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对飞翔的翅膀,可我是再也没有勇气去折断这对翅膀,哪怕这翅膀不能带我飞向远方。------题记
什么是梦想,梦想就像是烟火一般,那样的耀眼、灿烂。我们都明白时光终究会老去,但是我们还相信这时光终究不会欺骗我们。我们站在高处,凝望着黑夜里的天空,我可以让自己去相信,那停留在天空中闪过的那一瞬间,那一抹烟火都将不会磨灭。它们冲向空中,与星辰争辉,只是不知道那投放烟火的人,是否藏匿在茫茫人海中,不再出现,甚至越走越远,消失了痕迹,如同黑夜般让人无法琢磨。
我相信自己,更加肯定自己的追求,因为我能看得见,只是我没有犯错。
我摸索着,人生也许就在尝试,开始、结束,再开始、再结束。或许永远没有终点,在这条路上,我们将背负着苦难和幸福,我们尝尽人生百态,这些个有的没有的,直到最后不再会有。
有人问过我,问我有梦想吗,我看了看他,没有回答,过了片刻却又告诉他,我没有梦想,但在我自己的心中却荡漾着激情,只是在这现实面前,让自己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我时常在疑惑着这样一件事,很多人说,人要阳光,面朝着太阳走,就会感受到温暖,这样才会使自己在前进的道路上不是那样孤单和凄凉。可又有谁看见身后的背影,这小小的身躯却在阳光的照耀下,将那身影拉的越来越长,就像是一个长长的尾巴,又像是承载梦想的翅膀,久久不肯离去。
有一些从来不需要我们想起的,和我们自己迫切想要忘记的,却怎样也忘却不了。我享受着这风,回忆着,但这风,吹起了大多数的风水流年,那里面满满的都承载着远方的寂寞,直至最后让自己泪流满面。
我们要学会朝着太阳,努力的活着,就算是那烈日下的花朵,成长、开花、落败,同样也拥有着美好的瞬间。倘若这个世界欺骗了我,我将会予以反击,因为如果自己连自己仅仅拥有的幸福都将守护不了,又怎么去谈梦想,倘若这样做,会使自己沉沦。哪怕万劫不复,那又如何,我可以高傲的说着,我曾经拥有。
再见,那些个已经消逝不见的,不会再回来的瞬间,倘若你要是不见,那就一尘不见,那残留下来的却又化成尖而细的针,牢牢插在心间,当你开心的时候,它会让你痛,当你失落的时候,让你痛上加痛。
我相信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堵墙,只要我们将它推开,我们就会看见天空,之后怀揣着我们的翅膀,翱翔。
屋外风起风落,吹起来的是轻浮,吹不起的是落寞,我们置身走在其间。愿自己能够拾起当中沙,忘记该忘记的,记住该记住的,改变可以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 Days。
有些批评家说,中国的文人学士,尤其是诗人,都带着很浓厚的颓废色彩,所以中国的诗文里,颂赞秋的文字特别的多。但外国的诗人,又何尝不然?我虽则外国诗文念得不多,也不想开出账来,做一篇秋的诗歌散文钞,但你若去一翻英德法意等诗人的集子,或各国的诗文的An-thology 来,总能够看到许多关于秋的歌颂与悲啼。各著名的大诗人的长篇田园诗或四季诗里,也总以关于秋的部分。写得最出色而最有味。足见有感觉的动物,有情趣的人类,对于秋,总是一样的能特别引起深沈,幽远,严厉,萧索的感触来的。不单是诗人,就是被关闭在牢狱里的囚犯,到了秋天,我想也一定会感到一种不能自己的深情;秋之于人,何尝有国别,更何尝有人种阶级的区别呢?不过在中国,文字里有一个“秋士”的成语,读本里又有着很普遍的欧阳子的《秋声》与苏东坡的《赤壁赋》等,就觉得中国的文人,与秋的关系特别深了。可是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国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
南国之秋,当然是也有它的特异的地方的,比如廿四桥的明月,钱塘江的秋潮,普陀山的凉雾,荔枝湾的残荷等等,可是色彩不浓,回味不永。比起北国的.秋来,正象是黄酒之与白干,稀饭之与馍馍,鲈鱼之与大蟹,黄犬之与骆驼。
秋天,这北国的秋天,若留得住的话,我愿把寿命的三分之二折去,换得一个三分之一的零头。
时下已是处暑节,但三伏天的高温仍在持续,趁着早晨凉快,我开车去老家看看。进村口不远处,看到路边两侧的树枝上、草丛中、作物秸秆上到处爬满牵牛花。它们像顽皮任性,活泼好动的孩子,趴在树上,站在墙头无拘无束地玩耍着,那娇艳可爱的笑脸上还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望着这一片片一簇簇绚丽迷人的牵牛花,我想起了宋代诗人陈宗远的诗句:“绿蔓如藤不用栽,淡青花绕竹篱开。披衣向晓还堪爱,忽见晴蜓带露来。”这诗情画意般的景象,给这炎热的秋季增添了一丝甜美和清凉,使人神清气爽。
我停下车子,打开车门,拿起手机,径直向牵牛花走去。远看那一朵朵粉红的、天蓝的、浅紫的牵牛花,好似一只只彩色的小喇叭,挂在绿叶上,微风吹过,花朵轻轻摇摆,好像在翩翩起舞。我赶紧用手机拍下了这动人的画面,
我越过杂草丛生的道沟,登上高低不平的地坝,走近牵牛花仔细观察。牵牛花形似漏斗,上宽下窄,花朵呈五瓣圆形,颜色深浅分明,靠近花蕊处为白色。牵牛花的叶子如心似桃,绿如翡翠。一根根细细的藤蔓伸向可以缠绕的树枝、竹竿,争着抢着向上攀登。“望见竹篱心独喜,翩然飞上翠琼簪。”宋代大诗人杨万里的诗句,形象地描画出牵牛花突出特征。
有人说牵牛花趋炎附势、攀龙附凤,是投机取巧、见风使舵的小人。还有人说牵牛花挺不起腰杆,挑不起重担,是不能独立生存的懦夫。对此种非议,我不能苟同,我心目中的牵牛花并非如此。它虽没有腊梅那坚硬结实的'枝干,没有荷花像伞盖般的叶片,更没有紫薇花开百日红的花期。但它乐观自信,无论遇到任何艰难险阻,都会奋力向上攀登的特性是其他花卉望尘莫及的。
我喜爱牵牛花,不仅因为它的花朵小巧玲珑、光彩夺目,更因为它能根据自身条件,发挥自身优势,巧妙利用周边环境乘势而上,顺势而为,用自己的勤奋和努力来美化环境,装点自然。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地坝,向停在路旁的车子走去,边走边深情地回望。我突然觉得:秋天因为有了牵牛花的开放,才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更加充满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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