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艳丽的裙子,没有耀眼的皇冠,只有春姑娘送给我的绿衣裳——我是一棵小草,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沉睡在柔和的月色中。风儿吹来,我摆摆头;细雨飘来,我摇摇身子。我和兄弟姐妹们依偎在大地妈妈的怀抱中。不求多么的高大,不求多么的艳丽;不在乎自己的渺小,不在乎别人的评价。因为我是——一棵平凡的小草。
“轰隆隆,轰隆隆……”,我从睡梦中惊醒,伸了个懒腰,原来是雷公公来敲门了。“沙沙沙,沙沙沙……”,春雨姐姐带着小雨珠来了,为我们轻轻淋浴。小雨珠在我们的身上滚来滚去,逗得我们哈哈大笑。然后我和兄弟姐妹们又迎着春风跳起了舞,做“春的信使”,迎接春姑娘的到来。
夏天,是我生长茂盛的时期——我为花姐姐做映衬,和蜜蜂哥哥打招呼,跟蝴蝶妹妹捉迷藏;我和伙伴们躺在大地妈妈的怀抱里,尽情吸收着灼热的阳光,和大树伯伯一起为人们捎去一丝清凉、一份舒心……
秋天,大地妈妈害怕我们“感冒”,为我们披上了一层黄色的“外套”。树叶宝宝们禁不住寂寞,抓着降落伞,在空中翩翩起舞,就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树叶宝宝来到我们的怀里,就像几年不见的亲人一样,给我们来了个“飞吻”,在兄弟姐妹间窜来窜去,十分调皮。我经常和匆匆赶路的行人聊一些知心话,为他们驱赶独行的寂寞。
冬天,雪花姐姐来到我们的身边,做起了“裁缝”的行业,她们为树木换上了白色的棉袄,为我设计了一款独特的“风衣”。我和兄弟姐妹们钻进“被窝”里,随着冬风阿姨一阵阵的“催眠曲”,我慢慢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正是因为我不屈不挠,坚定不移的精神才使我“春风吹又生”。我无论是在贫瘠的土地上,还是在悬崖绝壁上,只要有阳光、泥土,我就能生长起来,就能默默无闻地增添春色,为大自然增添美。
我自豪,我是一棵小草!
四个人有佛来思节先生引路,到卖项链的老人家中。屋子太简陋,只容得下两个人,佛来思节夫妇就停在房门口。玛蒂尔德走进去,看到已经病得糊涂的老人。
“请问您的项链是从哪里来的?”玛蒂尔德小心翼翼地问着。
老人迷糊地睁开眼睛,目光涣散地说:“项链?项链!那是一个美丽的夫人遗忘在我的车子里的,当时我太穷,虽然后来看到悬赏召寻和报纸,我没想要还给她,一开始我是不敢卖它,我怕被人知道,但到后来,这件事情慢慢平息的时候,我却不愿意卖它,而且我很愧疚,我想去还给她,却没有这个胆量。我整天都想着这件事,后来我就生病,为看病,我向我贫穷的朋友们借很多钱,我现在就要病死,我要还清我欠他们的钱,所以我就想到项链,我只卖367个法郎,恰好可以还清我所欠的钱,可我却不能够在把项链还给那位美丽的夫人,我就要死。”
老人又痛苦地闭上眼睛,玛蒂尔德走出去,她看着佛来思节夫人和她脖子上的项链,慢慢地把老人的话和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佛来思节夫人,佛来思节夫人很感动,玛蒂尔德就把玫瑰递给她,佛来思节夫人似有所悟地点头,然后走进去,路瓦栽先生也走出来,房间里只剩下佛来思节夫人和那个老马车夫。
“老人家,你认得出我是谁吗?”佛来思节夫人柔声说。
老人再度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美丽脸庞,摇摇头。
佛来思节夫人指着项链又说:“你还认识这是什么吗?”
老人涣散的目光突然集中起来,他低声叫道:“项链?是项链!”
老人又仔细地端详佛来思节夫人,虽然觉得她的脸很陌生,但是却和当时的那个美丽夫人一样的漂亮,老人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张一合地似乎在说话。
佛来思节夫人接着说:“是我,十年前那个搭你马车的人,项链回到我手里,是我的丈夫买回来送给我的,它现在比什么都珍贵。”说到这里,佛来思节夫人回头望一眼在门口的佛来思节先生,佛来思节先生也走进去,带着微笑看着老人。
佛来思节夫人回过头,对老人说:“谢谢你,替我保管这么久,太感谢!和那个夜晚一样,又是鲜花盛开的季节。”
说完,佛来思节夫人就把玫瑰递给老人。
老人接过玫瑰,闭上嘴,也闭上眼睛,从眼角流出眼泪,依稀地说着:“太好!太好!谢谢!谢谢!”
3
“唉!我可怜的玛缔尔德!可是我的那一挂是假的,至多值五百法郎!……”
“玛缔尔德,玛缔尔德,你说话啊,你怎么了!……”
“哦,我的朋友,玛缔尔德,可怜的人啊!……”
此时的玛缔尔德仿佛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倒了,压的她喘不过气,压的她变傻了……
又过了许久,玛缔尔德才说了一句话,慢慢地轻声说了句:“恩,过去了,都过去了……”她的眼睛茫然的望着远处,静静地走了,空旷的极乐公园里,玛缔尔德一个人默默的走着,朝着她家的方向,也许此时的她已不在乎了一切,真的,一切都过去了……
她回到家,她的丈夫关切的问到:“外面的人多吗?公园……”玛缔尔德似乎明白了什么:“恩,很好,再好不过了!”她没有把刚才的事情告诉她的丈夫,也许告诉了也没有任何意义,她做的也对。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的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太多的负担,养育了一对儿女,也算是幸福的一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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