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念的老屋隐藏在深幽的巷子里,只有一扇矮小的门扉冲着外面。
木门上铜制的拉环在凛冽的东风中咣当作响。
老屋门口有一棵参天的古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成的,只看到它三人合抱粗的树干上密密麻麻的张裂开岁月的伤痕。夏天时树冠青翠欲滴犹如锦绣的伞,秋天满树黄澄澄,像孩童柔软的手掌。
树下的大理石凳洁白细腻,母亲说她的童年就在树下坐着石凳听老人们讲一些怪力乱神的故事度过的。母亲出嫁后也经常回来,那时老屋在风雨中朦胧却依旧真实。
老屋院子的地上铺了一层水泥,灰灰的却干净耐实。院子里有一口坏了多年的机井,过去里面能淌出甘甜清澈的水。姥姥的父亲从前在这住着,我清晰地记得夏天时他那双枯槁的手在透明的水面上揉出细碎的涟漪,他那张对我微笑的脸儿便像块皱皱的麻布,却满是朴淳的光泽。
漆成蓝色的柴房的门吱呀地荡开,里面垒垒实实的柴垛依旧昂着,顶着屋篷。老人家伛偻的捆柴火的身影仿佛又浮现在眼前,他那不均匀的呼吸戳着我的心。
冬天的风很是阴冷,柴房的门晃悠晃悠得像片枯草。我悄悄退了出来,轻叩上门。
柴房边是石块垒成的猪圈,参差的石墙上搭了一竿葡萄架,小时候上面还能结出紫珍珠般的葡萄以及翡翠一样的叶儿,幼时的我总是调皮的爬上平厢,去摘最大最圆的葡萄串拿到老人家面前炫耀。他叭叭地吸两口旱烟,抽出烟嘴用他那下岗的牙齿给我一个舒心的笑。只是葡萄架好多年在风雨中跌跌撞撞,早已奄奄一息。老屋的窗户下面种了几株月季,一年有三季都会开出鲜红繁丽的大花朵儿。一进老屋的大门,就会看见这些花儿,折射着初夏的日光,打在老人家的脸上,那些犹如沟壑的皱纹仿佛也慢慢舒展。
老屋里面有四间屋子,左边母亲和姨妈小时候住的那屋有个小炕,高高的透气窗上挂了一串风铃,很多年了不曾作响。再右那屋放着炉灶与两口大锅,地上散着枯槁的柴火。老人家生前就在次之的那屋休息,炕上是些脏脏的被褥,倔强的老人家不准姥姥为他铺干净的褥子,总是说还有几年人就不在了不用麻烦。其实老人家的病身子早就耐不住了,一直拖到了某个的冬日。剩下的那屋空荡荡的,只在墙上挂了面老镜子和几个相框,灰尘像毛茸茸的绒屑洒在上面。墙角杵着老人家的拐杖,是他自己捣鼓的,木拐杖上温润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老人家的体温。
窗外有鸟儿叽叽喳喳地鸣,我踱到院子里,却发现屋顶只有灰蒙蒙的积雪,空中的云彩都很是苍白。幽幽地好像又听见了老人家憨憨的笑,我转过头望了眼老屋。
咣当的门环指引着我,我暗暗地摸着粗糙的石墙离去,风卷起尘土盖住我的足迹。
那算得上是一方净土,可不知什么时候盖起一间屋子,屋子不算大,却为几代人遮风挡雨。岁月忘情,屋子渐渐破旧不堪,它始终还是被遗弃,静隐于喧噪的都市中,破旧而不起眼。
我站在老屋外,它旁边的建筑高而华丽,这老屋如鸡立鹤群一般,没人会去关注它。可我却能准确无误找到它。老屋啊,是你在呼唤我吗?它不答。双眸有些失神,老屋在眼前晃了几晃,似隐似现的字,可字迹却被岁月销磨得难以辨认,也许这就是父辈们才会淡忘了这间老屋吧。
我徒步走进老屋,地面凹凸不平,院子里的老树陪老屋很多年了,树上的鸟巢风吹欲倒,而且少了许多生气,就和这老屋一样。里面的房子,蜡黄而残破的墙面是风的杰作,灶台是烟的画板,屋顶是阳光的通道,连烟囱也被时间雕琢了,看来,老屋的确老了。
我不知自己为何会来这里,以现代人的思想,我怕亵渎了老屋的古朴,也怕老屋玷污了我的安逸本性。
地上那些散乱的砖,我轻抚,尘灰不舍,沾上指尖,算是个问候,亲切又陌生,想必长辈们就是靠这些砖头修补老屋吧,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它“老”了。
我站起身沿这墙壁摸索,进到老屋最内的那间房间,整间屋子没有太多光线,暗暗的一片,偶是瓦出有它来访罢了,荒废,地面为绿草提供生存的机会,不惧自己肤破体裂,墙角淌入几股死水,连旁边的小草也没贪惜它,见死水,我就觉得老屋还不算可悲,至少有东西和它一样。再绕老屋走几圈,我没有什么浓浓的感情流露,只觉淡淡的温馨化为几缕缈烟。
那间房间,缈烟随我离开是消失了,我还记得这里有曾祖父的笑脸,也许它想告诉我这是我的追忆所吧,可又好像不是。
我不知道它想告诉我什么?或许我也不稀罕知道吧,我……也许岁月早晚也会把我从这个世界抹灭,即使知道也只是瞬间吧,我愚钝,还是让我的后代来寻访它想说的话吧。
走出院子,那树还在,那鸟巢还在,只是这时突然多了几只小鸟,戏游有于简寥的树枝上,它们还迷恋那个鸟巢,迷恋它们那个家,眼神随着风儿,到那一枝头,可笑它们不会重新找一棵高大的树啊,那样它们会过的更快乐一些,它们太傻了,也许正因为它们不是人。
老屋已经活了100多岁了,它觉得自己很孤单。
“好了,到我倒下的时候了。”老屋略显悲哀地说,伴随着屋顶也开始掉下几片墙皮。
突然老屋听到一个很小的声音“再过一天行吗?今天有暴风雨,我想在这里住一晚上行吗?”老屋仔细看了看,原来是一只看起来受到惊吓的小猫。“好吧,我就再坚持站一个晚上吧。”
暴风雨过后,小猫说:“喵喵,谢谢你,因为你我才不会被暴风雨打湿。”老屋说:“不用谢!又到我该倒下的时候了。”
“等一等,再过十天行吗?主人想拿走我的蛋,可是我想孵小鸡。”老屋回头看了看,哦,原来是只母鸡呀!“好吧,我就在再站这里十天吧。”过了十天,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出来,母鸡感激说:“叽叽叽,谢谢你老屋!”老屋说:“不用谢。”然后老屋心想:是时候倒下了。
“等等,老屋再等一下行吗?森林里的树都被砍光了,我不能织网了。”老屋又看了看,原来是只小蜘蛛。:“好吧,我再等会儿。”老屋又平静地说道。
小蜘蛛一直织网,蜘蛛说:“亲爱的老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老屋爷爷,您知道吗?从前……”小蜘蛛的故事一直没完没了,一直没讲完,所以老屋也一直没倒。
小蜘蛛的`故事吸引了很多的小动物,小猫、小兔、小鸡、小猪……他们都来听小蜘蛛的故事了。这些小动物们在一起,有的唱歌,有的跳舞,有的吃饭,还有的在聊天……欢乐的笑声充满了房间,使老屋感到从来没有的幸福和温暖。
老屋决心一直和小动物们在一起了,再也不倒下了。
又梦见老屋了,我已经记不住这是多少次梦见老屋了,只是,每梦见一次老屋,我的哀伤就要增加一分。
老屋地处鄱阳湖的尔东南一隅,不是很久的以前,这里估计是鄱湖水浪打浪的地方,也许栖息过无数的野鸭和野生的乌鸡。可是,自从 1965年,这个栖息野鸭的地方,被我的一声啼哭惊动了,我出世了,老屋也和我同年竣工。
老屋,在我孩提时候,是我的安乐窝。记不起,有多少个春天,燕子的呢喃把春天送到老屋,送到我们孩子的心里,我们知道,我们又大了一岁。那时候,外地一些要饭的人常常十分希望能在老屋里住住,他们若是能够得到我父母的准许,而在我家老屋一住,会高兴得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 老屋,仍然安详地卧在静静的互惠河的身边,就像是一头任劳任怨的老水牛。小的时候,老屋的前面连道路都没有开拓,只是几百青翠的竹子茂盛地长在河边。老屋的落成的时候,我就像老屋一样,刚刚落地,我无法知道它诞生时候的盛况,然而,老屋的完善——————哪一年装板壁,哪一年修阁楼,哪一年结火砖做的围墙,哪一年做徽派结构的防火墙,哪一年做院子,哪一年在院子里铺上水泥,我还是比较清楚的。所以,老屋,就像是老屋上的燕子垒窝,它也是父母给家垒的窝啊,自然,老屋和我有不解之缘,也有着深厚的友谊。
记得在1972年到1976年期间,那是老屋最为热闹的时候了。那时候,老屋住着我们一大家子,加上结婚才几年的哥嫂不断地添丁加口,而且,每到冬天的时候,老屋都要迎来从几十里地之外来的社员们。这时候,他们其实不是普通得社员了,他们都是听从政府号召而赶过来修圩堤的水利建设者,他们在他们当地和我们村队干部的预先安排下,井然有序的住进了我村的每一户人家。仅仅我家老屋就住了好几个社员。我们一家就像是当年的《柳堡的故事》里的二妹子一家满怀热忱地迎接临时住下的新四军一样,迎接叔叔伯伯们的入住。那时候,平时显得很宽敞的老屋一下子拥挤而热闹。
那时候,我虽然没有因为老屋的拥挤而生气,但是也始终不明白父母为什么竟然会在家里更加拥挤的情况下而格外开心。有一次,我忍不住问出口了,我对父母说,老屋不如以前宽敞了,为什么还那么高兴。父亲解释说:“傻孩子,你是没有尝过离家的滋味啊。再说,人家几十里地来这里我们这里修为敌,为的还不是政府的号召,农民的丰收吗?别看现在农业连年丰收,可这全亏了水利搞得好啊。要不是有了他们,我们生产队,不,我们大队能够有这样的丰收吗?我们这里能够接济那些逃荒的\'外省人吗?”随着年岁的增大,我才慢慢地体会到,正是这些大老远地奔忙而且风餐露宿的人们,正是因为他们的劳动,家乡——————鄱阳湖地区的人们才有了固若金汤的水利防线,农业才能一年比一年的收益更大。
面对近二十年来时不时爆出的水利失修和农田抛荒问题,我突然想起了那些至今应该是耄耋老人的水利建设者,因而自然也想起了曾经住过这些人的老屋。
我少年的时候,老屋已经完善了,崭新的杉木做的板壁,火砖做的后墙,徽派的防火墙,偌大的庭院,水泥做的院子,院子左前角的猪圈、厕所、灰窖一应俱全,一种安居乐业的幸福感慢慢爬上父母的额头。每当有陌生的客人来的时候,父亲总会介绍这老屋有多高,有几间几室,就像现在城里人介绍自己买的商品房有多大面积,几室几厅一样,那种自豪感,成就感,写满在脸上。
哦,想起来了,其实,老屋有更加热闹的时间,不是在七十年代,而是在八十年代。那时候,我和我的几个堂兄弟纷纷因为高考制度的恢复,而又机会走进包分配的高校或者中专学校,于是,一场场请客以答谢乡亲们的电影便在老屋前面的那几个院子里放着。
我现在住了十几年的房子,无论是地理位置、漂亮状况、方便程度,远不是老屋所能比的,加上母亲父亲的先后故去,我回到老屋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有时候,我好像听见老屋在埋怨我,说我有了新居,就像是有了新欢一样,再也不愿意看看她————————看看她这个昔日的糟糠之妻了。我甚至把老屋幻化成了哭泣的林妹妹——————那个在贾宝玉和薛宝钗的新婚之夜伤心哭泣的姑娘。老屋的埋怨也许不无道理,毕竟,就是除了我的第二故乡,在其他地方呆的时间都比在老屋呆的时间多些,甚至是多出很多来。可是,我还是要解释,老屋,也许你的埋怨是对的,不过,我可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我的很少回去,实在是因为我脱不开身,我已经离开老屋四百里地,回去一次不是很方便——————虽然现在的交通发达多了。更主要的是,故乡的亲人越来越少了,他(她)们要么嫁出去后做了人家的奶奶或者外婆,要么像是老去的树叶一样,慢慢地飘落到地下,作古去了。于是,我回去看看老屋,陪伴老屋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的老屋就有了多年的集尘和污垢。老屋,其实,我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因为我的心里常常是记挂你的,尽管我不在你的身边。
老屋,我生命的皈依,我会抽空看你的。
轻轻推开那木制的大门,在一声“吱呀”中,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温暖了。接着便迎来了满屋的光,这光不是苍白的,它是一片黄晕。
老屋是木制的,走在上面它会发出“踏踏”的声音,它很朴素,但也很神奇,它有一股魔力,儿时的愉悦和恐慌总在进入的一瞬间消失,变的突然,变的温暖。它总是能够让你把自己交给它,并带给你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吧,燕子总是愿意把自己的巢筑在老屋,并在那里养育自己的子女,这是一种信任,一种无言的信任,一种莫名的信任。
伴随着“吱呀”一声,一股热气轻抚着我的脸,心顿时变得暖暖的。奶奶冲我喊道,“来了!”我笑了。奶奶就是如此淳朴,她不会用华丽的语言来表达对我的爱,她总是通过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来表达对我的爱,她很神奇,她也能够为我带来一种莫名的安全感,也许是因为她会给我讲故事,也许是因为她会对我大声的笑,也许是因为小屋吧!虽然它没有水泥钢筋的坚硬无比,但它朴实的外表总给人一种安全感和信任。不,也许是因为那厚道的乡情和憨厚的微笑吧!
老屋、奶奶,对,她们是一个整体,它们朴实,却能给人一种温暖,总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好久都没有回来过了,想念你——我无法忘怀的老屋。
今天恰好有时间能与母亲一起回来看看。
一路上,心一直怦怦地跳,那满满的兴奋就要溢出来了。车子经过我们家楼下的小花园,时间定格在多年以前——那个玫瑰花开的季节:一阵清风拂过,花瓣被吹下,轻轻落在地上。就在那一瞬间,研发纯天然香水的念头油然而生,于是我与好朋友们结伴同行,小心翼翼的挑选完整无缺的花瓣,配置水分与沐浴露的.份量,把原料都装入小瓶中,奋力震荡,打开瓶盖,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啊!好香呀!”大家不约而同发出惊叹,心里都乐开了花。老屋,我感受到了快乐与兴奋。
车子停好,下车,爬上斜坡,来到楼梯口。看着这没有尽头的楼梯,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不知不觉间,想起了儿时与妈妈在楼梯赛跑。
“3!2!1!”我和妈妈一起倒数着,一起出发,一起向家跑去。“孩子,快,追上我啊。”妈妈在上面不停地喊着。“等等,妈妈别跑,我追来了。”“哇,小雯好快喔,快追上妈妈了。”“喔!我抓到妈妈了,哈哈……”我和妈妈都笑了,笑声随着微风飘荡在整一条楼梯。旧屋,我感受到了温馨与幸福。
很久没有爬楼梯了,回家可不是件什么容易的事,真佩服从前的自己。妈妈这次回来是要收拾衣服的,我却帮不上忙,于是就想着走到久违的天台。由于我家住在顶楼,所以天台是我从小玩耍,学习、哭泣的地方。和记忆中一样,依旧是那蜿蜒曲折的鹅卵石小道,依旧是那奋力攀岩的瓜藤,依旧是那生机盎然的菜畦。踏上小路,白瓜露出了笑脸,菜心挺直了腰杆,丝瓜藤蔓也随风起舞……“来吧,傻孩子,你看,这是白花菜,野生的。而这是你最爱吃的菜心了,还有这是你最讨厌的芥菜……”爷爷像是个导游,不停地为我这位“旅客”讲解着。亲切的话语伴着那清新的泥土气息,感觉自己回到那个小不点的纯真年代。
“小雯,咱们该走了——”妈妈归家的信号让我从美好记忆中惊醒。
是啊,又是时候离开了。
夕阳中,回首老屋,它宛如一位老者,默默地端坐在原地,雕像般一动不动,往日的风霜,在旧屋外依然停留在他脸上,没有淡去……
那些人,那些誓言,那些故事,那面斑驳的墙壁,或许,我们都在变,而不变的只是那些最珍贵的回忆。——题记
回到曾经住过的大院,感叹时间过的很快,搬了家,却没回大院,有种怀念原来小时候的生活。我穿过一片白茫茫的操场,去了小时候常去玩的“礼堂”,或许那不应该称为“礼堂”,外面黄色的漆掉了很多,露出一块一块,浅黄的漆,远远一看,很像一个巨大的小丑,门前还挂着一颗很大的五角星,或许是因为日子久的原故,原先鲜亮的红色也已经变成了如今的暗红色。偶尔有几个小孩子过来闹一阵子,然后又嘻笑地走开,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是一个破旧不堪的大房子,而它却是我儿时的快乐伊甸园。我触摸着那冰冷的墙壁,上面有好多小字,有的是稚嫩的字体,有的是漂亮的楷体,而内容则是诗呀什么的,我试图找到小时候,我、小诗、还有瑛子写过的小字,我在几面墙上都找过来,却没有发现,很失落,我低着头试图从地上发现点什么新东西,猛然想起,去找我们写过字的角落,我以为再也找不到曾经的记忆了,这些珍贵的东西,却在不经易间,重新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我摸着那几行模糊的小字,而在我心里却好像重新描过一般。那几行稚嫩的字体,那些温暖的话语,“阮阮、小诗、瑛子永远是好姐妹,永远勇敢,快乐。”我摸着那些曾经定格的美丽画面哭了。
“小皮球,香蕉泥……,”那些画面,三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一起跳皮筋,踢键子。当只有一个糖葫芦也会分着吃,一瓶汽水也会一起喝的日子好像再也回不来了,三个女孩长大了,不会再在一起跳皮筋,喝汽水了。时间带走了一切,瑛子去了另一个城市,是因为父母工作调动的原因,小诗也因和我不同校而很少联系,那些事情就真的过去了吗?我却不知道。我从口袋中摸出笔,在那些稚嫩的字体旁边加了一句话。“阮阮,小诗,瑛子永远都是好朋友,但什么时候再相聚?”写完后,我离开了那间老屋,那个曾是我们快乐的游乐场的地方。
日子一天一天坚决地走了,不回头,也不停息,而去老屋的那件事,也渐渐被我给淡忘。或许人生真是是上天安排好的,分别的那么久,也该有一次相聚。半年后的一天,我接到了瑛子的电话,她说她回来了,她去过原来老屋的那间“礼堂”也看到我写的话,说我们三个出来聚一聚,五年后的相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瑛子还有小诗,都说应该去老屋看看,我们三个到了礼堂门口中,我大声喊:“我们看到五角星,应该说什么?”随后,我们三个一起大喊:“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我们要勇敢,快乐。”那些曾经刻在冰冷墙壁上的温暖话语。此时又在我耳边响起,然后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每个人的记忆都是清晰的,原来以为自己遗忘的某些事情,却发现并没有遗忘,只是深埋在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不为人知,那个只有自己听的见,看的懂的地方。人生的书,我看到了一半,而翻到前边,故事还是那样的动人,而这些故事,是因为有我们三个,才变得那么美好。
怀念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曾经温暖的话语。因为我们都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只有互相发热,发光,发亮,才能照亮整个世界。
漂泊在异乡的我,独自一人,托着疲惫的身影,在异乡陌生的街头,迷失了方向,起风的夜里,外面又下起雨了。
老屋的桂花树,老屋的爬山虎,知道我在想你吗?破旧的夕阳,照在我走过的路,落叶飘飞在窗前,倦鸟已归巢,又过了一年。外面已是秋风凉,我把揉碎的月亮,挂在想你的夜晚。老屋,许多年以后你还是我牵挂的地方
老屋的桂花树,给了我很多温馨的记忆。在金秋送爽的季节,桂花飘香,空气中洋溢着沁人的芬芳,温暖一季又一季的怀想!每逢八月,在这个特殊的季节,她如一位女子,温雅娴静。刚开始她还是含苞待放,寻不到她的芳踪。不一会儿,便悄然开放了。
记忆中,打我很小的时候起,这里便有了这棵桂花树。桂花树长得很是茂盛,偌大的桂花树,笔直的躯干。桂花树下放着一个大大的磨盘,村子里的人还会聚在这里,拉拉家常,一起见证光阴变换,留下岁月的痕迹。这是老屋的一颗桂花树,不是太壮也不是太高,却算得上是高龄了。我非常喜爱它,桂花树那独特的香气使我神清气爽,流连忘返。它从春天到冬天,就像母亲一般细心地呵护着我们,也见证着我们的成长。
不知不觉,季节滑入了春天,春雨绵绵。在这个诗意的季节,我和小朋友们在桂花树下嬉戏、玩耍。翠绿的叶片在阳光的折射之下,发出耀眼的光芒。桂花树为我们遮风挡雨。我们是幸福的,在桂花树的陪伴下,我们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成长。这株桂花树,见证了我从咿呀学语的幼童,到如今的花季少女成长的痕迹。我在桂花树的呵护下,悄然成长。转眼间,已是数十年的光阴!
一声蝉鸣,宣告夏天的来临,此时的桂花树,已经是全身披上了郁郁葱葱的绿衣,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纳凉地。当家里非常闷热时,我们就背着一条椅子或凳子静静地坐在桂花树下纳凉,一片片绿叶遮住了阳光,它还送来了一阵阵清新的空气,我们感觉格外地凉爽。在这个时刻,村子里的老人都会在这里,一起聊聊天。我就坐在旁边,细细地听着,听着大家讲述着这里有关于桂花树的故事。
当到了金色的秋天,这个仅属于桂花的季节。桂花树上有许许多多的花骨朵儿出世了,花儿小小的、黄黄的,花骨朵虽然小,但它特别地香。每当我经过桂花树时,我就不由自主地停下匆匆地脚步,停留驻足,只为闻闻那熟悉的一缕幽香。因为,那是老屋的味道。
岁月更迭,季节变换。冬天,桂花树的叶子飘落下来,砸在我的脚趾上,生生地疼!一阵寒风吹来,宛若一只只蝴蝶在空中飘舞,风如果是音乐,那树叶就是一个个跳动的音符,美丽极了!
桂花不仅芳香扑鼻,还有很多的用处。桂花可以做香包,每当你疲惫的时候,闻一闻香味立刻会精神十足;当然也可以泡茶,你可别小看这一杯茶,这茶可以清热解暑;桂花的果实还可以用来散寒、止咳;桂花的树叶还能净化空气、提供氧气呢!
想想小时候,真的很“幼稚”。奶奶说,那就是夜晚天上月亮里的那棵树哩!而那时天真的我却信以为真,直到知识的海洋浇灌了,我才发现那是错误的。但是这棵在我看来神圣的树啊——却着实地给了我童年那美好的回忆。
那些日子里,承载着岁月的痕迹。我时不时便拾起窗前那片残枯了半边的落叶,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棵久违了的桂花树。还清晰地记得,当然我摘取了一片桂花树的叶子,夹在书中,当做一枚别致的书签。希望这样,可以把桂花的幽香,和着墨香,温暖心房。
转眼回眸间,八月的桂花又飘香了,我那可爱的家老屋,空气里都是洋溢着桂花的清香!在桂花飘香的季节里行走,安暖漂泊的心房。桂花,仔细品来甜甜的,似乎还带有一股特殊的奶香味儿。童年时代,桂花树下肯定少不了我们这帮淘气孩子的嬉戏的身影。看——我们顶着这一片的橘黄,闻着这丝丝的清香,露出那烂漫的笑容。如今回忆起来,那股幼嫩的孩子气与那丝桂花的`清香互相融合,如此地美妙!
总之,一年四季不会因为桂花的逝去而缺少那一片清香!那快乐、温馨的气息,那种叫做幸福的味道。
起风了,吹飞了我那手中回忆的残叶,夕晖透过繁密的枝叶,鱼鳞斑斑地闪烁着,却不那么耀眼。而我明白这是快乐温馨的桂花,是幸福的味道,在万紫千红之中,我独钟情于桂花。
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一群孩子一起在桂花树下嬉戏玩耍。老人们还在树下摘桂花,话家常。一幅温馨的画面再次呈现在我们脑海里,那一刻,我笑了,笑得是那么地甜蜜。
沧海桑田,世事变迁,老屋的那株桂花树,在光阴无情的刻刀下,不负当年模样!伸出手去触摸,满满的都是伤痕。桂花树早已被白蚁啃得不成样子了,用颤抖的手去抚摸,啃食的桂花树粉末,滑落,朦胧了我的视线。
那一刻,我歇斯底里地呐喊,痛斥岁月的无情,白蚁啃食我心爱的桂花树。现在每次经过村子里桂花树的那个地方,都会停下脚步、驻足,让自己再多看一眼早已凋零的桂花树,再看一眼这位老人,因为或许某一天,老屋的桂花树,这位饱经沧桑的老人,再也不见!
老屋西墙上的爬山虎为我家增添了一丝生机。
从我记事起,就有爬山虎了,可能她的年龄比我大。不知是不是熟视无睹,以前我从不把爬山虎放在心上。可是这种情况在我读三年级时有些改变。那时,我们学了叶圣陶爷爷写的一篇文章,题目是《爬山虎的脚》。当我读到“那一墙的绿色”、“像蛟龙爪子一样的脚”这些句子时,脑中突然闪现出老屋墙上的爬山虎,于是就情不自禁地站起来大声说:“我家也有爬山虎!”在全班同学羡慕的眼光中,我对爬山虎便有了一份特殊的感情。
每到春天,当和煦的春风吹拂大地,爬山虎便开始偷偷地抽枝长叶,日子一天天过去,叶子也从“小手掌”变成“大手掌”。
夏天到了,爬山虎最喜欢的季节来了,它的茎粗了,叶子绿得发亮。密密层层的叶片一顺朝下,均匀地铺在墙上,不留一点空隙。微风吹过,那一墙的叶子就漾起波纹,好看得很。这个季节的爬山虎是自由的,它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它愿意爬上窗子就爬上窗子,想爬上屋顶就爬上屋顶。它若愿意,爬上天去,也没人去管它。多么自由自在的爬山虎啊!多么令人向往的爬山虎。每年放暑假时,淘气的爬山虎就爬到屋顶,又折身下来,挂在我卧室的窗前。我打开窗就能看到它。一伸手就能拉到它。每到此时,我就拉一茎进屋,细看叶片上的脉络,轻闻叶子上的香味。
到了秋天,爬山虎会结出一串串的果子,像未成熟的葡萄。摘下一串,哄骗一下小孩子,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秋风收起,爬山虎的叶子落下来以后,叶子也慢慢枯萎,飘落。此时,那一墙的绿色消失了,只剩下纵横交错的灰褐色的茎,犹如地图一般。
那时,爬山虎的叶子有我的手掌大了,可是我们村要旧村改造,爸爸说老房子马上要拆了。我问爸爸:”爬山虎能留下吗?“”爸爸说,“墙壁推到了,爬山虎怎么爬呀?”我虽然渴望住上新房子,可以想到马上要离开老屋,离开老屋的爬山虎,还真有些舍不得。
每当在外地闻到桂花的芬芳时,总是觉得这芳香没有老屋的桂花那么香,缺乏一种老屋的的元素。老屋的那株桂花树,开出了的桂花,很香。在方圆几里都可以闻到桂花的香味。那一朵朵橘黄,不论今后如何变迁,在我心里,永远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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