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到酒店吃饭,一进门就看到玻璃窗里摆着一块白色的东西,我问爸爸那是什么?爸爸说是白鲨鳍,也就是大鲨鱼的翅。一提起鲨鱼,我就想到鱼肝油和宴席上的鱼翅汤,还有电影里的大白鲨,要不就是被吃的形象,要不就是吃人的形象。可爸爸告诉我,鲨鱼在不久将来就会从海洋深处消失,很可能会成为因为人类因素而第一个绝迹的海洋生物。为什么鲨鱼会第一个绝迹呢?因为每年人类***掉的鲨鱼数量高达550万只,而真正数量可能还不止这么多。在我们国家,吃鱼翅代表着财富和尊贵,随着人们收入的增加,人们对鱼翅的需求也越来越多,对捕鱼的人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收入。可是,让人难过的是,渔船捕捉到鲨鱼后,因为鲨鱼很大,占据了船舱,而且吃鲨鱼肉的人很少,所以船员只把鱼翅割下来,就把剩下的鲨鱼放回海里,没有鱼翅的鲨鱼不久就死掉了。
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是,鲨鱼成熟晚,生小鲨鱼的数量少,而且成长速度慢,大约十年才能长成一条成年的鲨鱼。好不容易长大的鲨鱼,却因为鱼翅而失去了性命,所以鲨鱼越来越少了。那,没有鲨鱼有什么问题呢?爸爸告诉我,大自然的生物链是一个紧密相连的系统,如果我们从生物链的一个环里取出一个物种,其他海洋生物就都跟着灭绝了,所以现在很多国家的动物保护学家都提出要保护鲨鱼。保护鲨鱼是一个很新的概念,它不像保护海豚和保护鲸鱼那么容易被人接受,因为人们都认为鲨鱼很大,很凶恶,很喜欢吃比它小的动物,喜欢吃人。事实上,大多数的鲨鱼,很少超过两米,而且,最大的鲨鱼――鲸鲨主要吃虾蟹。
了解了这些信息,下次再看见桌上的鱼翅,我们是不是该好好重新考虑一下,有没有必要为了一时想吃鱼翅,让一个珍贵的物种从地球上消失呢?
有一天,小明发现路边树上有一只小鸟,羽毛五颜六色的,非常好看,叫声也很好听。他想:要是把这只小鸟抓住,带回家去养多好啊。于是他跑回家拿了一个弹弓,悄悄地走到树下,瞄准了树上的小鸟,正要打时,忽然听到有人说:“不许打!”小明一看来了一个小姑娘,她对小明说:“小鸟可以吃害虫,你把它打死了,树上的害虫多了,大树就会死掉的。”小明听了说:“我不是要打死它,我只是想把它抓回家。”小姑娘说:“你把它抓回家关在笼子里,它就吃不到树上的害虫啦,而且小鸟妈妈也见不到它啦。”小明不好意思地说:“你说的对,我不打它了。”小鸟在树上好象听懂了他们的话,也高兴的叫了起来。
我上前,连忙阻止说:“你在干什么?”童子说:“我正在打幼鸟呢!”我又说:“你为什么要打这只幼鸟?打下这只幼鸟,你想干什么?”他说:“我看见这只幼鸟很好玩,想捉下来,可是我不会爬树,正好带来一个弹弓,把它打下来,准备捉回家去玩一玩。”我说:“你不要打它,它和你一样,有一样的`骨头一样的皮,让它活着,好让它看见自己的母亲归来,给它喂食。”
那童子听了我的话,脸上红了起来,很惭愧,低着头回家了。树上的小鸟唧唧叫着,好象像在感谢我劝说这个童子,保住了它们的一条命。
我看见了,诗意大发,在这棵树下用一根木棍写了一首诗:谁到道群生性命微,一般骨肉一般皮。劝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望母归。
星期天早上,阳光明媚,小虎拿着弹弓兴致勃勃地到公园里玩耍。公园还是和往常一样,鸟语花香,景色优美。小虎兴奋地哼起了歌儿。突然,他停住了脚步,他眼睛发亮地看着树上的小鸟,自言自语地说这只小鸟真可爱,我要是能把它打下玩玩,那该多好啊!他看了看手中的弹弓,顿时便有了主意,他慢慢地举起弹弓瞄准小鸟。
小芳看见了,连忙跑过去张开双臂拦住小虎。小虎无可奈何,就把弹弓放下了。他生气地说:这小鸟又不是你们家的,凭什么多管闲事。小芳把小虎拉到一边,严肃地说:小鸟是我们的好朋友,它可以帮我们捉害虫。小虎羞愧地低下头说:我不再伤害小鸟了,以后,我和你一起保护小鸟吧!
文/浩涛
身为父母者保护自己的孩子既是本能,也是责任。让自己的孩子离开危险的事物和区域,不让孩子被别人欺负相信每一个父母都会毫不含糊。
如今的家庭,孩子是家庭生活的重点,全家人的注意力高度统一,在安全上更是小心谨慎。只是社会上的各种危险和危害的随时出现。对孩童的侵害和虐待不时惊现在报纸和媒体。让每一个家长触目惊心。如果不能有效的将孩子们周围的“危险”因素降到最低。那么我们看到的是每个幼儿旁边永远不能放松的警惕,是幼儿园门口长长的接送大军。这里消耗了多少老年人黄金般的晚年时光,又消耗和拖累了多少青壮年创造社会价值的时间和精力。
不正常的社会环境催生了无数不正常的人,这些扭曲的人性释放出对别人的肆意和残忍的伤害。哪些方面出了问题,会不断出现越来越多的这种既可恨又可怜的病态性格的人,在这个严重的社会问题上,一方面需要政府的有效平衡,还需要无数具有心理学知识的社工们孜孜不倦的疏导。
香港就有无数具有心理专业知识的社工和义工奔走在钢筋水泥从林里,抚慰和疏导无数剧烈变化和激烈竞争中受伤的心灵,使他们不至于在旁人不闻不问的情况下恶化成为一个个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病人。在西方那些具有公民意识的国家中,每一个孩子都是社会共同的孩子,任何一种对于幼童的侵害,都会被无数警觉的眼睛发现和举报。警方和社会爱心结构第一时间立刻介入,成为儿童保护强大的力量。
这些社会医生和社会公民我们暂时是无福拥有,在儿童侵害不能有效减少,反而不断增加,侵害发生后不能有效的处理和安置的负面信息的影响下,家长们本能的将保护的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孩子,哪怕让他有一天患上幽闭怔,哪怕从此捆住孩子探寻的脚步。这种惯性让家长们在家庭安全的环境中也无法放松,为了尽量不让孩子受到哪怕轻微的伤痛,“不可以”“不能”“不要”“NO”随时从父母嘴里射出,似乎用这些警示和怒喝就能够把孩子和危险彻底隔离。他们忘记了,孩子还有自身规避危险的本能,有部国外拍的关于儿童身体本能的纪录片中,展现了婴幼儿就已经具有规避基本危险的本能。当孩子在尝试每件新事物时都将眼神投向父母时,幼稚的脸上产生的迷茫表情和不知所措的动作就已经是足够危险的信号!
我们不但习惯于将孩子们在凉寒季节里将孩子们裹得如粽子一般,我们还希望用各种疫苗来给孩子们加上一道道防护病菌的壳。我的孩子在出生一个月时就抱到防疫站去打疫苗,当看到长长的针管刺进孩子那滑嫩的肌肤,突然而来的刺痛让孩子的脸严重扭曲,我的心也一样刺痛扭曲,可怜的孩子们,在他们身体最初的记忆中,我们带给他们的是一阵接一阵深深地刺痛!
我们总是不能相信将来他们的身体能够抵御那些病毒的袭击,我们对自己没有自信,也对孩子们没有信心,可是我们又怎么知道:对于不断产生和变异的各种病毒,这几十针疫苗够用吗?是否需要用一生的注射来维持身体的健康?如果没有哪个科学权威和部门能够作出肯定的回答,那么今天我们带给孩子们的,不但是一次又一次的痛苦记忆,还屏蔽了他们身体自发对于各种病毒入侵的抵抗力,使他们身体完全依赖于那些不断更新疫苗的.刺激才被动防御。
如今的幼儿教育市场化,(我们在应该大力保护的领域却大刀阔斧的市场化,在应该全面放开的领域却极其谨慎的“国有”起来,真让人无奈也无语)。私人幼儿园为了争取生源,各种保护措施齐备,尽量杜绝一切能够给孩子身体带来伤害的因素,他们将教室里铺上木地板,在教室外铺上塑料软垫,这不能说不好,只是不断爆光的幼儿园老师们虐童事件,提醒家长们再具保护功能的环境也不如有一个好幼儿老师!有爱心和责任心的老师固然重要,我又担心的是这些在软性环境里成长的孩子们,他们离开每一个柔软的保护窝时还需不需要去接触和面对坚硬和锋利的东西?
幼儿需要家长谨慎保护,也需要学校老师的爱心保护,更需要社会中所有公民的自觉监督和保护,如果保护只是简单的将孩子们的生活环境隔离,将他们与危险的事物隔离,将他们的身体系统与病毒隔离,那么这些我们自以为安全的措施只是一件如皇帝的新装般——那是空气的躯壳!
从前,有一个巨大的一个森林,里面住着许多的小动物,比如,小兔子乖乖、兔子妈妈、小狗旺旺、狗妈妈、小狐狸拉拉、狐狸妈妈、小松鼠绒绒和绒绒的妈妈……这些动物一直快乐的住在这里。
可是,这个巨大的森林又搬来了一个小猪,名叫鲁鲁,他老是破坏这里的花草树木,而且,他什么都吃,坏极了,这里的动物都讨厌他,可是他倒是挺喜欢自己的。我就讲一下大家是怎么讨厌他的吧!
有一天,下完雨,灵巧的乖乖正在采新鲜的`蘑菇,她边采边唱着歌,开心极了!可是突然,讨厌的鲁鲁来了,鲁鲁看见新鲜的蘑菇,就说:“你把蘑菇给我,我要吃,不然,我就把这里的花和草统统给拔掉。”乖乖想,如果不把蘑菇给鲁鲁,鲁鲁就会把花草都拔光,只好把新鲜的蘑菇给了鲁鲁。
还有一天,可爱的绒绒正在小松树上摘美味的松果,不巧,烦人的鲁鲁又来了,鲁鲁看见美味的松果,立刻说:“绒绒,把美味的松果给我,不然,我就把花和草拔光,绒绒只好把松果给了鲁鲁。
这里的女王知道了就把鲁鲁赶走了,从此,这个地方就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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