权利就在你手上……
不知不觉中,我心中的`惆怅随时间的流逝悄悄释然。无边深邃的苍穹下,一缕惨白的月光朝我的面颊无声的泻下。没有一颗星星陪你,你孤独吗?我问月亮,也问台湾。你的脸为何这样苍白?你的心为何这样血迹斑斑?不然,你的光怎么会是这样凄清?难道这一切原本就是这样吗?
我伏案睡着了。梦中,月光是那么地皎洁无暇,还夹着一丝温暖抚摸着大地,抚摸着大海,也抚摸着海峡彼岸的一叶小船――台湾。
最初听到这本书时,是在自己喜欢的一个青年作者--尹沽城那里听到的,他向读者推荐这本书,建议我们读读毛姆的作品。
毛姆,被称为英国的莫泊桑,一生创作长篇小说二十多部,短篇小说一百多部。小说特点: 最大限度保持作品内容的客观性与真实性,不扬善,不隐恶,让读者自己去观察和判断人物的善恶,因此他笔下的人物各具风采。小说关注焦点: 了解人性,暴露人性的弱点。
初次听到书名《月亮与六便士》时,就觉得很有趣,月亮?六便士?这么不相关的两个东西作为标题有什么用意?看到这两个词你又会想到什么?
抬头,你便会看到月亮,月亮是远方的朦胧美,它那么高高在上,令人无法企及,但当你在夜晚看到它时,内心还会充满向往与憧憬,它是你心中的理想,是你内心的冲动,是你那不被人支持与理解的梦想。
低头,你便可以看到六便士,它是天下人熙熙攘攘,来来往往想获得的东西,没有它,你就无法生存,它是你的世俗生活,是你的物质生活,是你在旁人看来活的体面的必需品。
无数人曾在这二者之间做过斗争,多数人选择了六便士; 少数人选择了月亮; 而很少有人能二者兼顾。而本书要讲的则是那选择月亮的少数人。
今晚月色不错,我独自一人坐在天台赏月起来。
天空中布满了繁星,一连串的闪烁、眨眼,一颗叮嘱了“闪”,忽而不见了。眼望星星渺小,可它的真实表面是如此庞大。在这浩瀚、一望无际的天空中有无数颗在闪闪烁烁的繁星,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晴朗的天空有着晚霞挥动,那样美丽、耀眼。
明月时而亮,时而暗,月色朦胧,在它表面上已蒙上了一层飘动着的云雾。月亮不是圆月,它现在呈了弯腰皎洁的月亮。虽然黑夜,云雾散开后,世界变的如同白昼,万物都能清晰看见。在这浪漫的夜晚中,让人着迷、令人沉醉。
月色越沉的洁美了,天空是那么的蓝;星星是那么的眨眼,似乎有点刺眼。最让人沉迷的就是那明月了,在它身旁飘荡的是云雾,就像是它的白衣裳。衣裳是浅白了的,月亮是洁白、深白了的。好光芒啊?在天空飘荡,可成了仙女似的姿势。
“欲上青天揽明月”啊?哇!太美了;哇!太迷人了。晚霞出门行千里那是如诗如梦的境界。这样陶醉的夜晚,令人想起:“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的诗句。深夜了,我所住的城市已谧静了,我也该如睡了,去做我的美梦吧。
故事中的主人公斯朱兰确实让人又爱又恨。他在中年抛妻弃子,说走就走,对家人没有一丝留念,我们会说他冷漠自私,没有家庭责任感。
但他的出走是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我们又会为他的勇气赞扬,一个人选择离开自己生活了半辈子的地方而去追梦,不管别人的流言蜚语,勇气可嘉,精神可敬。
他在朋友家生活时却和女主人陷入恋情,女主人死后他没有一点遗憾心痛之情,只觉得是女主人自己的错。我们会觉得他无情,蛮不讲理。
他在巴黎漂泊期间遭受的种种苦难,只为追梦,可在巨作完成后又让人一把火烧了。他是个古怪的天才。
毛姆笔下的这个主人公,一人兼具了多种性格,为了艺术而放弃家庭,古怪,冷漠自私,冷淡,残酷粗野,却又执着追梦,有时让人敬佩,有时让人同情可怜,有时让人恨的咬牙切齿。
而德克这个人物形象,却是个善良懦弱,温良慷慨,很讲义气,很欣赏别人的才华,画作平庸,审美力非凡的人。
布蓝琪却是个外表平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令人难以捉摸的烈性子,她精心料理家庭,她还渴望冒险。
毛姆人物塑造相当成功,看完你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其中的人物。这其中没有一个人是特别让读者敬佩的,也没有一个人是特别让读者痛恨的。每个人物形象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我想,这正是小说的伟大之处,也更接近现实,比起一些作者单纯塑造身上全是优点或全是缺点的人物形象更饱满和立体。
书中虽主要讲斯朱兰为追求艺术放弃现实的故事,但其中还穿***德克和一名医生的故事。
德克在小说中最后带着巨大的悲痛回到了故乡,他如果不追画家的梦,也许会和父亲一样,成为一名木匠,然后娶了隔壁马鞍匠的女儿,在自己的故乡安稳地生活着。就不会遇到布蓝琪,不会看到自己最爱的女人和自己最欣赏的画家背叛了自己。他离开了伤心之地,也许经历过大风大浪后的平静才是他最终的选择和归宿。
书中一名叫亚拉伯罕的医生,是个外科手术方面的天才,他放弃了可以名利双收的职业道路,而选择了自己衷情的一个美丽的城市,他在那里扎根生活,职务虽然很低,生活很拮据,但他的内心安宁,富足,快乐。
选择月亮,还是选择六便士?
这取决于你对人生意义的看法,对社会和个人的要求。
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毛姆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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