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茶,唇齿间泛起淡淡的茶香,不禁又一次浅饮。听着音乐,心里泛起的是如同乐曲里的情愫,不经意间心绪走远。
看看窗外,还是很温暖的阳光,秋高气爽的蓝天白云 。秋风只是凉了一些,燕子还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我想,也许它们是在商量何时启程,飞去南国躲避严寒吧。近处的花草,欣然的接受着秋风的馈赠,把以往娇媚的容颜结痂打籽,在秋天的凉风里,酝酿下一季的春暖花开。田野的的高粱笑红了脸,像一位待嫁的新娘,羞答答的在枝头抿着嘴。一片片稻田,金灿灿的在秋风里舞蹈,急切切的盼望着走进主人的家门,入仓欢笑。
凝望着眼前灿烂的秋色,虽然失去了花枝招展,但是并不凄凉,并不哀怨,并不萧瑟。因为这是成熟的季节,因为这是收获的季节。这样的季节里充满喜悦,这样的季节充满欢声笑语,是任何一个季节无法比拟的。谁说秋风惨淡秋草黄,我言秋日胜春潮。你看,渐渐浓郁的秋色里,从橙黄点点到万里山河一脉金黄,哪一处不是成熟的果实,哪一处不是丰收的喜悦。季节一程一程的流逝着,岁月一轮一轮的更迭着,年年岁岁春草绿,岁岁年年秋草黄,春播秋收笑颜开。
这样的季节,无需远行。只要一种安静、优雅、祥和、无欲、无争的心态,享受现世的安稳、岁月的静好。寻一隅独坐,煮一杯淡淡的茶,听一曲舒缓的音乐,品一首唐诗抑或宋词,再用笔写一下此时此刻的心境,这样的日子多好,静听风雨,闲看落花。品茶邀秋风,与我一起画峨眉,赏菊看花黄。
心随着温婉的音乐,祥和着、轻快着、舒缓着……这个时节,朵朵白云,就像记忆的花,开在经年的渡口。心窗打开,遥落下满心烟火往事,以禅心云水的'情结,倾泻在秋日里的一杯淡淡的茶香里,一曲缓缓地音乐里。薄薄的秋阳下,往事恬淡而悠远,静静地在心底散发往事中的清欢,悄然划过心海。
在北方提起香蕉是人人皆知的,但是要是提起芭蕉,就有些弄不明白,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植物了。芭蕉,对于我而言,我只知道它是一种植物,经常出现在唐诗宋词里。“风淅淅,夜雨连黑云,滴滴,窗下芭蕉灯下客。”“秋风多,雨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长人奈何?”“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我就想,芭蕉应该是很美的吧,要不为什么总会出现在唐诗宋词里,说的都是芭蕉,而不是香蕉呢?所以,我怀着好奇的心情开始询问:
芭蕉开花吗?
开花。
芭蕉结果实吗?
笨蛋,芭蕉当然接果实了,要不怎么叫芭蕉而不叫香蕉呢。
那我怎么没听说有卖芭蕉的呢,果实能吃吗?
因为芭蕉和香蕉有点相似,所以人么就把它们混淆了。
你的意思是能吃,它们差不多?
我被人白了一眼,也知道答案了。
香蕉,吃起来口感甜润。从颜色上看,香蕉未成熟时为青绿色,成熟后转为黄色,带有褐色斑点。果肉成黄白色,横断面近圆形。芭蕉,口感略甜,回味有一点儿酸。芭蕉果皮呈灰黄色成熟后无斑点,横断面为扁圆形。
此时,杯中盛的些许的茶已经凉了,音乐循环放着,我无语着……
原来,一份情怀一直婉约在四季的风里,又像是静静的居住在我的心里。看眼前已经不华美的叶片即将飘落,真有些担心,时光旧了,我也会成为一朵枯黄的花蕊,在深秋里黯然失色,任秋霜染白了华发,这世上最残忍的东西,莫过于如飞一样的时光吧。总喜欢一个人,盈满屋子的静谧,将寂寞开满。
知道,已经是时过境迁,虽然那种最初的念还在心底,时刻索绕出不是风花雪月的片断。却早已是与爱无关,仅仅是,怀念而已。你瞧,有一枚落叶,在秋风中滑落了。我多想走过去,捡拾起来,给予它我手心里的温暖。看见了落叶的姿势,任秋风吹拂叶片慢慢的飘落。就如这人生,有诸多事,由不得你,那么只有顺其自然。
坐在这样一个秋日里,喝着茶,听着音乐。有往事飘过心头,又悄悄的溜走。
窗外吹过微凉的风,落花满径。虽已是菊繁蟹肥时,却是蕊寒香冷蝶难来。静静的安于一隅,用文字慰藉心扉。煮一盏茶,听一曲音乐,写一阕干净清爽的文字。在一片叶里,轻嗅一段光阴的味道,任华年敲打经年的记忆。在前行的岁月里,在心中索绕的似有似无的一丝丝温暖,会陶醉一份久违的感动。在秋风里,我似乎又看到了下一季的春暖花开,我看到了枝头的丛丛新绿,婀娜的缀满树梢。我看到了满树的花朵,妩媚嫣然的抱枝憨笑,春花渲染了一径朱红。那么,你就在春暖花开的时候,等着我,好吗?
这时,天上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妈妈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我连头带身子裹住,然后背起我急冲冲向医院赶去。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听到妈妈急促的喘气声,泪水忍不住就流了出来。
好不容易,我们才到了医院。妈妈连忙带我去找医生,医生给我量了一下体温,竟然有40度。医生对妈妈说:“幸亏送的及时,这样的高烧如果耽误了,会把脑子烧坏的 。”
我在医院打了吊针,热度才渐渐地降下来了。我们配了一些药,第二天早上才回家。回家后,妈妈让我睡在床上,自己忙着给我煎药。妈妈在煎药的时候还烫伤了手,可是她还是没有停下来。过了好一会儿,药终于煎好了,妈妈把药端到我床头喂我吃。我看见妈妈的手受伤了,可是妈妈发现我注意看它的手,它立刻将手藏到身后去了。我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妈妈见我流泪了,着急地问:“怎么,药很苦吗?那我多放点糖。”
我拉住妈妈的手说:“不,妈妈,今天的药是甜的,真的,很甜!” 指导老师 徐浙珉
SF的天空特别的大。辽阔、明亮、湛蓝。我走在连绵三四天雨后的潮湿土地上,禁不住一次次抬头看它,即便被刺伤了眼、脚步紊乱。上一次如此感动,还是在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我想,曾经的我一定会留恋于这样的天空,不愿再回到国内污浊的空气中,或者说,不愿回到高楼大厦的狭小城市里。可是,我想起南京,那个夜晚呈现粉色黑夜的城市,想起哈尔滨,那个到处扬起沙土、空气中满是暖气炉烟的城市,我的心里仍然是温暖的。
时常想,如果爱一个人,能够像思念一个地方那么简单就好了。
看过《不需要爱的夏天》已隔了一天,看过就撂下了,眼泪流也流了,干也干了,没什么可留恋的。仿佛丢弃馊了的饭,可以对它不闻不问了。
跑步的路上经常会与推着小孩车的爸爸妈妈迎面而过,许多都是中国人。我理所当然地会想,如果我安安稳稳地沿着这条路跑下去,前面等待我的会是同样的人生:男友来S,我们一起念书,一起生活,然后结婚,父母来探望,生孩子,工作生活一阵子,然后回国,或者永远不回去。
想到这些,心中往往是惨然的。没有期待。脑中空无一物。动力什么的都缩进了黑暗的角落。人生有如白纸一般被猜透,每一个未来的走向都毫无悬念。这种心情,平心而论,如水般平静,却冰凉无际。
平静。是因为习惯。若是波澜不惊,便是安全的,没有什么需要顾虑的。太平盛世,安安稳稳,这样的日子求之不得吧。所以,争什么辩什么?我安于如此、兢兢业业地走下去的缘故也是因为太习惯这样的模式,不愿再改变了吧。
冰凉。是因为心很冷。如果曾经察觉不到爱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深刻,我是该相信自己的感觉,还是该相信他人的劝说呢?我清楚地知道,我不再会拥有爱情了。不会再为爱情而做傻事了,取而代之地是用别人对你的爱把自己隐藏起来。挂着有夫之妇的名号,也不用为爸爸妈妈担心,日后嫁不出去会让他们着急什么的了。
我的心好麻木。
我在追求我不需要的东西。我在为别人眼中的自己而活。我在亦步亦趋,走在众人前往的路上。追逐金钱和名誉。
我想,这样状态下的我,在看到这样一部剧的时候,心里多半是隐藏着自身的,仿佛自我保护,害怕看到同样的事,听到同样的感受。
礼治在诗织之后,再也不爱了。他用爱的谎言为自己赢取金钱和神一样存在的威严,他活得潇洒不羁,无所盼无所求。因为他没有要承担的爱,便视生如死视死如生。
我没有刻意去找礼治是什么时候爱上亚子的。我甚至一直到最后一集都模糊不清他对她的感情到底是爱,还是爱情。可是,我知道,礼治会为亚子不顾一切奋不顾身的。如果能从一个人的眼中看到不忍与伤痛时,他必然不会再潇洒不羁了,活着也好死也好,他的心都被亚子牵绊住了。
我一直对萤火虫的那一晚耿耿于怀。礼治本想骗亚子,说好多萤火虫,可亚子却捅破。可是这时,礼治却看见黑色的河流之上,一朵小小的萤火虫若隐若现着。他奋不顾身地想要捉到那只萤火虫,可看不见的亚子黯淡的眼中写着的却是:不相信也不埋怨。礼治努力地证明,眼睁睁地看着那闪闪的微火在亚子面前徘徊然后远去,可却无法让她相信。他什么也没有辩解。他往往不辩解。
我总觉得,从那个时候开始,亚子的心就冷了。她在爱上礼治的路上,一点点地把自己抛弃。等到她知道自己要死的时候,她何以表现地那么平静?她绝望地爱着,不做任何挣扎,虽然与满桌子对她不怀好意的人共饮共食,她却笑得很坦然,因为她没有追求了。她满足了。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亚子是从什么时候爱上礼治的呢?她自己说,是从第一次见面。她对着那个假冒的哥哥挥动拐杖,让他走开,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心动了吗?她面对着奔驰而来的快车,突然泪流满面地回头,对礼治说,***了我吧。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心动了吗?如果爱可以让一个人的心死灰复燃,那么,爱情是多么美好的啊。你眼睁睁地看着一朵枯萎的金盏花活了过来,心里怀着的,不是对爱情的感激吗?
亚子会笑了。她想起礼治的时候,会笑。我的'心生疼生疼的。常常问自己,怎么去爱一个人?眼下,以爱的谎言为食的礼治,和抛弃爱不相信任何人的亚子,相爱了。我却无法组织好自己的语言来说服自己,这一切是如何理所当然地发生的。
你,还能不能够爱?
考完试的那天夜里,做了个梦。梦见男友死了。死了6年了。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来似的,打电话给他,接电话的是他家的管家,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他妈妈的哭声,又惹起她的伤心之处了。我出现在他家。他妈妈不是某大学人事处的主任,而是一个画作堆满了整个屋子的艺术家。她落寞地敷衍着我的问话。我在梦里努力寻找着他存在过的痕迹,越是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越是害怕惶恐。仿佛这6年,我都不曾记挂过他,可却在这一刻百般滋味扰上心来。
我默默地醒来,睁开眼,在黑暗中找到手机,心莫名其妙地跳动着。几秒钟内,我仍然不知道到底他是不是死了,还是活着。我打他的电话,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哭了出来。我第一句便问,“你有没有生病?”。梦里他是得了癌症死的。
跑步的时候,我努力地追忆那个梦。梦里的许多场景是我做梦构造的基本框架,比如那些路,那个商场,那里建筑的颜色,还有梦里那个半清醒的自己。我又努力地问自己,你到底是不是爱着他?如果爱,为什么没有爱的感觉?如果不爱,为什么要打电话,为什么要哭?这一切是因为爱还是因为爱上了习惯?
学了十几年的书,我仍然无法娴熟地将自己的人生跟别人作比较。我能够判断和艳羡别人的爱与不爱,却无法理清自己的乱麻。
其实,我也已经放弃了。就像亚子一样放弃一切了,我愿意走这样的人生,任人摆布,只要周围的人心满意足就好。这样心情有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往往只要不扪心自问,就不会惊起多少波澜。这样也好。一旦放开了,揪紧的心也就坦然了,没有什么“为什么”“怎么办”了。看看窗外,依然是明亮辽阔的天空。
我左推右挤,终于挤到了她的桌前,我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品,原来是一个我最怕的动物之一——老鼠。“呀!老鼠!”我惊叫起来。
“喂!叫什么啊!”我们班的解说员——费凡来了。“这可不是一般的老鼠,它叫仓鼠……”,“反正就是太恶心了。”我打断了他的话。“砰!”陈叙晴的手一下打到了我的头上,要知道,她可是我们男生公认的“暴力女”,“你敢说我的‘大大’和‘小小’?”于是,我被赶出了人群中。
“切!谁稀罕!”我其实心中还是有一点羡慕的。
第二天,可就更糟了。高远的桌上,蒋觐任以及其他男生的桌子上都是各式各样的盒子,里头都有一只两只的小仓鼠或小白鼠。班里流行起了一股“仓鼠风”!不论是上课下课,都有小仓鼠嚼东西的声音。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去买一只吧!
我把自己储存的一些钱拿走了十五元,在校门口的小贩那儿买了一只小白鼠,又在她那里买了一个装小白鼠的盒子。
我把它带到了妈妈的办公室,她看到它时,大叫了一声,倒也没有说要把小白鼠扔了之类的话,看来妈妈还是挺善解人意的。
那天晚上,我想它应该洗一洗澡。就把它放在冷水里。它好象并不喜欢水,一碰到水,就猛地跳了起来。整个晚上,它一直冷得在发抖。我担心它会不会冻死。就把一块破布盖在了它的身上。那天晚上,我的心里感到很愧疚,后悔让它洗澡。
幸好第二天早晨,它还在吃一些东西。我越看它感到越可爱,不知它愿不愿意和我做朋友。
我把小白鼠带到了学校里。我一进教室,大家就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可乐”。上课的时候,一阵“沙沙”声在我的耳边回荡。我本以为是风吹落叶的声音,没想到又是“可乐”在“沙沙”地弹奏交响曲。
一下课,别人就迫不及待地拿出了自己的小仓鼠、小白鼠。我也不例外,也拿出了“可乐”。我们就互相谈论自己的小白鼠。在趁我与葛靖楠说话时,“可乐”一下子扑进了葛靖楠的小白鼠的窝中,我好不容易才把“可乐”“骗”进自家的小盒子。
不幸的是,在我一天回家时,我发现它已经一动不动了。它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如今已变得黯然无光。柔软的身体已僵硬了。我也知道,我也有和“可乐”分别的时候,它只是来我这儿做客的。可没想到那一天这么快就来了。我拼命让自己的眼泪不要流下来。
我找了一个地方,把它埋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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