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你手中枪,睁眼去望一望,你面前是人类生存的故乡。放下你手中枪去想一想,如果是你又会怎样说。
——题记
时光之轴转回到300万年前的非洲大陆,一种凶猛的动物正统治着这里。它们前肢肌肉异常发达,无论其对手有多厉害,他们仅靠前肢的力量便会将对手弄到。120毫米的牙齿刺入对手喉部,不到1分钟,对手便会死亡,它们就是史前最大的猫科动物——剑齿虎。只是一万年前它们已经灭绝。
世间最美妙的词便是假如。有了假如,一切似乎都可以变为现实。假如剑齿虎可以复活了。
复活的剑齿虎重新回到了地球,回到了非洲大陆。只是它们发现这里的一切都不再熟悉,曾经茂密的大森林里只有零星的几棵小树孤独地生长着。剑齿虎们有些饿了。是啊,也不知道它们经历了多少路程和时间回到了地球,完成了这次复活。
剑齿虎们寻找着曾经属于他们的猎物——非洲象,可寻找了半天,一只非洲象也没有找到。它们哪里知道,贪婪的人类只为了象牙饰品,早已捕捉、猎***完了所有的非洲象。它们忍着饥饿在荒芜的大森林里转来转去,它们渐渐地有些走不动了,因为太热了。剑齿虎们似乎忘记了上次灭绝的原因——一万一千年前,全球气候开始变暖。今天的地球,汽车尾气的排放,各种污染,连臭氧层都遭到了破坏,温度早已变得更高。
剑齿虎们开始怀念起冰河时代,那曾是它们统治的时代。它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危险,已出现在它们的身后。它们的身后来了它们最大的敌人——人类。人类早已知道剑齿虎复活了的消息,他们岂能放弃捕捉一个复活物种的最佳最佳机会。
一只剑齿虎,回头发现了人类。它兴奋地呼叫着同伴,它以为这人类还是几百万年前和它们共同生活的原始人类,他们向人类一步步走来。它们不知人类的激光枪枪口正对着它们。
人类开心地笑着,笑的那样的猥琐。一束束红色激光从枪口射出,一只只剑齿虎不停地倒下。剑齿虎至死也没有明白人类为什么要猎***它们。复活的剑齿虎就这样又一次灭绝了,这次它们永远的灭绝了,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上天给剑齿虎复活的机会只有一次。
最后倒下的一只剑齿虎,它看了人类最后一眼,它想人类如此野蛮对待这个星球的其他物种,下一个灭绝的必将是人类自己,这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抗拒不了......
豆豆是我家曾经养过的一条狗,唯一的一条。
爸爸刚把它带回来时,它还很小。浑身漆黑如墨,没有一丝杂色。两只眼睛如葡萄一般溜圆,长得挺可喜,我跑过去欲伸手抚摸,爸爸却小声提醒:“当心一点,这可是藏獒。”
藏獒?我并不大懂狗的品种,但听名字,就觉得不一般,给人一种凶狠的感觉。我有点害怕地缩回手,又不甘心地问:“它很凶吗?我不喜欢凶的狗,为什么要带回这么一只凶狠的狗呢?”
也不知爸爸听从了哪个狐朋狗友的建议,乡下刚建了大房子,藏獒可以看家。更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爸爸听朋友说,藏獒忠诚,即使主人老了病了,也会紧紧跟着你,不离不弃,像一个真正的家人和兄弟,一直到死。
爸爸心动了。茫茫人海,生存不易,人们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金盔银甲自我保护,宁愿把目光和心思转向索求甚少、不问是非、忠勇无畏的牲灵。于是,他带回了豆豆。
豆豆是我起的名,刚来到我家的它不就像一粒圆滚滚的,不掺一丝杂质的,纯种优秀的黑豆吗?
豆豆寄放在爷爷家,我长它也长。很快,它长的速度就远超了我。它目光如炬,头如脸盆,浑身长毛,凶狠而霸道。爷爷不得不用一根粗大的铁链子锁住了它。每逢生人进出我家,它总是发出沉闷且具有极强穿透力的吼声,让人不得不对它望而生畏。
爷爷终日照料着它,爸爸也经常带它出去放风。据说它能储藏人的基因和信息,只要你喂养过它,哪怕十年、二十年它还会记得你。爷爷喂过它,它还能认得孙子。我不知道豆豆是否认得我,我远远地看着它时,它总是一副深沉的模样。我几乎没有见过它像别的狗那样在你身前脚后转圈磨蹭的样子,它像个饱经风霜不苟言笑的硬汉,不会摇尾乞怜,不会讨人欢心。哪怕是天天喂养它的爷爷总是尽其所能,让它好吃好喝,但更多的时候,它总是不露声色地遥望远方……
养了两年的豆豆像个硕壮的牛犊,爸爸也若有所思地说:“藏獒这个品种好像不适合我们啊!它和我们不亲近嘛!”终于有一天,我下乡后,没有看到豆豆,爷爷说,爸爸把它送人了……
豆豆的新主人会是谁呢?它没有选择的权利,而我时常会想起它执着的眼神,感觉它无时不在向往着广袤无垠的酷寒高原,向往着与恶狼的奋勇厮***,向往着去掉脖子上的铁链……
假如豆豆可以重新选择,假如豆豆可以拥有选择的权利,也许,它会寻找久失的故园,渴望天性的回归。
在风中挺立,在雨中抬头。风吹雨打,能奈我何?我就是我,一块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块石头。
样貌丑陋,那有如何?我与大地母亲日夜相伴,彼此诉说与倾听。形状怪异,那有怎样?我与泥土细沙终日相依,生活亦会风生水起。
我不像人类,有七情六欲的烦恼。有你我之间的虚伪斗争,有财权的利益诱惑。不用像人类一样整日繁忙,不用像动物一样捕食奔跑,不用像植物一样依靠自然。我只是一块石头,一块平平凡凡的石头。给我个空间,我就能生存,绿洲也好,沙漠也罢。我依然能毫无生存压力的继续生活。不用因为什么去悲伤,哭泣,微笑,难过,忧愁。只是一日又一日的站在同一个地方,观望着同一处风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始终依旧。
当沙尘暴来临的时候,我可能敌不过大自然灾害的力量。被风刮到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生存。换个世界,换个时间,开头。重新来一个结尾。天涯海角,哪都可以是我的归宿,何必留恋,何必牵挂?
或许某天我会被送进工厂,被加工成另一番模样。摆在商店的橱窗里,再被人挑中,整日都呆在一个地方。被当做装饰品摆在一个地方,承受着各式各样的评价。再看着人群的来来往往……
我只是一块石头,不知道什么是悲伤,不会为生存压力而奋斗,平庸也好,华丽也罢,我只是一块石头,一块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石头,做好自己,装点好世界。
这天晚上,我早早的做完作业。吃了晚饭,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澡,就躺在小床上睡觉了,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看见了一位神通广大的老人,身上还发出耀眼的光彩。我一眼,这位老人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这时,我发现自己变成了漂亮的雨姑娘,还拥有了巨大的力量。
我兴奋地左走走,右走走。当我路过一座小山,山上的村民正在向我热情地招手。不知不觉,我来到了田里,这里的禾苗都干枯了,耷拉着脑袋,显得没精打采的。一些小白菜的小苗也都快死了。一群农民们为了不能耕田而心不在焉地坐在一旁。我看到了这些惨象,非常同情地流下了一滴“万能泪”——这就是能使万物复苏的眼泪水。我俯身往下看,稻田又变得像金子一样黄了,小白菜的苗子也变得鲜嫩青绿了,都在玩游戏呢!农民伯伯也不例外,又恢复了忙碌的工作,人人喜上眉梢。看到这样的情形,我怀着高兴的心情离开了田野,继续往前飞去。
我来到了一座城市。哎呀!这座城市正发生着火灾呢!熊熊的烈火烧的半天通红,人们正四处逃跑,消防员叔叔正在紧张地抢救,额头上不时地落下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我连忙伸出我的双手——抢救火灾之手。我一喊:“出水!”十个手指连连喷出白花花的雨水。不到一个小时,熊熊的大火停下来了。人们觉得很奇怪,怎么会突然下起雨来呢?他们抬头看见我,连声说:“谢谢您,雨姑娘。”我听了,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因为我又做了一件好事了。
这一蹦,床动了,我觉得自己坠入了深渊。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怎么躺在地上了。我摸摸摔痛的屁股,原来这是一场梦啊!
肆虐的青春像风一样呼啸着向我们袭来。有时,多希望我们只是个孩子,这样我们就可以在时间的旋涡里静止,一边听着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在记忆的深处,有一条锁链,紧紧的束缚着我们的青春,束缚着我们年轻而又激扬的心。多年以前,我们一直都以为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我走近我的青春,猛然间才发现并不是那条锁链着力想要束缚住我,而是我执着的双手紧紧抓住那条锁链,不愿挣脱,就像一滴水打散了湖面的平静,突然我的心开始乱了。
高考,多么残忍的字眼,但它却在我的记忆深处驻扎了十几年,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厌恶,即使是这样却仍不舍得将它抛弃,我们的悲哀就在于此,一方面不愿顺从于父母为我们规划的人生,另一方面却又害怕辜负父母对我们的期望,想去去不得,想留又留不下。
风声在年华里流逝,年华在试卷里苍老,连我们的青春也在高考面前低下了高昂的头,燥动的血液在不安中趋于平静,有时,我不想说我们是一个个人,我更觉得我们是一批批人。一批批被完美复制又被批量生产的人,我们的苍白而又无力的笑容,我们无息中划过脸颊的泪水,我们只能紧握住铅笔的双手,我们那承担不起生命的重量而日趋衰老的心,我们被复制得不可挑剔,我们的眼眸漆黑而空洞,让人不敢对视,怕失足而跌入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凌晨四点钟,看到海棠花未眠。花亦然,人亦然。有一丝隐藏在心底的情感被触动,在黑夜中对着花泪流满面。是嘲笑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生活中本就充满了无奈,看不清那是一张怎样明媚而又忧伤的脸,海棠也为我支离破碎的心微微颤抖。
高考,是窗外的另一道风景,而我更愿意紧抓着梦的手去追逐青春。人生就像一场旅行,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我搭乘着青春的列车,没有目的地,没有时间,没有方向,从一个陌生的城市到另一个陌生的城市,不仅仅只是一段陌生的距离,而是一种收获未知的喜悦。我在青春的此岸,看高考的彼岸,那是一道风景,我看到了一张张凝望着我,微笑着而又忧伤的脸。
一个人总要到陌生的地方,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着陌生的歌。然后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又想起在某个瞬间,我曾忧伤过。
我愿有一天,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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