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天上下起了暴雨,森林里大部分房屋都被洪水冲毁了,许多动物都被淹死,他的父母为了保护他们俩,也被洪水淹死了,只剩下小黑和他弟弟。今年小黑和他弟弟加起来只有一岁不到,他们唯一的亲人姨妈住在大海的一个小岛上。离他们有几千公里,沿途要经过沙漠、沼泽、森林、湖泊和大海,只是在他们出世的时候见过一面,现在他们已经记不得姨妈长什么样子了。他们想到姨妈那去,可是他们耐不得沙漠,也不懂水性,怎么办呢?直到十二点他们才商量好,边走边看,遇到困难想办法。
第一天,他们住在一只猫头鹰开的面包店内,因为在树上所以逃过大难,可惜这只猫头鹰已经死了。面包店里有两张床,刚好睡下它俩。晚上小黑和弟弟做了同样一个梦,梦见在床下有一颗珠子,这颗珠子叫翠玉金珠,只要把它放进翠玉之盒里,里面就会出来一个巨人,他可以使你三个愿望成真。这只珠子就在这个房间,他弟弟的\'床下,盒子在哥哥的床下。于是,他们被针一样的东西刺醒,突然,他们跳下床,找出珠子和盒子,刚放进去,两样东西变成了一道白光消失了。他们俩非常失望,唯一的梦想化为泡影。天亮了,兄弟两人出发了,他们背着包袱,艰难的走着,在泥浆里一会儿滑一跤,满身是泥,他们用露珠洗净。这时后面出现了一只乌鸦,是一只饥饿的乌鸦,突然展开双翅向他们扑来,抓起他俩飞出了森林,在一个悬崖的上面停了下来。乌鸦低下头准备吃他们,小黑和弟弟一起爬到乌鸦的眼睛上,乌鸦乱了套,把他们摔下来了。他们赶紧缩入壳中,摔在了地上。
下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怎么办呢?他们绝望地往前走,走呀走呀。气温四十多度,他们快要死了。突然前面出现一个湖泊,他们赶紧跑去,大喝了一顿水,又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这时幸运再次降临,来了一位旅行者,他俩爬到旅行者的鞋上,这样过了几个小时,他们出了沙漠,两个人从鞋上赶紧跳下来。
现在他们在一片草地里,前面是沼泽,后面是沙漠。于是他们从一根草到一根草,艰难的爬着,突然小黑一滑,掉进了沼泽,眼看小黑要沉下去了,他弟弟一点办法也没有。正在这时,出现了一只蜥蜴,他走来喝水,小黑一把抓住蜥蜴的尾巴,他的弟弟也跳到蜥蜴背上,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山洞里,蜥蜴一直往前走,穿过山洞,来到了海边。他爬向他的巢穴,开始孵蛋。小黑和弟弟从蜥蜴身上下来。
眼前一片汪洋,远处能看到姨妈居住的小岛,小黑说:“前几次我们靠别人才逃过大难,走出险地,这次我们要靠自己!”他们找了一片大叶子,拖到海边又找了几根树枝和一个蜻蜓翅膀做成风帆和船桨,又用核桃壳做成救生船,于是他们起航了。海面上的小波纹,对他们来说也是较大的浪,突然一个大浪过来,船翻了,他们逃进了救生船,过了一会,救生船也进水了,他们掉进了海里……。
他们一睁开眼睛,已经躺在了姨妈家的床上,是姨妈看见他们把他们救了回来。他们扑到姨妈怀里,给她叙说了家乡的悲剧。正在这时从前那珠子和盒子,又出现了,盒子里顿时出现了一个巨人,巨人说:“你们表现很好,我可以随时实现你们的愿望。”全家都欢呼了起来。
从此,他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夏天是一年中最热的季节。
美丽的荷花在池塘中舞蹈,像是一名专业的舞蹈大师。累了一天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下班之后,首先想到的是装满荷花、荷叶、和小鱼的池塘,他们每当看到荷花在舞蹈,荷叶在歌唱,小鱼在游泳时,仿佛一天的疲劳都被这美丽的景色一扫而光了。
夏天的树上有许多知了,仿佛在大喊:“热死了!热死了!”这给人们的心中又添加了一份热量,真是热上加热呀!!!
到了晚上,金蝉在拼了命的往树上爬,可是,还没等爬到树的中间,就被我们给捉下来了。夏天的夜晚,只要有树的地方,那里就会有许多捉金蝉的。
夏天的柳树姑娘穿上了一件绿色的礼服,冲着我们微笑,她笑的多可爱、漂亮啊!!!
夏天,很美很美,很热很热。美——夏天的花美、树美、池塘美……夏天的一切都很美,我喜欢夏天——夏天可以穿美丽的衣服,夏天可以吃各种颜色、口味、样式的雪糕。我不喜欢夏天——夏天热!!!
不知什么时候,我也走得慢了!是不是这个夏天,让我迷茫?
这个夏天,我们都太年轻。还是少年的青涩已经在夏日下挥发;这个夏天,他们都太成熟,潮流的时代,已经没有列车乘我,或是15岁的嫩芽到阳光普照的盛夏。
阳光缝隙里的梧桐,像是在强颜欢笑,繁盛的季节染上了病毒,这个夏天,已经变味……绿叶已是来去匆匆,晨夕我在夏日换季,一叶偏舟湖中停泊,人群厌倦了熙熙攘攘,月影惺惺摇曳……但是,这个夏天拒绝了自然的洗礼。
就像春天没有了万紫千红,就像歌曲没有了音符。
这个夏天没有了太阳。
属于这个季节的生命只剩下零星,什么时候它了有别的样子,夏季竟然这样冷清。
这个夏天?宁静的季节?那些喧闹没了音讯,追随灵魂去了天堂,上帝的第一个夏天,未知地被扒了皮……
这个夏天,像被嘲弄了……
夏天的中午是一天内最热的时候,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的白云。这些白云千奇百怪,有的像小狗在玩球,有的像牛在吃草,有的像大象一样的\'云彩,有的像小象在洗澡,有的像小猫的形状,有的像狗的形状等等。有的几层重叠着,像层峦叠嶂的远山,有时在一片白白的云彩上,飘浮着一朵朵千奇百怪的小云彩,就像海底的珊瑚飘动着,被沙子一层层的覆盖。
夏天的太阳,如同在山上徐徐燃烧的火焰,有时它感觉到炎热,想躲进阴凉的云层里。但更多的是在那里豪迈的燃烧着,向大地倾泻着大量的光和热,整个大地都烧起来,变的通亮了。
白杨树的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长得又粗又壮,它的叶子变得更加绿了,好像在叶子上涂了一层厚厚的油绿色。松树在夏天的时候,针叶更加茂密了,长得更高了。
夏天的早晨非常清凉,我就在这时读书,七点的时候太阳升起来了,我就背起书包上学去了,就在夏天下我来到学校的时候太阳升得更高了。
夏天的晚上,是一个灯火的海洋。行人走在路上,灯光就照在路人的脸上,深夜人们都回家睡觉了。只有路灯静静地洒着它的光芒。
雨的时候很多。遇到下雨,晚上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没有优美华丽的语言去形容一个人的时候,我只是用现实去经历,用心去感受无形的成长。一个人的时候,是去年那个秋天。我记得那次开学,背着包,左手右手各拎一大堆东西,走在衡水的大街上。从超市到学校的路有五里地吧。就那么一个人走着。当时风刮着,刮到脸上,叶子落了,正有清洁工扫着那些七零八落的枯枝落叶。正要过马路的时候,赶上红灯,于是就站在那看着车来车往,人走人行。看着眼前宽阔的大街,看着街尽头的另一条大街和另一股车流,还有灰蒙蒙的天空,听着一声一声的车喇叭嘶鸣,一句一句的交谈卷入西风。就觉得世界之大我算什么?只不过是同样争取着生存的权力面对明天的未知的一群无知又不得不脆弱的的却装坚强连笑都牵强的人海中的一个罢了。我笑了,一个人的时候笑自己的渺小和天大地大却一直自大。
后来一个人的时候是20xx的元旦,虽然说不是个什么重要的日子,一个人还是不一样。在旅馆里玩电脑都晚上八九点了,突然觉得肚子饿了,这个时候不得不吃饭了。于是我下楼去找了个小餐馆吃饭。餐馆是一对夫妇开的。太晚了,餐馆里都要关门了。一份炒饼,一盘青椒炒肉,还有一瓶啤酒,一共32块钱,陪我过了个元旦。当然重要的不是这个。餐馆里的电视播着晚会,我背靠着电视坐着,不一会饭来了,是个女的端来的,年龄大概四十多岁吧,跟我父母差不多。灯光有点昏暗,我抬起头来看她,两鬓的头发些许斑白了,满脸的皱纹。一双粗糙的手。还有一个油腻的围裙。我吃饭的时候,想着这时候家里的人会在干什么呢。突然餐馆电话响了,是那个女人接的。
“喂,妈,最近怎么样啊?”
“我啊,我挺好的。”
“我爸呢?”
“你爸啊,你爸他也挺好的。”
“我让他去检查病他去了吗?”
“你爸说没事,吃点药就好了,花那个钱干什么。”
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就心颤了。我给我爸妈打电话就这么问啊,而且得到的答案也这么相似。而我眼前的这对夫妇明明已经累了一天直不起腰了。我又想到我的电话的那头,究竟是不是像他们给我的答案那样好?(有必要说明的是,一开始刚来这的时候给家里打电话,各种想哭,可是吧那边总是笑着说没事,再坚持一下就过去了。后来我就问我妈,我说你是不是不想我,你都没哭过。”你寻思***不哭啊,挂了电话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后来偶尔一次和别人说话,我爸也在旁边。他们问我在这我爸妈想不想我,我说我妈想,我爸不想,都没见他哭过。我爸说,你以为我不想啊,挂了电话在背后也哭啊。我笑了,一个人的时候笑明明身在福中却从未承认过。
再后来一个人的时候……
“一个人”的时候是没有开始,没有结束。
一个人的时候我抱怨过我做的事情是多么的后悔,我选择的路是多么羁绊。
然而没有这些一个人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大树下避雨的孩子,不懂如何为自己撑起一把人生的伞。
也许,一种无形的而又强大的承受是一个人的时候给你最多的。
“爸爸,我们那儿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雪”,女儿趴在窗边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说。“像无数的蝴蝶在飞。”
“我们住南方,很难遇到这样的大雪。”我走到窗前,站在女儿身边,看着漫天弥漫的雪花说。
有五年没有回到故乡了。女儿没有放寒假就嚷嚷要去奶奶家,要体验北方是怎样寒冷。我和妻子商量,今年回我母亲那儿过年,一来满足女儿的愿望,二来解我思念母亲和故乡之情。
“盈儿,奶奶小的时候,那雪下的比这大多了,一早儿起来都推不开门。”母亲和孙女说。她看着孙女,那眼神要把孙女融化了一般。
“妈妈,没有北方来,真想不到雪下得有这样大。”妻和母亲说。妻是南方人,没有见过弥漫大雪。
“‘燕山雪花大如席。’我们这远在燕山之北,雪花大如什么呢?”我问女儿。
“大如妈妈的纱巾。”女儿反应倒是迅速。
大家哈哈地笑了起来。母亲把孙女搂在怀里,用满是皱纹的手抚摸孙女细嫩红润的脸蛋儿。
“你爸爸像你这样大时候,下这么大的雪早就不知道疯哪儿去了。回家的时候,身上的棉衣快要湿透了。他就喜欢下雪,就爱在雪天里疯闹。”母亲抚摸孙女的脸,讲述我孩提时代的事情。
在南方生活了十余年,似乎被那里春天的温润、夏日的灼热、秋风的清爽、冬季的阴凉同化了。工作又忙,似乎淡忘了家乡飘雪时候的景致。妈妈的话勾起我对童年的回忆。望着窗外的飘雪,一种急不可待冲进大雪里的冲动在我的心中强烈地蹿了出来。
“我出去走走。”我对妻说。
“我也要去!”女儿嚷了起来。
“不行。你是南方娇滴滴的孩子,北风烟雪会把你的脸蛋儿刮伤的。”母亲抱着孙女,不让她去。
“盈儿,爸爸受得住,你不行的,”妻子走到女儿跟前,“在家时他就喜欢独自散步,不要打扰他。”
“哼!”女儿噘起小嘴,不情愿地又趴回窗上看下雪。
已近黄昏的时候,由于是阴雪天,四周昏暗下来。行人不多,但是大街上的车却不少,它们都开了车灯。雪花在灯光里更加显现出它们的狂虐和野性,毫无顾忌地舞动身躯,前赴后继扑向车轮,任车轮从它们身上碾过,并发出被剂压时才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呐喊。离母亲家近处有一个人工湖,叫碟儿湖。湖不大,一对儿振翅欲飞的蝴蝶雕塑从湖边延伸到湖中。湖面已结冰,一片坦荡平整的洁白成了这对儿蝴蝶的映衬,纯洁、爱恋与茫然在那凝固不动的翅膀上和它们相依的身躯中淡然而现。湖周围是垂柳,柳下是甬路,路已被雪掩盖的没了痕迹。远处的楼房,近处的湖面,身边的垂柳,都被纷扬的雪花笼罩着。
十多年没有在雪天里走,今天脱开了所有的纷扰,默默地接受雪花的轻抚。看着它们忘我地覆盖万物,倾听它们缓缓落下而发出的细碎的声音,仿佛有种被纯洁洗礼般的感觉。穿的是一件红白相间的羽绒服,身上的红色恰似这白茫茫中的一丝点缀。踏着落定了的雪花,似乎我与雪合为一体了。于是便记起几句诗,吟了起来。
“烛龙栖寒门,光耀犹且开。日月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李白、岑参对雪花和北风的描绘与比喻可谓到了极至。“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本来要说“月”,突然改了个“雪”字。金樽对雪,眼前有雪与我相伴,可金樽却无呀。湖东岸有个餐厅,楼身探入湖里。很好的去处,坐在餐厅里,喝几杯热酒,孤家寡人,独自领略久别的飘雪景致,倒也是雅士情趣儿。
里边的座位都有人吃喝。还好,靠湖方向有一小桌,一个人低头喝着酒。我坐在那人的对面,他没有抬头,自顾自地喝着。服务员过来招呼我。我问,这儿有什么好酒?她说了几种。问了价格,都很低。
“没有再好的?”我想,我要在微醉里欣赏从天而来的`精灵,要看着它们怎样用纯净的身躯和轻盈的舞姿来装点世间尘物。喝劣质酒岂不扫兴?
“好酒有,价格贵。五粮液。”
“有就行,就要它!”
“先生,点什么菜?”
“来个拼盘,小盘的。再要个青瓜丝烙。二两水饺,一起上。”
我侧坐着和服务员说话,没有看对桌的。要完酒菜便打量起他来。头发很短,已是花白了,点点头屑依稀可见。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旧羽绒服,里边穿着退了色的浅灰色毛衣,是手织的那种,现在很少有人穿了。胡须弥漫嘴的四周,看来好些日子没有刮了。眼角的斜纹和两眉之间的竖纹都已很深,似乎凝聚着无人知晓的愁苦。面色青灰,目光呆滞。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眼前的一碟花生米和用热水烫着的酒壶上。可以看出他还有生气之处,就是右手端盅,左手倒酒的动作,酒入口中后的满足。每喝一口,他都停上一段时间,仿佛品味才进肚那口酒的滋味,等待没有进肚的酒带给他的渴望和兴奋。他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