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补课了半个月,总觉得时间匆匆。
新的班级新的老师新的宿舍,或许这些都可以重新开始,这不是我一直想要得么?可是我的心里为什么会那么难过。内心那些满满的酸痛,都是因为心太过用力了么?
读文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花时间看自己感兴趣的书。应该是很惬意了吧。只是,曾经的好友,是的,要加\"曾经\"了。这也算是一种否定吧。还有对自己的残忍,对过去的埋葬。
20xx年的夏天也就是我们高一末的夏天,以前的朋友都选了理科,她说选择理科就算死也死的\'轰轰烈烈。我们都有自己的理由于是我们在各自的方向上义无反顾。
沙漏翻过来覆过去,就像我们一样。我知道又过了一年。很多事情也改变了。
她转学了有半年,朋友也去了理科班,这是半年前我无法想象的最大的悲哀。
莫文蔚《坚强的理由》是什么?
我突然明白,寂寞是一种自由,自由却总带着悲伤。
现在班里一堆堆人群的喧闹注定离我很远,《菏塘月色》里说的:热闹的是他们,我什么都没有。而欢乐是他们的,我只是个看客。
这一年的夏天我终于懂得了没有电风扇是什么感觉,频繁的停水不能洗澡,面对一大群的人却要耐心的等待洗澡是什么感觉,面对一群\"春风吹又生\"的蚊子是什么感觉。夏天还好,我最害怕冬天。以前,这些都不觉得很苦,现在却只剩一个人面对。
我好想逃离,但是我能逃到哪里,能逃多久。
专属天使唱的小小的手掌厚厚的温暖你总能平复我不安的夜晚。
要不是你出现我一定还在沉睡绝望的以为生命只有黑夜。
没有谁能取代你在我心上拥有一个专属天使。
……
转眼间,又是一个满目苍翠的季节。在别人看来燥热烦闷的夏季,此刻在我的眼里却是舒适的,心情如此的明朗只因我将成为一个小学生了。
家里学校近,所以报名我是自己去的.,一楼的教室里大半的同学都已经到了,都是由家长陪同着。有些家长在跟老师攀谈着,眼角都是笑意。扫视了教室,一个同学也不认识,腼腆害羞的我默默地走向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离报名还有十余分钟,我便趴在桌子上准备消磨时光,却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叫醒我的是一个清爽的声音。但却是近在耳边的感觉,是谁?我慢吞吞的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家长同学们交流的场景,而是一张被放大的脸突兀的呈现在那里。精致的五官,长长的马尾,皮肤白里透红,脸蛋粉粉的真想让人捏几下。她见我醒了,笑了笑站直身子。这我才看清她的全貌,瘦瘦的,高高的。“你好,我叫小A,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你叫什么名字?我们做朋友吧。”边说她还边将手伸了出来,是要跟我握手。“我叫W……”我忙站起来也同样伸出手握住她的。她的手凉凉的,是这个季节最舒服的温度,让我不想再松开。我轻问:“你家长也没来么?”“他们很忙,来来,我们坐着聊。”她说着便拉着我坐下,没有家长陪同的报名日也不觉无聊了。
开学后,我们成了同桌。小A喜欢语文,我喜欢数学,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互相辅导。“A,这个字怎么念?长得这么奇怪!”我扭过头去问A,她闻声扭过头看了看我指的字,并说:“这个字你都问了好几次了,念‘xīn’,你把它的拼音多写几遍吧,我监督你!”我低头便在“馨”的周围写了一圈“xīn”,她笑着扭过头去继续看书。后来我知道了“馨”的意思,便觉得她就像这个字一样,温暖芳香。
默默地,她陪我走过了六年的春夏,这个又到了一个即将分离的时候,我们说好了要考同一所学校可我却便便落了榜。天下真是没有不散的筵席啊。我几天的心情都难以好转,她一直安慰着我。后来,我们去了照相馆,照了两张单人照两张合照,一人两张照片,并许诺要常联系。
再后来,她的手机号被我弄丢了,我便自此与她断了联系。我有时会想,她是否也像当年一样微笑着和别人打招呼,说交朋友?又是谁荣幸的成为了A的新朋友?A还会想起我吗?……
希望未来的某一天,我还可以重新听到:“你好,我叫小A!”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几个星期前,我和“眼镜”成同桌。他的海拔不算太高,饱满的额头上“寸草不生”,小眼睛前挂着的酒瓶底厚的眼镜,看上去一副“大知识分子“的形象。但是,他的性格和外表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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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快上英语课。
地点:教室。
经过实录:“贾耀,你昨天逃了吗?”“恩!你逃了吗?”“逃了,今天老师会不会找事啊!”我同位有点担心。“眼镜,你完客,昨天你跑了,老师要找你事。”从教室后传来一阵声音,把我同位吓的魂飞魄散。“快点背,老师一会就来了。”他急得差点流汗。
b盘
时间:英语课。
地点:教室。
经过实录:英语老师带着***气进了教室,把书向讲台上一扔,“胡棋尧,贾耀,张伟……你们四个去我办公室背书,好大个胆子,昨天竟敢跑了,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老师把所有气都撒了出来。“我天,老师怎么发这么大的气,不就是昨天提前跑了,没背书嘛,切!背就背,我怕你了,哼!”他自言自语道。“胡棋尧,你刚说什么?”老师见他叽里咕噜地在下面说个不停。“我,我在背英语。”他低着头,像个受欺负的小羊。“好了,你们快去背书,一会我就去。”他摆着架子出去了,哎!真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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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历史课
地点:教室
经过实录:历史老师站在讲台上,下面乱糟糟的。“等你们说完我再说。”历史老师无表情,“说完了!”全班同学异口同声。只见我同为正在过美食瘾,“你给我站起来,隋文帝为什么要废除九品中正制?”老师并没有骂他。“好,不会站到前面来,别挡后面同学的视线。”“妈的。”他在那小声嘀咕,很不爽的站在哪里。有的同学捂住嘴巴,生怕笑了出来。
从那以后,他最讨厌的学科就变成历史了。看见历史老师就来气。虽然他很顽固,但是他学习还可以;虽然他讨厌历史老师。他不会因为这而不学历史。
我同位很怪,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老狼的那首《同桌的你》又响起来了。
猫眼是我新转学的同桌,至于为什么叫他猫眼,说实在的,我也不大清楚。或许他眼睛像猫眼,但看他长得敦敦实实的样子,我不觉又为又为自己的瞎想可笑。
猫眼很会关心人,我不会算的题,他总主动给我讲;跟他一组劳动,他几乎每次都把活独揽了。交猫眼这样的朋友,我还真有种幸福感。
最让我感动的是我生日的那天早晨,猫眼竟送我一个“大花猫”,当然不是真的,是布做的玩偶。顿时一份感动涌上心头,从此,我把猫眼当成了最要好的异性朋友。
但一件小事,却改变了我的看法。一天,我和猫眼放学回家,正遇一匹惊马奔来,猫眼吓得抱头就跑,全然不管吓呆的我。若不是一位老大爷把我拽到道旁,保不准会发生什么。猫眼过来找我时,我还未从惊骇中醒来。一甩袖子,掉头就走。
回到家,我一屁股坐到床沿,头趴在了桌边,直到妈妈叫我吃饭,我依然转不过那股劲来。抬头时,“大花猫”正坐在冰箱上瞅我。瞬间我冲动地一把抓起它,扔出窗外……
从此,我不再理猫眼。
再有不会的题,我宁愿问后面的王梅,也不愿理他。几次,我看出他的尴尬,但面对他的搭讪,我回以沉默。暑假前,猫眼轻轻地推过一张字条:能原谅我吗?我一直非常珍视我们的友谊!
一股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倔强的\'我,却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把字条顺窗扔出。后面传来王梅的呼唤,回头的一刻,我发现猫眼双眼晶亮晶亮的。瞬间,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假期,我没见到猫眼,感觉怪怪的……
开学了,我的同桌换了新同学,原来猫眼转学了。至于转到哪儿,没人知道。直到这时我才感到其实猫眼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忘不掉的名字。
于是我问王梅,他为什么叫猫眼。王梅说:一次,他被一个坏孩子打了个乌眼青,他竟没还一下手。同学们就开始叫他猫眼。
原来这样,但现在我却找不到猫眼了。或许每个人都有自身的缺点和不足,但面对猫眼,我却再没给他机会。那天,我流泪了。
于是我把猫眼的本名告诉读者,如果有一天你们碰见一个叫许桓才的男孩,别忘了替我道声歉,其实在内心深处,我一直很在乎他──曾经同桌的你!
曾经同桌的你:
你好!
或许你已经把我忘了,但我还没有。我还时常想起我们同桌时候的事情,时常想起你让我生气,时常想起我让你生气。我也时常会想到,或许我们俩不常常生气的话,现在还会是很好的同桌。当然,如果现在还是很好的同桌的话,我也不会写这封信给你了,不会有想要向你提起往事的念头了。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
现在我们这个年纪,我谈到人生,就像是谈到妈妈的化妆品一样让我们有点触手可及却又无法拥有。我们同桌的那段日子,最多能说的也就是一学期,根本谈不上什么人生,只是我还是想要用到这个词,像我们以前坐在一起,做同桌时聊的那些一样。
你还记得吗?我们俩都挺喜欢写东西的,嗯,或许是我喜欢吧,你总是说你只能说是会写,谈不上多喜欢,但一个人只是会写,又怎么会常常有事没事就写出很多东西给同桌看呢,你还是喜欢写的,只是你不愿意承认罢了,不过不承认也不妨碍我同你探讨我们看过的书。我记得你刚刚看完龙应台的《目送》时,你问我余华会不会也挺好看的,我还记得我推荐你看他的早期作品,我说现在他的作品不如早期的好。
至于最后,你看了没,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我们俩就开始老是生气了。刚生气和好没两天,又生气了,这让我也感觉非常的奇怪。毕竟我不是一个总跟别人生气的人,我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我时常当时说的气话,转身就给忘了。不过或许正好你就是一个记仇的人吧,你把我每一次说的气话都记在了心上,记着记着就做不成同桌了,只差没打起来了。还好老师把我们编开了。
只是你不知道,其实你说的让我生气的话,每次都把我气得想“世界上怎么有那么不会说话不会做人的人呢!”但我做人的原则就是不把仇恨像养毒蛇一样的养在心里。所以,现在我又给你写信了。不过写到这里也就要接近尾声了,再说也多余了。
你曾经的同桌
20xx年x月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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