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转身出了店,走了很远很远了,压根看不见这个店了,老板转身就对着托德破口大骂,脸变的比京剧还快,笑容顿时消失在重重皱纹里,只剩一张满脸怒容的脸,就像天使变成了恶魔一般:
“你是个猪脑子吗?脑袋是装饰品吗?总是分不清一个百万富翁和一个流浪汉,这次要不是我出马,那位百万富翁就被你当成流浪汉轰出去了!你这个脑子真是左边是面粉,右边是水,一动就变成了浆糊!”
“谁叫那位百万富翁穿的像个流浪汉似的,要是你,还不是会把他当做流浪汉,居然还说我。”托德嘟着嘴巴,小声嘀咕着。
可这些话还是被顺风耳的老板听见了,他气得满脸通红,嘴巴都气歪了,恶狠狠地盯着托德。
“快把纸和笔拿过来!快!”
“干嘛呀?老板?”托德小心翼翼地问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加你去你就去,还磨蹭什么呀!人家绣花都绣完了,你还在这愣着!”老板提高了声音,大声地说着。
托德赶紧去房间里出笔和纸来,只见上面只写着:“托德解雇!”下一行便是招聘了。正当老板要去贴这张纸时,托德抓着老板的裤脚,都要跪下来了:
“老板,求你了!不要把我解雇啊。”老板说: “那好吧!不过要扣你今年的工资,还要今年全年天天为本店提供布料!”
“啊!我的钱啊!——”托德大叫起来。
“干不干?不干算了,解雇!”
“啊?不要!我干我干!
这一次寒假,学校又布置了一些作业。其中,就有做家务活的一篇。要说这家务活,我可是相当的不熟悉,平时的家务活都是妈妈做的,虽然我会做,但是不愿做。所以变的懒惰起来。今天被激将法一激,便主动包了家务活中的擦地活。
要是是夏天,擦地我可是相当的乐意,可现在是深冬,温度有——2℃,那可是滴水成冰。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可夸下的海口又不能收回,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我先到卫生间打水。开了水龙头后,怒吼的水龙奔涌而下,砸在同底溅起丝丝水星,泛到皮肤上点起丝丝凉意。打到水后,我又被水桶的重量吓了一跳,虽然拎起来不难,但是天天拎着走上一圈,那力量可不小哇!好不容易拖到大房间,先要把毛巾打湿;我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把毛巾按下,虽然手指没碰到水面,那专属于冰的寒气己经沁人心肺,水的寒气直冲面门,冰凉深入骨髓。
我暗暗下定决心,把手猛地扎进水中,顿时手冷如僵尸,手变得红紫,又显得苍白,麻木与冰冻像针一样刺痛。我咬着牙,用手臂控着力颤抖着将毛巾绞干,往地上一扑,像一个蓄势待发的运动员一般,后脚发力,重心向前,来来去去一趟一趟。偶后我发现腰发酸,腿僵硬了。只能坐在地上休息片刻。
这一次的劳动真是太累了,做一次就受不了了,可想而知,我们大家的爸妈为了孩子的生活该有多苦多累啊!唯有千锤百炼,才能锻炼就铁一般的人。
让我们向伟大的劳动者致敬!
那是小雨淅淅的一个下午,此刻我的心情十分应景,觉得很惆怅,内心的雨点怕是已不能用小雨淅淅来形容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又好像没有一点儿事情发生过,我和朋友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她的整张脸,所有的神态,仿佛变了又没变,我感觉有一道无形的门硬生生地夹在了我们中间。一节体育课,老师很有责任心地让我们在室外上,却又很懒散地让我们跑完两圈后自由活动。所谓的自由活动,对男生而言,就是抱个“毛线团”在操场上流汗,对女生而言,就显得太安静不过了,排排坐,聊聊天。无非是几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一起坐着,聊着一些漫无边际的话题,就像老太太们一边嗑瓜子一边聊得家常一样。即使是如此普通,但曾经一起聊天的堆堆中,少了她的身影,她的消失,就好像硬生生地把我的心拽走了一样。于是,我的心中的雨越下越大,一直感觉怪怪的。
之后的几天,我们有些僵硬,却也没有一点交谈的意愿。
直到放学在楼道上相碰到。我在转角处看见那个似曾相识的背影,怔了怔,叫了她的名字。我觉得她回头的那一秒相当漫长,一切都放慢了。她的回头,然后浅浅地绽放了一个笑脸。我觉得整个内心的雨瞬间就不再下,太阳从云后重新探了出来。她的微笑还是以前的笑容,但这浅浅的微笑中更多了一种久违的感觉,显得更加的漂亮和舒心。她的脸上像绽开了一只蝴蝶,有着缤纷色泽美丽纹路的蝴蝶,翩翩而飞,悠悠地飞进我的心。我尝到了微笑的味道,不油腻,不厚重,清清的,淡淡地,却有一种柔情的味道。它像一个透明的天使飞进我的内心,驱赶走所有的阴云,并把光辉笼罩在我头上。我看着她眼睛里盛着的笑意,黑色的眼珠在长长的眼睫毛的掩映下,那么灵动和漂亮。
有了她的笑容,我不再觉得内心小雨淅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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