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是一个有名的孝子,他从来不惹母亲生气,对母亲知寒问暖,十分体贴。母亲也爱他,视若掌上明珠。
有一天,曾子要离开家乡到齐国去。他离别母亲说:
“我要到齐国去,望母亲在家里多保重身体,我一办完公事就回来。”
母亲对他说:
“我儿出去,各方面要多加小心,说话做事,千万注重,不要违犯人家齐国的一切规章制度。”
曾子说:
“母亲放心就是了,儿子一定遵命。”
曾子走后,母亲每日在窗前织布,经常抬头向窗外觇望,盼望儿子在齐国平安无事,早日回来。
曾子到齐国不久,齐国有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打架斗殴***死了人,被官府抓了起来。
曾子的一个同乡,听到这个消息,也不问个清楚,就跑去告诉曾子的母亲说:
“了不得啦,曾子在齐国***死人了。”
曾子的母亲听了这个消息,不慌不忙地回答说:
“不可能,我的儿子是干不出这等事来的。”
那位同乡,因为自己也是听来的消息,又没有把情况弄清楚,听曾子的母亲这么一说,也觉得拿不出什么根据,便半信半疑地走了。
他走后,曾子的母亲仍然安心织布,心里没有半点疑虑。
过了不大一会儿,又有一位邻居跑来,慌慌张张他说,
“曾子闯下大乱子了,他在齐国***了人啦。”
曾子的母亲仍然没一点儿惊慌的样子,一面织布,一面说:
“不要听信谣言,曾子不会***人的,你放心吧。”
那人很认真地说:
“哪里是谣言,他明明成了***人犯,已被齐国官府给抓起来了!”
曾子的母亲还是照样织自己的布,头也不抬地说。
“我知道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闯这么大的乱子。”
这个报消息的人还没有走,门外又来了一个人,他还没进门,就大呼小叫地嚷道:
“曾子***人了,你老人家快躲一躲吧!”
曾子的母亲见一连三个人来报告这可怕的消息,有些沉不住气了。她想道:
“三个人都这么说,恐怕城里的人都嚷嚷开这件事啦,要是人家都嚷嚷,那么,曾子一定是真的***人了。”
她越想越怕,耳朵里好似已听到街上哄哄吵吵,官府来抓***人犯的母亲啦。
于是,她忙扔下手中的梭子,离开织布机。在那两位邻居帮助下,从后院逃跑了。
世间怕有无数称己为幸福的人,却没有多少人认为自己也是一个孤独的人。“幸福”的人往往开朗、健谈、善于社交;孤独,似乎注定只是一个与阴暗、不幸甚至畸形的人生态度所相伴的名词。事实上真正的孤独是鲁迅的“寄意寒星荃不察”的觉醒,是布鲁诺被烧死前大声疾呼“未来的人们会了解我……”的信念,是无法选择“出世”的苏轼的清高。
孤独即意味着超越常人的旷达与淡泊,它是幸福的前提。
华歆与王朗是一对好朋友,两个人都很有学识,德行也受到大家的称赞,分不出谁好一些,谁差一点。
有一年,洪水泛滥,淹没了许多村庄和大片的良田,百姓叫苦连天。华歆和王朗的家乡也遭了灾,房子都被大水冲走了,盗贼也趁火打劫,四下作案,很不太平。无奈,华歆和王朗只得和别的几个邻居一起坐了船去逃难。
船上的人都到齐了,物品也装妥了,马上就要解缆离岸出发。这时候,远处忽然奔过来一个人,他背着包袱跑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这个人也顾不得擦汗,一边朝这边挥手一边扯开嗓子大叫道:“先别开船,等等我,等等我呀!”
这人好不容易跑到船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船都被人叫完了,没有人肯收留我,我远远看到这边还有一条……船,就跑过来……求求你们……带上我……一起走吧……”
华歆听了,皱起眉头想了想,对这个人说:“对不起得很,我们的船也已经满了,你还是再去另想办法吧。”
王朗却很大方,责备华歆说:“华歆兄,你怎么这样小气,船上还很宽裕嘛,见死不救可不是君子所为,带上人家吧。”
华歆见王朗这样说,就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略微沉思片刻,答应了那人的请求。
华歆、王朗他们的船平安地走了没几天,就碰上了盗贼。盗贼们划船追过来,眼看越追越近了,船上的人们都惊慌不已,不知该怎么办好,拼命地催促船家快些、再快些。
王朗也害怕得不行,他找华歆商量说:“现在我们遇上盗贼,情况紧急,船上人多了没有办法跑得更快。不如我们叫后上船的那个人下去吧,也好减轻些船的重量。”
华歆听了,严肃地回答道:“开始的时候,我考虑良久,犹豫再三,就是怕人多了行船不便,弄不好会误事,所以才拒绝人家。可是现在既然已经答应了人家,怎么能够又出尔反尔,因为情况紧急就把人家甩掉呢?”
王朗听了这番话,面红耳赤,羞愧得说不出话来。在华歆的坚持下,他们还是像当初一样,携带着那个后上船的人,始终没有抛弃他。而他们的.船也终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摆脱了盗贼,安全地到达了目的地。
所以正视孤独,享受幸福吧!这种孤独不是消极遁世、自我封闭,而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一种旷达的孤独,伟大的孤独。
如何有效而明确的确立分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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